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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又來一場血雨

  莊小羽報了一個藝術班,授課地點就在臨海大學,據說是成人再教育學院開設的麵向社會的職業技能培訓班,有錢就能上。


  從某種意義上,莊小羽和錢萬倉變成了同學。


  不過,錢萬倉並不認可莊小羽的同學身份,還奚落她連個專科都不是,直到莊小羽把自己的研究生畢業證書扔到錢萬倉的臉上,錢萬倉才閉了嘴。


  原來,莊小羽由於學習好,13歲就考上了大學,然後用三年的時間修完了大學本科和研究生的課程,提前畢了業,畢業後進入家族企業,成為了父親的左膀右臂。


  其實,莊小羽報這麽一個藝術班,也是為了接近錢萬倉,她覺得,若是想要讓錢萬倉愛上她,就必須經常見到她才行。


  她不滿足於每周隻能見一次錢萬倉。


  當然,錢萬倉並不知道莊小羽的想法。


  …………


  很快,一周過去了。


  這天中午,臨海市警局門口,一名男子神色慌張地從一輛私家車裏鑽了出來,手裏拿著一件白色襯衣,快步朝警局走去。


  在白色襯衣之上,布滿了紅色的斑點。


  一位警察注意到了這些斑點,當即將男子攔住,指著襯衣疑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警察同誌,不得了了,剛才天上下了一場血雨,把我的衣服都打濕了,我這不趕緊拿著衣服來報案來了嗎,你們快去化驗一下吧,也不知道這是什麽血,要是人血,可就……可就麻煩大了!”


  男子焦急地解釋道,然後把襯衣塞到了警察的手裏。


  “天上下血雨?”


  警察對此表示懷疑。


  “沒錯,我今天上午在海魂廣場散步,天上忽然就下起了血雨,我剛開始以為是惡作劇,有人故意往我身上潑油漆,但我看了一圈,周圍並沒有人,而且除了我被血雨淋了之外,我周圍的地上也都是血雨的痕跡,不過範圍並不大,大概有幾十平米的樣子。”


  男子用手比劃了一下。


  警察望了一眼手裏的白襯衫,然後嗅了嗅上麵的紅色斑點,果然聞到一股血腥味,不過他並不相信男子所說,畢竟天上怎麽會平白無故地下血雨呢?


  不會是這個家夥在戲弄警察吧?

  “你確定你沒有在說謊?欺騙警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警察一臉嚴肅地提醒道。


  “哎喲,我說警察同誌,我腦子又沒病,我當然知道欺騙警察是違法的呀,我能親手把這件血衣交給你,我就一定不會騙你,你趕緊拿去化驗一下吧,看一看到底是什麽東西,如果是人血你們就立案偵查,如果是其他什麽東西,你也告訴我一下,讓我心安,畢竟被這種東西淋在身上,心裏不自在啊!”


  男子焦急地催促道。


  “行吧,你跟我去登個記,檢測結果出來了我會通知你的。”


  警察給男子擺了擺手,然後便帶著男子走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內,郝警官正坐在椅子上望著門口發呆,忽然看到同事拿著一件血衣走了進來,以為發生了大案,連忙問道“小劉,你手裏的血衣是怎麽回事?發生流血事件了?”


  “警察同誌,這不是流血事件,是血雨,天上下的血雨,把我衣服淋濕了。”


  男子站在警察身旁,搶先說道。


  “血雨?”


  郝警官忽地雙眼一亮,瞬間想起一周前,他也曾遭遇過一場血雨,當時還以為是酒店裏發生了凶殺案,誰知把酒店檢查一遍之後,並未發現什麽凶殺案。


  最後他把血雨歸因於老鷹捕食飛鳥,飛鳥的血液從空中滴落,造成了血雨。


  雖然他也覺得這種解釋不是太合理,畢竟要想達到那麽大的血量,得需要多大的飛鳥啊!

  不過,除了這種解釋,好像還真沒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釋了。


  郝警官本來已經忘了這件事,可萬萬沒想到,此時竟然又出現了血雨現象,看來,他所遭遇的那場血雨並非偶然啊……


  “現在還不能確定這些紅色液體是不是血液,得需要化驗一下。”


  拿著血衣的警察一臉認真地說道。


  “好,小劉說得對,得化驗一下,你把這件血衣交給我,我拿去化驗,你帶著這位大哥去登記吧。”


  郝警官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小劉警官身旁,順手把血衣奪了過來。


  他現在很好奇,這件血衣上的紅色液體到底是什麽,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小劉剛來警局不到一個月,對郝警官以及其他前輩很尊敬,被郝警官一把奪過血衣也沒有半點生氣,還對著郝警官笑了笑,然後帶著那位男子登記去了。


  郝警官拿著血衣,一路小跑來到鑒定科,找到一位法醫,將血衣遞給了他“快幫我看看,這衣服上是不是血液。”


  法醫拿過血衣看了看,摸了摸,然後又嗅了嗅“沒錯,這是血液。”


  “這是人血嗎?”


  郝警官追問道。


  “還不能確定,是不是人血得用儀器測一下,不過我看著像人血,也有可能是豬血羊血等哺乳動物的血。”


  法醫皺了皺眉頭。


  “會不會是鳥血?”


  郝警官疑惑地望著法醫。


  “不像是鳥血,鳥類的紅細胞有細胞核,哺乳類動物的紅細胞沒有細胞核,它們的構造有所不同,血液靜置後的顏色變化也不同。”


  法醫一邊觀察白襯衫上的紅色斑點,一邊娓娓道來。


  “哪裏不同?”


  郝警官好奇地望向紅色斑點,也想看出一些門道。


  “這個說不上來,隻能憑借經驗來看。”


  法醫隨口回道。


  “你的意思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嘍?”


  郝警官打趣道。


  “就是這個道理,嗬嗬,你先等一會兒吧,今天活比較少,我現在就驗一下衣服上的血跡,一個小時後給你答複。”


  法醫望了望牆上的鍾表。


  郝警官也望了望鍾表“現在是1126,我12點半過來取鑒定結果可以嗎?”


  “呃……”法醫想了想“你還是下午一點來取吧,多給我半個小時。”


  “那行,下午一點見。”


  郝警官擺了擺手,告別法醫,朝辦公室走去。


  …………


  很快,一個半小時過去了,郝警官在1300準時來到鑒定科。


  “出來了嗎?”


  郝警官問道。


  “出來了。”


  法醫的神色有些凝重。


  “怎麽了?”


  郝警官注意到了法醫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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