第13章
裏屋就隻有一張還算幹淨的單人床,等老馬把李墨搬到床上,前腳一走,陳靜言後腳就跨在李墨身上拉下了剛剛給他拉上的褲子,他光是用手指碰了碰,就有精液從流出了一些,柱身比十年前見到的顏色要深,此時已經被憋得烏紫,李墨整個人都很燙,陳靜言觸到柱身的時候都有要被燙傷的錯覺。
他一言不發的用手握了上去,李墨的尺寸比較大,陳靜言一隻手握不完,在幫李墨擼了很久之後也不見對方射,便兩隻手一起,過了不久,李墨便射了出來,但是如預想的一樣,很快又硬了起來。但是這次,陳靜言用手擼了很久都沒擼出來,手逐漸變得很酸,甚至到最後都抬不起來。
實在沒有辦法,他個人不喜歡口交,也沒有給別人口交的經驗,和李墨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對方為他做。
他把自己的褲子褪了,用食指取了一點自己的唾液,附在李墨身上開始擴張。
不過很久沒做了,擴張也變得很困難,他擴張了很久才進了三指,要是強製性進去的話,不僅他,李墨也會受傷。就在這個時候,李墨好像有些轉醒的趨勢,他的眼球在內斂活動,過了不久,眼睛便睜開了一條縫。
李墨看著隻離自己的臉5厘米左右的陳靜言,他白皙的臉上現在有些泛紅,是記憶中他動情時會泛的顏色,一時之間,現實和記憶出現了混淆,讓李墨覺得自己是回到了十年前,
“醒了?”陳靜言問道,手指依舊在後麵一門心思地在擴張自己的後穴,李墨沒有回應他,低頭看了看,一眼便了明現在的情況,“陳靜言…”他的聲音裏麵有一些鼻音,像是要哭了出來。
明明這個人對他是多麽的無情,為什麽現在會趴在他身上呢。
他還記得每一次做的時候,陳靜言從未如此主動過,一直以來都是他把對方壓在身下,他用盡一切方法來讓對方開心,讓對方覺得自己對他是一個有用的存在。
但是現在他這麽做是為了什麽呢?
陳靜言沒搭理他,後穴終於擴張到了四隻指頭,他起了身,一隻手握著李墨的陰莖,對準自己的後穴,跪在床上的雙膝開始打開向下壓,一個頭便慢慢進去了。
“嗯….”陳靜言哼了一聲,他閉著眼睛,有些許汗從他的額角滴了下來,李墨這個時候也歎息了一聲,他低頭看向陳靜言,對方此時穿著白色襯衫,光從他的身後打過來,隔著白色的襯衫依稀可以看見他的分身正緩緩進入陳靜言的體內,十年被藏在老少年心底的情動又開始複發,李墨動了動一隻還能動的那隻胳膊,用手輕輕地撫摸上陳靜言的臉。
陳靜言微微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裏這個時候有些泛紅,盛滿的全是情欲,“怎麽?”
李墨鼻子又些發紅,眼睛也開始變得有些酸,“你喜歡我嗎?”他問道,陳靜言好像是一下子被他問住了,既沒有否定也沒有回答,李墨像是有些急了,一下子起了身,原本緩慢進入的分身一下子全部進去了,陳靜言有些吃痛地哼了一聲,他的後穴此時卡在李墨的陰莖上,就像鑰匙插進了鎖頭裏,到了頭。
李墨乘陳靜言沒注意,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他的唇還是如記憶中的一般涼,但是軟軟的,他用唇瓣輕輕的咬住陳靜言的上唇,用舌頭不時的舔過對方的牙齒,“你喜歡我嗎?”他再一次問道,但是陳靜言還是沒有回答他,也沒有拒絕他的吻,他就像是一個木偶,毫無反應地接受李墨。
李墨見狀,用手撐在床上,開始上下顛簸自己的臀,分身在上下顛簸中小幅度摩擦過陳靜言的內穴,然後又插到了頭,不停地戳弄陳靜言的敏感點,讓他一下子沒忍住叫了好幾聲。
“啊……啊.……”
李墨這個時候突然咬住了他的側頸,在上麵用力一咬,留下了自己的咬痕,他在陳靜言耳邊低語,“我真的好累。我想放棄了。”
陳靜言聽到這句話,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十年前最後的那次性愛,十年未見的李墨和充滿攻擊性的神情,都逐一證明了對方因為自己傷得有多深。
他以為隻要自己不動,不離開,便是對李墨的回應,但是感情這種事情就像是養花一樣,需要有水和肥料,不是說放在那裏不管自己就能長起來。
陳靜言舉起原本放在兩側的手,把李墨用力推回了床上,李墨因為還發著燒,力氣可以說完全使不上,便呆呆地被推了回去,隨後,陳靜言自己開始在李墨的身上扭動,他的頭向上揚,嘴巴微張,輕輕地喘息著,一隻手則握著李墨還有知覺的那隻手,十指相扣,隨著分身的進入深淺,握著的手能感覺的力道也不同,深的話就重,淺的話就輕,很快兩個人都射了出來,陳靜言無力地倒在了李墨的身上,在兩個人喘息的聲音逐漸變低了之後,陳靜言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分身又硬了起來,他直起感覺快要散架的身體。
“我不會隨隨便便和人做。”陳靜言說道,又開始慢慢動了起來,“特別是你走後更是沒和誰做過。”
李墨聽後,可能是剛剛射了一次,燒退了一些,也有可能是聽見自己喜歡的人的坦白,腎上激素超標,一下子翻身把陳靜言壓到了身下,他用一隻手把陳靜言的雙腿打得更開,然後就撐在陳靜言耳邊,開始高速抽插起來,把陳靜言弄得叫了一聲射了出來,但是李墨並沒有停止,還在那裏抽插,甚至還得寸進尺地問陳靜言可不可以舔他的耳朵。
“…隨…隨便你…唔”陳靜言說完,就看見李墨眼底的火燒得更旺了,自己的耳朵隨後就被熱氣包裹,濕濕的觸感讓他又迅速硬了起來,呻吟聲也從他的嘴裏漸漸跑了出來,“啊……啊….別弄…嗯……”
陳靜言的耳朵比平常人要敏感,上麵全部都是他的敏感點,他平時不喜歡別人碰他,現在李墨不停地玩弄它,前後夾擊讓陳靜言很快又射了。
陳靜言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總之等他再醒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了,自己的身上沒有一塊好肉,青青紫紫的到處都是,身體更是像散架了一樣,有精液在他動彈之間從後穴流了出來,原本幹淨的床單現在更是慘不忍睹,不僅皺而且到處都是他和李墨的痕跡,而李墨的燒好像是退了些,現在正在他身邊睡著的,陳靜言坐在床上靜靜地看了他很久,接著雙腿打顫地站了起來,穿上自己的褲子,理了理自己身上皺巴巴的沾了點不明物體的襯衫,還有自己亂七八糟的頭發,便打電話給了老馬,讓他上來接人。
這個車技怎麽樣好久沒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