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溫水灌膀胱、趕不走的野狗(慎!段淳操宋逸)
“你就逞能吧。”杜雋拍拍他,“我們來玩個別的。”
桌上是晾了有一會兒的白開水,杜雋試了下溫度,把段淳的陰莖捋直,將一個細長的吸管插了進去,權當導尿管。
尿液導出後,杜雋將溫水順著吸管灌了進去,溫熱的水液進到膀胱,段淳渾身都暖了起來。
灌了大半杯後,杜雋抽出吸管,“夾緊了。”
“去操他。”
宋逸:……主人!
“怎麽?又要違抗我?這次猜著了嗎?”
“不敢。”乳頭上還穿著針,宋逸擺出一個跪趴的姿態。
杜雋有心不去解釋,但看著宋逸偏頭的樣子,還是托著他的下巴問了句,“我當初怎麽說的,忘了?”
“沒忘。”我會讓別的奴隸操你。
“答應的時候覺得我隻是說說而已?”
宋逸垂下眼,“沒有。”
杜雋心裏有氣,將一個震動著的假陽具塞到段淳腸道,“操他,不許射,把他插射後再尿進去。”
宋逸沒說話,隻是把頭埋得更低,段淳扶著自己的陰莖插了進去,因為膀胱含著液體不敢耽擱,就直接開始操幹了。
宋逸的後穴是時刻準備好的,所以無需特殊潤滑,此刻被段淳插得順暢,宋逸不無厭棄地想著,看吧,不管誰插,都會淫蕩地滲出水來,還裝什麽清高呢?
杜雋繞到他前麵,用手捏他的乳尖,疼痛瞬間席卷了他,杜雋抬起他的頭,“我不是刻意羞辱你,我就是想看,不要多想,好嗎?”
“主人~我不是天性淫蕩。”
“我知道。”
“我隻想要主人。”
“段淳是我的奴隸,我的,奴隸。”刻意加重了“我的”二字。
“嗯,好。”宋逸看著杜雋。
段淳粗長的陰莖在他腸道裏肆虐侵襲,杜雋的手握著他的,突然一個哆嗦,射了出來。
段淳如釋重負,然後把膀胱的水排到了他的腸道,溫熱的水液順著腸道內流,宋逸緊緊握住杜雋的手,“主人~”,再抬頭時,淚眼朦朧。
杜雋擦掉宋逸臉上的淚,“四十多歲的人了,怎麽這麽愛哭呢!”
段淳抽出來時,宋逸緊緊含住了括約肌。
杜雋說,“屁眼打開,把水排出來。”
宋逸沒動,隻是用眼神哀求。
“我想看,就當是為我,排出來。”
宋逸放鬆肛口,水液順著股縫流到了地板上,“好髒……主人……不要看……不要看……”
淚水糊了滿臉,宋逸哭泣著哀求。
“噓,沒事的,不髒,真的不髒,你灌過腸的,忘了?你看一眼,是清水。”
宋逸用手在下身摸了一把,確認沒什麽異味才崩潰地跌在地上。
段淳隻好再次擔當起清理的責任。
把宋逸收拾好送回房間,杜雋攬過段淳,“這幾天確實有點忽略你了,這個假期本來都是你的,沒想到竟然有這麽多事。”
“主人,我沒事的。”說的言不由衷。
“看把你委屈的,好啦,從今晚到明天,我都是你的。別人一概不理,好不好。”
段淳興奮地直接把杜雋舉了起來。
杜雋一口咬在他唇上,“先回房間。”
躺在床上,杜雋壓著段淳,用下身抵住了段淳的,“談一談你的前主人吧,你們都是怎麽相處的?”
段淳一頓,“主人,您知道的,我之前那些隻能算是419,而且您也罰過了。”
“我不是找茬罰你,聊聊吧。”
“沒什麽值得說的,就是開個房,我跪下讓他們鞭打,打到我射了就停,他們再去找別人。”
“你不給他們操?他們沒有硬上嗎?”
“他們都打不過我,不敢強來。”
“那為什麽,又給我操。”杜雋故意說得粗俗,段淳英武的臉上有些赧然,長長的睫毛掃過,刮得杜雋心間發癢。
“主人,和別人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主人有種氣質,恬靜,安寧,我第一次見您,就感覺您身上散發出一種淡然,我想要這種淡然,別人,都太燥了。”
“太燥了?”
“就迫不及待,我一跪下,他們就忍不住了,然後就不停歇地打,一打,就勃起了,沒有絲毫情調。”
“你的後穴被人開發過的。”
段淳難為情道,“主人,那是,我自己弄的,鞭打還能找別人,這個,太私密了,我不想讓別人碰。”
“給我碰也是同樣的原因?”
“是。”
“自己,怎麽弄的?”杜雋感受著他頸部血管的搏動。
“就,自己用手指,先是放小東西,後來就能容納很多了,有時候,我去演戲,都會塞著東西去。”
“淫蕩的玩意兒,後穴塞東西,能給你什麽快感?”
“很,銷魂,跟別人一起做事,自己腸道裏卻塞著東西,感覺很安心,自成一世界,別人怎麽都無所謂的感覺。”
“那,前段時間,還有塞嗎?”
“主人不給,不敢擅自做主。”
“真乖,”杜雋跟他一個被窩,此時就把陰莖緩緩插了進去,就那麽放著,不動。“沒有東西充實你的腸道,焦慮不安?”
段淳咬唇,“是,有點。”
“以後不會了,一定每天都把小狗喂飽了,讓他撐得再也吃不下。”陰莖在段淳腸道動了幾下,不是為了快感,而是單純地宣告、占有。
段淳挺著腰迎合,“主人~不操我嗎?”
“不操,你也別動了。”杜雋按住他,“這麽個大家夥,別人都很羨慕吧。”
“是,從小誇到大。”
“不要臉,小時候誰誇啊?”
“隔壁阿姨啊,奶奶啊,每次見到我都要說一句,這驢家什!每次都說,都不嫌煩的。”
杜雋低笑,“這是性騷擾啊。”
“誰也不會給我伸張正義啊。”
“之後呢?男同學恨不得能把你這玩意兒搶過去自己用吧,說說看,有沒有開過苞。”
段淳沉默。
“說吧,我不會罰你的。”
“沒有,沒人羞辱我我硬不起來,可被人羞辱才硬起來的我感覺自己太賤了,根本不會去操別人,更不會讓別人操。”
“你不是賤,在性事上罵人賤可以說是情趣,但除此之外,誰都不能說你賤,懂嗎?”
“嗯,我懂,是主人讓我明白了這一點,所以,主人可千萬不要拋棄我,我離開了主人或許還能活,但已經回不去了。”
“這是賴上我了?”
“是的,野狗隻要找到主人,那是趕不走的。”
“不趕你走,永遠也不趕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