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闖爺篇】發瘋了
初曉的心髒突然停止跳動,有些受*若驚,這未來婆婆拉她手的意思是默認她了?
初曉心頭不禁有些胡思亂想。
楚北辰看著妻子牽別人的手,心裏有些不舒服,就算是女的他也不高興。
吃飯的時候,楚驥寒找話題說了一些,其餘時間大家闔嘴吃東西。
席間,李心兒看著初曉得目光裏漸漸有了些許笑意。
其實除了楚北辰,其他三個,初曉感覺毫無壓力,就隻有這個未來公公,她覺得還需要努力一番才能搞定。
快結束的時候劉湘在孫子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然後眉笑顏開的叮囑,“記住了。”
全家人都納悶的看著他兩。
飯後楚驥寒送初曉回家,“媳婦,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初曉愣住,“要這個幹嘛?”
“合八字,選黃道吉日。”
初曉微張著嘴,頓時失去語言功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驥寒,我有個事情能不能說?”
“隻要不是說我暫時還不想結婚,別的都能說。”
初曉一頭黑線,她做夢都期待著能跟他結婚,怎麽可能有這樣的想法。
“你感覺的出叔叔好像不是特別同意我們之間的事情。”
“嗨,我媽出馬,同意那是分分鍾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楚驥寒將她摟進懷裏,含住她的耳垂。
初曉臉轟的一下就變得滾燙。
“我也不知道我的生辰八字,這個要問我媽媽。”初曉有些黯然傷神。
楚驥寒的眸色一沉,“那我們國慶結婚,那天日子好。”
白利華那嘴裏也吐不出象牙來,不如不問。
初曉貝齒咬著下唇,結婚是大事,既然楚家興這個,她還是依著好。
合八字這種事情,也是有利而無害的。
“別,我找機會問她。”
“嗯。”楚驥寒隨她去。
白利華抵死不認罪,堅持初曉跟文長慶的婚事是合法的,現在還不承認在小旅館下藥一事。
稱沒有證據,不能憑他們的一麵之詞。
楚驥寒眸光寒冷似冰,既然她要垂死掙紮,那就等法庭上讓她輸的心服口服。
洛美琪再次找上門來,是三天後,因為這三天初曉都沒有給她答複。
清晨初曉還在被窩裏就被敲門聲吵醒。
周悅開的門,她記得洛美琪,但那天她在房間裏,洛美琪並不認識她。
“你好,請問初曉在嗎?”洛美琪不知道還有人跟初曉合租,問的有些不確定。
“你找她什麽事?”周悅裝作不認識她。
“哦,我有些事要跟她說,她在嗎?”洛美琪的眼神穿過周悅的眼神往裏看。
“你進來吧,我去叫她。”
洛美琪今天是一個人來的,她走進去,一隻手一直放在一邊的褲兜裏。
周悅關上門去叫初曉,她還沒醒,周悅跪在*上搖了搖她的肩膀壓低聲音,“曉曉,快起來,文長慶的媽媽又來了。”
初曉似被噩夢驚醒一般,一下就彈跳的坐起來。
“曉,你怎麽了?”
初曉眨眨眼眸,“沒事,本來做美夢,被你說這麽一句給嚇醒的。”
“你快起來吧,在客廳等著,這次就他媽媽一個人來的。”
初曉換了一身衣服,跟周悅一起出去的。
周悅先回自己房間。
她一走,洛美琪就問,“初曉,你考慮的怎麽樣?眼看沒幾天就要開庭了,我……”
如果文長慶看到現在母親低聲下氣求人的模樣,會不會後悔自己做的一切。
初曉垂眸,“阿姨,其實這件事情不是我說撤訴就可以撤訴,這他跟我……她一起策劃這麽一場新聞,已經嚴重損害到我代言的公司,還有楚家的名譽。
並不是我說原諒就能原諒。
阿姨,我知道這一切你很難接受。
其實我也很難過,隻是做錯了事情,就該承擔。
何況長慶哥是那麽大一個男人,他要有自己的擔當。”
初曉低斂著眼眸,洛美琪看不清楚她眼裏的情緒。
洛美琪心尖都在發顫,這是無回旋之地,“初曉,大道理我都懂,可是做父母的怎麽舍得孩子的人生中有如此大的一筆汙點。
那種痛苦也隻有做父母的才懂。
初曉,我隻求你放過長慶這一次,他不能去坐牢,不然這輩子都毀了。”
洛美琪淚眼婆娑的看著她,聲聲悲慟。
初曉別過臉,緊咬著下唇。
“阿姨,這件事情我……”
突然洛美琪站起來,“初曉,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死在這裏,長慶毀了,我這輩子活著也沒什麽盼頭。’
眨眼之間,初曉見洛美琪從褲兜裏拿出一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初曉甚至看見從她白希的脖子上有一條鮮紅的血跡。
“阿姨,你這是做什麽,你快把刀放下。”初曉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她靠近,洛美琪就後退一步,“初曉你就放過長慶吧。”
周悅此時從房間裏出來,看到洛美琪的脖子上已經流血。
“悅悅,快報警。”
周悅立刻報警。
警察三分鍾就到現場,洛美琪此時已經退到陽台上,“你們別過來,求你了,初曉。”
洛美琪別的話不說,來來回回的就一句話。
初曉看著她,心裏矛盾,現在人命關天,她……
“你先把刀放下,有什麽事情可以慢慢談。”初曉站在最前麵,經過幾分鍾,她鎮定一些。
讓周悅給文長慶打電話。
文兵在醫院守著兒子,見他電話響就給他接起,不曾想那邊著急的喊道,“文長慶,你媽媽逼初曉撤訴現在要鬧自殺,你快勸勸她。”
手機差點從文兵的手中滑落,老婆說是出去給兒子買點東西,沒想到是去找初曉。
文長慶見父親臉色不對,便問發生什麽事情。
文兵將電話給他,“快叫你媽媽別做傻事。”
周悅的手機開著免提,電話那頭的話洛美琪聽的一清二楚。
“媽,你聽到我說話嗎?我是長慶,你別做傻事,從小你就教我,男子漢,要頂天立地,如今我做錯事。
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
媽,你如果出事,爸,怎麽辦,你讓我如何還有臉麵苟延殘喘的活在這個世上。
媽,把刀放下,兒子求你了。
這輩子就求過你這麽一次。
媽!”
文長慶失聲痛哭起來。
洛美琪手中的到鐺的掉落在地板上。
警察立刻向前將她控製住,這次的事件被鄰居發到網上,又掀起一層浪。
很多人覺得文長慶很可憐,希望初曉不要追究他的責任。
也有的人覺得他做了這樣的事情就不該被原諒。
楚驥寒在半個小時後趕到,家裏的血跡已經被清理掉。
他簡直要氣瘋了,“曉曉,你沒事吧?”
初曉有些木訥的搖搖頭。
楚驥寒的眸色突然沉下來,“你不會真想撤訴吧?”
她如果選擇撤訴,那白利華的也就一同會被撤掉。
初曉抬眸看著他,洛美琪拿到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刹那,她是有想過。
難道一切都比不過一條人命嗎?
但是後又轉念,如果一個罪犯的家屬都用洛美琪這樣的辦法逼著受害人撤訴。
那這個世界還有公平可言嗎?
你家的孩子就是寶,犯錯了可以原諒。
那受傷害的人就是草麽,活該被傷害?
見她沉默不語,楚驥寒胸口悶著一口氣,雙手掐在她的肩膀上,“初曉,你要氣死我嗎?”
初曉看著他暴躁的樣子眨眨水靈的眸子。
“楚先生,你就這麽不信任我?人與人之間還能有信任嗎?”她像是那種分不清楚善惡是非的人?
楚驥寒進蹙的眉頭緩緩的鬆開,嘴角漸漸揚起笑意,“我家曉曉有一顆普度眾生的菩薩心腸,我擔心啊。”
“你確定你是在誇我嗎?”她可沒有那麽高大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座右銘。
“你猜。”楚驥寒挑眉。
“說,你再誇我。”初曉突然揪住他的衣領,“不說我就親你。”
“鐵骨錚錚男子漢,寧死不違心的誇,你來吧。”楚驥寒一臉英雄就義的模樣。
初曉噗的笑出聲,“成全你。”
柔軟的唇瓣貼上他的,輾轉*。
眼看著開庭的日子就在下周,白利華卻在這個時候迎來了一個噩耗。
文長慶不再給錢為她請律師,也不再為他自己辯護。
白利華這下坐不住了,直接奔到醫院去找文長慶,但直接讓文兵給轟了出來。
白利華這下心慌意亂,沒有文長慶給錢,她寸步難行,就連現在住的小旅館都付不起錢。
她如今也不敢撒潑,想挽回文長慶,便趴在病房門口說好壞。
但文長慶充耳不聞,直接叫父親轟人。
白利華在醫院求了兩天,文長慶始終不願再幫她。
氣急敗壞的她又去樂器坊堵初曉。
當時新到的一批樂器,初曉跟周悅正在檢查,白利華衝過去二話不說,就隨手抄起一把小提琴猛的砸在地上。
眾人還在發愣之間,白利華指著初曉得鼻子,“你撤訴嗎?不撤我就把你這裏砸光,你不讓我好過,我也讓你開不成。”
她現在也是無路可走,白利華準備破釜沉舟一次,反正不拚也要去坐牢,還不如堵一把。
她拿起另外一把吉他就要砸,初曉伸手接住,兩人爭奪起來。
白利華發瘋似的,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腳踹在初曉肚子上。
初曉吃痛的鬆手跌坐在地上雙手捂住絞痛的肚子緊皺著眉頭,這一幕正好被天天找機會來看周悅的蕭逸看見。
蕭逸眸色深諳,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擼起袖子疾步走過去扯住白利華的頭發一巴掌就給她扇過去。
以牙還牙的一腳就把白利華踹的後退好幾步撞在牆上,滿口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