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不一樣的容宴
“我沒病,我可以出院了!”
那天她從葉舒清的實驗室裏跑出來沒幾步,就被容腹黑抓上了車~嚶嚶
被強勢又住院了五天…天天喝參湯…頓頓都吃肉…
她問容宴問什麽,他說她很快就知道。
隻是她從這很快就知道中品出了她的死期要到了…女人的直覺。
“乖,還有一碗吃了,下午就給你辦出院手續。”看著容宴將湯勺遞到她的嘴邊,顧惜拾都想吐。
未來的半個月內她不想吃肉了,可是她這麽想的,卻是沒過幾天就後悔了…
“你吃,你吃!”顧惜拾突然討好的結果湯碗和湯勺,轉而將湯勺遞到了容宴的嘴邊。
機智如她呀!嘿嘿!
雙方都很滿意,容宴滿意顧惜拾的狗腿樣,顧惜拾滿意她終於不用吃了!
下午在醫生的囑托下,顧惜拾終於出院了。
“醫生說的話,你再重複一遍。”都到了醫院門口了,她也看見葉琅在等她了,結果容宴不走了!
“傷口不能碰水,不能劇烈運動,不喝酒~”顧惜拾一一回答讓容宴滿意了,容宴這才鬆開了一直拉著她的手。
“好好照顧她。”葉琅上前,容宴變冷聲吩咐道。
看著容宴和葉琅‘眉來眼去’的互動,顧惜拾覺得她一定錯過了什麽。
是了,在容宴的威逼利誘之下葉琅助理已經倒戈了。
以後隻要是顧惜拾的動向不涉及隱秘葉助理都會向容宴及時匯報!
葉琅心裏說,這才是大金主!
容大總裁隨便施舍顧氏一個案子,就夠顧氏企業吃半年的了。
所以,親愛的顧總裁,你就隨便犧牲點色相吧……
下午顧惜拾也沒閑著,直接去了公司上班。
隻是下班時分顧惜拾又被容宴堵著。
“我發現你的眼力是越來越好了,竟能一眼看出我和顧總分別。”
上了容宴的車,顧惜拾看見容宴又拿出那個飯盒,還有紅燒肉!一邊吃飯,顧惜拾也不忘給容宴洗洗腦。
“嗯,顧惜拾那人不好。”容宴想了想說道。
顧惜拾用筷子捅著紅燒肉,心道我戳死你!戳死你!
居然那麽不看好她!這樣的話她就越發的沒辦法和容宴說她身份的事了。
“今天周二,晚上要去‘野’?”容宴看著顧惜拾的樣子好笑,隱著笑意又一本正經的問道。
“嗯。”顧惜拾悶聲悶氣嗯了聲。
沒有解藥,她還在隻有一年可活。
明明打定主意躲避容宴的,可容宴自己往前湊,她要怎麽躲嘛?
“我送你。”容宴當然明白顧惜拾再懊惱什麽。
他得行動起來,不能讓惜拾放棄他們之間的感情。
到了野酒吧,顧惜拾衝容宴拜拜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而容宴也沒有想要和顧惜拾一起走的意思。
可顧惜拾表演完就被告知了老板請他過去一趟,發工資呀?發工資她也不去!
霍煜禮和容宴的什麽關係?準是容宴找她。
“麻煩你跟老板說一下,我著急去醫院打針。”
服務生為難,但是他看得出顧惜拾的身體狀況不好,臉色微白。
“還跑不跑了?”容宴問道,他帶著笑意,一絲一毫都具有危險性,並且反手鎖上了化妝間的門。
服務生和顧惜拾的對話他都聽見了,隻是他躲在門外。
“當然是,跑得掉到的就跑,跑不掉的,就勇敢麵對!”說完顧惜拾咽了一下口水。
“真勇敢。”容宴輕笑,隨手理了理顧惜拾幾縷調皮的頭發絲。
並且他一步步的逼近顧惜拾。
直到顧惜拾退無可退,她的後背已經抵住了身後的化妝台。
“你喝酒了!”顧惜拾偏偏頭有些不喜容宴的靠近,酒味有點重。
而且此時的容宴不是剛才看到的樣子了,不溫柔也不冷厲。
此時容宴是妖冶邪肆,慵懶高貴,銳利的鳳眸也開始勾人魂魄了。
“怎麽,不喜歡?”托住了顧惜拾的細腰,容宴單手就把顧惜拾抱起,讓顧惜拾坐在了化妝台
容宴聲音低迷,眼神不善,他還吻了吻顧惜拾的臉蛋。
這讓顧惜拾覺得危險,她不敢輕舉妄動啊。
這就野獸的直覺,呸,是女人的直覺!
“你說,你這樣過分的躲著我,冷著我,你覺得你這樣做,過不過分!”
容宴薄怒,伸手就在顧惜拾的頭頂捶了一下。
“過分。”顧惜拾低頭認錯,表示是她做的不對!
“你明明喜歡我,卻心裏想著放棄,你說,你膽不膽小!”
容宴說罷,又敲了一下顧惜拾的腦門。
“是我膽小。”顧惜拾點點頭,表示她錯了。
容宴現在的態度有些詭異,她必須要百依百順噠!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你怎麽知道我的大粗腿就不牢靠?”容宴再次敲了顧惜拾的頭。
“啥?”
這下顧惜拾蒙圈了,前兩句她還能聽懂,這句話啥意思?她怎麽有點無言以對!
“愚笨!”容宴鬆開了環著顧惜拾的手,站直了身子,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神邸一樣的男人,就是酒氣有點重。
“你抱著顧家的那個臭腳,還不如來我這抱緊我的大金腿。”容宴略帶隱晦的說道。
“你怎麽那麽自戀啊,還大金腿!”顧惜拾嘿嘿笑了好幾聲,覺得現在的容宴幼稚不說,還有意思。
顧惜拾實在沒想到容宴想表達什麽,因為在她活的二十二年中,不管是父母離婚前還是他們離婚後。
她顧惜拾想要什麽,全都憑她自己的手段和能力得到。
“沒聽懂?那我換個說法說。”容宴扶額。
左右她做顧氏總裁時那麽精明,連他都認可她工作上的能力,可這是一個擺明了她可以利用他的機會,她卻一點都聽不懂!
“顧惜拾你就是太欠收拾,也是我太慣著你了。”容宴低吼了一聲,怒!他決定實施他計劃了幾天卻一直沒有行動的事。
容宴覺得他對顧惜拾的態度是太夠尊重了,她的隱私,他一概不碰不插手,以致於她還沒明白他容宴是個什麽樣的人。
他有數不清的產業,數不清的人脈,還有自己龐大的勢力和家族。
她顧惜拾明白他的身份,卻是沒有把她的事和他的身份掛在一起,是不夠信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