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情敵來襲
不過,雖然是這樣想,但是香春也不得不去照辦。
過了一會兒,她將酒跟點心拿來,看著古越芸喝。
而念真這邊呢?她的心裏很亂,正漫無目的的走著,竟然走到了金陵皓的院子附近。
以南風的武功,自然感覺到了她,卻不知道她來幹什麽?
隻見念真跑累了坐下,臉上失魂落魄的,好像很難過似得。
這樣的她,讓南風忍不住側目,最後還是走了過來。
“你在這裏做什麽?”南風問道。
正難過苦惱的念真抬頭,見到是他,又低下頭去。
“沒事,心情不好而已,你不用管我。”念真極力的擠出一絲笑容。
南風看了她一眼,“真的是這樣嗎?”
“是啊,如果你嫌我妨礙你了,我走就是了。”念真說著還氣呼呼的。
南風有點無語了,要不是看她一副死了娘的樣子,他還不會去關心她呢!她倒是好,竟然這樣說。
所以了,南風便沒再管她,而念真又走到別的地方,去消化古越芸跟她說的事情。
這個時候,秦永君又去古越芸開的店鋪,要求見太子妃,卻被告知,太子妃這幾天都不來了。
秦永君想著:難道芸兒有意躲他?她就真的這麽絕情嗎?
剛走出店鋪沒多久呢,就有人攔住他,問他是不是找太子妃?
見他點頭,那人就說,要帶他去見太子妃。
秦永君沒覺得奇怪,還以為是古越芸派人來找他的,所以便跟著去了。
這一路就暢通無阻的進入了太子府,讓秦永君有些憂喜參半。
要說是芸兒找人帶著他,想找他說話,為什麽要選擇在太子府呢?難道?
果然,在進入這一看就是男人的院子以後,秦永君就越來越確定,他要見的人是誰。等到真的看見金陵皓,那就更不用懷疑了。
說起來,金陵皓在他眼裏,算是帥的人神共憤了,而且他的地位什麽的,也不差。隻不過芸兒,他才不會相讓。
“想必這就是太子殿下了,幸會幸會。”秦永君先開口道。
“客氣,想必秦公子,應該知道本宮找你,所謂何事吧?”相比秦永君的皮笑肉不笑,他就是平常的臉色了。
“自然是知道的,就是為了太子妃吧?她跟我,以前是故交……”
秦永君還沒有說完,金陵皓就打斷他,“本宮不管你們之前是什麽關係,你都該知道她現在是什麽身份。據本宮了解,你還是韶春國通緝的人吧?”
前麵的話,他可以理解,最後一句,可是讓秦永君難堪又炸毛了。
沒錯,他即使是韶春國的富豪之子,暫時可以瞞天過海,但是,要真的被人知道,也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情!
“你……”秦永君覺得他有點欺人太甚。
金陵皓的那雙眸子睜開,寒光猛射,犀利的目光,似乎要將他直接的穿透了。
這樣的目光,差點讓秦永君抖了抖。
“本宮什麽?你要搞清楚狀況,既然是富豪之子,就更應該懂得識時務。”目光還是射在他的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古越芸過來了,她正好聽到金陵皓說的這句話。
說句不好聽的,金陵皓這樣,還真有點像嚴刑逼供,或者說是,以權壓人。
“殿下。”古越芸的麵色不改,隻有臉有點微紅。她覺得不管怎麽都好,秦永君隻要不纏著她,她就覺得萬事大吉了。
她是真不想跟秦永君有什麽衝突的,畢竟是原身喜歡的人,她不到萬不得已,不想做的那麽絕。
“嗯,秦公子,現在太子妃你也見到了,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吧?”金陵皓目光睨著他。
“我知道。”雖然這麽應著,可是心裏卻不這麽想。
“知道就好,那下去吧。”金陵皓說著,像嫌惡的趕人似得。
“是,太子殿下。”秦永君有禮的快速離去,根本就不敢再看古越芸。
金陵皓這才仔細的看了古越芸一眼,說道:“你喝酒了?”
古越芸點頭,“是啊,可是喝著又覺得一個人喝著沒意思,就過來找你,看看你現在忙不忙啊?”
金陵皓有點無奈,“忙倒是不忙,不過你現在是喝的哪門子的酒啊?又不是中午用膳什麽的。”
“我想喝不行啊?”古越芸說著還嘟嘴,仿佛是難得看見的光景。
要說啊,古越芸在現代的時候,那喝酒可不是蓋的,但現在不是現代啊,而且這也不是她原來的身子啊!
這身子雖然不至於弱不禁風,但還是比不上現代的,所以金陵皓一眼就看出她有點醉了。
揮手讓跟著過來的香春退下,金陵皓一把將古越芸摟過來。
“你幹什麽呀?”古越芸輕輕捶打他,而香春將這些看在眼裏,看來太子殿下對太子妃還是很寵愛的。
“給你解酒啊。”金陵皓的語氣,滿是寵愛,繞是南風聽了,都覺得是活見鬼了。
“解什麽?”古越芸剛剛問完,一道吻便壓了下來,堵住他的話。
南風剛才就被金陵皓那語氣給膈應走了,自然沒有機會,看到他們兩個親熱,當然,也沒有那個機會看到。
古越芸喝了酒,本來就有點暈暈乎乎的,現在被這樣吻著,差點不能呼吸。可是,金陵皓卻愛極了她現在的樣子。
一吻之後,古越芸好像更暈了,可是金陵皓還一把抱著她,走到床邊。
將她輕輕的放上床後,金陵皓有點無奈的說著:“本來不想這麽快的,可是這個秦永君的出現,讓我有點不安。”
古越芸迷離的眸子看著他,說道:“你長得好帥呀,帥哥。”
金陵皓一下是哭笑不得,真沒有想到,她喝醉了酒,會是現在這個可愛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當然,他也是這麽做的。
壓上她,再次吻了下去。
可能是因為古越芸喝醉酒的原因,她還會無意識的回應他了!這讓金陵皓吻的更是如癡如醉……
快到用午膳的時候,念真差不多想清楚了,既然原來的主子已經不在,她再怎麽難過也沒有用。無論怎麽樣,她隻是希望小姐好就好,是哪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