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先來三發之二
杜雋沒有再聯係他,似是忘了。
段淳不相信自己對他毫無魅力,但是,一個月過去了,杜雋的確沒有聯係他。
段淳煩躁地思索,一個月了,自己沒有羞辱感是萬不能射的,眼下欲望在即,卻無法釋放,憋得性格都有點扭曲,憋著拍完一部戲,剛殺青,欲望是怎麽都消不下去了。
拉了窗簾,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學狗走了一圈,又用拖鞋打了自己屁股,莖身甚至是軟的,杜雋的襪子被洗幹淨,又套在了下身,然而無絲毫作用。
段淳最終拿起電話,“主人,您好。”
“你好,哪位?”段淳被這正式的語氣嚇得有點退縮,然而還是開口,“是我,段淳。”
“噢,段淳啊。”杜雋立馬放鬆了聲音,顯出沙啞勁兒來,隨即一聲斷喝,“跪好!”
段淳反射性就跪下了。
膝蓋還沒落地,杜雋又恢複了語氣,“我不是在說你,有事嗎?”
又去訓腳下那條狗,“叫你含著沒叫你舔,腰別擰,挺直了,手背後。”
段淳心想,主人果然有狗,自己還扭捏著覺得委屈,浪費了一個月,不知道現在還來得及嗎?
“主人,狗……我……狗狗想你了。”
一個詞一波三折,被他念得徹底走了樣。
“是欠虐吧。”杜雋慵懶地換了個手,“明天沒事?”
“工作結束了,我明天回來。”
“既是如此。”杜雋道,“操,明天又是夜班。”
“主人,我去醫院找你。”段淳生怕杜雋說改天,自己實在已經憋不住了。
似是被他急切的語氣驚住了,杜雋好半天才道,“你幾點的飛機?”
“下午六點能到。”
“行,你直接過來吧,要是找不到我,你去找護士長,他知道我在哪兒。”
“是”
“你那兒是不是有我一雙襪子?”
段淳眼神飄到身下。
“今晚套在狗屌上,明天出門的時候含在嘴裏。含到見我為止。做的到嗎?”
段淳忖了忖他的語氣,謹慎地說,“做得到。”
杜雋掛了電話,玩味地笑了,隨即踢了踢腳下的人,“明天你就自己去學校吧,這麽大的人了,不需要我操心了,今晚最後一次放縱,我滿足你,以後,以後我也不管你了,記著我說的話。”
“大哥,我記著的。”
“好了,想怎麽來?”
“主人,我想要您標記我。”
“標記?怎麽標記,ABO文看多了吧,我可沒信息素給你。你說穿刺是吧?不行,有創的等你大學畢業再說。”
“不,不是有創,我想要您,尿在我體內,不是下麵,從嘴裏,開始。”杜笙結結巴巴說完,抬頭看他。
杜雋一時間五味陳雜,自己的尿液,即使幹淨,也是尿液,雖然自己也會把尿澆到別人身上,會從下身灌進去以示占有,但還從沒有人要求喝下自己的尿,自己也不會強迫別人這麽做。
“好吧,既然是你的要求,那就睜開眼,好好看著。”杜雋站起身,解開皮帶,跟平時小解一樣,用看便桶一樣的眼神,看著身下的人,開始撒尿。
杜笙沉醉地享受著這一刻,想他親愛的哥哥,把自己當做肉便器,虔誠地接住了從天而降的尿液,吞咽入腹。
既然哥哥不相信自己的愛,那麽就用時間來證明吧。
第二天出門,段淳拿下綁在下身的襪子,雖然洗淨了,但是上麵沾著昨晚到現在自己下身的液體,有點味道,兩隻襪子含進去,再合上唇,嘴裏全部空間都被占滿了。帶了一隻口罩,想了想,又帶了一層。
今天出門不能說話,昨晚想了想,一路上自己也沒有非說話不可的時候,實在不行,自己就帶紙筆寫。
想著,電話響了,一看是杜雋,就沒理會嘴裏的東西,接起來。
“快出發了吧。”
“嗯嗯”從喉嚨裏發出艱澀的一聲。
“這麽快就開始裝扮了啊,”杜雋調笑道,“我突然想起,光嘴也太單調了些。收禮物的時候也不會開心的”
“你會捆綁嗎?不會的話我教你,那種繩結收到後穴裏的那種。”
“肉棒上纏三圈,固定到股溝,你的長度我見過,估計能坐到身下呢,別讓我失望哦。”
說完掛了。
段淳隻好脫掉衣服,按他說的來,綁到最後,肉棒實在又粗又長,從來沒有逆著擰過,此刻軟趴趴的,任自己擺弄,饒了三圈折到後麵,長度竟然真的超過了菊穴。
這樣的話,真的可以自插呢,
段淳自嘲道。可惜自己隻是被人插的命。
擺弄好了,到了機場,嘴裏唾液無處可去,積了很多,帶著口罩,隻好往下咽,雖說沒有髒汙的東西,始終覺得是襪子而無法釋懷。
最難受的是下身無疑,不敢坐實了,虛虛地撐著,到達地方後,簡直腰酸腿酸,趕緊站起來。
好不容易告訴司機自己要到醫院,徹底仰躺著,不顧形象地攤著,卻在想著馬上要見到杜雋之後又掙紮著起身,整理了下頭發和衣服。
到了泌尿外科,沒見到杜雋的人。
隻好重新在紙上寫,“麻煩幫我找一下護士長。”
醫院裏帶口罩的人不少,啞巴卻不多,很快有人把他帶到了護士長旁邊。
方瓊的眼神帶著審視,在醫院找杜雋的人不少,大多是病人,帶著病曆化驗單等,這人空手過來,走路有點異常,不明顯,卻足以自己辨認了,畢竟,這事,自己熟。
難道是潛在競爭對手?
看著段淳有點淩厲的眼神,方瓊有點淩亂,先生的眼光真是五花八門。
將他帶到杜雋所在的病房,杜雋點點頭,朝方瓊暗示性地眨眨眼。
“先帶他去值班室吧,我查完房就過去。”
杜雋看都不看他一眼,繼續查房了。
方瓊把他帶到了門口,段淳剛要寫謝謝。
方瓊一把把他拽進去,隨手關了門。
段淳訝然。
方瓊笑道,“你是杜……的奴隸?”
段淳既不能點頭,也不能搖頭。
方瓊突然伸手向他下身摸了摸,“放心,我不會吃醋的,今晚合作愉快?”
段淳被迫和他握了握手。
方瓊轉身出去了。
杜雋查完房回到值班室,段淳站在房間內,無所適從。
見到杜雋進來,連忙跪了。
杜雋阻止了他,“先把襪子拿出來吧。”
段淳把襪子取出來,上麵沾了很多唾液,又隨手洗了。
刷了牙,漱了口,才過來。
杜雋攬著他的腰,解開他的外衣,又脫了一層,才看見繃得緊緊的繩子。
皮膚接觸處磨得有點紅,隔著繩子揉了揉,牽動繩結,段淳隱忍地輕哼了一聲。
杜雋這才反應過來似的褪了他的褲子,把他的肉棒解救出來。
“像這樣一層一層地剝開,才有拆禮物的感覺。”杜雋一點一點地解開繩子,拆到最後,繞了三周的肉棒終於失去束縛,垂下來。杜雋伸手握住它,緩緩揉搓,笑意盈盈地道,“受苦啦。”
段淳不知怎的,剛才累積的怒氣和一點的委屈怨憤,也隨之消散了。
“主人。”杜雋蹲著,段淳站著,倒轉的體位讓段淳有點無措,“我……狗狗……不苦。”
杜雋站起來,在他唇角親了一下。
“一路過來累了吧,體諒你,躺床上吧。”杜雋拍拍他的臉。
段淳依言躺上去,杜雋吩咐他,“腿抱住,露出穴兒來,要是我看不到穴口,赫赫,你的屁股就有罪受了。”
說著四處翻看,看有沒有趁手的工具,最後找了個聽診器。
段淳常年鍛煉筋骨,這樣才能顯出氣勢來,大腿很是健壯,他虛虛扶著腿,不知道是否有露出穴,隻好把手往深處扶,單是這麽想著,整個人都羞窘的不行。
連大腿根處都成了粉色,臉漲得通紅,“主人……不行了……饒了我。”
杜雋笑道,“饒了你?還沒開始呢。這麽強壯的身子骨,體力不應該這麽差啊”
為了減輕受力,段淳微挪著把自己的屁股往上送,好讓背部著力,手上也會輕鬆些,殊不知這樣一來,穴眼兒被他的手撐成了一個圓,甚至有了縫隙。
“這麽賣力?哎呀,居然沒有懲罰的理由了,這樣好了,我來聽一下,你這泉眼兒的水聲,是不是不遠了。”
說著帶好聽診器,放在了穴口。
段淳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穴眼兒情動地分泌出液體來。
“主人……”
“噓……不要說話……嗯……從外部聽沒有異常”就著分泌的液體把聽診器塞到了裏麵,並左右攪弄,把段淳羞得直叫饒。
冰冷的器具塞到穴裏,雖是薄薄的圓柄狀,段淳卻感覺整個人都被塞滿了,杜雋最後將聽診器塞到了前列腺處,壓著聽了一會兒,
“哈,前列腺血流清晰可辨,無異常。”把聽診器從耳邊移開,卻並沒有把柄拿出來。
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
段淳一驚,杜雋安慰他道,“不要緊,是方瓊,他不會進來的,我去看看。”
段淳打開門,方瓊說“2床的人說有點心慌,你去看看嗎?”
“哦,心慌?”杜雋朝裏看了看,又道,“聽診器借我,我去瞧瞧。”
段淳感受著自己體內的聽診器,更無地自容。
杜雋把耳柄掛到了自己雙腿跟,段淳隻好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很快杜雋就回來了,帶來一陣冷風。
段淳刺激地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杜雋將聽診器拿出來,換上自己的手,根本無需潤滑,自己分泌的粘液早就順著腿根流到了床上,
“這麽騷?”杜雋伸手將粘液伸到段淳嘴邊,“舔!”
段淳伸出舌頭,“床單都被你淋濕了,今晚還怎麽睡,最騷賤的妓女都沒你的水多。”
段淳鬆開掰著臀瓣的手,抱著杜雋的腰把他壓到身下。
“主人……您不想要嗎?奴隸想服侍您。”說著俯下身,嘴唇對著杜雋褲襠處。抬頭看他。
杜雋被他壓在下麵,也沒生氣,盯著他看了會兒,突然一腳把他踢到地上,“想服侍我,下去。”
段淳被他踢到地上,馬上跪坐起來,
杜雋也從床上爬起來,邊站邊抽出皮帶,“本來是要掌嘴的,不過大明星的臉金貴,說吧,哪裏受過?”
段淳默默地背過身,杜雋也不廢話,將皮帶折了折,就抽向段淳的背,隻三下,背上就有了三道紅痕,杜雋頓了頓,又補了兩道。五道痕跡並行排列,居然有種藝術的美。
褲子沒了皮帶的約束,這時也往下掉,杜雋解開褲子,踢了踢他,“轉過來。罰也受了,來服侍吧”
杜雋個子很高,此刻站著,段淳就是跪直了,嘴部也隻到他的龜頭處,一旦勃起,就夠不著了。
看杜雋沒有妥協的意向,段淳也隻好伸直了脖子,盡力地去舔,舔到杜雋硬了,就轉而去舔他的腿。
杜雋被他小狗一般的舉動逗得哭笑不得,隻好坐在床沿上,段淳跟上來,如獲至寶地把他的莖身含入口中。
小心地收住牙,隻用口腔的軟肉去取悅杜雋。
杜雋看他小心翼翼的舉動,忍不住往喉嚨裏戳弄,段淳被折磨地滿臉是淚,抑製住咳嗽的欲望,一心取悅杜雋。
“好了,”杜雋抽出來,用手擦了擦他臉上的淚,“趴上去,我要使用你。”
段淳趴到床上,兩手掰開穴口,牽動了後背的傷,忍不住發出嘶的聲音,杜雋占有了他,還不忘調笑,“小母狗這麽主動,主人真是榮幸。”
段淳被他頂得說不出話來,轉過頭看著他,從口中隻能發出呻吟。
杜雋邊衝刺邊說,“一會兒讓方瓊進來好不好。”
段淳震驚道,“什麽?啊……輕點……主人……說……什麽?”
杜雋:“方瓊也是我的奴隸,不要緊的,我想看你們兩人一起。”
“不行……我……不行”段淳呼吸有點凝滯。
杜雋聞言,毫不猶豫將肉棒抽出,做主人的,為了達到目的,什麽都能做的出來,何況隻是暫停快感而已。
“主人?”段淳有點冷靜下來了,“對不起,主人,我這樣子,不能讓別人看到,我願意用其他任何方法補償您。”
“任何方法?”杜雋將旁邊下五子棋的棋子拿了一把,一顆一顆往後穴塞,“我就想三個人一起玩,你怎麽補償?”
“何況,我說的話就那麽不可信?我說他不會說出去,你不信?”
“我信。”段淳道,“主人我錯了,我信,主人不要塞了。”
杜雋按了按旁邊的鈴,很快方瓊敲門了,“杜醫生?”
“進來吧。”
方瓊一身護士服站在門前。
“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新奴隸,名為騷逼。”段淳震了震,抬起頭來。
方瓊驚叫,“這不是演崇禎皇帝的那個,叫什麽來著。”段淳此時摘了口罩,方瓊輕易認出了他。
段淳不自在地低了低頭。
杜雋打斷了他,“不拿主人的話當回事是吧,他叫騷逼。脫衣服!”
此刻輪到方瓊扭捏了,“先生?”
“外麵病人沒事吧。”
“倒是沒事,都睡著了,何況,還有實習醫生呢,有事會叫的。”
“那就別磨蹭,快脫。”
方瓊隻好脫下護士裝,令段淳震驚的是,裏麵竟然跟自己白天的裝束一樣,被繩子捆著,肉棒被貞操帶束縛著,勒到了腰前,看著慘不忍睹。
方瓊卻毫無痛色。
“鑰匙找到了嗎?”
“報告先生,還沒有。”
“沒有啊,那你今天就不要用前麵釋放了。”
說著將繩子解下來,把貞操帶前端也卸了,隻剩下一個套環在上麵,沒有鑰匙打不開。
握了握萎靡的肉棒,杜雋不甚在意地揉了揉,
“好了,躺地上吧。”
此刻正夏天,地上也不會涼。
方瓊調整角度,把肉棒蛋囊正對著杜雋躺下。
杜雋一腳踩在他的蛋囊上,對段淳招招手,“過來,把你後麵的棋子排出來,每顆都要落到他身上,如果有一顆掉偏了,我就讓你從上麵吃進去。”
威脅的話說完了,杜雋好整以暇地用腳揉搓著方瓊的蛋囊。段淳被他層出不窮的折磨手段弄怕了,也顧不上羞恥,連忙過來,將穴口對著方瓊,但這個排便的姿勢卻讓他格外難堪,使勁收縮穴口,卻排不出一個來。
杜雋一手捏著他的肉棒,一手在他穴口打轉,“排不出來?放心,我會幫忙的,不過,我會讓方瓊用舌頭幫你含出來,你確定要用這個方法?”
段淳和方瓊兩個頓時羞得滿色通紅,段淳隻好不顧羞恥,用盡全力,將棋子往外推,穴肉因為使力而突出在外,近乎排便的醜態被杜雋盡收眼底,段淳感覺自己已經沒什麽可失去的了,努力的將一顆一顆棋子排出來,穴肉被翻攪地變換形狀,穴口掙到極大,裏麵的棋子爭先恐後地排出來,炮彈一般地打到方瓊的身上。
至於是不是所有的棋子都在方瓊身上落下了,杜雋沒追究,光是看段淳後穴的美景,今晚已經值了。
“主人……排完了”段淳不知道他塞了多少顆,隻好一直努力的收縮穴口,此刻什麽都排不出來了,但是穴眼兒還是掙得很大,杜雋伸了隻手指進去,感受著穴口緊致的張力。
“我塞了36顆,去數數夠不夠。”奴隸可以不管,主人可不能不當回事。
“用嘴。”
段淳隻好把手收回來,換嘴唇,將滿地的棋子收到盒子裏。
“主人,少了一顆。”
杜雋重新將手指伸進去左右翻攪,終於觸到了那一顆,因為入得太深,不能自主排出了。
“不要緊的,就讓他在裏麵呆著吧,腸道會排出來的,這幾天注意就好了。”
段淳感覺自己身體裏因為這顆棋子被訂上了名叫杜雋的痕跡。
備受冷落的方瓊此刻也被撩撥得肉柱發痛。
從段淳身體裏排出的液體沾到他身上,看得段淳麵色發紅。
“去,舔幹淨。”
段淳趴在方瓊身上舔弄自己的體液,杜雋轉到段淳背後,肉棒抵在他身後。
“方瓊,掰開腿,打開屁股。”杜雋命令道。
“我隻有一個肉棒,方瓊,你還不是我的奴隸,今天讓我的奴隸操你,不委屈你吧。”
“況且他的肉棒隻是作為我的工具而已,真正操你的人還是我,你答應嗎?”
“我……答應。”說著顫抖著掰開自己的穴口,讓段淳進入。
杜雋疾風驟雨地衝刺,段淳身不由己地擺臀,更深地進入方瓊。
段淳的身段,本是做top的料,此刻雙麵夾心,杜雋操得爽,方瓊承受著段淳的粗長,卻是杜雋的力度,也爽得不能自已。
方瓊前麵被限製不能釋放,在如風的刺激下經曆了幾波幹高潮,肉棒被憋得紫脹,囊袋也沉甸甸地甩動。
段淳前後受擊,此刻已是爽得不能自已,但仍舊守著最後的清明請示杜雋,“主人,請讓我射。”
“我允許,但是你還要問問方瓊答不答應,你們兩個也需要交流交流啊。”
段淳被操得失神,臉上被生理性淚水披覆,忍耐著開口,“方,呃,瓊,啊啊啊,呃啊,主人,慢一點,我,沒病,可以,射在,你體,內嗎?”
方瓊此刻也被折磨地發瘋,早就忘了後麵是段淳在操他,此刻被提醒,雖然有點不爽,但把他當做主人的按摩棒就好。
“你,射吧。”
段淳終於不用忍耐,顫抖著射出,在同一時間,杜雋的熱液也澆灌在自己腸壁上,讓快感又攀升了一個高度。
享受了一會兒快感的餘韻,杜雋首先恢複了清明,到浴室衝洗了下,兩人還是處於交疊的狀態,抬腿把兩人踢開,“喲,這會兒膩歪上了,剛還互不搭理呢。”
兩人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八尺漢子此刻卻害羞起來。
“得了,去浴室洗幹淨吧,互相幫忙清理後穴,身體熟悉了心靈才能更加接近啊。”
兩人得令進了浴室,沒了杜雋,氣氛怪異起來。還是方瓊首先反應過來,“嗨。一塊洗吧,還沒有這麽近距離接近大明星呢。”
段淳默默地塗沐浴露。
“我的直覺果然沒錯吧,一看你就知道是奴隸。”
段淳,“這麽明顯?”
“也不是啦,可能是同類的感覺吧,話說回來,咱倆還是競爭對手呢。雖然,先生不願意搭理我。”
段淳,“主人,杜雋,到底是怎樣的人?”
“我也不知道,他一人千麵,但是,我們隻要把他當做可以崇拜的人就好了。”
“說的也是。”
兩人談論著上半身也洗完了,氣氛又一次詭異了起來。
段淳試探著開口,“主人,讓我們互相清理……那裏。你先來?”
“也好,話說,你那裏好大啊,插得我魂都飛了,我都沒見過比你大的,先生的,恐怕也沒你的大吧。”
段淳輕咳,手指插入被自己捅得綻放的菊蕊:“單純大,又沒什麽用。”
“啊?不會吧,這難道是你第一次插人?”
“別說胡話,插你的是主人。”
“噢噢噢。”
段淳將溫水導入後穴,又讓他排出,想著一會兒自己也要被方瓊這樣,菊穴一陣發緊。
“你繼續吧,能不能,讓我自己來。”
方瓊,“不行的,主人的命令怎麽能敷衍,”然後不由分說把他按倒在地。
段淳沒有掙紮,撐在地麵的手卻握緊了。
“先生也是粗暴啊,你這裏都成萬花筒了,疼嗎?”按著紅腫的穴口。
“別囉嗦,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