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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方瓊篇(1)

  “今年的年假還沒休吧?我們倆個,偷偷溜出去,好不好?”方瓊隻是站在他麵前,杜雋就忍不住把人攬在懷裏,手也開始不規矩地上下揉捏了。


  “溜出去?”方瓊顯然不知道他在打什麽啞謎,臉色緋紅著問他。


  “嗯,給主任留個條子,我們坐火車,不管目的地,隨便走,怎麽樣?”方瓊的臀肉特別軟,怎麽捏都捏不夠。


  “當然好了,主人決定就好”方瓊是從來不會對他的話有任何異議的。


  “那就說定了,收拾一下就走”原本就是一言堂,杜雋也知道他不會拒絕,不過,還是嘉獎似的擒住了他的唇瓣。


  “嗯~要帶什麽東西嗎?”方瓊說的,顯然不是日用品。


  “帶上你,再帶上潤滑劑,就齊活了”杜雋的手已經探到股道了,幽縫中強勢地侵入,再拓開,“或許,潤滑劑也不需要?”


  杜雋說話的時候,總是帶著點若有若無的笑意,調情一般,說得方瓊臉紅不已。


  “還是要的,現在是準備好的”


  “什麽時候準備的?嗯?”明明是他的硬性規定,卻誘哄方瓊說出難為情的話。


  “嗯,一個小時前。”


  “一個小時前?那是上班時間吧,小淫娃領著薪水做這麽淫蕩的事情,你的上司知道嗎?”


  方瓊無力地瞪了他一眼,他的上司明明就是宋逸,他怎麽可能不知道。


  “主人~別玩我了,進來吧”方瓊在口頭上總是會敗下陣來的,隻好身體力行地勾引。


  穀道被手指攪弄著,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濕淋淋的,杜雋就算沒看到這副美景,也能腦補出來,下身硬邦邦的,顯然早就硬了,但吐露出來的,卻是拒絕的話,“小奴隸玩忽職守,主人可是要以身作則的,否則,奴隸不服氣,造反了怎麽辦?”


  “主人!呃~啊~不會的,奴隸是主人的私人物品,不可以~不可以質疑主人”


  杜雋把滿手的汁液塗抹在他的翹臀上,“主人知道你不會,可是另一個奴隸,可就說不準了,惹惱了他,就是主人,也可能卷鋪蓋回家啊”


  “不會,他現在最聽主人的話了,他不敢的,主人~啊~給我吧~”


  主人的肉棒近在咫尺,就是不插進來,此時的動作,就夠他聯想到吃到主人肉棒時的快感了,穀道不住地痙攣收縮,真像是貪吃的小嘴,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攀附著主人的手臂有些脫力,方瓊仰著頭,把自己渴望性愛的臉龐展現在主人麵前。


  “這麽想要?”


  “是的,主人,好想要,主人給我吧~”


  蓄勢待發的肉刃完全充斥了整個幽徑,方瓊被他的主人放置在身前的桌上不住地索取著。


  這是一個完全交付的姿勢,在杜雋與他的奴隸之間,奴上位非常少見,一方麵杜雋不喜歡失去掌控,奴隸也不太願意在主人上麵,因此采納率極低。


  交付的同時容易失去安全感,這是一種本能,然而方瓊卻適應得很好,雖然自己失去了掌控力,但這掌控是完全在主人手裏的,那有什麽不放心的呢?


  杜雋釋放之後,斜倚在桌上,方瓊跪在地上幫他清理,他自己的肉棒此時也頗有些興致勃勃,但杜雋並未允許它釋放,方瓊也不提醒他,就那樣直直地戳著,吐露著不受控製的興奮汁液。


  青枝一般,特別惹人憐,不像宋逸和段淳的,顏色略深且粗壯,即使穿著鞋,杜雋踩起來都是毫不留情的,然而到了方瓊這裏,即使要踩,也要脫了鞋赤腳去踩。


  方瓊手背在身後,挺直了身軀,嘴裏含著主人的肉棒,舌頭劃過一層層褶皺,把每一寸地方都舔舐幹淨,肉棒的殘餘熱度彰顯著主人對他的性趣,這當然令他無比驕傲,而主人完美的性器被他含在嘴裏,精液的殘餘味道讓他微醺,如此近距離地接近主人,他真的很滿足。


  杜雋看著他的臉,邪心一起,抓著他的頭發往自己胯下靠了靠,方瓊配合地深喉含入,幾次下來,眼角就沁出淚珠,杜雋用手指抹去,含在嘴裏,

  “知道嗎?在我眼裏,這是你最美的姿態”


  為了主人的快感而忍耐痛苦,主動接近痛苦以討好主人,這就是奴隸最美的時刻,這也是奴隸最痛苦而又最幸福的時刻。


  奉獻感是一種很特殊的情感,在旁觀者眼裏,無疑是很荒謬的,因為你所奉獻的對象在他們眼裏毫無價值,也談不上得到等價的回報。但是這種情感是客觀存在的,正如犧牲自己從精神方麵給人帶來的愉悅一般,把自己的身心都奉獻給別人,也能給人帶來滿足感。


  這貌似跟奉獻的對象無關,但隻有自己認可的人,才擔得起這份毫無保留的付出,這當然是很重要的一麵。而現在,方瓊難受嗎?這是毋庸置疑的,粗長的肉柱從喉嚨口闖入,帶著精液特有的味道,侵略感十足,如果被自己討厭的人這樣對待,無疑是要羞憤至死的。


  但現在這樣做的人是自己的主人,他愛惜自己,但是在這個時候卻刻意加強了自己的難受,仿佛專門與自己為難一般,但方瓊湧現在心中的感覺卻是完全相反。


  主人需要自己,自己的痛苦忍耐直接化作了主人的快感,這個交易實在太劃算了,況且,自己隻有痛苦嗎?也許大腦還不能完全領會這種微妙,但下身的勃起卻直觀反映著他的真實感受。


  如果這時候射出來,如果主人現在允許自己射精,這個美妙的願景方瓊不敢多想,生怕自己無法控製,但身體的興奮度已然攀升了一個層次,渾身都戰栗著,是射精的前兆!

  方瓊知道要糟,如果可以,方瓊想立刻用手掐住根部阻止射精,但主人不允許,除了最初貞操帶的強製限製射精,之後都是靠自己對身體的控製完成的,尤其是在主人主動逗弄時。


  可是現在,靠身體已經完全無法控製了。


  杜雋是一直看著他的,顯然也已經察覺,一般情況下,他是不太願意奴隸有自己允許以外的射精的,但強行阻斷射精也很傷身體,一時間也很是為難。


  同意吧,實在有違己願,不同意吧,方瓊眼看就要射精,自己允許之外的射精,肯定是要懲罰的,自己也實在不想懲罰。


  為難。


  思維輾轉是很快的,杜雋當機立斷,抬腳踩到了方瓊勃發的陰莖上,堵住了即將噴湧而出的精液,力度絕不能說低,反正方瓊痛得想打滾。


  杜雋已經有先見之明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否則被咬傷真是沒處說理去,方瓊當即倒吸一口涼氣,太痛了。


  身體委頓在地,蜷縮著想要緩解那股疼痛。


  以往看主人隨意拿宋逸或者段淳的陰莖踩著玩,他們也沒像他這樣慘叫吧。方瓊是真沒領受過。果真是命根子。


  可是疼完了,還得看主人臉色,畢竟是自己差點犯錯,是主人及時阻止。


  “主人~”方瓊可憐兮兮地抬頭看他。


  “痛?”杜雋也著實心疼,那一腳,自己是沒控製好,少不得要哄一哄了,“主人揉一揉?”


  “嗯,嗯?”沒等方瓊想明白,杜雋就蹲下身,捏起了那一團萎靡的性器。


  從高潮到地獄,很難受吧,杜雋難得分神想了想,自己是不是有點過頭了?愧疚地想了想,手上就帶了點技巧想要取悅那一團小東西。


  “主人,不用的,一會兒就好了,其實不是很痛。”方瓊被當做討好的對象,反而特別不適應,連忙推阻。


  杜雋歎了口氣,把他攔腰抱起來,放到麵前的桌上,“是主人不好,很難受吧,主人向你賠罪”


  “不,不用,不敢”方瓊忙道。


  “要的,你忍不住射精,說明主人技術好啊,但主人又不許射,你才是為難的那個吧”


  覺得主人這番話頗有道理的方瓊也不敢反駁了,不經允許擅自射精,原本是自己的錯,可主人這麽一說,自己完全沒有錯了,錯的反而是主人,還可以這樣?


  主人在任何情況下都是對的,如果覺得主人錯了,那就是自己的錯,方瓊一直以來就是這麽暗示自己的。


  很多事都不分對錯的,但方瓊硬是把所有事都以主人為分界,反而特別輕鬆。


  那現在呢?主人說自己錯了,那主人到底是對還是錯?

  胡思亂想間,杜雋的手上動作不停,很快又把他弄勃起了,但第二個動作就是幫他整理好衣服,“去跟主任借辦公室,我一會兒過去”


  方瓊簡直哭笑不得,把自己弄硬,卻讓自己出門去,這叫什麽事?


  杜雋已經頭也不回的出門了。


  方瓊看著身下明顯的凸起,也很是為難了一會兒,所幸等了會兒自動消下去了,這也是在主人時不時的調弄下養成的習慣吧。


  方瓊忐忑地站在宋逸辦公室門口,謹慎地敲了敲門,


  “請進”方瓊推門而入。


  “主任,那個,您在忙嗎?”


  “怎麽?‘”方瓊問自己忙不忙?

  “不忙的話,想借辦公室一用。”方瓊還是有點心虛地,雖然是主人點名要的,但在宋逸麵前,自己還是很不好意思。


  宋逸也不需要他多說,很快就明白了,“不忙,你們用吧”


  默默地收拾好桌麵的東西,出門的時候恰巧碰上杜雋進來。


  “主人”宋逸低頭問了聲。


  “嗯,不忙吧?借用一下,很快就好”杜雋完全沒打算停留。


  “不忙,主人~”宋逸還是喊了聲。


  “嗯?有事?”


  “我可以留下嗎?”杜雋這幾天像是轉了性,之前還兼顧一下,不冷落任何一人,這幾天卻走火入魔般隻光顧方瓊,宋逸雖然也一起住,但卻像個同居人一般,沒有任何存在感。


  “哦?你想旁觀?當然可以,不過,衣服也脫掉吧,不然方瓊會不自在”


  宋逸聽聞熟悉的指令,頓時安心不少,脫掉衣服,找了個角落默默跪好。


  杜雋抱著方瓊去了浴室。


  原本以為隻是去衝個澡,卻等了近半個小時兩人才出來,方瓊麵色發紅,顯然被逗弄的不輕。


  “哈哈哈,主人,好癢,不要了”


  宋逸真是羨慕,如果自己也像他那樣年輕,那就可以無所顧忌的撒嬌了,在年長於自己的主人麵前撒嬌,那是理所應當的。


  但現在的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做到的。


  也難怪主人老想找方瓊玩,自己很無趣吧。一路胡思亂想,心情也說不上好,跪是跪著,心卻老是靜不下來。


  方瓊的甜膩的聲音又響起了,“主人~嗯~好舒服~啊~”


  宋逸忍不住又抬頭看,這一看,更嫉妒了,主人竟然在用手撫慰,說起來杜雋也不會很講究,說上手也就上了,但次數肯定不會太多,被粗暴對待是平常,雖然自己也喜歡,但誰不喜歡被溫柔以待?


  隻看了一眼就針紮似的埋下頭,方瓊的聲音縈繞在耳邊也頗有些刺耳,吃方瓊的醋?宋逸不想承認,如果他能得到其中的一點,那他也就滿足不至於吃醋了,可現在,在一個快要渴死的人麵前放一碗不屬於自己的水,誰都會嫉妒得發瘋吧。


  方瓊終於被準許射精,在主人手指的撫慰下,兩人鬧作一團,顯然特別開心,方瓊舔幹淨杜雋手上自己的精液,還惡作劇地輕咬,杜雋把他壓在桌前,用牙齒逗弄敏感的乳尖,方瓊不作躲閃,反而迎上去,供他蹂躪。


  胸前紅纓被咬得不成樣子,杜雋才鬆開他,又用手指撚弄著拉長,旋轉,腫大的時候有如花生般大小,肉感十足。


  玩弄夠了,杜雋把人翻過去,方瓊屁股上,是被他手掌揉捏過的指痕,一道道的紅,漂亮得不像話,杜雋順勢拍了幾巴掌,啪啪啪幾下,臀肉就變成粉色,是惹人采擷的成熟果實。


  杜雋的手懸停在臀上,感受著身下之人細細的顫抖,是快感?是疼痛?


  餘光瞟見宋逸的身子,杜雋也頗覺近日自己對他是有些冷落,段淳和杜笙隻是偶爾在,所以當他們回來的時候,時間都是他們的,而方瓊和宋逸總在身邊,總有些太習慣了。


  方瓊是愛怎麽逗弄都可以,對於宋逸,卻總要有個說法,久而久之,也就有些不耐煩,倒不是說杜雋對他有所厭倦,隻是對於這個調教還要思前想後的形式有些煩躁。


  宋逸等閑不會主動暗示自己發騷,所以當他主動的時候,就說明自己這個主人也確實有些不稱職了。


  隨手拍拍方瓊的屁股示意他可以了,杜雋站起身來,走到宋逸麵前,宋逸也直起身,仰頭看他,


  讓一個年長於自己的人跪在自己麵前,做自己的奴隸,特別是這個人能力在自己之上,其實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因為奴隸需要崇拜感才能心甘情願地下跪,不是事業,也得是其他方麵。


  讓奴隸跪著口交是一件能讓奴隸瞬間進入狀態的動作,首先,下跪,把自己置於下位,其次,用自己的口舌包裹男人的欲望,更是瞬間把自己打入卑微的境地,尤其是,當奴隸心甘情願的時候,那麽即使兩人一句話不說,單是這個動作的意味就能完成主奴之間的前戲。


  杜雋時常也會選擇這個讓自己省力的法子,主奴之間的默契也讓他們不說話也能完成交流,宋逸仰頭看他的時候,就微張著口,似乎時刻準備著包裹他。


  似乎覺得宋逸眼神裏的渴望太過殷切,杜雋掌心微翻,將他的眼簾閉合,然後手指觸到了他的唇上,拇指和食指在下唇處做著確認,似乎在評估它們是否有對自己口交的價值。


  濕潤的舌頭不時擦過他的手指,柔軟而溫馴。


  杜雋心神一動,突然就起了欲望,拉過旁邊的椅子,“過來,替我口交”


  宋逸睜開眼,看到杜雋懶洋洋地坐在椅子裏,眼神也吝嗇給自己一個,也不知道在看哪裏。


  宋逸膝行幾步,跪到他胯間,口交的時候奴隸要跪著,這是奴隸的立場,但主人是站是坐,對奴隸來說,卻千差萬別。


  站著的主人,是自己要仰視的,直起身,仰起頭,才能夠得著,但坐著的主人,就親近多了,更有一種依偎的感覺。


  宋逸更知道的是,主人現在其實不需要口交,他剛跟方瓊玩鬧過,不信方瓊沒替他口交,主人這個命令,更多是替自己考慮吧。


  飄忽不定的心似乎立即就定了,宋逸用牙齒咬開衣扣,放出了主人的巨龍,小心翼翼地含入,主人喜歡自己的下身完全被包裹,宋逸不用他提醒,很主動地把陰莖送入喉管,又含住了雙丸吮吸。


  被塞了滿口,是很辛苦,也很滿足,這是自己實實在在的幸福,沒人能拿走。


  唾液在這種刺激下溢了滿口,宋逸怕流出來主人不喜,隻是努力吞咽,殊不知這個動作更取悅了杜雋,不隻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


  兩個人沒有一個人是在追求快感,卻在此過程中收獲了極大的快感。


  等抽出來時,杜雋的下身濕漉漉的,雖然宋逸吞咽了絕大多數的唾液,但還有不少沾到上麵,宋逸不好意思地說,“主人,我幫您清理一下。”


  因為是唾液,所以不可能舔幹淨,杜雋也不喜歡這種黏膩的感覺,所以,通常都是要洗掉的。


  “怎麽洗?”杜雋問他。


  宋逸低頭,“我去打盆水來,主人稍等。”


  “不許起身!”杜雋命令道。


  單純跪著的時候倒也沒什麽,羞恥感隻有一瞬就會適應,爬行,尤其是在主人麵前爬,仿佛真是某種小動物,隻會四肢著地的走,就很刺激了。


  宋逸的臀部沒有段淳翹,也沒有方瓊緊,因此爬行的時候很容易就能看到身後的肉洞,由於常年擴張,展現出一種明顯的非自然狀態。


  杜雋盯著那一抹景色移不開眼,——美沒有固定的形狀,他喜歡段淳挺翹的臀部,得用力扒開臀縫才能瞥見肛門的那種,令他自己扒開的時候尤其讓他動容,也喜歡方瓊緊致嬌嫩的嫩臀,屁眼裏總是水潤潤的,包裹著自己的時候水尤其多。


  但此刻看到宋逸身後那處被過度使用,容易讓人聯想到秋之落葉的景象,心中的悸動竟沒少半分,自己無疑是幸運的,坐享齊人之福,有如此頗具魅力的男奴供自己賞玩,夫複何求?

  “主人。”宋逸的半盆水到了。


  杜雋抬抬下巴,“轉過去,把屁股抬起來”


  宋逸照做,腿分開,把自己的臀部盡力上抬。


  入口處的褶皺略有些鬆弛,是宋逸做準備的時候被撐開而無法完全閉攏的緣故。


  不怪乎他自卑,段淳沒有這樣的問題,方瓊和杜笙更不用說了。每次事後主人撫弄後穴的動作,都能被他解讀出別樣的意思。


  大概連主人的精液都含不住了吧。


  主人最近連著寵愛方瓊,可能也有這一層意思?

  保持這個姿勢有一會兒了,主人卻連半個動作也沒有,宋逸不敢動,心裏卻不免又想,自己如今恐怕也引不起主人的性趣了吧,換做方瓊,不說主人這會兒肯定摟著了,即使不摟,方瓊也會搖著屁股誘惑了。


  “保持不住了?”


  “不,可以的,我可以的”身體似乎有所擺動,宋逸忙校正姿勢。


  杜雋的腳蹬了上去,腳趾輕易地撥開穴口,入口滑膩,“潤滑劑有點多了。”


  “是,我下次注意”


  “我?”杜雋其實不在意奴隸的自我稱呼,我也是可以的,但現在他似乎又有興致調教了。


  “賤奴,賤奴會注意的”


  “你可一點都不賤,自尊心強得要命,知道賤字怎麽寫嗎?”


  模擬抽插的動作進進出出地操著,反複蹂躪著肛門那一處反應最強烈的地方,宋逸承受不住,低低喘息。動作不大,確是最不堪承受的地方,“主人~啊~”


  “奴隸要有奴隸的本分,主人想什麽時候上你就什麽時候上,別一天到晚胡思亂想知道嗎?”


  “知,知道了,主人~”


  用大陽具操,穴也能容納,用腳趾淺嚐輒止,穴也能淺淺含著,帶來的舒爽絲毫不打折扣,杜雋把那一處反複操弄到深紅色,才抽出來。


  不堪玩弄的穴肉外翻出來,露出淺粉色的腸肉,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杜雋用那半盆水把腳趾洗了洗,站了起來。


  “趴好了,屁股繼續抬著,不許放鬆”


  然後自己走到臥室裏,出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條黑色的真皮皮帶,杜雋折了折,隨手在半空揮了揮,試試手感。


  “還不錯,很久不知道皮帶的滋味了吧,我記得是上次我生日你送我的生日禮物?坦白交代,買的時候有沒有幻想這一幕?”


  還不待宋逸回答,就在臀上重重地打上了,啪的一聲,宋逸顫抖了一下,才回答,“有,賤奴服侍的不好,主人重重地打”


  “服侍的好主人才打,這是獎勵”


  說著又是一下,皮帶打得實在,一下下去就是一道紅棱,小穴顫顫悠悠,瑟瑟發抖。


  打完了,杜雋蹲下身去查看他的後穴,“嗯,看起來無礙,隻有暫時閉不上了,起來吧,主人看看前麵”


  宋逸被安置到杜雋剛坐的椅子上,綻開的後穴存在感十足,在真皮椅子上摩擦著,宋逸盡力往緊縮,以減少接觸麵積。


  杜雋向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籠罩了下來,先是唇與唇的相碰,宋逸顫栗著迎接主人的那個吻,簡直受寵若驚,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驚擾了主人。


  隨即主人的手觸碰到了自己的陰莖,“剛才嫉妒了是不是?不就是手淫嗎?有什麽可嫉妒的,乖乖的,主人疼你!”


  宋逸幾乎要落下淚來,主人這是哄小孩兒呢?

  “好舒服~”


  “真可憐,看你這麽聽話,今晚洗幹淨屁股等著吧,看主人怎麽操死你?”


  “嗯~謝謝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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