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雅南和闖闖的真相
雅南輕聲驚疑，“公司聚餐？我怎麽不知道。”
“昨天你提前十分鍾下班。”顧齊羽沒說網上瘋傳的撞車砸車的視頻，“同事們商量的時候，已經通知不到你了，我看大家興致很高，就答應了下來。”
“行，一起吧。”雅南爽快的應了下來。
同事一起聚餐，再正常不過的場合，顧齊羽沒有談及兩人感情上的事情，雅南並不覺得自己該矯情的說不去。
等顧齊羽出了辦公室，雅南打算提前跟楚北辰說一聲。
突然，門又被敲響，雅南摁斷電話，“請進。”
又是顧齊羽，“哦，我忘了一件事，晚上我不能去，那你注意少喝點酒。”
“啊？”
顧齊羽溫醇一笑，“怎麽？我不去你很遺憾？”
雅南亦是笑了笑，“那你忙自己的事。”
門關上後，再也沒有敲門聲，雅南給楚北辰打電話過去，那邊響了一陣才接起來，他說，“我還在開會。”
“我跟你說一聲，晚上我不回家吃飯。”
“有事？”
“公司聚餐。”
“什麽日子需要聚餐？”
“公司內部的日子啊。”
電話那端有過一陣沉默，“晚上我去接你。”
“不用，不過你隻能司機送你回家了。”
“顧齊羽也去，是不是？”楚北辰頓了一下，又道，“晚上他在……”
雅南對楚北辰這種心態莫名的有些煩了起來，在他還沒說完的時候，便搶言道，“他不去，他有事。”
電話那端的人倒是愣了好一陣，而後平靜道，“哦，那你晚上早點回家。”
雅南看著牆上的掛鍾，心裏極度不爽的白了一眼。
有顧齊羽去，楚北辰就要去接她。顧齊羽不去就不用了？
她厭煩楚北辰對她的不信任。
顧齊羽沒有參加晚上的公司聚餐，於他而言，這是很難得可以和雅南有私下交流的機會，但他任這個機會從身邊溜走。
楚北辰是不信的。
這段時間他也有派人觀察雅南和顧齊羽，兩人之間並沒有過多的互動。
他不信顧齊羽對雅南可以放手到此種程度，八年。
若是能放手，到靳氏京都分部來做什麽？
會議結束後，楚北辰把Joe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晚上你加個班。”
“我晚上不加班的。”Joe看似禮貌卻無情的拒絕。
“嗯，也行。”楚北辰靠會在桌沿邊，懶懶道。
Joe闔眼咬牙，“楚北辰，能不能不要威脅？”
“是我想讓你加班，你威脅我不加班在先。”
Joe腹誹他，抽了聲長氣，“我加。”
“你晚上去查一下顧齊羽有什麽事。”
Joe又接到這樣的爛加班任務，心裏一通火，“楚北辰，不就是你太太的前夫嗎？你這麽帥，這麽高，這麽有型，這麽有錢，你嫉妒他幹什麽嗎？顧家還能比得過你楚公子？”
楚北辰冷看Joe一眼，Joe馬上道，“行！我去！”
嘴上說我去，心裏說我草！這就是Joe的真實心境。
顧齊羽的確沒有去參加有雅南在的聚會，這是楚北辰坐在家裏的書房裏收到了消息。
而顧齊羽去見了另外一個女-人。
看著電腦上的照片，楚北辰一手握著手機貼在耳邊，一手拿著鼠標點擊連拍的照片。
照片中的場景是咖啡廳，顧齊羽對麵的女-人優雅的拿著杯子喝咖啡，卷發迤背，五官嬌美透著風情，和看似溫純雅南不是一個類型。
終於看到了連拍照片中的正臉，楚北辰輕“咦？”一聲，“這不是上次靳雅南找的代理律師嗎？”
Joe道，“對，就上次準備幫你和你太太打離婚官司的那個，叫雲若。”
“顧齊羽還想找這個女-人給靳雅南打離婚官司？”
“不像，他們一直有說有笑，像是在敘舊，沒有說什麽嚴肅的事情。”
“敘舊？”
“知道你要問，給你查了個幹淨，雲若以前和顧齊羽是校友，是顧齊羽和靳雅南的學妹。”
“可我感覺靳雅南和雲若並不熟。”
Joe“嗯”了一聲，“顧齊羽以前在學生會，靳雅南學習上一般，對學校的工作也不積極，所以學生會的事她也不參與，雲若以前在學生會，是顧齊羽的副手。”
“還有這層關係？”
“嗯。”Joe想了想，“我怎麽感覺他們像是在談戀愛？”
“不可能！”
“真的。”Joe堅持自己的想法，“喝咖啡，又沒有聊工作，兩個人一直在聊些不著邊際的事情，聊那麽無聊的事情，要不是我喜歡的女-人，我都懶得聽。”
若換了以前，楚北辰得回Joe一句，“你有喜歡的女-人？”
可現在他的心情不在這裏，“你的意思是顧齊羽跟他以前的學妹有可能好上了？”
“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性。”
楚北辰掛了電話後，又把Joe傳給他的照片看了好幾次，那女-人的目光，男人的笑容，真的不像是在談怎麽離婚的事。
Joe這人辦事，他還是放心的，就算再不情願去做的事，隻要Joe接了，就一定會做好。
楚北辰起身到了樓下，現在隻要雅南不回來，就他一個人。
Gucci的窩移到了18樓，周姐照顧狗的時間要多一些，闖闖喜歡跟二郎神和Gucci一起玩，而且楚北辰每天在樓上吃早晚飯，跟一家人沒分別，Gucci慢慢也把18樓當成了自己的家。
Gucci不在家，雅南又沒回來的時候，楚北辰覺得這屋子特別空蕩，靜得回聲都可以聽見。
楚北辰趿著拖鞋在廳裏走來走去。
夜幕拉上深藍的布簾，嫋嫋步向寂靜。
路上的車流都少了。
雅南沒有辦法推脫，喝了些酒。
代駕將她送回海景園，車子停好後，雅南接過車鑰匙付了錢。
先回18樓，換鞋的時候，周姐聞到雅南一身酒氣，皺著眉去扶著她，責備怨懟隨之而來，“女-人家家的，喝什麽酒，你又不是喝得了酒的人，等陣子來例假的時候，有你痛的。”
雅南也沒生氣，酒喝得微微頭暈的時候，腦子像飄在空中一樣，雅南抿著嘴笑了笑，拿手比著刻度，“這麽一點點。”
“又不是需要你去跑業務，同事之間聚餐，能不喝就不要喝。”周姐沒完沒了的嘮叨，雅南一直跟在旁邊，應著“嗯嗯嗯”。
以前在G城，因為她的身世，靳家的人難有兩個喜歡她的。
她是習慣了，反正也不稀罕別人喜歡。
在京都相處這兩年，雅南愈發覺得周姐刀子嘴豆腐心，母親離開得早，她記憶中並不知道“母愛”是什麽樣子。
但這時候，她感覺好象是電視裏麵的那種情節，一個媽媽跟著她的身邊，不停的嘮叨，嘴裏訓著，心裏關心著。
這種感覺讓她心酸極了。
雅南讓周姐早些睡，她說自己並沒有醉。
周姐一臉不信，卻又強不過雅南，隻能上樓去。
雅南本意是在闖闖臉上親一親，哪知挨著闖闖就忘了，那小家夥肉乎乎的臉實在是招人喜歡，躺在-床-上盯著闖闖看，看著看著眼睛就累了。
累著累著，就睡著了。
楚北辰等了雅南很久，一直到了十二點，終是無法再忍等待，便打了雅南的電話。
一直無人接聽，七次之後，竟是周姐接起來的。
因為包放在客廳裏，手機放在包裏，闖闖的聲音便在客廳裏唱了起來。
周姐聽到電話響了兩次才從樓上下來，本想去叫雅南接，但一看雅南趴在-床-上就睡著了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叫醒。
拉開雅南的包，周姐拿出電話接了起來。
屏幕上顯示著楚北辰的名字，“喂，楚先生。”
“周姐？”
“欸！是我，小姐喝醉了，睡了。”
“那麻煩你把門開著，我上樓來。”
“啊？”
楚北辰沒有回應周姐，便掛了電話拉開門上樓。
到了臥室，楚北辰看到雅南趴在闖闖的邊上，她還穿著職業套裝裙，腿放得並不雅觀，還有一隻腳穿著拖鞋搭在-床-上，一隻腳伸在-床-沿外，拖鞋掉在地上。
她右手放在闖闖的左肩上，額臉靠著闖闖的右肩。
那樣子，即便是闔著眼，也能感覺到她的小心和寵-愛。
楚北辰看得有些出神，闖闖胖嘟嘟的，臉倒是撐得圓圓的，看不出來什麽，但那嘴和雅南長得可真像，姐弟相差這麽大的歲數，會有如此相像的五官嗎？
闖闖真的不會雅南在外麵跟別人生的孩子，拿來冒充弟弟的？
這想法再一次跳出來，楚北辰的心裏便堵了什麽一樣。
剖腹產他是知道的，難道說雅南肚子上有疤痕，他沒有注意過？
楚北辰彎身把醉過去的雅南抱起來，雅南一聲嚶嚀，他便吻了她的嘴，輕聲道，“我們下樓去睡。”
周姐馬上回身看向天花板，裝作什麽也沒看見，楚北辰從她身邊走過，她跑得更快的去開門，“楚先生，你慢點走。”
楚北辰下樓便把雅南放在-床-上，解開她的衣服，仔細檢查雅南的肚腹上是否有已經淡化掉的疤痕。
這女-人這麽髒，澡也沒洗，若放在平時，他要把她踢下-床-去，可今天的心思完全不在髒不髒這個問題上。
他能接受闖闖是雅南的弟弟，但絕不接受闖闖是雅南的孩子！
楚北辰兩條腿分開跪在雅南兩條腿兩側，要是雅南醒著，這姿勢是講不出的曖-昧。
此時哪有半點曖-昧的氣氛。
衣服是解開了，可裙子是高腰，素日裏天天由著她用這高腰短裙包著襯衣，水蛇腰肢便擺來擺去。
楚北辰彎腰將手探進雅南的後腰，摸到她身後的拉鎖，另一手掌包托住她的脊柱，將拉鎖慢慢拉下。
雅南扭了扭，鼻子裏輕輕的“嗯嗯”兩聲，抬手便熟稔的圈上了楚北辰的脖子。
“睡了啊。”嘟囔著的聲音，似嬌若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