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為什麽離開我?
“竺劍哥,你好有豔福呀,兩個美女陪伴。”
她沒話找話的看著對麵的竺劍調侃道。
“哦,忘了給你介紹了,單霓,你已經認識了,她是我妹妹。”
“什麽?竺劍哥,單姐是你妹妹,你親妹妹嗎?怎麽從沒聽你說過?而且你們也不是一個姓呀?”
“是我曾經丟失過的親妹妹,她隨我媽姓,一直住在我姥姥家。”
“哦,是這樣,我知道了,你爸媽離婚了是嗎?”
竺劍笑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方曉桐,我妹妹的閨蜜。”
竺劍指了指身旁的方曉桐介紹道。
“你好,我叫許苑,你可以許個願,我保證能讓你實現。”
“是嗎?太好了,我就許個早日和竺劍結婚的願望吧,希望我們幸福美滿,甜甜蜜蜜,好不好,竺劍?”
方曉桐側過臉來看著竺劍,一臉的幸福和滿足,竺劍也看著她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你還當真呀?我說著玩的,不過都說許願是不能說出來的。”
“什麽呀?你怎麽能說著玩呢?不過,就算不是真的,我也相信,我的竺劍會給我幸福的。”
說著手握住竺劍放在膝蓋上的手,依偎著竺劍,做甜蜜小鳥依人狀,許苑瞟了他們一眼,語帶酸味的說道:
“可不可以不要這麽煽情好不好?我都要吃不下飯了。”
許苑看著他們,有羨慕也有嫉妒,沒想到單霓竟然是竺劍的親妹妹,看來她還是有機會和自己爭奪澹台翼的,自己絕對不能輸給她。
但是,從她對澹台翼的態度看不出她是喜歡澹台翼的,那麽自己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
就算澹台翼有心於單霓,但是單霓對他不感興趣,也是白搭不是嗎?
竺劍把方曉桐的身體放正,他不是一個習慣在公開場合表現親密的男人,有些拘謹,端起酒杯,聲音柔和地說道:
“今天的主題是為我妹妹,為單霓的腿傷完全恢複而慶祝的,所以,第一杯,我們都幹掉。”
說罷,他帶頭先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幾個女孩隨聲附和,也隨著他幹掉了自己杯中的啤酒。
澹台翼並沒有說話,而是把端上來的豆腐、青菜和魚片放到單霓眼前。
然後再喝掉杯中的啤酒。他們涮的火鍋是那種每個人一個小鍋,自己吃什麽就往鍋裏放什麽的那種。
所以,喜歡的菜可以放到自己麵前,但是,單霓還是把菜都放到了大家都能夠到的地方。
冰涼的啤酒,熱氣升騰的肉菜,吃的大家都有些渾身燥熱,啤酒下肚後,又覺得一股清涼,舒坦舒心,總之就是一個字‘爽’。
“第二杯,我祝美女們青春永駐。”
“好,我們永遠都不會老,永遠都這麽年輕漂亮對不對?翼哥?”
許苑舉起酒杯和澹台翼碰杯。
“嗯。”澹台翼簡短的答應一聲也一幹而盡。
“第三杯,祝我和澹台翼的事業蒸蒸日上,興旺發達。”
竺劍帶領三杯酒。
“太好了,我相信你們倆人的公司都會越來越強大越來越昌盛。”
方曉桐和許苑都由衷的企盼‘星鑽’與‘鑽獅’並駕齊驅,舉頭並進,一起創造更輝煌的明天。
單霓信心滿滿的看著竺劍,又瞄了一眼坐在桌子側麵的澹台翼,舉手把自己杯中的啤酒喝掉。
“單霓,你不要再喝了,你腿傷剛好,又不能喝酒,多吃菜。”
澹台翼走到她身旁,把她麵前的酒杯收了去,然後去服務台要了一個酸奶遞到單霓麵前。
他的舉動迅捷,快速,在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當口,他已經重新坐下了來。
“翼哥,你好偏心呢?我也不能喝酒,你為什麽還讓我喝?又為什麽不給我要一個酸奶呢?”
許苑嘟起嘴不高興的說著。
單霓聽到此話,把麵前的酸奶放到許苑麵前:
“許苑,這個給你,我不喜歡喝酸奶。”
許苑把酸奶推回到單霓麵前:
“單姐,這是我翼哥給你的,他覺得你身體欠恙,所以不讓你喝酒了,畢竟你的腿傷是由他造成的,他這樣做也是應該的。”
許苑反應迅捷的給自己找台階下。
單霓沒再推讓:“澹台翼,可不可以不要擅自為我做主,我不喜歡喝酸奶,為什麽要給我?還有,我想喝啤酒,你憑什麽不讓我喝?”
說著話,她站起來,把被澹台翼收走的酒杯準備拿回來,卻被澹台翼緊緊扣住自己的手:
“我說不許你喝,你就不準喝。”
因為他們之間隔著許苑,所以單霓不想和澹台翼糾纏,就想收回自己的手。
可是,澹台翼稍稍使了點盡,讓她的心一陣悸動,俏麗的臉頰又染上暈紅,隻覺得有種暈眩的感覺,她有點站立不住,一個趔趄。
澹台翼放開她,讓她坐下,然後走到她麵前,打開酸奶的塑料瓶蓋遞到她手裏:
“你喝多了,喝點酸奶醒醒酒。”
單霓順從的接過酸奶,連喝了幾口,自己確實不勝酒力,而且剛才連著幹了三杯,對於她來說已經是超額了。
並且自己幾乎沒有動過筷子,就吃了幾塊豆腐,所以,原本就有些虛弱的身體,有點吃不消。
但大家都沒有留意,唯獨澹台翼看在眼裏,默默得關心著她。
恐怕這些舉動,就算是再不解風情的人,也會領悟到什麽。
許苑已然明了,澹台翼對單霓的愛,已經超越一般情感,潤物了無痕。
看似不經意的表現,比任何甜言蜜語卻更具有超強殺傷力。
這是一種把對方已經視為自己,或者說比對自己更加在乎的情感。
心下酸酸的感覺讓她有些坐立不安,很想立刻離開眼不見心靜。
但一貫的驕傲又製止了自己的衝動。
就算澹台翼對單霓的感情彌深堅韌,但得不到回應也是枉費。
單霓最起碼表麵看來是有著不可言說的深切抵觸,對澹台翼的示好更多的是一種漠然和不屑。
難道他們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嗎?
是什麽呢?也許隻是單霓根本不喜歡澹台翼,澹台翼的行為都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如果他們倆真是兩情相悅,澹台翼又怎麽會見到她就要躲開。
而單霓也是唯恐躲之不及,對澹台翼拋來的善意更是冷漠處之,可是澹台翼為什麽喜歡還要躲開呢?
真是倆個又怪異又難解、不可思議的人啊?
我管他那麽多做什麽?隻要澹台翼還沒有和她瓜熟蒂落,自己再使用點小手段。
澹台翼早晚都會是屬於自己的,相信以自己的聰明才智還是具備這個能力的。
許苑安慰著自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澹台翼,方曉桐,竺劍說著學校的奇葩事。
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並不停的勸酒。
她知道,單霓雖然嘴上說還想喝酒,但也隻是為了氣澹台翼而已,明顯的看出她早已經暈暈乎乎了。
如果自己再不識趣的勸她喝,恐怕澹台翼就要動怒了,所以,幹脆就不理單霓。
歡快的氣氛,由於許苑故意的冷落單霓,單霓看起來有些落寞,無趣,雖然方曉桐盡可能逗引她說話,但是也提不起她的興趣。
單霓獨自喝著酸奶,看著談笑風生的大家。
澹台翼偶爾的瞄她一眼,眼中有深切的關心和疼惜。
但她根本不予理會,就當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一樣,但心裏卻有著難以抑製的苦楚。
她去到洗手間,掏出手帕拭去眼角已了蓄好久的淚,解了手後又來到洗手間照鏡子。
卻倏然看到澹台翼背靠在門框上深深的看著鏡中的她。
讓她不由得一驚,下意識地加快了洗手的動作,轉身預備走出去,卻被澹台翼一把抓住胳膊。
“放開我!你想幹什麽?”
她狠狠的瞪著澹台翼,想要甩開澹台翼的手掌。
“跟我來,我有話和你說。”
單霓哪裏是澹台翼的對手,自己在他高大強壯的身軀麵前,簡直就是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獸。
被他硬拽著走出了衛生間並朝著酒店門口走去。
“你放開我!我什麽話都不想聽你說!”
澹台翼並不理會她的話,而是直接把她帶出酒店,並走到自己的悍馬前打開車門,把單霓抱到後車座上,然後緊緊擁抱著她,用力吻了下去。
單霓被澹台翼強健的身體壓倒在後車座上,他的舌尖輾轉著在單霓的唇內允吸,攝人的力度像是要把單霓整個融化在自己的口腔裏。
雙臂緊勒著單霓,讓她有種窒息眩暈的感覺。
單霓想要推開如山般壓在她身上的澹台翼,可是身子卻綿軟的沒有一點力氣。
而澹台翼的吻又是那麽的纖柔百轉,炙熱如火,溫潤潮濕,那深深的索求,讓她猶如在波濤洶湧的大海裏激蕩,漂浮。
讓她逐漸的開始融化,溶解,她不由自主的把雙手放到澹台翼的後背,緊緊箍住他,回應著他猶如火山噴發的熱情。
吻了很久很久,忘記了空間時間,忘記了周遭的一切,雙方隻有彼此的唇齒交融,急促的呼吸,眩暈的夢囈。
澹台翼終於放開了單霓,看著她的臉,手很輕柔的撫摸著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她的頭發:
“為什麽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