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段淳篇(1)
“方瓊,你看到我的筆了嗎?”
“主人要用筆嗎?我這裏有。”
“啊,不是,是我的鋼筆,你知道的,我經常帶著的那隻。”
“嗯?沒見到啊,主人是不是在哪裏用過忘了帶走?”
應該不會,那支筆自己很珍惜的,已經用了好幾年了,雖然已經忘了是那裏買的了,但特別好用,順滑而流利,寫出來的字仿佛憑空好看了三分似的。
丟了真的挺可惜的。
心疼完了也就罷了,畢竟隻是一隻鋼筆,誰會一直記著?
可有人會提醒他。
超市大屏幕上放著娛樂新聞,主持人語速流利地說,“據悉,演員段淳今日出現在xx機場,被粉絲偶然認出,帶著大墨鏡、眼神嚴肅的段淳,私底下卻是一個非常親切的人呢。”
杜雋順便瞟了一眼,身材高大的人在麵對粉絲時表現出了足夠的耐心,在獲悉對方想要簽名卻沒帶筆時,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最後在上衣內側口袋裏摸出一隻筆,給對方簽了名。
杜雋眯了眯眼,看見了那支筆,咬了咬牙。
段淳回家的時間特別不規律,這次之後大概過了三個月,他才有空回來。
算他幸運,杜雋剛好在家。
掛好衣服,段淳很自然地跪在主人身前,“主人~~”
他們之間,跪已經不是一個儀式了,而是一種很自然的相處方式,杜雋靠在牆上,摸著他的腦袋。
段淳很舒服的輕哼出聲。
主人穿著家居服,段淳摟住他的腰,靠了上去。
良久之後,杜雋問他,“累不累?先去休息?”
“不累,主人,我洗過的,您需不需要服侍?”
“不要,早上剛射過。”杜雋逗他。
段淳失望地看著他,隨即耍賴一般摟住他的腰不放手,“要不,像上次那樣?我舔一舔主人的肚臍?”
“這樣主人就能舒服到了,同時也不會射精?”
杜雋沒說話,段淳抬起頭,從中讀出了某種默許。
伸出手把上衣往上推了推,段淳伸出舌頭,探入那個神秘的幽穀。
這是獨屬於他和主人的,主人這裏很敏感。
舌頭在臍壁上打著轉,杜雋舒服地輕顫起來。
他舔得很小心,一圈一圈,讓舌尖探入每一層褶皺,每一個細縫中。
頭皮被抓緊了。
段淳沒有停止,主人這次不是製止,也不是懲罰,而是鼓勵,是認可。
舌尖繼續深入,探到更裏麵,舌尖可活動的範圍很小,因此他隻是斜斜地刺入,卷曲著收回。
主人顫抖得更劇烈了,腹肌緊繃著,連呼吸間似乎都帶了一絲顫音,“夠了,可以了。”
段淳意猶未盡地收回舌頭,杜雋站著平息自己。
下身已經完全勃起了。
段淳在心底給自己比了個V字,可沒等他得意多久,就聽到杜雋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你從我這兒拿走的東西呢?拿出來。”
段淳一震,抬起頭,
“主人在說什麽?”
杜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段淳就知道自己蒙混不過去了,主人不是在詐他,而是真的知道。
從上衣口袋裏掏出那隻鋼筆,段淳遞給他。
杜雋接過。
“說吧,你要它幹什麽?”
段淳咬咬下唇,“主人,現在隻有我不在您身邊了,方瓊、宋逸,現在連杜笙都會長期陪伴在您身邊,隻有我,還不能回來。”
“我也想要主人在我身邊,不行的話,一隻筆也能代替,總比什麽都沒有的好。”
段淳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不可聞。
杜雋拉過他,“我以為我們談過這個了。”
“我知道,主人是為我好,我也想做出來點什麽,但是真的好難啊,像這樣離主人這麽遠,真的好辛苦。”眼裏閃現著淚花,“主人,求您讓我回來吧,主人也需要我的不是嗎?我耐操,抗打,我什麽都能做。”
杜雋不答,“這個我們之後再談,現在轉過去,我要你的屁股。”
段淳失望地低下頭,把自己的屁股獻上。
任何時候,都不能拒絕主人的任何命令。
用消毒紙巾擦了擦那隻鋼筆,在拿潤滑劑的時候才發現段淳潤滑過了。
真是條訓練有素的好狗。
鋼筆被輕而易舉地吞吃進去,隻是金屬的質感有些冰涼,段淳有些遺憾,這麽好的一隻鋼筆,原是代表主人的,現在卻被塞進了自己的後穴,以後想主人的時候怎麽辦呢?
鋼筆完全沒入了後穴,肛口又嚴絲合縫地閉了起來。
“跟我來。”
洗手間的門開著,杜雋先一步走了進去,段淳跟了過去。
“站到台子前。”
洗手間有一段大理石砌成的一段台麵,原本用來擺放一些洗漱用品,牆麵上還鑲了一麵鏡子。
窄窄的一小段,並不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
“右腿抬起來,搭在上麵。”
杜雋的命令很細致,段淳照做。
後穴暴露在身後的杜雋麵前。
“自己來,用鋼筆肏自己,我看著你做。”
段淳喘息一聲。
天可作證,他拿走主人的那隻鋼筆並沒有打算做如此淫蕩之事,別說主人根本不允許自慰,就算允許,他也不可能用主人如此貼身之物褻弄自己。
但是現在。
光滑的鋼筆被他拿在手上,在後穴進進出出地肏弄著。
“肏前列腺,別動其他地方。”
濕淋淋的前列腺液滲出,打濕了身前的大理石台麵,粗大的陰莖隨意地晃蕩著,
段淳呻吟一聲,“主人,我錯了,您用別的工具罰我,這隻鋼筆,是您最喜歡的啊。”
“你也知道是我最喜歡的?膽子不小啊,不過既然拿了,那就拿好了,好鋼總要用到刃上才是啊。”
汁水淋漓地滴了滿桌,杜雋才開口道,“好了,拿出來吧,鋼筆送你了,收好它,現在把屁股掰開。”
段淳終於等到這句話,如釋重負地向前靠了靠,手在身後把兩隻臀瓣分開,轉臉看主人,“主人,請使用。”
幾個月了,他一直在等著說這句話,他準備了太久,卻一直得不到被主人使用的機會。
而現在終於有了,主人進來的一刹那身體就收緊了,空曠的身體再次被填滿,感覺靈魂似乎都充盈了起來。
他不由自主地擺臀,迎接著那份充實。
杜雋就著這個姿勢肏進去,段淳單腿站著,手還掰著臀瓣,不太能掌控平衡,被他肏弄地晃了幾下,杜雋打算握住他幫他換個姿勢。
上下摸索卻沒找到能握住的地方。
段淳的肌肉太緊了,全身都找不到一絲脂肪,通體堅硬,無處下手。
最後杜雋握住了他巨大的陽根。
調整好姿勢重新肏進去。
肏段淳所能擁有的征服感是巨大的。
單看那一根被自己握在手裏的陽根就知道了,吐露著淫糜的汁液,興奮地顫抖著,如果不是被他握住,此刻一定會無助地四處晃蕩,被它的主人和他主人的主人無情忽略,最後被肏射出來。
而那健壯的體格,更是強有力的佐證。
臀大肌很發達,因而臀部總是挺翹的,摸起來手感極佳,此刻被一雙強有力的手強行分開,還會時不時地鬧一下革命,因為那雙鎮壓它們的雙手也不時會顫抖脫力,給它們一個互相碰麵的機會。
而在它們股間抽插的巨物,就強硬許多了,幽縫中狹小的孔隙每一次都會被強勢地闖入,撐開,沒有一次落空,最終反抗無力,被占領城池,沾染上占領者空降而來的白濁。
性愛的時候享受總是單方麵的,尤其體現在性器的區別待遇上,得勝回朝的疲軟被包裹進濕潤的口腔,享受著一番無與倫比的舒適按摩,而另一隻則隻能铩羽而歸,沾染著欲求不滿的愛液,被無情地冷落著,垂在地上。
不過它總會得到補償的,在侵占者吃飽喝足,願意靜下心來逗弄時,就是它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