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阿生出事了
“你弟弟連阿生?他會有?”他立刻緊張的問。
“我隻記得爹爹給他留有一個福袋掛在項上,裏麵藏了個平安符之類的東西吧。說是不能打開,打開就不靈了。阿生自幼多病,所以這個福袋從不離身,說來也奇怪,他的身體真的越來越好了!”她一說到阿生,突然有點想他了。
薛城開覺得這福袋裏裝的一定是連木藏起來的血玉。他早就聽說血玉又療傷治病的功效,會源源不斷給人輸送元氣。難不成她弟弟身體日漸好轉,是這血玉的功效?
他決定無論如何先把那福袋拿到手再說。他們下完了這盤棋便結束了,他立刻去找薛大。
“將軍,您找奴才?”薛大聽說薛城開來了,連忙出來迎接。
“我有一事安排你去做!”
“將軍請說,奴才一定竭盡全力去辦!”
“我問你,連阿生現在在何處?”
薛大使勁的回憶,然後突然想起來了:“哦,連阿生,連阿嬌的那個傻弟弟嘛,他就在馬房,別看他人不在,脾氣還挺大,還特別軸,沒少挨打。隨意我索性讓他去馬房喂馬打掃馬舍去。”
“你,立刻去他身邊找一件東西,是個福袋之類的東西,找到後立刻交給我!”他命令道。
“是,將軍!奴才這就去辦!”他立刻朝馬房奔去。
天色已晚,薛城開就坐在中堂等薛大回來複命。可等了很久,還是沒等到他。
“這個奴才,怎麽辦事的!”他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他站起來也朝馬房的方向走去。
他剛走近馬房就聽見又是人的怒吼聲又是馬的嘶鳴聲。他立刻走上前去。
“你這王八羔子,給我下來,你看我不打死你!”這怒吼聲正是薛大。此刻他站在那兒,對著一個騎著高達馬匹的小孩大聲嗬斥。
“我就不!誰讓你搶我的東西!”那馬背上的小孩正是連阿生。他剛剛正在喂馬,突然討厭的薛大來了,以來就遍身的搜,直到看到他頸上的福袋,二話不說像一把奪去。
那他哪能讓他就這麽把他的保命符給拿走。爹娘在世的時候都說了,這是爹爹在城中最靈驗的寺廟跪了三天三夜誠心誠意向菩薩求的,就是為了給他保命用的。說來也奇怪他自打帶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生過病,一直安穩的活到今天。
這薛大不知為何要奪走他的福袋,他說什麽也不能答應的。於是他撒腿就跑,薛大就在後麵追。他們繞著馬舍追了幾圈,他一個小孩哪是薛大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的對手,不一會便被他抓住了。
他正要去扯他的福袋,他立刻對準他的手咬了下去。他使勁的咬著,痛的那薛大嗷嗷直叫,嘴裏大聲咒罵。他趁機逃脫了。
眼看著無處可跑,他看見前麵一匹馬,立刻鬆開韁繩,爬上了馬。那馬又高又大,脾氣也大,他騎上去之後他一直揚著馬蹄,不斷嘶鳴。他嚇壞了,可也讓下麵的薛大嚇壞了。
他知道薛大怕馬,於是緊緊的抱著馬的脖子不下來,不管薛大如何罵他嚇他,他就是不下去。
薛大急壞了,這可是將軍的汗血寶馬,平時除了將軍誰也不敢騎,誰也駕馭不了。如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王八蛋騎上去了,要是驚擾了汗血寶馬,驚動了將軍那他可就吃不了兜子走了。
“你快給我下來!你不想活了?這可是將軍的馬,你一個孩子,根本駕馭不住!快下來!”
可阿生隻當他是在嚇自己。他天天為這些良駒洗澡喂食清掃它們的房舍,看起來每一匹馬都很溫和,尤其是這批,很少動怒,怎麽可能會傷害他?他抱緊了馬的脖子。
薛大拿起一旁的馬鞭想抽打馬背上的阿生,卻不想驚嚇到了這匹汗血寶馬。它立刻不安定起來,不斷的抬起蹄子,不斷的嘶鳴,看起是真的發怒了!
“啊!啊!”阿生在馬背上左搖右擺劇烈的晃動著,他抓緊馬的脖子,差點就鬆開了手被摔在地上,他嚇得一把抓住馬脖子上的毛發。那馬裏克變得更加驚慌。
薛城開此時看到了。他意識到現在非常的微笑,如果隻要再稍微激怒他的汗血寶馬,那連阿生極有可能瞬間被摔下來。他不動聲色,想走上去救下他。
可就在這時,那薛大又揚起鞭子嚇唬阿生,“趕快給我下來!不然我真抽你了!”
這一嚇,馬徹底驚了。它高揚起前蹄,連阿生這次沒拉住,整個人從馬背上摔了下來,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薛城開來遲一步,正要將他抱起,可馬後退一步,兩隻馬蹄重重的踩在了阿生瘦弱的小身板上,他頓時口吐鮮血,慘叫一聲。
那馬來回驚慌的亂動著,接連又踩了阿生好幾腳,阿生連聲音也發不出了。薛城開立刻製服了驚慌的馬,把它遷到一旁拴好。
他立刻來到阿生麵前查看他的傷勢。他滿嘴鮮血,渾身都是馬踩踏的傷痕。他已經昏迷不醒了,薛城開摸了摸他的氣息,已經很微弱了,他又為他把了把脈,發現脈搏幾乎沒有了。他不禁擔心,他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這時,薛大葉走上前來,狠狠的踢了地上的阿生一腳:“這小畜生,竟然惹了這麽大禍,死了也活該!”
他立刻從阿生脖子上拽下那福袋交給薛城開複命:“將軍,這福袋拿到了!”
薛城開正要朝他發火,他隻是讓他去取連阿生脖子上的福袋,並沒有讓他取他的性命。就在這時,不遠處衝來一個人,一邊瘋了一般的朝他們衝過來,一邊喊道“生弟!我的生弟!”
來人正是阿嬌,她剛準備睡覺,聽見婢女們議論紛紛,說薛大正在馬舍教訓一個十歲大小的孩子。她心中立刻不安起來,總覺得就是自己的生弟。她立刻穿起衣服又趕到馬舍,剛走近就聽見生弟發出的慘叫聲。她更慌了。
等她走近她看清了,她的生地倒在血潑裏不得動彈,看起倆毫無生氣。而那個可惡得薛大此刻把生弟脖子上的福袋給扯了下來遞給了薛城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