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中槍
唐以默想了想說道:“他想要對付我,我走到哪裏都沒用的。”
顧念西拍拍唐以默的肩膀,說道:“別擔心,我們會盡力幫助你的。”唐以默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另一邊,顧長河讓人打開顧念安和容謹西的房間,兩個人正睡在一起,容秀敏咧開了嘴,對著顧長河說道:“還是你有辦法,咱們別打擾他們了。”
顧長河悶悶的嗯了一聲,他昨晚給顧念安下了藥就擔心不從。沒聽見動靜,容謹西睜開眼,顧念安將容謹西踹開,容謹西無奈的搖搖頭,說道:“顧念安,你就是潑婦。”
“對啊,就是潑婦怎麽了?”顧念安大方的承認,容謹西一時間反而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顧念安伸長脖子往外看去,撇撇嘴說道:“幸好昨晚何碩長了心眼,不然我們都毀了。”
新婚後的第二天,顧長河也就不再幹涉顧念安他們的事情,如約放了唐以默。唐以默的全部家產被沒收,從一個高高在上的總裁,到了一無所有的流浪漢。何碩知道這個消息,讓唐以默幫自己打理run的那家酒吧。
得知何碩如此幫助唐以默,顧長河心裏不是滋味。容秀敏說道:“老顧,這何碩和唐以默,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哎,唐以默倒還好對付,隻是何碩是宗凱的妻子,老李那裏,不好交代啊。”顧長河還是念及和李閱奇的情分,不想傷了和氣。畢竟李閱奇疼愛李宗凱,那是寵溺。
容秀敏說道:“老顧,可是我聽說念安最近經常我往那酒吧跑,你說萬一念安和唐以默之間發生了什麽,那可怎麽是好?”
顧長河聽了,覺得也有些道理,悶悶的嗯了一聲,說道:“我想辦法讓唐以默離開A市吧,如果不是念安的事情,唐以默還是一把好手。”
容秀敏安撫著顧長河,說道:“老顧,雖然唐以默有兩把刷子,可是念安對他可是念念不忘啊。你以為讓他離開A市就可以了?他當年可是在雲南,念安不也追了過去?”顧長河皺皺眉頭,容秀敏繼續說道:“唐以默不除,念安就安不下心來。何況,唐以默知道我們那麽多的事情,現在這樣,你就別指望他為我們賣命了。”
顧長河覺得言之有理,想了許久,說道:“你說的有道理,那就讓人去吧,唐以默留著,也終究是個禍害。”
容秀敏見自己的計謀得逞,心裏放下了一塊石頭。現在容謹西已經和顧念安結婚,她也不用擔心容謹西以後的日子了。顧長河肯定會全力輔助他,容秀敏挑挑眉頭,露出得意的笑容。
酒吧裏,顧念安坐在唐以默的麵前,靜靜的看著唐以默。唐以默調了杯果汁酒遞給她,顧念安喝了一口,眉心緊皺問道:“為什麽這麽難喝?”
唐以默撇撇嘴,自己試了一口,果然。唐以默拿起杯子要倒掉,卻被顧念安攔下,說道:“沒關係,我喝。”顧念安拿起杯子要喝,卻被唐以默拉住,唐以默看著她,說道:“下次在喝,乖。”
唐以默稍稍一哄,顧念安的心都要暖化了。何碩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完了完了,顧念安這輩子是毀在唐以默的手裏了。”何碩看向容謹西說道:“容謹西,這麽大頂綠帽子,你戴的住?”
容謹西無所謂的說道:“無所謂,反正我們沒有感情啊。阿舞不會背叛我就好。”何碩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有道理,容謹西你好樣的。”兩個人默契的碰了碰酒杯,將酒一飲而盡。
顧長河得知容謹西和顧念安又去了酒吧,心裏多有不快。顧長河叫來顧念安,問道:“念安,最近你和唐以默的接觸似乎有些多了。”
顧念安撇撇嘴說道:“難道連朋友都不能做了嗎?”
“你已經結婚了,你要為瑾西想想。”顧長河開口說道:“你去找唐以默,想過瑾西的感受嗎?”
顧念安冷笑著說道:“嗬,那容謹西都不介意,你在乎幹嘛?何況,容謹西每次也是跟著去的。難道他會讓自己變成西蘭花嗎?”
顧念安三言兩語的,讓顧長河不知道該怎麽反駁。顧長河想了很久,最後還是點點頭說道:“好,你總是有道理的,但是念安,你還是該為瑾西想想。”顧長河不在多說什麽,讓顧念安離開。
顧念安沒有多想,原以為嫁給容瑾西之後,顧長河就不會在對付唐以默,卻不想顧念安這樣的態度,讓顧長河更加下定決心要除去唐以默。
唐以默接到顧長河的電話,要他去一趟,唐以默皺皺眉頭,沒有明白是怎麽回事,卻也還是去了。
顧長河看到唐以默,笑了笑,說道:“你來了?坐那兒吧。”唐以默有些不解,還是在顧長河的麵前坐定,問道:“不知道顧軍長找我來,是為了什麽事情?”
顧長河笑笑,給唐以默倒了一杯茶,說道:“最近,你和念安走的很近?”
唐以默低下頭說道:“我和念安,現在是朋友。”
顧長河突然舉起杯子朝著唐以默砸去,唐以默沒有躲閃,血順著額頭滑落,一點點的滴在地上。顧長河冷哼說道:“哼,朋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要暗通款曲。”
唐以默不作解釋,笑了笑說道:“顧軍長在害怕什麽?害怕念安有辱家門?”
顧長河瞪著唐以默,說道:“唐以默,你以為念安嫁給了瑾西,你就可以安然無恙了?我之前不過是不想太快處理了你,現在看來,你沒有必要留著了。”顧長河拿出槍抵著唐以默的腦袋。
唐以默認命的閉上眼睛說道:“你要殺我可以,但是你一定不要在逼迫念安做她不喜歡的事情。她不愛容瑾西,一點也不愛。如果我死,可以讓她離開容瑾西,那你就殺了我。”唐以默拿著槍,指著自己的心髒。
顧長河眯著雙眼,狐疑的看著唐以默問道:“你不怕死?”
“怕。可我更怕念安難過。”唐以默的深情並沒有讓顧長河動容,顧長河不屑的一笑,說道:“好,那我成全你。”
嘭的一聲,顧長河的槍打中了唐以默的胸口。唐以默退後好幾步,吐出一口鮮血,捂著自己的胸口,痛的表情猙獰,五官都擰在一起。嘭,第二聲槍響,唐以默在也站不住,跪在地上。顧長河舉著槍,對著唐以默的胸口開了第三槍。唐以默倒在了血泊裏,昏迷不醒。顧長河看了看昏迷的唐以默,想著胸口中了三槍,便任由他自生自滅,讓人將他扔出去。
唐以默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唐以默捂著胸口。幸好他的心髒是長在左邊的,就是和顧長河賭了這一把。唐以默咬著牙,一步步的往酒吧的方向走去。
何碩一天沒有見到唐以默,覺得有些不對勁,問了酒吧裏的人才知道,唐以默接了個電話就突然出去了。何碩有種不祥的預感,在酒吧一直等著唐以默回來。
等到人都散去,何碩還不見唐以默,心便懸了起來。何碩給顧念安通了信,讓顧念安去找唐以默。突然門被推開,唐以默一身是血,何碩大驚失色。扶著唐以默問道:“你怎麽了?”
唐以默握著何碩的手說道:“漠南,讓他過來。”何碩點點頭,給林漠南打了電話,林漠南趕了過來,見到唐以默這樣,立刻為他動了手術,把子彈取了出來。
何碩問道:“怎麽會這樣?”唐以默麵色蒼白,說道:“顧長河要殺我。”何碩眯著眸子,說道:“他不是答應放過你了?”
林漠南冷笑說道:“他們那樣的人,一旦起了殺意,怎麽可能會輕易放過別人呢。”
“宗澤那裏怎麽樣了?”唐以默虛弱的看著林漠南問道,何碩很是不解,皺著眉頭問道:“到現在你還相信李宗澤?”
唐以默虛弱的笑笑,說道:“阿碩,宗澤一直是好人,他沒有忘記自己在做什麽。所有的一切他都很無奈。”
何碩不解,唐以默說道:“當初宗澤為了救你,不得已才將證據交給了容秀敏。”何碩皺眉,唐以默娓娓道來:“溫如蘭知道韓溟是幫你的,所以在韓溟逐步強大的時候,和容秀敏聯手,自導自演的一出戲,讓你和宗凱產生誤會。但是溫如蘭沒有想到,韓溟拚盡全家的性命都要保住你,把證據交給你。那時候溫如蘭對你已經起了殺意,宗澤為了保護你,有意把證據拿出來,獻給容秀敏,就是希望她們能夠放過你。可是你後來非要查個明白,宗澤沒有辦法,隻能讓人去搶證據,沒有想到拿到假的證據。”
何碩低著頭,又問道:“那你呢?你明明可以躲過顧長河這一關的?”
唐以默笑笑,搖搖頭說道:“我躲得過,你以為顧長河就會不逼念安了嗎?我隻是希望念安有一個借口,可以嫁人的借口。我給不了她幸福,我不希望她蹉跎了自己。可是,我還是拖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