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歹人,垂涎哀家美色!
抿唇一笑,柏少陽情不自禁的吻了吻露出的小肚腩,隨後想起什麽,一扭頭,立馬變臉,速度之快比翻書有過之而無不及:“出去!”媽的,本少爺的女人隻給我一人看的,女人也不行。
“少陽,”林心儀勉力撐著自己即將氣暈的身體:“伯母……”
合格的安秘書及時出麵幫老板解圍:“總裁稍後就去。”
“少陽,”林心儀垂死爭取:“時間快到了……”
“林小姐,”側身一步,安悅擋在兩人之間比了個請的動作:“請……”
惡狠狠的瞪著微笑自如的安悅,林心儀刷下的撂下臉,氣哼哼走出辦公室。
緊走幾步,安悅越過她走在前麵,開門,躬身,按電梯,該有的禮節一個都不少。然而……
啪!臉上挨了重重一記耳光。
指著安悅,林心儀一腔怒火全部撒到她頭上,咬牙切齒地說:“安悅你記著,你會後悔的!向著小賤人是麽?看扁了我是麽?咱們拭目以待,倒要看看你站的隊伍是錯還是對!”
冷哼一聲,林心儀輕蔑地看著安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內點小心思,喜歡柏少陽對吧,想和他上窗沒錯吧,想的快發瘋了是吧,其實不難的,學小賤人就成,脫光了纏上去,使勁發浪,賣力扮可愛扮傻,包你成功,怎麽不試試呢?啊……”林心儀裝恍然大悟:“是不是已經試過了但是柏少陽不買你的賬所以轉頭巴結小賤人了,瞧你賤的,就差沒舔人家鞋底了。”
含笑看著林心儀,安悅真替她悲哀。她到底是聰明還是傻,什麽時候了,居然還敢到處樹敵。
“謝謝林小姐提點,小的會仔細考慮您提的建議,再見,不送。”
望著施施然離開一點氣都沒生的安悅,林心儀恨得真想上去撕碎她,撕碎這裏所有的人:“看什麽看!一群賤人!”
哇呼,一眾下屬鳥獸狀散開,奔到犄角旮旯嘀咕。
“好野蠻。”
“好潑辣。”
“沒嚴小姐好。”
“那是,嚴小姐多可愛。”
“活該總裁冷著她,換我我也不要她。”
“趕緊退婚吧,這樣的女人娶進家門也是禍害。”
“就是,寧死都不能娶。”
辦公室外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柏少陽不太清楚,卻看見了安悅紅腫的臉。
“誰打的?”柏少陽問,捏著她下巴左看右看,眉頭皺成川字。媽的,安悅跟老子妹妹差不多,誰這麽大的膽子。
“還能有誰,林心儀唄。”沒必要隱瞞,那麽多人看見,瞞不住的,不如實話實說。
猜到是林心儀了,因為除了她別人也沒這個膽量,可猜到是一回事,親耳聽見又是一回事。
狠狠拍了下辦公桌,柏少陽氣的暴跳如雷:“這個賤女人,他媽的越來越過分!”
敷著熱毛巾,安悅道:“算了,我都沒氣你生那麽大氣幹嘛,一個巴掌而已,小事情。”眼圈有點紅,安悅的心不是一般的暖。
“我的人也敢動,她這是連我都沒放在眼裏!”怒不可遏的掃掉辦公桌上的東西,柏少陽渾身都在抖。
有這樣一個男人心疼她,安悅說,做再多的事也值。好想用力抱抱他啊,然,她知,這個舉動一但做出來,她將再也無法坦然心安的在柏少陽身邊工作。
搭在肩頭的手改為輕拍,安悅微笑,小聲說:“好了,別生氣了,弄這麽大聲響當心吵醒曼曼。”
這話一出口,柏少陽頓時一驚,急忙掃了眼緊閉的門,鬆了口氣:“差點忘了曼曼在睡覺。”
嚴曼曼醒了,那麽大的動靜她又不是豬,睡的雷打不動。
房門是磨砂玻璃的,看的不太清晰,卻不是完全看不到。
怔怔的站在門口,嚴曼曼心裏不是個滋味。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心口發酸,肚子裏有氣。悄悄爬回床上,嚴曼曼使出吃奶的勁兒才安慰好自己。
戚!紅顏知己罷了,哪個男人都有一兩個啦,我不也有齊鳴嘛,不吃醋,不鬧心,睡覺覺。
嚴曼曼最大的優點便是心態超好,在她眼裏,柏少陽隻要沒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曖昧不清,其它的都不算事。
人生嘛,得一知己不易,別把男人管的太嚴,好比那高飛的風箏,線扯得太緊會崩掉的,再者說,她相信安悅的人品,即便愛慕柏少陽也不會做破格的事。底線,她有,安悅也會有的,至於柏少陽,她更有信心,有生之年,甭想飛出她的手中心。
“我去趟醫院,你幫我照顧她,醒了給她弄點水,淡點的果汁,要現榨的,別讓她吃零食,告訴她晚上回家,我給她做水煮魚。”
柏少陽說一句,安悅便笑微微的點下頭,說不嫉妒是假的,可嫉妒又能怎樣呢,他愛的終究不是她,就算剛剛表現的那麽在乎,可她知,那不過是一種比朋友稍深些的情感,友達之上,戀人未滿,僅此而已。
嚴曼曼忽忽悠悠的又睡一覺,待醒來時,時針以指向五點。
“寶貝呢?”打了個哈欠,嚴曼曼依舊是光著腳丫。
所有人都下班了,隻剩下安悅一人。
坐在沙發上,盯著哈欠連天的嚴曼曼,安悅微怔。
嚴曼曼穿著柏少陽的襯衫,下身未及寸縷,長發亂亂的披在肩上,兩條腿長且筆直,一走一動露出若隱若現的小屁屁,嘖嘖……
安悅吹了個口哨,忍不住調戲她:“康姆昂北鼻,讓姐親親你。”難怪柏少陽為她著迷,這小身材,這慵懶的小模樣,是個男人見了都得噴鼻血。
嚴曼曼也不含糊,顛顛走過去,照著安悅撅起的嘴親了口,捂臉扭捏:“好害羞,人家的初吻給了你,你要負責。”
噗!安悅笑噴,點了下嚴曼曼腦門:“初吻?你當哀家傻呀。”
“是真的啦,真的是人家的初吻啦,那個,安貴妃,人家還有初夜沒送人呢,你要不要呀。”
“哈哈!”安悅樂的捶腿:“要要要,趕緊的,趁柏少陽不在,咱倆去偷清。”
嚴曼曼猛勁點頭,遙遙一指裏間休息室裝羞澀:“去那裏,被窩還是暖的呢。”
“說什麽呐,樂成這樣。”
柏少爺回來啦,偷清失敗!
嚴曼曼哇呼一聲跳到某人身上,扭腰遮麵地訴說冤屈:“是安貴妃啦,她一直垂涎哀家美色,趁你不在就起了歹意,強逼哀家侍寢,你看咩,褲子都讓她扒了。”
狠狠親了口嚴曼曼的小嘴兒,柏少陽笑彎了眼睛:“把她打入冷宮!”
嚴曼曼啜泣,嗯了聲伏在柏少陽肩頭扮委屈:“不準再翻她牌子。”
額滴天呐!虛弱的爬起來,安悅一搖三晃地溜走。臥槽,天底下再也找不出這麽搭的倆人兒了!腦殘加白癡,可得離他們遠點,容易傳染。
“寶兒,”摟著嚴曼曼肉呼呼的小蠻腰,柏少陽眼睛一眨一眨的衝她放電:“很晚了,睡覺覺吧。”
嚴曼曼正在看書,情節很吸引人,聚精會神的。
“嗯?”微微側頭,目光未離的盯著厚厚的書本。
手指慢慢滑動,睡衣的扣子被一個一個的挑開,柏少陽繼續放電:“該休息了,睡的太晚,影響發育。”
“嗯?”嚴曼曼神情專注,沒感覺到某人火辣辣的目光。
柏少陽泄氣了,哀怨的看了看一點反應都沒有的人兒,抱著被子一個翻身躺一邊去了。
嚴曼曼看到書是關於紅顏藍顏的,裏麵講,這男銀和女銀之間啊,沒有真正的友誼,之所以定位到知己的位子,是因為時機未到,待時機到了,一準變成情人兒。
嚴曼曼好苦惱,真的假的啊。翻了翻尾頁,挺有名氣的一個專家寫的,看來是真的。
某人不淡定了,踢了踢身旁的人:“喂。”
“幹嘛。”柏少陽自我療傷中。
“你喜不喜歡安悅。”嚴曼曼同學不會轉彎抹角,有話照直了說。
柏少陽怔愣住,回過頭詫異的問:“什麽意思?”
“回答是還是不是。”
“不喜歡。”開玩笑,喜歡也得說不喜歡,說實話會遭雷……額,不對,遭嚴曼曼劈的。
“當真?”
“當真。”
“那你下午發那麽大的火幹嘛。”嚴曼曼問,目光炯炯有神。
一滴冷汗流下,柏少陽瞪大眼睛,張口結舌:“下午?沒啊……”
有戾氣。
縮了縮脖子,柏少陽決定坦白從寬:“那什麽,安悅被林心儀打了一巴掌,怪過意不去的,那麽做她心裏不是好受點麽。”
“如果是其她女職員被打你也會那樣,大發雷霆的。”嚴曼曼比劃著畫了個大圈,意思你發的火好大呀,好像我被人揍了似的。
“必須的!”柏少陽拍胸脯,言辭鑿鑿:“我聘的員工當然要護著了,不然誰肯死心塌地的為我賣命。”說完摸摸嚴曼曼腦袋,一本正經的:“學著點兒,這叫籠絡人心,要想成為一個成功的老板,這是必不可少的手段。”臉一變,嘻嘻笑:“乖哦,很晚了,睡覺吧。”
又被踹地上了。
捂著屁股蛋兒,柏少陽甚是委屈,抽嗒嗒的:“我又哪裏做錯了,幹嘛踹我。”
“還不知錯?”坐在床沿,嚴曼曼晃蕩著兩條腿,大眼睛斜睨著地上的人兒,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樣。
柏少陽是喜歡安悅,但絕不是情人兒間的那種喜歡,挺好的朋友、合拍的上司下屬、純潔的友誼啊!所以,打死都不能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