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林夫人病重
阿嬌經過幾日調養,背上的燙傷已經好了,連疤痕也消失無蹤。她的病剛好,就聽說林夫人得了重病,突然就倒下了,一直昏迷不醒。薛北望尋遍名醫,也無法讓她蘇醒。
阿嬌得知此時特別的著急,急匆匆的趕到夫人那裏去探望。她剛到就看見柳欣蘭也在屋裏,她來這裏做什麽?
她剛走近,就聽見柳欣蘭的聲音從屋裏穿出來:“小弟啊,我看你母親這病是治不好了,這一睡都兩天了,什麽大夫都看了,還跟個死人一樣躺著。我聽說有種病叫活死人,難不成你母親是得了這個病?”
薛北望握緊拳頭,隱忍著內心的怒火。他為母親突發的病忙的暈頭轉向焦頭爛額,而這個可惡的老女人竟然還在這個時候來看笑話,落井下石,她恨不得自己的母親早點死吧!
“有勞夫人來探望母親!母親一輩子心善如佛,我相信老天一定都看得到。而有些人作惡多端,老天也看得到!還不知道誰會笑到最後,你說是吧,夫人?”他笑著還擊。
“哼,死鴨子嘴硬!我們走!”她站了起來,然後走了兩步突然停了下來,“等哪天你母親辦喪事,我在過來探望!”
她狠毒的說著,笑著離開。薛北望將拳頭重重的的砸在桌上,鮮血直流。躲在門外的阿嬌嚇壞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柳欣蘭如此惡毒的對待薛北望這一房,看來大家的傳言都不是假的,柳欣蘭這些年確實一直在壓著林夫人這一房。
就在這時,薛北望突然說道:“既然來了就進來,鬼鬼祟祟的躲在那做什麽?”
阿嬌意識到自己早就被薛北望發現了,於是走了進來,解釋道:“我,,,我隻是想來看看夫人的情況,,,”她不是故意想看到剛剛的一幕的。
這時有一位大夫被請了過來,薛北望連忙請他為母親診治。不一會兒,大夫若有所思得點了點頭,看起來已經有了結果。
“怎麽樣大夫,我母親到底得了什麽怪病!”薛北望焦急的問。
大夫回答:“二公子,林夫人並沒有得什麽怪病,以我的診斷她是中毒了!”
“中毒!”他驚訝,母親看起來隻是昏迷不醒並沒有其他任何中毒的症狀啊!
“是的,是中毒!一種慢性毒藥,叫曼陀羅,主要靠氣體傳播。我想夫人一定是過度吸入了毒氣才會突然昏迷的。”
“曼陀羅?我的母親為什麽會突然中這麽毒!“他太驚訝了。
“這我就不知了。林夫人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我隻能盡力為她祛毒,可是是否有成效就不得而知。曼陀羅的毒性是在七天後發作,如今已經兩天過去了,最後五天必須把毒液全部祛除出來,如果祛除不了,那就無力回天了!”大夫把救治的辦法和最壞的結果告訴薛北望。
薛北望雖然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但必須按照大夫說的先祛毒。於是他離開房間,讓大夫專心為母親治療。阿嬌留下來照顧林夫人。
他走出來,一邊為母親的病情擔心,一邊對母親中毒之事心生疑惑。她的母親好端端怎麽會中毒?是誰下的毒?怎麽下的毒?
就在這時,溫雅走到她身邊,“公子,大家說夫人事中毒了才會昏迷不醒,是真的嗎?”
薛北望點了點頭,恨恨的說:“到底是誰!是誰對我的母親痛下毒手!如果被我找出這個凶手,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公子,曼陀羅我倒是略有所聞,是種奇毒,隻靠氣體傳播。一般問道一點最多隻是頭暈目眩,不會中毒,除非是大量吸食了。夫人怎麽會吸入那麽多曼陀羅的氣體?除非這毒氣就放在了她的房間裏或者身上!”
經她這麽一提醒,薛北望立刻衝進房間,在母親的床邊和衣物裏尋找了一番,最後,她發現了壓在母親枕頭下的香囊。他拿起它聞了聞,突然一陣奇怪的異香讓他的頭不由得暈眩。他甩了甩頭,這才清醒過來。
難道,這香囊有問題?
他立刻把香囊遞給一旁的大夫,“大夫,你看著香囊是否沾染了毒藥!”
大夫拿著香囊在鼻尖輕輕一嗅,立刻大聲說道:“正是曼陀羅的氣味!聞起來這劑量十分的大啊!怪不得夫人中毒這麽深,這香囊夫人不是隨身攜帶就是放在床邊,整日都離不開,才導致中毒了!”
薛北望大怒,大叫道:“來人啊!”
一群下人立刻走了進來跪在地上不知道薛北望為何這麽生氣。
薛北望質問道:“這香囊,是誰的!”
大家抬起頭看看,都麽說話,他們一時也分辨不出來。這時溫雅突然驚訝的叫起來:“我想起來了,這香囊不就是夫人壽誕那天,念奴送給夫人的禮物嗎?說是什麽藥囊,讓夫人帶在身邊隨時聞一聞,可以提神醒腦,調理氣血。夫人喜歡的不得了!”
薛北望吃驚的瞪大雙眼,這時端著熱水的阿嬌走了進來,不明白大家為什麽都跪在地上。她不明所以的看著同樣看著她的薛北望。
薛北望拿著香囊走到她麵前:“這香囊是你送給夫人的?”
阿嬌看了一眼立刻認出來了,:“是的!”
薛北望突然頓悟一般,他一把捏住她的手,她手中的熱水全部撒在地上。
“你好大的膽子!既讓敢對我的母親下毒!”他惡狠狠的看著她說道。
“下毒?我怎麽會對林夫人下毒!”她立刻為自己辯解。
“我母親中的是曼陀羅的毒,而這香囊上就有大量曼陀羅的毒藥,香囊是你送的,你怎麽解釋?”他質問。
“怎麽可能,我的香囊怎麽會有什麽曼陀羅,它就是個提神醒腦的藥草包,怎麽會讓林夫人中毒!”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你還想抵賴,你聞聞,這不是曼陀羅又是什麽!”他把香囊丟在她身上,她撿起來自信一聞,熟知藥草的她一下子就聞出了濃烈的曼陀羅的味道。
“怎麽會這樣!這,,,,這確實是曼陀羅,可我,,,”她十分不解。
“你承認是最好!你這惡毒的女人,我早該提防著你!你可是柳欣蘭和薛城開的人,我怎麽能輕易的把你留在這裏!我真是太大意了!”他懊悔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