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這是要‘招待’誰啊?”於渝剛一進門,就見玄珠慵懶的躺在沙發上。“誰惹我們渝少不高興了?呃?”
於渝一愣,沒想到這時候玄珠會在。
“‘墨色’一個叫武沐的新人。”於渝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玄珠的神色。見他並沒有說什麽,便知道上官文曦一定是一時貪玩才去‘墨色’的,玄珠並不知情。這就好辦了,你都不知情,又何況是我?我又沒見過少主本尊。“笨手笨腳的,伺候我時差點摔了這蜜蠟珠子。您也知道,這珠子我一直拿命去珍惜的,一時心急就訓了他幾句,沒想到他伶牙俐齒的對我出言不遜……”於渝慣會演戲,此刻更是裝的楚楚可憐。
就這樣你還交代阿柴別太過分?”玄珠摸摸於渝的頭。“你啊,就是太善良了。那珠子是三哥從西藏求來的。一串菩提給了曦兒,一串蜜蠟給了我,哪是那些阿貓阿狗能碰的?你別委屈了。我這就給七哥打電話,給你出氣。”
“七哥,於渝在你那兒受欺負了啊,你可得給他撐腰。”
“珠兒,我這忙著呢,你別鬧了啊。”
“哦,毒品的事兒還沒頭緒?”
“還沒有。誰欺負於渝了?順子?自己人讓著些!”
“不是,一個新人,叫武沐。行了,不煩你了七哥。你忙吧,注意身體,否則小祖宗又嘮叨我們是反麵教材了。”
“好!”玄馬放下電話彎彎嘴角。又給順子撥了過去。“新收的人裏有個叫武沐的?”
“是,七爺!”
“問他想留想走,想留就教訓一下,想走就馬上**!”
“七爺,是不是因為渝少?”順子想到剛才渝少對武沐的態度問到。雖不知為什麽,但就是感覺於渝是有意針對武沐。
“你也知道?”玄馬一聽於渝果然沒有冤枉這個武沐。
“是,看得出。”
玄馬沒在言語掛了電話。
順子放下電話,略帶沉思。歎口氣走出內室。
“先生,您的拉圖。請慢用。”
“先生,您的奧比康,請慢用。”
午夜11點了,那個叫武沐的孩子還在“歡快”的忙著。是,“歡快”!在順子看來那是一個大學生找到兼職的喜悅。他又怎會知道,這是一個“王子”偶爾下“民間”的新鮮!
“順哥!”文曦見順子往自己這邊走,微笑著打招呼。
“這孩子禮貌卻不謙卑,尊敬卻不恭敬。身上有種疏離清冷的感覺,按理說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孩子。那麽他來‘墨色’的目的又是什麽?還有,他和於渝那個兔爺究竟有什麽恩怨,讓一向謹慎的於渝不惜搬出七爺出麵?”順子往文曦身邊走的過程一直眯著小眼睛觀察著他。
“可還習慣?”順子拿著帕子的手幫著文曦撫平領口處的絲帶。文曦也沒有躲開。這倒是讓順子放心不少。
“還好!”文曦笑笑。
“包間裏麵有一些大客戶就喜歡你這樣的美少年。”順子笑笑:“這裏麵的活兒啊不累還賺的多,若有興趣,我可以給你安排!”順子故意強調了‘安排’二字觀察著文曦的反應。
“別!”文曦討巧的笑笑。“順哥,我膽子小。你可別嚇我!在外間端端盤子賣賣酒,即長了見識又賺了學費,我就很知足了。”
“嗯?”順子意味深長的嗯了聲,拍拍文曦的肩膀:“小沐,聽哥哥我一句勸,明兒啊,別來了。”
“不來了?”一向聰明的曦兒也被順哥的話弄的不明所以了。“為什麽?是我哪裏做的不夠好嗎?”
“別問為什麽。”順子有些嚴肅的回道。“如果你真是半工半讀的大學生隻是為了賺取學費來‘墨色’打工,明天以後就不要出現在這裏。但如果~”順子說著咪起了眼睛,帶著審視的態度盯著文曦:“如果你來‘墨色’真是有什麽目的,今天的話當我沒說。同時,隻要我順哥在,也不會允許別人做一丁點兒對不起‘墨色’的事。是走是留你自己考慮清楚!”
順子說這些話的時候是認真的、複雜的,眼神帶著審視、懷疑、同情。。。讓文曦突然有種順子突然爺們兒起來了的錯覺。特別是說道“隻要有我順哥在。。。”時,那狹長的丹鳳眼露出了狠辣的凶光,讓文曦意外。“玄翼盟的人果然都不是吃素的。”文曦想:“隻是不知道自己的那個“小嫂子”又是什麽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