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兩家人，一條心（下）
“……”
一上午梁子詡都沒什麽精神，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父親臉上的柏青，他心裏就有些疑惑，雖然他的的父親沒有表露出來什麽，但是他能夠看到父親雙眼中流露出來的感情有些不一樣，和平時的感覺有些不一樣，那種淺淺的不安感讓梁子詡很是在意，但是但他又不好意思去問自己的父親是怎麽回事。
“怎麽了嗎？”
同班的一個同學向他搭話。
“張裕？額，怎麽了嗎？”
被自己的好朋友突然叫到，梁子詡有些意外，平常張裕都不會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但是對方現在像是觀察什麽一樣，有些擔憂的說：“剛才看你走在路上一直叨念著什麽，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一向和梁子詡關係要好的他怎麽可能看不出現在的梁子詡在想著什麽事情。
“沒什麽，沒什麽……”
麵對自己好友的疑惑，梁子詡隻是擺手否認，再怎麽樣他還沒有想過牽連自己的好朋友，他父親那時候臉上的表情總覺得有些害怕，但他又不能告訴別人，這樣一來不管怎麽樣都隻能感覺到無奈。
今天中午放學他還要去芳家的麵館去找那個白發老者，到時候他的父親應該也會在場，可是到時候會發生什麽事情他心裏還沒有底，而這也是他心煩的緣由，如果換做以前的話他肯定不會想這麽多，但是昨天父親臉上的表情卻是讓他很是在意。
時間過的很快，中午放學的鈴聲響起，梁子詡就向芳家兩姐妹那邊走去，但是。
“小子，今天沒你什麽事，你給我閃一邊去！”
楊槊擋在梁子詡身前，一臉鄙夷的神情看著他冷笑道：“接下來我要和這芳家姐妹談正經事，我覺得你還是趕緊有多遠滾多遠吧！”
“……”
梁子詡從一開始也就隻有瞟了楊槊一眼而已，他的目光始終是在芳家姐妹身上。
雙方目光碰上後，芳梅躲閃著梁子詡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子詡，你今天，先回去吧……楊少爺找我們，確實有事……”
“如果是欠款的事情，我們梁家一定會想辦法的！”
梁子詡本來心情就不是很好，現在芳梅的話顯然就是在想著支開他，最主要的還是芳梅的語氣，這讓他很不舒服，加上這個姓楊的找他們能有什麽好事？還不是來說欠款的事情嗎？
“對！就是欠款的事情怎麽了？”
這個時候芳梅突然發火起來：“不要以為你和我們芳家是世交，現在我們芳家差了就能高高在上！”
“我，我沒有……”
芳梅突然的刻薄話語讓梁子詡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他有些結巴的說：“我，我從來沒有啊！而且，我們，我們不是從小玩到大的嗎？”
梁子詡想上前一步，但是芳梅的話讓他停下了腳步，整個人都僵住了。
“你回去吧！”
她的聲音很冷，冷到讓梁子詡感覺她像是平時和自己在一起玩耍的那個熱情少女，而在她身後的芳蘭有些害怕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和梁子詡，想說什麽，但是她張了張嘴後放棄了。
“……”
梁子詡沒說什麽，隻是默默的轉過身緩緩離開教室，而芳梅至始至終都沒有改變自己臉上的神情，直到確定梁子詡離開後才露出一臉的懊惱。
“啊哈哈！”
楊槊大笑道：“很好，很好！就是應該要這樣嘛！那種下賤的人怎麽可能配得上你呢？既然這樣的話也就是說，你已經答應了我們楊家的條件了吧？”
“……”
芳梅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下子楊槊笑得更加開心了，他走近芳梅一把摟住芳家姐妹，芳蘭想要掙脫但任由她怎麽使勁也擺脫不了楊槊的手。
楊槊高興的笑著說：“哈哈，那個窮小子，恐怕至今都想不透吧？其實你本來就已經選擇和我在一起了，連同你的妹妹。”
“！”
聽到這句話芳梅想要掙脫，但現在已經晚了。
“你以為我為什麽這麽大費周章的是為了什麽？你以為犧牲你一個人就能救得了芳家？做夢吧！”
楊槊虐笑道：“從一開始我就是本著拿下你們兩姐妹的打算，說是隻追求你一個人說白了也隻是一個幌子，不然你怎麽可能會上當？還有，今天一天學校都是放假，也就說，今天一天你們兩人將會陪我們這些人‘玩’一整天！”
在他話語剛落，從門外進來五六個長像粗獷高約一米九左右的中年壯漢。
“把這兩個女的給我控製住！”
楊槊一臉得意的向那幾個大漢下命令，其實這幾個人都是他特意挑選的，女人這種東西，在楊槊眼裏就是玩物，他之所以會這麽想到得到芳家兩姐妹也隻是因為他感覺這兩個女人長像很不錯，加上性子也比較和他的口味，這樣“玩”起來也比較舒暢。
芳梅眼看著那幾個中年壯漢向她們走來，可是自己又沒有能力反抗他們，難以置信的表情在她的臉上一覽無餘，而楊槊正是想要看到芳梅這樣倔的性子的女人被自己折磨到崩潰的樣子，現在的局麵也都是芳梅自己一個人造成的，原本她今天沒有趕走梁子詡並和他離開的話楊槊還可能會再忍耐幾天，但是現在看來他還是高估了這個少女。
芳梅死死的把芳蘭護在身後，並輕聲向她道歉：“對不起芳蘭，如果不是我自己太天真的話也就不會把你拉下水了。”
同時她借機提示讓芳蘭抓到機會就往外跑，而芳蘭自然知道這樣會讓自己的姐姐陷入險境，但這是芳梅的聲音讓她感覺到這是自己姐姐的哀求，如果她不去做的話等於是背叛了自己的姐姐，所以她含著淚點了點頭。
確定了芳蘭的想法後芳梅心中算是鬆了一口氣，隨後她拎起一張椅子就往那些人臉上砸，那幾個壯漢看到這小丫頭這樣彪悍心中存有的那一絲瞬間消磨幹淨，迅速跑來打算擒住芳梅，而芳蘭趁機往門口跑。
在芳蘭快到跑到門口的時候一個高大的人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楊少爺，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啊？”
一個身高兩米長相極為粗陋且衣著邋遢的中年男子笑著對楊槊說：“要不是我聽到一點動靜，恐怕這隻小兔子就要跑了！”
說著中年男子一把掐住芳蘭的脖子直接提起來，而芳蘭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正在迅速減弱，當她的呼吸已經低到快要到隻出不進的時候，中年男子才一把將她甩開，這一甩直接把芳蘭重重的甩在牆上，能夠聽到少女低沉的哀民聲，但聲音太弱了。
“這不是還有你在嗎？”
楊槊笑著說：“若是我連你都不放心的話我看這次的計劃還不如直接取消好了。”
楊槊可是相當信任這個中年男子，對於他來說，這個人就等同於他的師傅，自然是指在拳術上的師傅，別看他這樣吊兒郎當的樣子，其實他的拳術也算是小有成就。
“哈哈！那是自然！”
中年男子大笑道：“如果連我都失手了，我看我們的臉也算是丟到姥姥家去了！”
在兩人愉悅的交談著時，芳梅正好也被抓住了，芳梅的雙手和雙腳直接被這幾個人錯位了骨骼，現在兩姐妹全部都動彈不得。
“既然已經讓她們兩個安靜下來，接下來就應該討論怎麽玩了。”
楊槊開心的說：“反正還是老規矩，這倆人的第一次就由我和老師要了，之後等我用過幾遍之後你們就隨意了。”
大致分配完後楊槊誠懇的向中年男子恭敬的說：“那麽老師你想要那一隻‘兔子’呢？”
“……”
中年男子先看了眼芳蘭，再看了眼芳梅，最後指著芳蘭說：“我也算是一把老骨頭了，折騰不起咯，我就要這個比較乖巧的‘小兔子’好了，那個比較彪悍的就給你吧！”
說完，中年人像是拎著兔子一樣一手抓住芳蘭的頸部直接提起來，芳蘭發出痛苦的哀鳴聲。
看到自己妹妹被這樣折磨的芳梅心如刀割本以為隻有自己落入這個惡人的手中就足夠了，但現在的情況明顯是她被騙了，還讓自己的妹妹遭受這樣的折磨。
“對不起……”
芳梅泣不成聲，但是她知道現在就算哭，再怎麽道歉也沒用了，是她自己把梁子詡趕走的，就算她再怎麽叫喚也沒有用吧？因為是她的過錯才會導致現在的情況。
芳梅知道接下來她要麵對的事情將會極其殘酷，可是她不能改變，悔恨的淚水從她的雙頰流落下來。“……”
離開教室後的梁子詡仿佛行屍走肉一般，在路上頹廢的行走著。
此時，在他的腦海裏一直在想著教室內芳梅的話，他大概也明白了，芳梅選擇了向那個家夥妥協，而不是選擇他的幫助。
“哈哈……”
他就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
他或多或少已經感覺到了，這一段時間裏芳梅和他之間的關係逐漸淡化，就算他再怎麽嚐試性的去接觸芳梅，得到的收獲卻是逐日遞減。
其實從一開始芳梅就已經選擇了楊槊而是他！
“果然，我依舊還是一個什麽都做不成的人。”
他並不埋怨芳梅的拒絕，而是怨恨自己的無能，如果他能夠早點想到辦法的話……
“對了！”
這個時候他想到了那個白衣老者，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白衣老者能夠出麵幫忙，隻要確定自己的父親能夠幫上對方的忙的話，肯定還有機會！
想到這裏他的腳步迅速邁開，但他不知道的是現在芳家姐妹正在被折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