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愕然的答案
“請進!”
在裏麵的人允許我進門後,我打開門後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而瞬間走出去和上門,然後再次打開,不過裏麵的環境仍舊沒變。
“……”
震驚?震撼?
我感覺都不能夠形容我此時的感情,你能相信一個校長的辦公室內全是植物不說還有鬆鼠、鸚鵡、鴿子還有老虎?
“哎呀,其實你完全不用那麽驚訝的。”
老者看到我臉上的表情後笑著對我說:“這裏一開始就是因為我的興趣愛好才改成這樣的。”
“不,不,不,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我連連搖頭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重點是為什麽這裏還會有一頭老虎?而且還是白虎?”
我已經感覺自己對這個房間的認知已經遠遠超出了大腦的接受程度,我是見過不少人把自己的房間整成植物園,或是在身邊養著一些危險的動物,不過那些人就算是養著那些危險動物也不可能會像老者那樣把老虎放生樣吧?
“你說的是這隻嗎?這不就是體形比較大的白貓嗎?”
老者有些奇怪的看著我,同時一臉理所當然的說:“在房間裏麵養貓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你說是不是啊?”
說著,老者衝著那頭白虎微微一笑,而那頭白虎居然神奇的發出後了貓叫聲。
這到底是我的認知已經落後了還是因為什麽?
在我還再檢視自己的認識時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小男孩走進來對著老者微笑道:“爺爺,我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開始測試?”
小男孩在說話的時候還伸出手衝著白虎招招手,白虎則是很乖巧的走過來同時在小男孩的身上蹭起來。
“……”
我感覺自己絕對是在做夢,畢竟哪有白虎居然像一頭小貓一樣在人身上蹭的?
“測試的話今天就不用了,明天吧!”
老者笑著對小男孩說:“今天有一位比較特殊的客人,所以今天就當作休息日,你們好好讀書認字就行了,不過你剛才有些不禮貌了哦!”
說著老者將手一攤對向我,同時帶著責怪的語氣批評小男孩:“這位哥哥一直在屋內,難道你都沒有向他表示敬意的意思嗎?我可不記得教出過不講禮貌的孩子吶!”
對於老者的指責小男孩不屑的說:“就他?要是他能打的過我的話我還能給他大聲招呼,但是我感覺這位‘哥哥’好像還不夠……唔!痛,痛,爺爺好痛啦!”
小男孩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老者捏住臉,並且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小男孩說教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老者對小男孩的說教才結束。
“對不起,剛才是我冒犯了這位哥哥……”
小男孩一臉不服氣的看著我,但是他那快哭出來的樣子倒是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明白自己比較惹小孩厭,隻要不對我動手就行了,畢竟我可是比較怕痛的。”
我開玩笑的勸慰起小男孩來,不過我感覺有些奇怪,為什麽我會認為自己比較惹小孩厭呢?
這種莫名的感覺讓我有些在意。
“既然沒事了的話就先出去吧!我和這位小兄弟還有事情要商量。”
老者露出凝重的神色看著小男孩,小男孩似乎知道事情應該比較重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說出讓他盡快回避的話。
“是!”
小男孩絲毫沒有猶豫的離開了房間。
“小兄弟,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現在應該有失憶吧?”
老者麵色凝重的看著我同時示意我坐下,不過我看不到哪裏有座位也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看到我這般直接的樣子老者倒是覺得我確實是一個有意思的人,輕咳一聲後繼續說道:“剛才你和那些人交手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你明明完全很疑惑自己的身體反應為什麽會那麽自然,而且你的身手我能感覺到那隻是在你麵臨危險的時候身體才會自己動起來,明明你自己都還沒反應過來。”
他的意思很明顯,我之所以會有那樣的動作反應也僅僅是因為我肯定有學過這方麵的技巧,但是自己不能主動應用,這一點才是最奇怪的。
“如果說一個人的記憶可以丟失,可以更換,但身體的潛在意識就是你這個人的象征,就像是一個人的簽名相似,畢竟記憶這種東西還是有辦法做到更換的程度,可是身體的非意識反應就不能做到。”
老者的話讓我意識到之前在門口和那些鬧事的人較量時他就已經看得一清二楚,而且能夠根據我當時的麵部表情、身體非意識反應等等現象就能推斷出我身上發生的情況。
“哎呀,現在的年輕人難道都這麽容易吃驚嗎?”
老者笑著說:“想要做到這種程度並不難,也就需要花個十來年對人體各個經絡結構掌握到了然於心還不夠,必須要有那種連細微的地方都要深思的程度就可以了。”
我懷疑這位前輩在很認真的說著一些不可能做到的話,也就是所謂的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嗎?
“喂!”
老者氣急敗壞道:“老朽可不是在胡說八道!別在那裏胡思亂想,你隻要和我一樣在這方麵精修的話肯定能成功的,畢竟你的底子還是不錯的,前提是你能堅持下去的話!”
哇,為什麽這裏會有一個會讀心術的人啊?難道說所謂的高手都是會讀心術的嗎?
“哎呀!”
還在想著的我腦袋突然被什麽東西扔到了,雖然不說很痛但是疼肯定有的。
“咳!跟你說了不要繼續胡思亂想,你要是再這樣我說不定不小心就把你打昏過去都有可能。”
老者一邊說著相當危險的話語一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繼續道:“本來昨天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奇怪了,再經過今天你和那些人之間的較量讓我更加確定你現在的情況比較糟糕,你先過來讓我給你看看。”
說著他示意我到他跟前給他看看情況。
我走到他的旁邊,他以我難以捕捉到的速度抓住我的手,那個速度就連我的身體都沒反應過來。
“經絡強健,血氣略有些旺盛,體格極佳……”
說著說著,他臉上的表情頓時一變,有些愕然的看著我。
“髒器受損嚴重但是運作毫無障礙……”
他額頭處開始流出冷汗,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你到底經過什麽樣的經曆才會有這樣的身體……這種身體幾乎已經隻剩下了軀殼了才對!”
我能看到他的眼中透露著像是看待一個死人一般的目光,但我更加在意的是他所說的“髒器受損眼中但是運作毫無障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我身體的器官已經嚴重到按常理來講都不應該能活下去的意思嗎?可是我並不記得自己有過這樣的經曆才對,難道說是因為那個原因嗎?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江漢和我提起的那件事——因為我受傷嚴重才會被強製遣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