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打死也不信。
這三個別人有一個就已經不錯了,這個丫頭竟然全部都有,
男生沒好氣的看米昔,眼神很明顯,你自己都這麽完美了,過來測試什麽勁?
米昔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她也不想好嘛。
剛一踏進院子綠蘿便衝了出來,拉起米昔的身子上上下下的大量,隨後鬆了一口氣,“幸好小姐沒有事。”米昔皺眉看著綠蘿略帶淚痕的小臉,“怎麽了?”
綠蘿慌亂的嗚咽,“小姐每一次出門都是傷痕累累回來,綠,綠蘿,怕。”
米昔目光微沉,可不是嘛,每一次出去找的可是那個太子,哪一次不是被扔出來?還被胖揍一頓?
綠蘿的怕也不是裝出來的,“好了,以後不會了。”米昔寵溺似的勾了勾綠蘿的鼻子,“你家小姐我想要洗澡了,還要跟著不成?”
綠蘿這才嬌羞一下,讓開了路,
洗澡水燒好,米昔幹脆直接把別別扭扭的綠蘿“扔”出去,舒舒服服泡澡,米昔不由得按照腦海指示漸漸運轉丹田,一圈圈的水紋開始蕩漾,米昔閉上眼,用心運轉體內的玄氣,良久,米昔身上冒出淡淡的玄氣,清澈的眸子睜開,一階!半柱香!!
看來這裏的玄氣的確是比下界的濃鬱,晉升時的氣氛都不一樣,
“小姐出什麽事了?”綠蘿聽到動靜急忙進來,目光撇到米昔臉上,登時倒抽一口冷氣,顫抖道,“小姐,你.……你的臉。”米昔接過綠蘿手上的銅鏡,嘴角隻是微微勾了勾,並沒有綠蘿想象中的喜悅,而是揮了揮手,讓綠蘿退下,
原本猙獰的傷痕不見了,米昔雖然很震驚,但是早就從輪廓看出來這是一個美人胚子的臉,所以這回見到真容也沒有這麽多驚訝,
一階玄氣才是她高興的重點,要按照現在的速度,隻需要一個時辰就可以突破二階,
正準備繼續加油,門口傳來的動靜引起了她的注意,一個輕輕的腳步,還有十分小的聲音,“不要吵醒了昔丫頭,”
忽然撇到燈火通明米昔的房間,也就沒有吱聲,“爹爹。”米昔看著門口猶猶豫豫不敢前進的男子溫和道。
米傲寒也沒有再猶豫了直接踏了進去,“聽說今天受寒了?”
似乎是看清楚米傲寒的急切的關心米昔點點頭,“嗯,不過沒有大礙。”
米傲寒雙手忽然握了握拳頭,又忽然一鬆,揚長而去,不過看的出來夏傲天真的很疼她。
噯,嫡係一脈原本風光無限,奈何危機來的這麽突然。
米昔的哥哥米羅原本人人敬仰的大將軍,因為遇突襲,雙腿無法直立,隻能走在輪椅上,
米昔則是在八歲那年測出廢物的資質來,
而這個家隻剩下米昔的父親,米傲寒撐著,她有什麽資格說呢?
哎,天意弄人,當天測試的時候自己竟然中了米麗的計,喝了她親自晾的酒。
難道米麗會不知道測試的時候萬萬不能喝酒?當然知道所以才一大清早偷偷摸摸的過來請她喝酒,
第二天清晨,綠蘿竟然是笑著就過來侍候米昔更衣,
“怎麽回事?”
綠蘿像是又想起來剛剛二小姐的糗事樣掩唇淺笑,“小姐,二小姐早上不知道被何方神聖打了,簡直就像一隻豬的模樣而且還像一隻女鬼似的從荷花池裏麵爬出來。”被人打了,不會是自家爹爹?想起來昨天米傲寒怒氣衝衝的樣子米昔兀自點點頭,還真想自老爹的風格,原來昨天不是再想大哥,是在想如何幫她解氣,想到這一點米昔心中一暖,不緊不慢的吃完飯就去了老爹的院子。
“爹爹昨天晚上去了哪裏?”米昔直接越過‘打頭陣’的哥哥,對著自己的爹爹說。
米傲寒冷靜的說,“當然是做我該做的事情。”
米昔的哥哥雲荼頓時閃過一絲無奈,隨即低下頭,裝作害羞的樣子。
米昔挽著雲荼的手臂,“哥哥,你要是不說實話,昔昔會很生氣,不理你了。”
雲荼無奈的摸了摸雲昔的頭,指向米傲寒,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你看看你,叫你做的這麽絕,下手要輕一點,否則昔昔會不高興的。”
米傲寒立刻認錯,
米昔目瞪口呆的看著,隨後勾起一抹陰森森的笑容,“不,我的意思是不夠狠。”雲荼的聲音猛然止住,好看的手摸了摸帶著麵紗米昔的額頭,喃喃自語到,“沒有發燒啊。”
米傲寒則是拍了拍米昔的肩膀,“不愧是我米傲寒的閨女。”隨後委屈的看向米荼的方向,“看吧,我就知道昔兒同意的。”而雲荼則是看向米昔的麵紗,“昔昔,傷好了?”
顫抖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喜悅,米昔淡淡一笑,隨手摘下了麵紗,露出傾國傾城的麵容,米傲寒身形一震,熱血男兒頓時有一些興奮,就連坐在輪椅上的米荼都興奮,他是見過母親的,昔昔的這張臉和母親的已經有了八分相似之處。
“為了驚喜我才遮著嘛!沒想到被發現了。”米昔略帶不滿的看著米荼,
米荼則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推著輪椅走了出去。
米昔也退了出去,留下米傲寒一個人冷靜一下,把麵紗複又帶在臉上,
經過昨天一個晚上的時間,米昔已經從一階進入三階,不過為了可以多方麵進展,米昔成功的跨入米家的藏書閣,
“你這樣子簡直就是浪費。”一個白發蒼蒼的老爺子怒氣衝衝的走過來,正是二長老,本來以為這個大小姐改邪歸正了他倒是高興,但是沒有多久書架上的書已經一大半被抽空,
米昔茫然的抬頭,“我都看了啊。”
二長老明顯不信,白胡子翹了起來,“怎麽可能。”二長老隨手拿過米昔看過堆裏的一本書開始提問,經過都是完敗,臨走前米昔還衷心感謝了一聲,直叫他吐血,
米昔可是真的感謝,腦海本來看完還沒有融會貫通經過二長老提問就深深地刻在腦海裏了,她是真心感想的。不過,恐怕她說出來二長老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