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先來三發之一
杜雋好不容易擺脫了病人大媽非要拉著自己家長裏短的問候,來到更衣室,脫掉白大褂時,已經是下午六點了,
一天的手術下來,累個半死,還要補病曆,辦出院,折騰完了,還要應付病人時不時的低級問題。
扶著衣櫃,杜雋感覺自己需要馬上發泄一下。
“立即,馬上,滾過來。”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甩下幾個字,立馬掛斷,絲毫沒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告訴對方地點。
方瓊是和平醫院泌尿外科唯一的男護士,下午六點,他正在給一個病人進行最後的拔針,之後的事,就可以交給值班護士了。
接到電話,方瓊愣了下,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沒敢回撥過去,隻是快速給病人消了毒,囑咐幾句,邊脫製服,邊飛快地從各間病房掃過。
並沒有杜雋的身影。
終於,他推開更衣室的門,對上了杜雋含怒的眼神。
嚇得他立馬跪下,膝行過去,“先生,對不起。”低下頭,擺出臣服的姿態。
杜雋怒得厲害,不想跟他多說。
“拿鞭子過來”
方瓊急忙從衣服裏掏出鑰匙,打開自己的衣櫃,從裏麵拿出一根小羊皮鞭。
雙手捧起鞭子過頭。
杜雋接過,方瓊立即解開皮帶,把褲子連同內褲褪到臀下。
撅高。
“先生,請懲罰……”
杜雋的鞭子立即就舔上了他的臀尖。
方瓊隻好把剩下的話吞回去。
直到臀上都是縱橫交錯的紅痕,杜雋這才停手。
杜雋累得癱在長椅上,招手示意方瓊過來,
“先生,今天發生了什麽事嗎?”方瓊爬過來,伏在杜雋腳邊,臀上的傷讓他不敢直立。
“沒什麽大事,心情不好,剛才打疼了吧。”
“先生,”方瓊有點赧然,“您明知道……”
杜雋閉著眼睛,嘴角卻是掩不住的笑意,“過來。”手指微屈,將手心朝上,放在半空。
方瓊隻好忍著羞恥,將自己怒張的肉棒放到了杜雋手上。
杜雋微施力,擰了一把,然後就著肉棒的力度把方瓊拉得更近。
睜開眼睛,方瓊潮紅的臉近在咫尺,連眼裏都泛著水汽。
“先生……”
“這淫蕩的賤根倒是硬得很快。說說看,穴眼兒裏是不是也有水了。”
“是……是的……先生”
“不摸一下怎麽知道呢,拿手指攪一下看看吧。”杜雋命令道。
方瓊隻好把手伸到裏麵,被手指攪弄發出的淫靡聲音刺激得眼睛發紅。
“好了,替我嚐嚐小穴兒裏的汁液是不是甜的。”
“先生,”方瓊都要哭了,杜雋累得都快睡著了,都能把自己折騰得羞恥不堪,
方瓊舔了舔手上的液體,杜雋補充道,“全部含進去,我要聽到聲音。”
吮吸手指的聲音傳來,嘖嘖的聲音讓方瓊淚水漣漣。
身下淫水泛濫,方瓊舔舐著自己的手指,望望杜雋毫無動靜的下身,歎息道,“先生,我送你回家?”
“唔,”杜雋真是一不小心差點睡著,“好吧,拿內褲把下麵擦擦,我記得你內褲挺輕薄的,塞後麵吧。”
“回去自己解決,今兒太累了”杜雋又補了一句,這一句卻是讓方瓊更加難過,淚水順著臉龐就留下來,滴到了杜雋手上。
“這麽感動?”
“先生,賤奴,賤奴願意為先生禁欲,隻盼先生不要不管賤奴。”
方瓊知道,杜雋不是自己的主人,讓自己解決欲望也是不把自己當奴隸,可是自己要的,不止這個,為了杜雋,自己願意帶貞操帶,願意守貞到先生下次想起自己的時候。
“賤奴願意帶貞操帶,鑰匙給先生保管,賤奴保證絕不打擾先生。”
“隨便吧,現在送我回去。”
方瓊下定決心,當下先開車把杜雋送到了家中,果不其然,這次又是同一個人出來接他。
看著那人陽剛氣質,不像是私奴,或許是弟弟?方瓊想著。
杜雋家。
“哥,”杜笙把杜雋抱到沙發上,邊脫鞋邊問,“剛才送你回來的人是誰?”
“同事。”
“別騙我了,哥,看他的眼神,簡直要把愛戀兩個字寫裏麵了。”
杜雋抬頭看他,杜笙立即不說話了。
脫掉襪子,杜笙抱著杜雋毫無瑕疵的腳,貼到自己胸膛,在自己乳尖摩擦。
杜雋掙脫開,“別,髒。”
“哥哥的腳怎麽會髒。”既而又俏皮地說,“那我替哥哥洗腳吧。”
卻跑去廚房端了一大杯水出來,放在茶幾上。
再次將杜雋的腳捧在手心,將舌頭在水杯裏沾了沾,舔舐腳縫。杜雋難耐地曲起腳趾,將那舌頭夾在中間把玩,杜笙的嘴巴合不攏,從嘴角流出幾滴唾液,滴在地上,如是幾次,把杜雋的腳洗了個遍。
把腳擦幹淨,杜雋道,“笙兒,這個假期過去,你就該去上大學了。”
杜笙的臉頓時一僵,“為什麽?非要把我支到那麽遠的地方,一年都見不到哥哥幾次。”
“你也成年了,這幾年我們的荒唐事既然發生了,我當然不會假裝不存在,大學是個大熔爐,你在裏麵呆個幾年,想法就會改變的。”
“我不會……
“如果大學畢業你對哥哥的想法還是沒有改變,我會把你調教為真正的狗”杜笙眼神亮了。
“如果有所改變,那麽,我還是你的哥哥,相信這一點。”
“哥哥說話算數,等我畢業啊。”
“有一點,”杜雋道,“如果你還想畢業後還認我是你的主人,那麽在大學期間絕對不能和別人進行性關係,你可以嚐試一切東西,但我決不允許任何人的性器插入你這裏。”
杜雋插入一指進去,“這裏,隻能是我的。”
挺身而入,
早經潤滑的甬道毫不遲疑地接受了杜雋的巨大,杜笙滿足的長舒一口氣,“不會的,我的心裏隻有大哥一人,我的身體隻有大哥可以鞭笞,我的小穴也隻有大哥一人能進入。”
“說騷穴。”
“啊,大哥,騷穴受不了了。我整個人都是主人的,大哥給我”
杜雋挺身。
“大哥,大學期間,我可以再叫你主人嗎?”
“不可以,”
“大哥還會鞭打我嗎?”
“不會”
“那,大哥,我可以想著你,自慰嗎?”
杜雋一個挺身將欲望釋放在杜笙深處。
“這一點,你我都無法控製,不是嗎?”杜雋最終回道。
次日,杜雋到了辦公室,
今日是全科大會診,科主任宋逸也會參與查房,泌尿外科主任是個40多歲的博導,帶著金絲眼鏡,一眼看去,就是人眼中的衣冠禽獸,一身大衣在他身上都能穿出模特的效果,嚴肅的麵龐讓身邊的人不寒而栗,果然,剛走進辦公室,環視四周,立馬鴉雀無聲。
住院總抖著聲兒說:現在開始交班。
……
“等等。”金絲眼鏡開口。
交班醫生心一抖“主任?”
“十一床的病人術前檢查完善了嗎?我記得昨天才入院,今天就安排手術?誰的病人?”
“是我的。”杜雋站起身,“十一床張自強,27歲,主訴陰莖疼痛伴陰莖腫脹1天入院,術前檢查已做,隻是結果還沒出,他的病屬於急診範疇,不應該耽擱。”
“繼續交班,杜雋來我辦公室。”
主任辦公室。
“杜雋,你還年輕,不明白醫療行業的高危程度,十一床的病人,的確是急診,但是結果沒出,就不能做手術,萬一有什麽手術禁忌症,怎麽向病人交代?”
“二十幾歲的病人,會有什麽手術禁忌症,術前檢查隻是常規罷了,如果耽誤手術,病人的陰莖就有可能失去功能,他一輩子都不能勃起,怎麽可能接受的了?”
“首先要保證自己不出錯,其次保障病人生命,再次才是那些不重要的東西。”
“不重要的東西?主任,你說那是不重要的東西?”
“什麽都不能與生命相比較!”
……
“跪下吧。”
“什麽?”
“主任要說服我,就先跪下吧。”
“杜雋,現在是上班時間,我們在談正事。”
“沒錯,是在談正事,如果主任真的覺得自己是對的,那麽跪著也沒問題不是麽?”
宋逸猶豫不決。
“還是主任覺得,一旦跪下,就會為欲望所控,說出言不由衷的話來?”
宋逸撲通一聲跪下。
“這才是我敬重的主任,即使跪在別人身下,心中仍然堅持著自己的原則。”杜雋繞到他身後,撥亂了他的頭發,又在他臉上拍了拍,以示嘉獎。
宋逸艱難地開口,“杜雋,我……我是為了你著想,你不了解這個世界,為了錢,能做出什麽事來,我們不能不有所防備。”
“我知道的,主任,但是我更相信,這個世界比我們想象得要好。”
“要有所期待,才能活得下去。”
宋逸抬頭,看著杜雋,不知道是惋惜還是羨慕。
“現在,”杜雋蹲下身,隔著褲子撥弄身下人硬得發痛的肉柱,“要幫忙嗎?”
“要的,”宋逸解下皮帶,將大腿分到最大,讓肉棒緊貼在地上,雙手背後,交疊在腰後,“主人,請幫忙。”
杜雋穿著皮鞋,站起身來,毫不猶豫地踩在肉棒上,碾了碾,宋逸痛苦地彎下腰,很快又恢複原位。
杜雋收起腳,嘲笑道,“說起來,主任的這玩意兒,倒真正是不重要的東西呢。”
宋逸無聲地提起褲子,走出辦公室,又恢複了冷冰冰的姿態。
最終,宋逸還是沒答應他貿然動刀,直到術前結果顯示一切正常,才在杜雋一臉的“I TOLD YOU.”下放行了.
下了手術,卻被方瓊叫住了,
“先生,”方瓊把他拉到護士休息室,“我,昨天,我沒有射。”
杜雋有點不耐煩,“不是說了讓你自己解決嗎?難不成讓我伺候你?”
方瓊連忙跪下,“不是這個意思,賤奴買了貞操帶,鑰匙,想交給先生保管。”
“我沒這個閑工夫,”杜雋道,“再說,我也怕我有時候會忘了,到時候,受傷的是你。”
“不要緊的,賤奴,心甘情願。”
杜雋把玩著那把鑰匙,“這樣吧,我會把鑰匙放在病區任意地方,包括手術室,不過僅限這個樓層還有我們科室會用的幾間手術室內,如果你能找到,就帶著鑰匙來找我,我會讓你釋放一次,如何?”
方瓊連連點頭,“任憑先生。”
杜雋隨手把它放在辦公室最高的櫃子頂上,以方瓊的身高是不可能夠得著的,估計要到清潔工每周一次打掃的時候才會發現,他肯定會交給護士長的,而護士長正是方瓊。
手機鈴聲響起,杜雋接起:“喂?”
“杜雋,忙著呢?”是哥們劉希。
“不忙,下班了。”
“出來聚聚?”
“好啊。”
劉希和自己是大學同學,正是這位公子哥帶自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兩人約在一個偏僻的酒吧,清淨,不鬧。
“杜雋啊,哥們算是栽了,你可要堅守啊。”
杜雋點起一支煙,在手邊燃著,“打算定下來了?”
“嗯,過幾天請圈內的幾個人做個見證,就算完事。”
“挺好的,你那位,我記得是個明星?”
“小歌手,分分鍾過氣。”
“壓明星感覺不錯吧?”杜雋促狹道。
劉希配合,“爽死了,配上高傲的表情食用風味更佳哦。”
杜雋:……
劉希:“哎,他有個師兄,也是同好,傲氣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要不是我家那位極力反對,我倒是想收。”
杜雋:“哦,原來你家他做主啊。”
劉希歎氣:“可不是?這不,催著我趕緊給他找主呢?我這不是找你來了麽”
杜雋:“你這是來拉皮條的嗎?”
劉希追著他打,“我這是拉媒牽線,媒婆,媒婆,懂?”
“懂。懂了。”
沒幾天倒真是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師兄,果然很傲,傲得天崩地裂。
兩人一看對眼,就去開房了,劉希氣得打跌。
真真的媳婦娶過門,媒婆扔過牆。
無奈,氣完了,還得給自己媳婦交差去。
段淳,大明星,演得全是大哥,黑幫老大,警察這種硬漢,能不傲嗎?
隻是,杜雋感覺,一進門,畫風就不對了。
這是誰家的狗不要了,趕緊扔出去,扔出去。
剛關上門,段淳就把自己脫個精光,手背後,毫不猶豫地跪下,來來回回舔舐杜雋的手,還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杜雋手上全是唾液,避之不及,隻好先躲開,沒想到段淳膝行跟過來,舌頭自始至終都沒有收回去,真正的一條狗。
杜雋神色一冷,捏住段淳下巴,製止了他的舔弄,段淳舌頭仍在外麵,唾液聚集,沿嘴角流下,眼神濕潤。
“誰教你的?沒教養的狗!”說著一個巴掌扇過去。
被段淳握住了手腕。
杜雋臉色徹底冷了,“放手。”
段淳不動,“主人,不要打臉。”
“放手。”加重的語氣。
段淳猶猶豫豫鬆開手,杜雋一腳把他踢倒,又重新拉起來,提臀,左右開弓在那屁股上打了幾十下。末了,將鞋印在股溝上,“掰開。”
段淳照做,杜雋靴尖抵在淡褐色的穴口上,左右轉動,入了個頭。
段淳吃痛,忍耐著回頭看他,“主人,請讓我先潤滑。”
杜雋不是不懂分寸的,聞言鬆開了腳,“去吧。”
段淳忖著杜雋粗暴的尿性,把全部潤滑劑都擠進去,入了四指潤滑。
打開浴室門,走到杜雋身邊,猶豫了下,跪在他麵前,手臂叉在背後。
杜雋擺擺手,拍拍身邊的沙發,“坐上來吧,我們談談。”
“你之前有幾個主人?”
“記不清了。”段淳漠然道。
杜雋冷笑,“原本想著你有過幾個主人鞭讓你挨幾鞭子,也就算了,”
段淳抬頭看他。
“帶著這麽多壞習慣,還給我這麽個答案,你膽子不小啊。”
段淳有點泄氣。
“早就想問了,你的本色是剛才還是電影啊?門外看你還蠻傲的,進門怎麽這麽個狗腿樣兒?”
“主人們不就喜歡這樣兒的麽?看著冷傲的人在他腳下跪舔,以此得到快感?”
……是這樣沒錯。
“可你跪舔的時候可一點傲氣都沒有,這樣我可沒有快感。”
段淳:……
杜雋:丟掉你的壞習慣,再來一次。下去!從腳開始舔!
杜雋翹著腿坐在沙發上,麵前是透明的茶幾,段淳要舔腳,就得從茶幾下爬進去。以段淳的身段,還要四肢著地,相當委屈呢。
杜雋當然也想到了,不過未置一詞。
段淳爬到茶幾下,四肢分得極開,腹部貼地,才能勉強抬起頭。也虧得他平時拉筋什麽的沒有偷懶,肉棒拖在地上,擦出一道水漬。段淳伸出舌頭,舔舐靴尖。
“傲一點,你是個警察,馬上就要給下屬交代任務,這個表情可不合適,對,眼神再淩厲點,嘴張大,舌頭再伸長,眼神,注意眼神。”導演一般指揮著。
段淳有點精神分裂,還有點窒息。
這個姿勢,連呼吸都有點抑製。隻能吸半口氣,將整個靴子舔了一遍,杜雋終於說,“不錯,可以了,繼續。”
段淳雙手無法離地,隻好用牙咬著後跟,往後拽,得虧靴子沒有鞋帶,不然,就是費死了老勁兒,也脫不下來啊。
“襪子也脫了,一會兒套在你下麵,我看著你射。”
段淳肉棒硬得發疼,此刻卻無法顧及,又舔了遍杜雋的腳,把腳縫來回掃了幾遍。才從茶幾下爬出來。
杜雋查看了下段淳被擦得通紅的下身,一看無大礙,囑咐他把自己的襪子套上去,用另一隻綁住,又重新跪好,
“剛才不錯,有不少老毛病我們以後慢慢糾正,你記好了,我需要你既高傲又淫蕩,傲是因為你自己有傲的本錢,還有作為我的狗的傲氣,淫蕩是作為我的狗你需要用淫蕩來滿足我。”
“現在,自慰吧,如果求助我,那隻能是被我踩射或者插射,今天我還沒興致使用你。”
段淳顫抖著射到了襪子裏。
“現在清醒些了,哈?”
段淳臉上羞恥的神色一目了然。
“好了,現在我們來算之前的帳。”
“啊?”
“這麽快就忘了?那賤爪不是你的?”杜雋指指之前握他手腕的那隻手。
段淳低下頭,“主人……”
“知道了,大明星,不能打臉,不能留下傷痕,那麽就用別的方法代替吧。”
杜雋解褲鏈,段淳以為是讓他口交,連忙湊上去。
“不要你口,去浴室吧,眼睛閉上。”
段淳似是明白了,拒絕道,“不要……”
“容不得你拒絕”一柱水流迎麵衝來,段淳反射性閉上眼,被迫接受那股熱流,“下次再反抗我,記著今天。”
尿液從臉上一直流到胸膛,乳頭,肚臍,再到腹股溝,濡濕了套在男根上的襪子,浸入其中,似是腐蝕了靈魂般讓人戰栗。
杜雋尿完就抽身,留下一句話,“洗幹淨就回去吧,我先走了,還有夜班。”
段淳跪在原地,臉上全是水,有尿液,或許,還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