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蕭平皺了皺眉,又覺得有點不對,再看秦香,居然疼哭了,擠出兩滴眼淚來,模樣楚楚可憐。
蕭平掀開被子一看……媽的,怎麽有血?
“姐姐,不會吧,真的大姨媽?”蕭平一臉驚疑,他一直對自己的把脈很有信心,秦香的脈象,怎麽可能會有大姨媽呢?
秦香的眼眶紅紅的,瞪著蕭平道:“你說呢?”
蕭平忽然想到一種之前絕對沒有想過的可能,拜托,這可是三十多歲的女人啊,蕭平一臉愕然的看著秦香:“秦香姐,你該不會是……那啥吧?”
秦香抽了抽鼻子:“怎麽樣,沒有想過嗎?”
蕭平確實還真沒想過秦香居然會是處女,想要點頭,隨即幹脆不回答了,轉而說道:“那我輕點?”
秦香:“……”
一曲終了,蕭平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根本就沒怎麽瀉火,但光是這樣秦香就已經被他折騰的受不了了,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
蕭平是真沒想過會是這種情況,要早知道的話,打死他都不會這麽隨意。
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隻能盡力補償了。
抱了一會兒香汗淋漓的秦香,蕭平問道:“古箏放在哪呢?”
秦香看著蕭平:“你真彈?”
蕭平點點頭:“當做補償嘛。”
聽到當做補償兩個字,秦香“哼”的一聲,但是心中是有些高興的,心想就算蕭平彈得爛也不生氣了。
蕭平很快找到了秦香的古箏,看得出秦香很寶貝這個東西,明明放置了很久,但是成色卻很新,擦拭的一塵不染。
蕭平找個凳子,然後把古箏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凳子上。
滑稽的樣子讓秦香露出笑容。
雖然是這麽個滑稽的樣子,但蕭平的表情動作卻極為嚴謹,秦香這才覺得,蕭平可能真的學過古箏,沒有跟自己吹牛。
然而蕭平何止是學過啊,還用這個追過狼牙裏的一個美女呢。
是個大胸導師,可惜的就是沒有追上手。
蕭平唯一會的兩種樂器當中,除了任務執行必要的口哨口琴意外,最精通的就是古箏了。
他的古箏造詣已經到了宗師級別,並且他用古箏泡妞的時候轉修過一首《鳳求凰》兩年半,彈奏《鳳求凰》的時候造詣更是可以說上升到了殿堂級。
蕭平一板一眼的閉目,手指懸在空中,這認真的樣子,讓秦香不知不覺有些看呆了。
隨後,鳳求凰柔和的前奏就漸漸在靜謐的臥室當中響了起來,古箏的聲音層次鮮明,蕭平對其早已已經達到殿堂級,動作優美,樂聲更美。
就在秦香已經有些為古箏的樂聲陶醉的時候,蕭平張口:“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求凰》的歌聲柔美,很快在夜色朦朧的都市中飄揚,喜歡欣賞音樂的秦香近乎為之瘋狂。
“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歌聲悠揚婉轉,一曲終了,餘韻回蕩在小小的臥室中。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蕭平看著閉上眼睛滿是享受的秦香,眨了眨眼睛,他為了哄沒人可是拿出了渾身解數。
過了好一會兒,歌聲的餘韻漸去,秦香才緩緩睜開眼睛,回味了一下,她的眼睛大亮,不可思議的看著蕭平:“蕭平,你怎麽這麽厲害?”
蕭平起身收起古箏,然後坐到床邊看著秦香撓頭道:“很厲害嗎?你喜歡就好。”
讓蕭平沒想到的是,秦香居然主動撲進自己的懷裏,仰著臉道:“太喜歡了!你想要什麽獎勵?”
蕭平一陣愕然,心中暗想,早知道這麽簡單,自己就不廢話那麽多甜言蜜語了,直接彈一曲《鳳求凰》什麽都解決了。
當然了,甜言蜜語還是要說的。
蕭平沒理會秦香問自己想要什麽獎勵,蕭平低頭湊到秦香的耳邊輕聲道:“以後這首歌隻談給你聽……”
這一句話的威力顯然有點大,秦香原本還有些幽怨的心理頓時裹了蜜一樣甜,緊緊抱著蕭平,秦香咬牙道:“再給你一次。”
蕭平到是很心動,他現在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擔心的看著秦香,蕭平問道:“剛剛不是很痛嗎?”
秦香說了一句話讓蕭平差點燃了起來:“還想更痛點!”
……
一夜春宵,蕭平沒想到誤打誤撞居然給秦香破了身,內疚之下自然嗬護備至。
因為昨天睡得很早,所以今天兩人也醒的很早。
秦香先醒過來,然後看著蕭平,很快警覺的蕭平也醒了。
想到昨晚的事情,秦香臉色微紅,悠悠的說道:“早知道會變成這樣,那天就不該讓你進屋裏。”
蕭平委屈道:“可我明明是見義勇為,還被防狼噴霧給噴了啊。”
秦香瞥著蕭平:“你不就是狼嗎?”
……
離開秦香家,是因為蕭平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蕭平有點想不到,不過還是接到了。
電話是黃軍打來的,不是約蕭平去玩,而是找蕭平幫忙。
兩人在學校裏關係算是很不錯了,不過蕭平沒想到黃軍會找自己幫忙。
首先黃軍本身家室就很不錯,在金陵商學院這樣的學校也算是大少級的,從他也能跟著去龍塔參加聚會就能看得出來,所以蕭平實在有點難想象黃軍來找自己幫忙。
不過朋友找自己幫,自然是義不容辭。
蕭平先是打了個電話給周承,拿到了卡宴以後蕭平立刻按照黃軍說的地址開了過去。
與此同時,坐落在金陵北郊的獨棟黃家老宅,黃軍和父母站在一起,剛剛把電話掛斷。
他的身邊除了父母之外,還有家族當中的其他人,年邁的爺爺,表姐堂妹,總而言之這棟老宅黃家的總部一樣的地方。
作為金陵在有頭有臉黃家,這樣的規模還是很大的,這棟老宅直接占了一個中型公園差不多的麵積,裏麵居住的都是黃家的人。
此時黃家的許多人都瑟瑟發抖的躲在宅院裏,像是黃軍和黃軍父母還有身後的一幹族人這樣站出來的,也是幹站著,看著一群人在家族當中打砸搶,氣得渾身發抖,但是卻沒有半點辦法。
一個氣若遊絲,胸口被打得凹陷下去的老翁被黃家的人攙扶著,看起來已經半步踏進棺材了,他的胸口流血潺潺,根本就止不住,若是蕭平在的話就能通過氣息判斷出來,這位白發蒼蒼的老翁是一位入勁小成的武道高手,想來在黃家也是供奉護院一個級別的重臣。
然而現在卻被打成這樣,這也是黃家的眾人看著一群人在宅院裏打砸搶肆意破壞而敢怒不敢言的原因。
“老家住,千萬不要衝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們如此欺辱黃家,都是因為我沒用,不過我也沒有機會再喂黃家效力了,有朝一日若是家主能夠為我報得血仇,我也算不枉為黃家效力半生!”氣若遊絲的老翁語氣艱難,細弱蚊蠅的說道。
黃軍的爺爺,也就是黃家的老家主老淚縱橫,說不出話來。
在眾人的前方,還站著一個淡白袍服的中年人,他目光虛眯,眼中不時有精光閃過,看起來就不像是好惹的人,看到黃家悲戚,麵無表情的督促道:“速度快點,等金陵這邊的人到了就麻煩了。”
在他的催促下,搬東西的人們加快了腳步。
見狀,中年人才偏了偏頭,他看了一眼老淚縱橫的黃家老家住,還有被打得胸口凹陷的白發老翁,淡淡道:“我們散修向來隻搶不殺,你們乖乖把東西交出來,不就沒有這麽多事情了,非得想要反抗,黃家是吧,以後最好小心著點。”
“隻搶不殺,這麽說你們還覺得你們很仗義?”黃軍氣得渾身發抖,紅著雙眼看向中年人。
中年人不置可否:“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拳頭就是規矩,我們隻搶東西不殺人,已經是很仁慈了,否則今天你們黃家當血流成河!”
黃軍的父母拉住想要上前的黃軍,不斷在黃軍的耳邊喊:“不要衝動,不要衝動……”
黃軍才給蕭平打得電話,沒兩分鍾,忍不住咬牙切齒的又打了一個。
他的咬牙切齒自然不是對蕭平,而是對中年人。
電話打通,蕭平正在車上:“喂,黃軍,我正在過來,應該馬上就要到了……已經到了。”
黃軍目光死死的盯著中年人:“你能看到一個大宅子嗎,附近都是圍牆,你找到大門直接進來,快點,求你了……”
蕭平聽到黃軍語氣有點不對,加快了一些車速,很快,開車卡宴找到了黃軍所謂大宅子和圍牆,大門,看到許多人正在機械的從大寨外立麵搬東西,快步走了進去,這些人看了蕭平一眼,看蕭平是進去,不是出去,隻是抬抬眼睛,沒有管。
“找人?找人有用嗎?”中年人淡淡的看著黃軍:“你們黃家也沒有其他大家族庇護,以為打個電話就能夠嚇退我?最好不要把我逼急了,否則殺人的事情,我們也是幹得出來的,我們之前一向沒有想要動過稍微有實力的家族,你們怕是對我們的實力存疑了。”
黃軍這次沒有說話,外麵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黃軍,你在裏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