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遲來的真相
“嗬,叫人倒是厲害,有本事怎麽不親自跟我打?”劉子然接著刺激,立刻激怒了大漢,隻見他飛撲而來,對著劉子然就是一拳頭。
“很少看到我爸在公司,基本都是小梅阿姨在。”子寧帶著李貝貝來到陸氏,說實話,自從和段浩宇在一起之後,就很少顧及陸氏了,子寧有些愧疚。
“那怎麽才能找到呢?”李貝貝問著,她現在想立刻見到陸俊,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出手幫忙,如果想子寧之前所說的,陸氏真有什麽困難,也太不可能了,前幾天還上了幾個名次的陸氏,不可能沒有一點實力。
“我去找小梅阿姨問一下,他不在家還能在哪裏我就真不知道了。”子寧隻知道父親一直都在家中,隻要自己一回去陸俊總是在家裏,像是等著自己。
李貝貝點了點頭,心裏有些無奈,這個子寧,連自己父親平時做什麽都不知道,這樣想著,李貝貝也覺得挺奇怪的,明明是陸氏的公司,陸俊卻經常不在,讓自己的妻子看著,這也太奇怪了。
看著子寧走了進去,李貝貝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等待子寧的過程中,李貝貝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看著一些員工的臉,李貝貝總覺得似曾相識,這時候,迎麵走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李貝貝的記憶一下子被打開了,那天在車站裏,看見的那些西裝男和這些員工長的尤為相似,這麽巧的事情,不可能發生在這麽多人之中。
這時,一個員工正在緊緊地盯著李貝貝,李貝貝轉頭一看,坐在最角落的男人,正在用一種很陰狠地眼神看著自己,李貝貝心髒被嚇的“砰砰”直跳。
四目相對,男人似乎感覺到李貝貝也在盯著自己,連忙低下了頭,李貝貝有些害怕,整個陸氏,未免太過可怕了。
李貝貝站了起來,想走近那個男人,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男人也發現了,坐在原地就靜靜地看著李貝貝。
“貝貝,你要去哪裏?”後麵是子寧喊自己的聲音,李貝貝回過頭應了一聲,剛想再看一眼那個男人,卻發現什麽也沒有了。
李貝貝下意識左顧右盼起來,發現真的什麽都沒有了,陸氏的員工依舊坐在自己的崗位上,坐著自己的工作。
子寧走到了李貝貝身邊,用不解的語氣再問了一遍,“貝貝,怎麽了?你在看什麽呢?”李貝貝看來半天,終於放棄了,她轉過頭,對著子寧搖了搖頭。
明明人就在那裏,怎麽一瞬間就不見了,李貝貝有一種感覺,整個陸氏都透著一種奇怪的針對自己的氣息,很強烈,可是認真去看,又發現什麽都沒有。
陸俊接到小梅的電話,不禁嚴肅了起來,正常情況下,她不會輕易給自己打電話,除非有什麽特殊情況,“怎麽了?”陸俊壓低聲音。
“子寧剛才來問你,我被嚇了一跳,平時這丫頭都不會這樣,對了,今天大勇跟我說,李貝貝和子寧一起來公司,還認出他來。”小梅回複著,讓陸俊心裏有些慌。
“等著,我很快就回去了,子寧現在在哪裏?”陸俊又問。
“我跟她說你可能去大高爾夫了,你現在還在那裏嗎?早點去場地吧,不然子寧過去沒看見你就不好了。”陸俊也回應著小梅,電話就這樣掛掉了。
“啊”劉子然沒有躲過大漢急速而來的拳頭,正好打在了臉上,疼的直發抖,大漢看劉子然這個樣子,並沒有放棄進攻,又衝了過來。
劉子然無力反擊被打了好幾下,直到大漢抓住他的衣領,凶神惡煞的模樣帶著點得意,“是不是很厲害?”說著朝劉子然甩了好幾個耳光。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走。”是k先生從門口進來的聲音。大漢本來還想多打幾下,聽自己老板這樣說,隻好停下手。
“你沒事吧?我的天,你流了好多血。”看著人走光了,顧知音連忙衝到劉子然麵前,卻看見劉子然滿臉是血,顧知音顫抖著手想要摸上去。
劉子然轉過臉,搖了搖頭,現在自己這個磨樣太醜了,他不想嚇到顧知音,“我沒事,你別管我了。”說著,便走到角落裏。
顧知音以為是自己拒絕他,劉子然才這樣,她隻好先把母親安置好,才慢慢走到劉子然身邊坐下,劉子然看著她過來,連忙把臉移開,他想他現在這個樣子跟豬頭沒什麽區別。
“子然。”顧知音輕輕的喊著劉子然的名字,被關在這裏的幾天,劉子然一直對自己很關心,說不感動是假的,她的心裏似乎有了鬆動。
“對不起,給我一點時間好嗎?”顧知音的話讓劉子然有點莫名其妙,隻見顧知音又說:“我之前,確實利用過你,因為餘生霖的原因,我想你和江顧瑾的間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來自於我。”
劉子然大感震驚,想起那通電話和綁架自己的事情,她轉過頭,看著顧知音,“你能解釋那時的電話和江顧瑾綁架我的事情?”
顧知音見劉子然終於理睬自己了,才繼續說了下去,“那些事情我知道,餘生霖做的,電話是用了變聲器,這種變聲器來自國外,一般人是聽不出來的,至於綁架,是因為提前將江顧瑾迷暈,看準時機等你醒來,你應該大概知道了吧?”
劉子然大感驚訝,難怪江顧瑾的反應,原來最愚蠢的人是自己,“所以,這一切都是餘生霖在策劃?”
顧知音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準確的說,餘生霖的想法,k先生在實施,這個k先生的實力深不可測,總能準確把握時機,餘生霖還是k先生救回來的。”
一切疑點都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劉子然這才恍然大悟,他現在很擔心,如果餘生霖以自己的名義說謊欺騙江鑫的話,那江氏不是更加危險了嗎?
劉子然很想打自己一耳光,為自己的愚蠢,和對江顧瑾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