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雷蘊慌了,當年找了一年的白子畫竟然沒找到,而今天竟然還有這般風姿站在自己麵前……
雷蘊看了看周圍,大聲說“你們還愣著做什麽,給我砍死他!”
眾人一聽,舉起刀,一窩蜂地衝向了白子畫,隻見一道銀光穿梭在人群裏,當雷蘊再看時,白子畫已立在了原地……
雷蘊著急地大喊“你們快上啊!”喊完,眾人都倒在了地上
雷蘊更慌了,用手指著白子畫,白子畫提著劍,正眼看著他。劍擦地迸出星星火花
雷蘊睜大眼睛,看著白子畫“你想幹……”還沒說完,他便永遠地閉上了嘴。斷念在白子畫手裏散發幽幽紫氣
白子畫念個決,將他們燃的火把全部扔上了房裏,不一會兒火便燃燒了起來,火光衝天
白子畫再用劍一揮,劍氣砍斷了房子的支柱,全部塌陷
到了五更,曾經的白府成為了一片廢墟,白子畫看了一眼,在門口施了個法術。從此,白府廢墟之上一片樹葉都立不起來了
白子畫最後看了一眼,將斷念收入虛鼎轉身走了
爹,娘,孩兒為你們報仇了,你們看到了麽……
慢慢地鄰居出門了,看見雷府成了一片廢墟,又驚又喜
驚的是雷府竟一夜變廢墟;喜的是雷蘊大盜終於被滅了!
眾人們互相看著對方,都有著著相同的疑問
這是誰幹的,難道是白府公子回來了?
白子畫坐在一家客棧裏喝著茶,這時一個身著領子為褐色的白衣,邊喝酒邊看著這位一身白衣勝雪的白子畫
突然,有一群人進了客棧,客官見了,紛紛撤了出去。他們手裏個個拿著刀,其中有一個人“雷蘊這混蛋,死了真好,少一個對手!”手下的人紛紛點頭
其中一位就跑到他們的客桌前,看見白子畫悠閑喝著茶“喂,你沒長眼睛麽,沒看到這裏寫了'麟鈺'專用嗎!”白子畫不語,繼續喝著茶
那個麟鈺走了過來“小白臉兒!你敢坐在老子的位置上,是不要命了吧!”白子畫仍然是不語喝著茶
褐角白衣的男子見了,笑著喝了口酒,繼續看著這場好戲。
一名強盜見了,就揮起了刀。白子畫見了,將手裏的茶潑向那名強盜。強盜感到手一疼,“咣當”一聲,刀掉在了地上
褐角白衣男子見了,猛的起身,便飛腳將大盜的頭子踢在了桌子上。白子畫見了,翻身躍過了麟鈺,奪了麟鈺的刀,插在了麟鈺的眼前。麟鈺睜大了眼睛,得瑟了一下
白子畫看了麟鈺一眼,轉身便走了。褐角白衣男子見了,追了出去
白玉蓮經過這十年的苦苦尋找,仍是沒有她主人的影子。除了白府公子——白子畫
她遵守了十年的約定,當她從新回到了白府。看見的竟是一片廢墟
一位大媽經過白玉蓮旁,白玉蓮跑過去“這位大媽,請問一下,這裏不是雷府麽?怎麽變成廢墟了?”
大媽看著眼前的姑娘“姑娘,你不知道,這兒曾經是白府!後來雷蘊那幫強盜霸占了白府,改的雷府。就在昨夜,一場大火燒光了雷府,無一人生還。可能是啊……白府公子前來尋仇了……”說完,就走了
白玉蓮呆在原地,嘴裏念叨著“白府公子……白府公子……是子畫哥哥!”心裏不由得高興,便開始邊走邊找
人群裏,褐角白衣男子與白子畫並排走著“公子可是修仙之人”聲音並不大,但白子畫還是聽的一清二楚,便停下了腳步,看著眼前的褐角白衣男子
褐角白衣男子笑道“別這麽看著我,是你剛才潑的茶露出的破綻,你還是水係的……”“是又如何”說完,便繼續往前走
褐角白衣男子邊走邊拱手道“我叫檀凡,不知公子尊名”“白子畫!”
檀凡一聽是“白子畫”,大驚道“你可是白府公子,仙劍大會上打敗六名掌門弟子和兩任掌門的白子畫?”
白子畫一聽,正眼將他瞧著
他竟然知道仙劍大會……看來,他也是個修仙之人
白子畫閉眼點頭,檀凡可高興壞了“從今以後,我可就把你當兄弟看了!走走,我請你喝酒去!”
說完,拉著白子畫便往前走。與白玉蓮擦肩而過。白玉蓮突然感到本體就在白子畫身上,“等一下!”便攔在了白子畫和檀凡二人的麵前“請等一下!”
檀凡看了一眼白玉蓮,笑著對白子畫說“子畫,你可走桃花運啊!”白玉蓮聽了,驚訝地看著白子畫“你叫他子畫,可是子畫哥哥?白府公子?”
檀凡一聽“子畫哥哥”愣了,白子畫看著眼前的玉蓮“姑娘是……”“子畫哥哥,你還記得我嗎?這是你送我的玉佩啊!” 玉蓮趕緊拿出玉佩,遞到白子畫麵前
白子畫接過玉佩,看著眼前的姑娘“你是幻影妹妹?”白玉蓮點頭“但我不叫幻影!幻影隻是我的綽號。我的真實名字姓白……”“叫玉蓮對不對!”檀凡緊接著玉蓮的話說。玉蓮點頭
檀凡看著玉蓮“早就傳聞幻影白玉蓮行動如幻影,讓人難以看清真麵目。今日一看,竟然如此這般……可愛!”
“可愛”一詞說出,白子畫差點被口水嗆到“有麽……”
玉蓮無視這句話,直接就問“子畫哥哥,這些年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十年呢!對了,你手裏是不是有把劍?叫斷念”“劍的確名字叫斷念,玉蓮妹妹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白玉蓮頓時就被問的啞口無言,尷尬地撓著頭“子畫哥哥,我在江湖闖闖煩了,我……能不能跟在你身邊啊……”
白子畫一愣“你要跟我修仙”白玉蓮聽了,呆在了原地
修仙……哥哥你竟然去修仙了……可主人說過,不讓我修仙啊……
檀凡看著他倆尷尬的場麵,趕緊和解道“走,我帶你倆去喝酒吧,難得一見,交交朋友”說完,便將二人拉往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