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1章 星落之墳
高靈兒,一早洗漱完,然後下樓準備吃早餐的時候,罕見的發現,沈飛已經起床了。
隻見他手裏拿著赤血劍,在用力地揮舞,揮灑著汗水。
“怎麽起的這麽早?”聽見高靈兒的聲音,沈飛轉過身。緊繃的表情也緩和了,但還有些不自然。
“沒,睡著睡著,醒了就睡不著了。”沈飛雖自以為自己的表情偽裝的天衣無縫,但眼底下的黑眼圈早已出賣了他。
高靈兒連忙給他倒了一杯熱茶,道:“在想什麽?”
“我也不知道怎麽說,總感覺有東西在呼喚我。”沈飛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心裏總是感覺缺了一塊,以前並沒有這種感覺。但不知道為什麽,最近總感覺有什麽東西牽引著自己。
“有問過麒麟大人和九幽大人嗎?”高靈兒擔憂地問道。
很多事情她都不懂,幫不上什麽忙,隻能心裏幹著急。
“問過了,他們也不知道。”沈飛有些鬱悶,抓了抓頭。“其實也沒什麽,隻是心有點亂。”
高靈兒正想繼續追問的時候,封城安的身影從樓梯出現。
“早!”封城安身上穿戴整齊,頭發也沒有一絲淩亂,看來昨晚沒有睡覺。
“審問怎麽樣了?”沈飛知道封城安對遠明軒的恨意,昨晚估計熬夜審問葉子落來著。
“問不出什麽東西。遠明軒太謹慎,葉子落一直以來都是跟一個叫馬占的人聯絡。對於遠明軒的事情,他什麽都不知道。和跟遠明軒之間的交易也僅僅維持在隻要給他找到一個靈力充沛的孩子,他就可以得到一粒靈丹。丹藥的等級,隨他提供的孩子的品質而定。”封城安單手揉著太陽穴,看樣子十分的煩惱。
“那不是白忙活了。”沈飛他也有點氣餒,還以為這一次會抓住遠明軒的尾巴。
“那倒未必。至少他吐出來一件事情,有些奇怪。”封城安皺著眉頭想到葉子落說的那一番話。
“先前他曾幫遠明軒幹過一件事兒。大概是在50年前,進入了一個幻境裏,取走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沈飛迫不及待的問道。
“一塊懷表。”
“是的,一個懷表。葉子諾曾經也奇怪,為什麽他們組織的人不自己進去,而是要找他這麽一個能力不上不下的人。但後麵他發現一件事情。不是他們不想去,而是他們進不去。想當初。這馬占把他送到幻境附近的時候,就遠遠的站著。就連他都能看出來幻境對他的排斥之意。然後他取出的這一個懷表,並沒有什麽特別。不是武器,也不是法器,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懷表。而葉子落進去的困境,正是星落之墳。”
“星落之墳?”心裏擦過一絲熟悉的感覺,沈飛奇怪的問道。
“嗯,這個我知道。”高靈兒還親切地向沈,介紹道:“星落之墳被稱為福禍雙至的幻境。裏麵凶險無比很多人進去了,連一天都撐不下去。但裏麵藏有無數的機遇。據說也有人從裏麵出來以後修為一下子晉升帝君境,整整上升兩個大境界。這個困境本來的作用就是保護,隱藏在裏麵的墳墓。”
“墳墓。”
“嗯,現在為止,也不知道是什麽人物的隕落之地。”封城安高靈兒的話繼續說道。
“這個幻境在哪?”又來了又來了沈飛心裏一絲絲奇異的感覺又來了。
在聽見這個困境的名字的時候,心頭上莫名的湧出一絲悲哀感。
“你想去?你現在的實力,去了也是找死。”封城安不是在嘲諷神飛,隻是在闡述事實。
“如果我一定要去呢。”沈飛不知道怎麽跟他們解釋自己最近莫名奇怪的感覺。
但第六感告訴他一定要去這裏。
往奇怪點說,他總感覺那是他的歸宿。
但當然這些話他也不敢對別人提起。
“也不是不行。如果你的修為能達到君主五段,勉勉強強可以熬過十天。但估計是不可能了,時間也不允許。”封城安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
“什麽意思?”本來沈飛還以為他他會放自己去。結果隻是在耍他嗎?
“你可別誤會,我可不是故意要耍你。隻是幻境50年開一次,而恰恰好,今年正是第50年。距離困境開放的日子還有十天。這意味著你必須在十天之內,升上君主五段。”你覺得可能嗎?作為天生強大的妖獸,風塵安自認為自己不行,沈飛又怎麽可能呢?
“如果我可以,你就會讓我去嗎?”沈飛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做到再說。”封城安也不是完全不相信沈飛。畢竟氣運之子的身份放在那裏,萬事都有可能。但十天內連升兩級還是太強人所難。
“好,你說的。那我去閉關。”說完。立馬轉身上了二樓的練武室,途中還碰到剛睡醒起來的九幽。
“你要去……”還沒說完,沈飛已經跟一陣風似的,從他身邊略過。
沈飛來到練武室,從儲物袋裏拿出蛟丹。之前在地下太危險了,一直沒有煉化。生怕途中遭遇危險。這下終於有時間了,還能讓封城安吃癟,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你確定你要把它煉化?”麒麟帶著警告的聲音響起。
“怎麽了,之前不是還是你叫我取的嗎?”沈飛疑惑道。
“但是你要知道現在你身上,存在三種屬性的靈力。分別是火、水、雷。他們彼此之間克製著。一旦你將其中一股力量強化,他們之間的平衡就會被打破。你可能會因此走火入魔。丹田盡碎,淪為廢人。”
沈飛,聽了麒麟的話,陷入了沉默。
良久,說道:“可是幻境我非去不可,我總有一種預感,裏麵有東西在等著我。如果我不去,一輩子後悔。”
“既然這是你的決定。你就試試看嘛。我會看著你。”
麒麟和沈飛相處的日子已經很久了,她們彼此之間的關係。已經從一開始的水火不容但後麵已經漸漸生出一種莫名的友誼,談不上多好甚至還有些別扭。不可否認的是,他們已經習慣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