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劉炎喜得貴子
兩個人回了家沒想打擾顧楚一父親便去休息了。
第二天顧楚一醒來時候江易凡已經走了,她看了看窗外的太陽已經很高了,看了看手機已經10點了。
顧楚一急忙坐起來,穿好衣服下樓。
父親和小姨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顧楚一下來小姨急忙站起來說:“一一,昨天累壞了吧,來,小姨給你把飯熱上。”
顧楚一笑著謝過小姨,坐在父親身邊。
父親說:“一一,昨晚去哪玩了?今天睡這麽久?”
顧楚一說:“我和易凡去了我們那會經常去的地方。”
顧楚一父親看了看顧楚一說:“一一,你額頭怎麽長痘了?”
顧楚一急忙站起來,照了照鏡子,果然額頭上一個小小的痘痘,毅然挺立在額頭最中間。
顧楚一摸了摸,還有些疼,她回憶著昨天晚上吃的東西,該死一定是吃那那個零食太辣了,才長痘。
她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臉頰想著自己,也三十歲了,過了那個整天吃辣第二天也沒事的年齡了,現在什麽抖不敢亂吃,什麽也得注意保養了?
這時候小姨叫:“一一,別怕,痘痘是新陳代謝,沒什麽,你別去動它,過幾天就下去了。”
顧楚一點點頭,也沒什麽事,懷孕了皮膚變差很正常嘛!
她吃了飯又個父親聊了一會便上樓看書去了。
那天在網上買了很多書,江易凡這些書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都是麵對孕婦提供的。
顧楚一翻閱了半天都是自己喜歡的看的。
江易凡到了公司,發現劉炎正在公司和人們聊天。
他進去說:“劉炎,你幹什麽呢??不好好在你的公司待著來這裏幹什麽?”
尚新起哄說:“恐怕是劉炎覺得覺得咱們公司好,要帶著媳婦來啊!”
劉炎說:“哎呀,糖都堵不住你的嘴,來給你。”
說著給了江易凡些糖,江易凡說:“這是?喜糖?你們結婚也有段時間了,為什麽現在發?”
劉炎笑著說:“阿枚懷孕了,真是是比我結婚還開心啊,哈哈!”
江易凡急忙接過糖說:“哈哈!真是喜事,什麽時候舉辦喜事啊,我給你上個大禮?”
劉炎說:“老板,我要謝謝你因為你我才認識阿枚這麽好的女人。我一直在您麵前沒大沒小,仗著您對我的喜歡就太過於放肆。如果不是因為您,我現在還是一個小職員,謝謝您放心把公司交給我。”
江易凡也被劉炎真摯的話語感動了,看到江易凡眼眶也紅了,尚新急忙上來說:“你小子,現在到顧總公司當職,我看你越來越有本事了啊,居然會煽情了!”
所有人開始鼓掌,為劉炎的成長為劉炎未出生的孩子。
眾人正在感動之際,安傑來了。
安傑剛下飛機就直接到了江易凡公司。
劉炎是職場新人,並不認識安傑,所以他也沒有打招呼。
尚新當然認識他,還和他有些過節,所以有些不開心便直接離開了。
劉炎看到江易凡這樣熱情以為是什麽重要客人,也急忙迎接上去。
可是尚新又出來把他拉走說:“和這種人交好你會吃虧的,我們玩不過他。”
說著便把劉炎拉開了,江易凡看著安傑,安傑也有些尷尬。
確實幾年前他和尚新是有場鬥爭,可是他用了歪門邪道才勝了尚新,尚新自然看不慣他。加上他上次又討要高價把自己那破爛公司給了江易凡,他自然要為江易凡鳴不平。
安傑不好意思的說:“這麽多年了,尚新還記得啊!”
江易凡點點頭,確實當年的事對尚新來說影響很大,如果不是因為江易凡,他早就放棄了在商界的打拚。因為有江易凡的幫助,他又重獲信心。
江易凡說:“沒什麽,尚新那人重情義,又重感情,不必放在心上。”
安傑接過茶喝了一口,剛下飛機,國內的氣息就撲鼻而來,這種感覺仿佛遊子重新回國,投入祖國母親懷抱一般開心。
他說:“我把安娜安頓好,想了想我做的確實不地道,把一個爛攤子給你留下,還拿你那麽多錢,還是回來吧。我先幹幾年,我在京城有房子,每個月給我飯錢或者管飯就夠了,我不要工資!”
江易凡聽到安娜,還是有些愧疚便問:“安娜在英國怎麽樣?聽說她恢複差不多了,還結婚了?”
安傑笑笑說:“是啊,那天你不也是人沒來禮到了麽?”
江易凡確實在安娜結婚當天送了一個大紅包,安娜還在好奇這是哪個土豪送的,安傑其實早就看穿了。
江易凡也笑笑說:“對於安娜我也很對不起她,想要彌補也不可能了。”
安傑倒也大度說:“好在安娜已經有了傑克,傑克對她也很照顧。好了不說這些了,談談工作吧!”
江易凡了解安傑的沒人,雖然有時候有些偷奸耍滑,可人終歸是好人,也夠義氣。
於是他試探的問:“安傑,那你繼續擔任總裁如何?”
果然安傑連連搖頭說:“不,我既然拿了你的錢,這公司你就是總裁,我隻是給你打工的,我一切都聽你的。”
果然不出江易凡所料,所有事都按照他想的發展。
他突然想到那天買天橋上買餛飩的孩子,今天下午要來麵試。
等到安傑要離開時候,他對安傑說:“晚上7點,我們在星餐館見。”
安傑點點頭說:“好,我們好好敘敘舊。”
江易凡點點頭送走了安傑,尚新就衝了出來。
因為畢竟也是跟著江易凡好多年了,在江易凡麵前也沒有太過拘謹。
尚新直接問:“江總,為什麽這樣的小人你還要對他這麽客氣?難道又被他陷害反咬一口?”
劉炎剛才尚新已經把所有事告訴他了,所以他也為江易凡擔心說:“是啊!江總,您被他坑了多少,這人情多久可以還完?”
江易凡笑了笑說:“你們啊,還是太年輕,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兩個人完全不理解江易凡的意思,摸了摸頭看著江易凡離開又不敢上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