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吃了很多苦吧
剛散場,司徒小小就看到有好多女生奮不顧身的往舞台上跑,喊著卓靖淙的名字,像狂熱的粉絲。司徒小小覺得自己就這麼走好像也不合適,畢竟跟卓靖淙是認識的,應該打聲招呼才對。可是顯然,她沒有機會往舞台上去了,所以想了想,她順著牆壁往後台走,說不
定在後台能遇到。
「小小?」
司徒小小剛進後台,就又聽到了景年的聲音,猛地回頭,訕笑道:「景年。」
景年笑著走過來問道:「你是來找我的嗎?」
「……」哪裡來的自信?
「不是。」司徒小小尷尬的笑著搖搖頭,「我是來找卓,卓先生的。」此話一出,景年臉色變了變,似是嘲笑的冷哼一聲,睨著司徒小小嘲諷:「沒想到你跟外面的那些女生一樣,見到卓靖淙就忘了自己是誰,蒼蠅似的在他身邊亂轉,他是長
得好看點又有錢,可是他看得上你們嗎?他想要什麼女人沒有?」
司徒小小一怔,她以前怎麼沒發現景年這麼毒舌和憤世?
「我不是……」
司徒小小正要解釋,就聽通往舞台的通道那邊傳來嘈雜,偏頭看過去,就見卓靖淙在助理趙偉和幾個保鏢的護送下回到了後台。「呼。」卓靖淙沒想到同學們這麼熱情,吐了口氣,腳步匆匆,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帶,抬頭見看到不遠處的小女人正在對著他笑,好像心間忽然開出了朵花兒,讓他忘了
所有煩惱。
很久很久沒有過這樣舒坦、放鬆的感覺了。
「小小。」卓靖淙喊了聲司徒小小的名字,快步走來。
「靖哥哥。」司徒小小笑著喊了聲,嘴邊溢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她是故意這麼喊的,仗著唐昱琛沒有在,她才敢這麼喊,而且還可以狠狠的打景年的臉。
果然,景年的臉色頓時變得五花八門,難以置信的眼神在兩個人身上來回打量,「你們認識?」
「是啊,認識。」司徒小小並沒有多說什麼,來到卓靖淙身邊,笑道:「靖哥哥剛剛的演講好精彩,同學們都很熱情呢!」
「小小也覺得還可以嗎?其實我很緊張,第一次出席這樣的大場面。」卓靖淙搓了搓手,好像真顯得很緊張似的,笑容也有些謙虛。
司徒小小失笑:「非常好,一點都看不出來緊張。」
卓靖淙客氣了兩句,這才看向景年,道:「小景先生也還在這裡啊!這兩天太忙,還沒來得及去景家拜會令尊,這兩天找個機會,還請小景先生不要拒絕。」
「哪裡,卓先生能來實在讓我們蓬蓽生輝,那麼我就在家恭迎卓先生的到來了。」景年說完,看著司徒小小笑了笑,「不過,沒想到卓先生跟小小還認識。」
卓靖淙道:「很久之前的朋友了,能在江城相遇也不容易。」
三個人的閑談在學院導員來時被打斷。「卓先生。」導員走過來跟卓靖淙握了握手:「剛剛的講座實在太棒了,非常感謝您這次的到來。我們學院這兩個月要陸續出去搞一個團建活動,不知道卓先生有沒有時間參
與下啊?」
助理趙偉當下就要拒絕,卻被卓靖淙攔住:「不知道是什麼樣形式的團建活動?」「因為學院里要來一位新的導員,而我馬上就要調任了,所以是個告別儀式和歡迎儀式,目的是讓同學們跟導員變得更加親近,每兩個班一起,四天三夜。地點在朝聞路的
巴斯光年轟趴館。同學們如果能跟卓總有再一次接觸的機會,一定會更加激動。」導員興沖沖的介紹。
卓靖淙略一沉吟,點點頭:「我跟小小她們班一起去,到時候還請老師提前告知一下。」
那老師看了看司徒小小,連連應下。
司徒小小猜不透卓靖淙的意思,不想讓別人誤會什麼,可是,也許是她想多了,畢竟卓靖淙如果去參加活動,認識的人只有自己了。
「好好好。」老師喜不自禁。
……
司徒小小跟卓靖淙是一起離開禮堂的。
「還有課嗎?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卓靖淙問。
「不用了,我還要回家,小羲等著我呢!」司徒小小回答。
「小羲?唐昱琛的兒子?」卓靖淙又問:「你跟他的兒子相處的還不錯嗎?有沒有受到什麼委屈?」
司徒小小笑著搖頭:「沒有受委屈,小羲很可愛的,是個很好的小孩子,就是有點靦腆。」
卓靖淙點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記得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你跟大家的關係都很好,也特別喜歡照顧年紀小的孩子。」
正好走到校門口,卓靖淙道:「對了,我送你回家。」
司徒小小又擺了擺手,「不不不,不用了,唐家有司機的,你去忙你的吧!」
「小小,你似乎在躲著我?我很可怕嗎?」卓靖淙低低的笑了起來。
「沒有啊!」司徒小小窘迫的搖頭。
卓靖淙停了下腳步,問:「那為什麼一直在拒絕我呢?剛剛在禮堂後面的時候,你對我那麼親密,難道,都是做給景年看的?現在景年不在,我也沒了利用價值是嗎?」
這……
這男人的眼未免太毒辣了,一眼看穿。司徒小小尷尬的笑了笑,沒底氣的解釋道:「也不是啦,是景年以為我不認識你還要粘著你,我肯定要給自己爭口氣的。現在的話,也不怕靖哥哥你笑話,因為唐昱琛實在
是個小氣的人,如果知道你送我回家,嘖嘖,又要拉長著臉生氣了。」
「吃醋?」卓靖淙挑眉。
「是吧。」司徒小小紅著臉撓了撓頭髮。卓靖淙瞭然的點點頭,臉色未變:「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才會吃醋,這說明唐昱琛喜歡你。那我也不讓你為難了,我們等團建活動的時候再見,一直緊繃著,應該是時候放
松放鬆了。」
司徒小小客氣的說了幾句,要離開時,忽然想到什麼,問:「靖哥哥,這麼多年你在香港,是怎麼過來的?吃了很多苦吧?」
卓靖淙的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暗流,眸色瞬間深沉。「那個關於金錢權力和情義真心的問題,你真的那麼想?」她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