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淼淼回到家,薛梅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模樣,趕緊跑過去扶住她,淚如雨下,“淼淼,你怎麽了?怎麽會這樣?!”
“媽,都是紀梳那個賤人害我!我要她死!”王淼淼眼中恨意滔天,薛梅覺得非常心痛。
“好,你放心,媽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賤人!我等會就聯係你外公,讓他來幫你報仇!”
不過是個小小的醫生,竟然敢欺負到她女兒身上,她一定不會放過紀梳!
王淼淼得到薛梅的保證,心裏才安心下來,直接暈了過去。
薛梅趕緊和傭人一起把王淼淼抬進她的臥室,看著王淼淼睡夢中都皺緊的眉頭,薛梅心如刀割,她心愛的女兒,竟然被紀梳害成這個模樣,雖然王家敗了,但是她娘家在A市是舉足輕重的地位,她父親又從小就很寵她,隻要她去求求父親,父親一定會幫助她們!
薛梅立刻就起身去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裏她控訴了紀梳的種種,薛天非常生氣,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女竟然被欺負成這個模樣!
他咽不下這口氣!
當即告訴薛梅,他不會放任不管,最晚不過一個月,他就會過來!
有了薛天的保證,薛梅心裏放心了許多,掛了電話轉過頭,卻發現王淼淼不見了,她心裏一慌,視線在房間裏環視了一圈,沒發現人。
正打算出去找,聽見浴室裏傳來水聲,她心裏才安定了一些。
薛梅歎了一口氣,走出了房間。
王淼淼在浴室裏足足待了兩個小時,薛梅有些擔心正打算進去,浴室的門就打開了,王淼淼紅著眼睛走了出來。
“淼淼,你餓了吧,我給你煮了點粥,你喝點吧!”
王淼淼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淡漠地說:“媽,我不想喝,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媽已經打電話給你外公了,你別難過,媽保證一定不會放過紀梳!”
薛梅看到王淼淼現在就跟沒有魂魄的木偶一樣,覺得非常痛心,她心裏覺得非常難過,如果可以話,她願意替王淼淼承受這一切痛苦。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王淼淼已經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蒙起來,明顯不想再交流下去。
薛梅知道她的性格,不敢再多說什麽,默默離開了她的房間。
紀梳到公司後,發現王淼淼沒有來上班,不以為意,隱約猜到昨晚發生了什麽。
她心裏沒有絲毫同情,反而覺得王淼淼罪有應得。
快要下班的時候,紀梳剛放下手裏的文件,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起來看到是沈嘉遲,眼裏溢出一絲溫柔,接起,“怎麽了?”
他的聲音溫柔,帶了些許歉意,“我今天要在公司加班,不能去接你了。”
不知為何,紀梳心裏有點失落,她突然覺得很想他。
“加到幾點?”
這話一出口,紀梳就後悔了,好像迫不及待想見到他似的。
果然,那邊傳來一聲輕笑,隨即調侃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想我的話,我或許可以早點回去。”
紀梳嘴硬,“誰想你了,你今晚住公司吧!”
趕緊掛斷電話,紀梳伸手撫了撫加速的心跳,難道是在國外這些年沒男人,所以現在被調戲都會臉紅心跳?
回到家裏,看到一室冷清,她突然覺得有些不習慣。
做飯的時候,習慣性做了兩人份的,她心念一動,幹脆去給他送飯,這樣的話不就有理由見麵了。
紀梳立刻就把飯菜打包好,出門打個車直奔沈氏。
到樓下的時候,前台看見她,認出她是總裁夫人,立刻麵帶微笑地問好:“總裁夫人好!”
紀梳點了點頭,朝著電梯走過去,走進電梯之後,她心裏突然有些緊張起來,等會看見他要怎麽說呢……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總裁辦,她深吸一口氣走了出去。
還沒走到門口,秘書就迎了過來,“總裁夫人,總裁現在正在開會,你可以先進去等他。”
“哦好,謝謝你。”
紀梳推開門走了進去,沈嘉遲的辦公室還是那樣的風格沒有任何變化,她把保溫盒放下之後就開始打量起周圍,上次來沒有仔細觀察過他的辦公室,現在看著倒是覺得心裏有些歡喜的感覺溢出來。
看了一會兒,紀梳從書架上隨意抽出一本書來消磨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沈嘉遲推門進來的時候,看見紀梳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一隻手肘撐著下巴,一隻手閑閑地翻著書,神情溫婉。
聽見開門聲,紀梳抬起頭,看見是沈嘉遲,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我等了你一個多小時,飯菜都冷了。”
沈嘉遲的眼神瞬間亮了亮,“你特意給我送飯?”
紀梳翻了個白眼,說:“你想多了,我是不小心做多了,一個人吃飯又沒什麽胃口,就順便過來了。”
沈嘉遲也不揭穿她,走到她麵前把那個保溫盒拎起來,“我去加熱,公司裏有微波爐。”
員工都奇怪地看著總裁往茶水間走去,手裏還拎著一個……飯盒?
總裁的臉上似乎還帶著笑容,跟平時不同,讓人如沐春風。
眾人得出一個結論,總裁夫人一來總裁的心情就會變得非常好。
兩人吃完飯,已經是晚上八點多,沈嘉遲還要加班,紀梳就坐在旁邊看書等著他,沈嘉遲看文件的時候好幾次走神。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紀梳會陪著他加班,這樣的生活是他連做夢都不敢想的,現在卻成真了……
下班的時候,兩人攜手一起離開,身後一堆人豔羨地看著紀梳……至於那些嫉妒的目光,可以忽略不計。
剛回到家,紀梳就被沈嘉遲抵在門上,隨之而來的是他身上霸道的氣息,紀梳愣了愣,一時忘記回應,直到唇上傳來一陣輕微的疼痛,她才清醒過來,想推開沈嘉遲,卻發現怎麽都推不開。
“唔……”紀梳的掙紮反而讓沈嘉遲更加深入地開始挑逗她,沒過多久,紀梳就繳械投降了。
沈嘉遲的手從她衣服的下擺伸進去,剛碰到她胸前的柔軟,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