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吃了一鞭子
阿嬌聽了立刻上前,剛想扶起阿媚,敏兒卻一把攔住了,“你是我的婢女,我讓你扶了嗎?一邊去!她又不是起不來,矯情什麽!”
阿媚一聽更覺得沒麵子,她噌的站起來,對著敏兒大聲說道:“我看在你是將軍表妹的份上,忍你讓你,可你卻如此的欺人太甚!你要搞清楚,我才是這青竹居的女主人,你不過是客人!千萬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反客為主了!”
敏兒冷笑一聲:“女主人?薛府還沒你說話的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是一個奴婢,一個罪奴,也不知使了什麽卑鄙下流的手段,竟然爬上我表哥的床。你當真以為上了他的床就是這裏的女主人了?簡直太可笑了!下人永遠是下人,永遠都是低賤的。”
“你,,,,你欺人太甚!你給我住口!”阿媚被人說到痛處,突然狂躁不安,她恨不得上前立刻撕爛敏兒那張嘲笑她的嘴臉。她撲倒敏兒麵前,敏兒巧妙的躲開了。
“瘋女人!真該讓我表哥好好看看你這幅滑稽可笑的醜態!”敏兒繼續刺激她。
阿媚管不了那麽多了,她繼續張牙舞爪撲向敏兒,想讓她立刻住嘴,這次她成功的將沒有防備的敏兒給撲倒了。兩個女人躺在地上扭打在一起。
阿嬌在一旁都看傻眼了,這個情況她改如何是好呢?總不能站著什麽都不做吧?她立刻來到她二人麵前,勸阻道:“敏兒小姐,少夫人,不要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
她想分開她二人,可動起手來的女人比男人還要可怕,力氣大的嚇人。她怎麽也分不開,還被阿媚一把推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阿媚一巴掌扇在了敏兒的臉上,估計也是無意的,打完她自己都傻了。可這哪還得了,敏兒立刻炸毛了,她站起來,拿起一旁的鞭子,高高揮起來,眼看就要打在阿媚的身上。
阿媚此時眼疾手快,一把拉過身旁的阿嬌護在自己麵前。
“啊!”一聲慘叫,鞭子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阿嬌的臉上和身上,頓時火辣辣的疼痛感蔓延開來。
敏兒也吃了一驚,她氣憤的對阿媚說道:“你真無恥,竟然讓人替你擋鞭子!”
她又看了看阿嬌,臉上立刻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血紅的鞭印,她生氣的對阿嬌吼道:“你是傻子嗎?為什麽不躲開點!”
這時薛城開突然站了起來,他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吵死了!你們這群女人,能安靜點嗎!”
他看向阿嬌,她臉上那道血紅的印子甚是醒目,他的心情更差了,來到她麵前,說道:“你整天除了讓自己受傷,還會什麽!”她這是在想盡辦法讓自己為她擔心為她心疼嗎?
阿嬌無言以對,隻能捂住傷痕,默默的低下頭。一旁的敏兒不樂意了,她和薛城開說道你:“表哥,都是這個阿媚,她竟然無恥的拉別人擋鞭子!我可沒準備打這個婢女!”
薛城開臉上的表情很難看,他冷冷的開口道:“:好了好了!你鬧也鬧夠了!剛剛我都聽到了,你也該收收你的脾氣了!阿媚再怎麽說也是我的夫人,是你的嫂子,怎麽能揮鞭相向?”
敏兒不悅了,“表哥,你這麽說實在心疼你的夫人?是在怪我嘍?”
薛城開不想解釋,轉而對阿媚說道:“你先回去吧!”
阿媚此時衣衫不整,頭發淩亂,十分的狼狽,她順從的點了點頭,立刻離開了。她剛走,敏兒又說道:“表哥的品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了!這阿媚美則美矣,可是美的一點靈魂也沒有!你怎麽會看上她?難道你也是被她的外表所魅惑了?”
薛城開被她的話逗笑了,“你個小丫頭,還懂我的品味了?好了好了,你去別的地方玩去吧,我還想在這小憩一會,你可就饒了我吧!”
敏兒撅著嘴,“哼,我還懶得找你玩呢!念奴,我們走吧!”
阿嬌乖乖的跟在了敏兒身後正要走,薛城開突然說道:“等一下!”
敏兒回頭,“怎麽了,還有什麽事嗎?表哥?”
“回頭記得給她敷點藥!”他還是忍不住囑咐道。
敏兒遲疑了一下,似乎領悟到什麽,她摸著阿嬌臉上的傷痕說道:“你在說她?我才沒空給她敷什麽藥!表哥要是看著心疼,自己敷藥便是!”說著抬腳離開。
阿嬌也跟著要走,卻被敏兒一把攔住,“別跟著我了,留下來敷完藥再來找我吧!我表哥是習武之人,金創藥可是隨身要帶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阿嬌被留在原地,尷尬的看著她走了。她偷看了不遠處的薛城開一眼,見他果然在盯著自己,她立刻躲避開他的目光,然後微微彎腰說道:“奴婢不打擾將軍休息,奴婢這就,,,”
她話還沒說完,薛城開一個箭步上前,已將她拉進懷裏,“敷藥!”
他霸道的把她拉到石桌前,他坐了下來,又強迫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阿嬌如坐針氈,想起身又被他硬生生的按了下去,“別動!你想臉上留疤嗎?”
阿嬌嚇得不敢動彈了,留疤她當然不願意,哪個女人希望自己變成無鹽女?她膽戰心驚的坐在他腿上,見他從懷中取出一瓶藥。
他果然隨身攜帶著金創藥!
他打開藥瓶,拿出袖子中的絹布,撒上藥粉,然後輕輕的擦拭在她的傷口上。
“滋,,,滋,,,”藥粉觸碰到傷口,她忍不住發出幾聲。
薛城開說道:“會有些疼,忍一忍!”
“嗯!”阿嬌點了點頭,咬緊了牙關。
他為她小心的擦好藥,然後把藥瓶塞進她的手裏,“記住,每天塗個幾次,不要碰水,否則傷口會潰爛!”
阿嬌點了點頭,她想要起身,薛城開又把她壓了下去,阿嬌說道:“謝謝將軍!我,,,我可以起來了嗎?”
“不可以!”他斷然拒絕。
“為什麽!”她竟然傻乎乎的繼續問道。
“你擾了我的好覺!”他隨便找了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