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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為愛挨一刀

  推門一看,隻見之前那幾個女人,已經開始在夏謹南的麵前,跳起了脫衣舞。其中還有一個女人,正跨坐在夏謹南的雙腿上,做著無比曖昧又親密的動作。


  “你給我起來。”陸小琪憤怒的衝過去,把那個女人拉開。


  “誰呀?你是誰呀?憑什麽在這裏搗亂?”


  “我帶你回去。”陸小琪想要把夏謹南扶起來。


  “去哪兒?”他滿口的酒氣,迷茫的眼神,看起來有些呆滯。“回哪兒呀?這裏就是我的家。”他用手指著身下坐的那個沙發。


  “你喝醉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夏謹南繼續呆在這裏。


  這麽多的女人,每個一口,就能夠把夏謹南活活吞下去吧。


  “放開南少,你這女人是誰呀?滾開。”女人們圍繞在陸小琪的身邊,其中一個用力一推,她便摔倒在了地上。


  仲華陽沒有打算上前出手,而是站在門口,觀望陸小琪對那四五個女人,接下來會有什麽樣的舉動。


  能不能證明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在乎,或者是愛,現在就是見證的時刻了。


  陸小琪用手握著那之前被夏謹南,在實驗室推倒在地,手腕上的傷還未見好的手臂,臉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她用手支撐在地上,緩慢的站起身來。走到電視機前,將電視關掉,以及連同包間裏麵的閃光燈,也一起關掉。


  “一個單獨的女人,敢在這種地方來找茬,你還是第一個。不想死得太難看的話,就趕緊滾出這裏。”女人開始放出了狠話。


  向來在酒吧裏麵,不都是男人調戲女人,女人受到威脅的嗎?今天晚上出現奇葩之事,女人被女人威脅了。


  “我今天必需帶他走,你們全部都讓開。”


  “如果不讓呢?你用什麽身份,在這裏跟我們說話?”幾個女人站在陸小琪跟前,強行攔住她。


  “我……”她盯了一眼,那整個都躺坐在沙發上的夏謹南。“我是他妻子,如果這個世界上,我都沒有資格把他帶走,那麽就沒有人有這個資格了。”


  “你是南少的妻子?哈哈……”其中一個女人大笑起來。“你說你是他的妻子,你就是了?現在滿世界的人都知道,夏家唯一接班人夏謹南的婚禮上,他的妻子沒有出現。所有的新聞報道,都在說是南少把那個婚禮取消的。是他不願意娶一個農民的女兒。”她在陸小琪的周身走了一圈,帶著異樣的目光打量著她。“你就是那個土農民的女兒?被南少甩掉的那個女人?”


  她跟夏謹南的婚禮,是她消失了,還是夏謹南特意把那個婚禮取消的。兩者眾說紛紜。引得大家胡亂猜測。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被他甩了?即使我跟他的婚禮,沒有正常舉行,我跟他也是名副其實的夫妻。”


  “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呢?你紅口白牙,說是南少的妻子,我們就同意讓你把他帶走嗎?那我還說我是南少的妻子呢。”


  “對呀,證據在哪裏?”


  “難道我要隨身把我跟他的結婚證帶在身上嗎?”


  “那有何不可,如果你真的愛南少,是南少的妻子,就應該把結婚證帶在身上。我要是南少的妻子,我一定會向全世界的人炫耀,並且恨不得把我跟南少的結婚證,恨不得給每一個人看。”


  陸小琪盯著眼前這些女人,隻覺得她們很不可理喻。


  “我不是你們這種人,不會把那種東西帶在身上。”


  “怎麽?你是看不起我們這種人嗎?‘這種人’是哪種人?你不過是一個土農民的女兒,有什麽高傲的地方?”女人們向陸小琪發起了挑釁,直接用手推著她的身體。


  門口的仲華陽,想要上前去幫助,可想了想,還是忍耐了下來。


  “今天晚上南少是我們的,誰也休想把他帶走。知道嗎?”女人把陸小琪逼迫到牆角,冷冷的警告著她。


  而另外幾個女人,已回到了夏謹南的身邊,並將他扶起來,再一次對他做著親密的舉動,她們當作陸小琪的麵,居然一點都不避諱跟顧及。


  陸小琪放在跟前的雙手,下意識的握緊拳頭。她知道,此時此刻的她,不能夠責怪夏謹南,畢竟他是一個喝醉酒的人。他的意識裏,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發生的一切吧。


  “放開他……”她盯著她們的舉動,越發的親密,還開始脫著夏謹南身上的衣服。“我讓你們放開他……”


  “南少包了我們的場,這種既有錢拿,又有美男享受的事,你覺得我們會放過嗎?”女人開始湊上嘴唇,吻起了夏謹南的身體。


  “放開他!”她用力的推開跟前攔著她的女人,一個箭步到桌子前,抓起桌子上麵的酒瓶,用力的打碎。


  破碎的酒瓶裏麵,流出酒液,濺得滿地都是。


  幾個對夏謹南親密的女人,本能的從沙發上蹭起身來,怒視著拿著破酒瓶,向她們威脅的陸小琪。


  仲華陽驚恐的盯著那一幕,想上前去阻止,可內心又在極力反抗。


  如果陸小琪連這一點小事,都無法解決的話。那麽日後,不管她跟杭允凡在一起,還是跟夏謹南繼續下去。她都不會得到幸福。因為杭允凡和夏謹南身邊的女人,都不是泛泛之輩,沒有一點震懾力的女人是不行的。


  “怎麽?想殺人嗎?就你這樣,還敢殺人?”女人們一步一步向她逼近,她們料想她不敢對她們下手。


  “你們不過來,不要逼我。”她拿著破酒瓶,逼迫著她們。然而她們不僅不害怕,還步步緊逼。“讓我帶他走。”


  陸小琪大聲的吼道,同一時間,她將破酒瓶的口子,對準自己的脖子,做出一幅如果他們再逼迫的話,她就死在她們麵前的舉動。


  “刺呀,刺下去,我們倒想看看,你敢不敢。”


  她再次被她們逼迫到了牆壁上,無路可退。


  回想著剛才那一幕,以及此時躺在沙發上,已經不醒人事,衣服還被那些女人脫下來的夏謹南。


  她不想他跟她們發生關係,真的不想。


  陸小琪握著破酒瓶的手,加重了力道。突然揚起手來。


  當門口的仲華陽,以及包間裏麵的女人,以為她真的決定自殺的時候,她突然用手中的破酒瓶,狠狠的在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


  刺目的鮮血,沿著破衣服,迅速滴濺在地板上。通過肉眼,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那血肉模糊的手臂。


  “你這是做什麽啊?”仲華陽趕緊衝進包間,拉扯下脖子上麵的領帶,快速的為她把手臂包紮好。


  “這女人瘋了……”


  幾個女人見情況不妙,擔心夏謹南醒來之後,會找她們的麻煩,畢竟她是自稱夏謹南妻子的女人。於是,紛紛逃跑出包間。


  “你不要命了啊?劃這麽大的口子?”仲華陽跟那些女人一樣擔心,要不是他把陸小琪叫來,她也不會劃傷自己。


  “別管我。”她收回自己的手,大步走到夏謹南的身邊,吃力的把他扶起來。


  一個連自己生命都敢威脅的女人,她這樣做,如果對眼前這個男人,沒有感情的話,任誰也不會相信。


  仲華陽算是得到證實了吧,她是在乎夏謹南的。


  “我來。”他走過去,將依偎在陸小琪身上的夏謹南,直接背在自己的身上。


  回去的路上,開車的仲華陽,時不時的通過後視鏡,觀望後排坐的陸小琪。


  為了讓夏謹南睡得舒服一點,她不顧自己手臂上麵的疼痛,一任他躺在自己的身上睡覺。


  “你還好吧?”或許是太擔心她的傷勢了,所以才忍不住詢問。“要不,現在去醫院吧?”


  “回皇太子宮。”


  “沒事,不去醫院也行,我知道一家私人診所,老板是我朋友,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泄露出去。”他想陸小琪不願意去醫院,可能是擔心,再次被狗仔拍到,而寫出一些不實的報道。


  她不想說話,沉默便代表,她連私人診所也不會去。


  低頭,通過外麵繁華的夜色,她可以隱約看到夏謹南臉部的線條。最為明顯的就是他那緊緊皺著的眉頭。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去,輕撫那額頭上形成的那個川字。


  “酒……拿酒來……”


  她的手剛剛碰到他的額頭,他便突然帶著醉意,大聲的吼道,嚇得陸小琪趕緊收回自己的手。


  “拿酒過來……”


  她以為他醒過來了,然而他卻隻是不停的喃喃著要酒。緊張的心,因為他的醉意,而漸漸鬆懈下來。


  回到皇太子宮後,夏謹南依然似醉非醉,嘴巴裏麵不停的喊著要酒。


  “真的不需要去醫院嗎?”仲華陽把夏謹南安頓在床上之後,在準備離開皇太子宮之前,再一次特意的詢問她。


  “真的不用,謝謝。”她的回答簡單明了。


  “行,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對於陸小琪手臂上麵的傷,到底有多嚴重,他還不是很清楚,因為之前一直都隔著衣衫的。


  “為什麽要讓我去?而不是直接把他帶回夏公館?”


  當仲華陽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她突然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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