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文曦,出什麽事了?”玄雞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十哥,你知道於渝嗎?”文曦問到。
“於渝?沒聽過道上有這一號人啊?”玄雞思考著說道。
“進去細說!”文曦徑直走了進去。“十哥,我有種直覺,‘墨色’的毒品與於渝有關!………”接著,文曦毫無保留的說了下這兩天的事。關乎正事,文曦也什麽都不瞞著了。
玄雞聽了文曦說了事情的經過看見文曦受傷的手已經氣到直抖。幾次要命令玄珠馬上廢了於渝都被文曦攔了下來。
“十哥,我之所以沒在電話裏說受傷的事就怕你衝動。”文曦慢慢的把已經上了藥的手偷偷藏在身後。
“我還沒跟你算賬呢!還敢藏?”玄雞點點文曦的腦門兒。“自己熬夜和我撒謊還做賊心虛,以為是我背後告你的狀?”
“十哥,你知道的,我十三歲開始接觸道上的生意,十五歲被尊少主主事。現在回了家,雖然爸為了彌補我的過去,答應給我無憂無慮的四年,可又怎麽可能真的安心當個‘小孩子’!”文曦笑笑把手放在十哥的手上。“十哥放心,我現在的身體已經調養的很好了,偶爾熬夜也恢複的快!眼下最主要的是幫七哥解決難題。還有,若那個於渝真有問題,我也不能讓小哥蒙在鼓裏。”
“對少主不敬就是最大的問題。”玄雞哼了一聲說道。“竟敢對你動手,還敢叫哥幾個對你的稱呼,他算什麽東西?”
“十哥,聽我的。從現在開始,我的手是幫同學般東西砸的!”文曦看著玄雞的眼睛認真的說。
“嗯。”玄雞想想點點頭。
上官玄雞對於上官虹那就是“竊聽器”般的存在。事關少主的安危,玄雞又哪敢有一點兒欺瞞?沒到一個鍾頭的功夫,上官虹就知道了寶貝兒子這幾天的所有“混賬”事。
然而上官虹是欣慰的,欣慰曦兒對玄雞說的的那翻話。相認近兩年,上官虹對於兒子還是很了解的,若真的讓他沒心沒肺的上四年大學不管幫會的事,那就不是孝順懂事的上官文曦了。
“曦兒的手傷的可重?”上官虹最關心的自然是兒子的傷勢。
“右手手指青腫,指甲上都是血!”想到曦兒的傷玄雞對玄珠的氣又多了一分。
“找個可靠的地方,看看是否傷到骨頭。再仔細照應著。”上官虹心裏一疼囑咐道:“別去華子那兒了。既然小家夥有心瞞著,就配合他鬧。反正也鬧不出事兒來,他開心就好!”
“是,義父。那珠兒那邊。。。?”玄雞小心的問。
“珠兒這個不省心的!”上官虹無奈的嘮叨了句歎口氣:“你們小輩的事,義父就不多參與了,曦兒做主吧!”
再說文曦,和十哥見麵後,就又回到墨色。為了保護自己的手,也沒幹什麽重活兒。沒事在墨色四處溜達下,找人說說話,想尋出點兒關於毒品的蛛絲馬跡來。著一過就是兩天。
順子是個老江湖,從於渝和文曦衝突,再到文曦氣場全開的說了句:“放肆!”順子就知道這個叫武沐的定不一般。於渝見到人就開始為難,這武沐大概也與十二少有關,十二少風流不羈,武沐又出奇的漂亮,這裏指不定有什麽事兒呢。想報告給七爺吧,心想到底七爺和十二少人家才是親兄弟,再說這墨色又不是他一個人管事,這事兒又牽扯於渝。順子考慮來考慮去,決定對文曦不聞不問,當不存在吧。自然也就沒了之前的親近。
於渝這兩天一直在觀察玄珠,見他對自己和往常一樣,懸著的心也算放了下來。
“找時間把這五萬塊錢給你爸送去,再買些營養品。”玄珠把每段時間固定給於渝他爸的錢放在鞋櫃上對於渝說:“這兩天小東西在家,我就不過來了。”
“是小東西、哦?是少主吩咐讓珠哥回去的?”於渝到底有些做賊心虛。
“‘小東西’也是你能叫的?”玄珠瞪這大眼盯著於渝嗬斥道:“記住,以後再口誤就自扇嘴巴!”
“是,渝渝記住了。珠哥你別生氣。”於渝馬上上前主動摟住玄珠的脖子道歉並上前吻了吻玄珠。“還不是珠哥你總在人家麵前說少主的趣事,還總是小東西小東西的叫。說句大不敬的話,雖然渝渝沒那個福分,但這心裏早就把少主也當弟弟了呢。恨不得啊把全天下最好的都捧到他麵前讓他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