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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還有誰參與此事

  第二天,關於盈香樓可能是廢太子楚逸昭置業的傳言果然傳遍了整個嵇城。


  但讓風輕陌意外的是,傳言說,並不止盈香樓是楚逸昭的產業,嵇城內數家青樓皆出自廢太子之手。


  除了盈香樓的傳言在四處流傳,同時竟然還有一條關於楚逸暄的傳言正在四下傳播——


  傳言說,與廢太子暗中掌管青樓不同,皇三子齊王楚逸暄暗中操縱賭行,嵇城內數家賭坊全都是齊王府的置業,其積累的財產比起廢太子的青樓產業絕不遜色,甚至有可能是廢太子積極的財產兩部以上的數額。


  如此一來,廢太子與齊王都同時違反了東洛皇室的規定,——東洛皇室向來嚴令禁止皇室成員參與民間產業投資,不得以皇室權力壟斷和幹涉民間各大市場,若有皇室成員違反此規定,一經發現,將剝除其皇室宗藉,逐出嵇城,永不能回。


  一大早,整個嵇城都在談論這件事情,由萍蹤遭到盈香樓追捕一事引發的傳言,就像開閘的洪水洶湧而出,阻也阻不斷了。


  對於傳言,各方的反應都是震驚的,而且是無比的震驚。


  風輕陌很吃驚,昨晚上他散發出去的,明明隻有盈香樓一個事件,為什麽現在多了兩個不同的版本?


  為什麽說除了盈香樓以外,還有別的青樓同屬楚逸昭掌管?


  為什麽楚逸暄也被牽扯了進來,竟然說嵇城數家賭坊都是楚逸暄的產業?

  風輕陌無奈,隻得第一時間潛入許府,要將此事通知給齊雨。


  事態擴展得太快,有點超出自己的控製範圍了,這是齊雨想出來的計劃,還得讓齊雨想辦法控製大局。


  但是,齊雨已經了解到這個情況了。


  許昌雖然上朝去了,但是杜伯沒有去啊。杜伯是許昌最貼心的心腹,當初和童掌櫃之間往來的消息都是由杜伯經手的。如今,杜伯也有許昌的授意,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可直接與齊雨商量。


  所以,早晨聽到傳聞之後,杜伯當然第一時間就通知齊雨了。


  齊雨有些驚訝,沒想到風輕陌的辦事效率這麽高,不但完成的時間進度快,還超額傳了這麽多消息。


  “三小姐,可需要應對之策?”杜伯輕聲問。


  齊雨擺擺手:“不必慌忙,一切皆在我掌控之中。”


  杜伯釋然:“好,那老奴且繼續留意外麵的動靜去。”


  齊雨拍拍杜伯的肩,和藹可親地道:“好,忙去吧,杜伯,辛苦啦!”


  呃……


  三小姐竟然會用這種態度跟他說話!


  杜伯有些心慌,從前的三小姐可不是這樣的!

  不過想想三小姐在齊王府死過一次之後便換了種態度活著,想必這就是那一次身心重創之後造成的結果,也罷,三小姐灑脫開心,豈不是比從前一味謹慎小心地活著要好。


  不管怎麽樣,許柔止也是許昌的女兒,更是許昌與心愛的女子生下的女兒,憑許昌對程婉的執念與怨念,杜伯覺得許昌的一腔深情從未放下,說不定哪天還能與程婉破鏡重圓,到那時,許柔止的地位想必也就今非昔比了,所以,杜伯可不敢得罪了這位三小姐。


  杜伯離開後,風輕陌才現身出來。


  齊雨表揚他:“不錯,交給你辦事,果然能讓我放心。”


  風輕陌疑惑:“怎麽,如今這樣的情況,還在你的掌控之中?”


  “沒關係啊!”齊雨微笑,“消息對信王府越有利,其實也就對他越不利,沒事。——不過,你是怎麽想到要把楚逸暄扯進來的?是為了替他洗清嫌疑?避免有人把懷疑的矛頭對到他的身上?”


  “我並沒有把齊王牽扯進來。”風輕陌說。


  齊雨一愣!“怎麽?”


  風輕陌道:“我隻是按你所交待的,傳開了盈香樓的事。”


  齊雨呆住。“這……就是流言的力量?一傳十、十傳百以後,事件也就成倍地放大了?”


  “我覺得可能不會隻是單純的放大,”風輕陌皺著眉頭,“隻是放大的話,那說嵇城裏還有數家青樓歸楚逸昭管,這還算正常。可關於齊王的傳言,又是怎麽出來的?”


  是啊!


  關於楚逸暄掌控賭行的消息又是什麽鬼?


  齊雨暗暗心驚,該不會,還有人在中間操縱是非吧?


  這個暗中搞鬼的人會是誰?他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


  關於傳言,楚逸昭也很吃驚。


  吃驚過後便是盛怒,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是誰要落井下石,想要他死得更慘?


  被誣他與齊王妃有一腿,就已經嚴重地挫傷了他的聲譽,如今竟然還造謠說他掌控著嵇城裏的數家青樓?

  鬼才會去掌控什麽青樓呢,他楚逸昭本是東洛的儲君,等他將來登基之後,整個東洛的天下都是他的,他想要什麽沒有,他去掌管什麽青樓?!他楚逸昭又沒病!

  “到底是誰,如此居心叵測!”


  楚逸昭掀了一桌子早膳,怒火難以遏製地在眼中熊熊燃燒!


  怒意填滿了他的胸腔,他隻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究竟是誰,一定要置他於死地才肯罷休?

  這麽多流言傳來傳去,已經令他聲譽掃地,就算父皇還能饒他一死,隻怕也再無緣重回東宮了!


  對於一心想要掌管東洛天下的未來君主來說,這才是最痛苦的事!


  桌旁,太子妃嚇得抖抖瑟瑟,麵無土灰。


  她從未見過楚逸昭發這麽大的脾氣,不,這不是發脾氣,這是死心、這是痛苦!


  眼看著楚逸昭臉色越來越蒼白,突然,一口鮮血從楚逸昭的口中吐了出來!太子妃驚得疾步上去攙扶,哭道:“殿下,殿下……”


  ————


  關於傳言,楚逸昀更是吃驚。


  嵇城怎麽會突然出現這樣的消息?廢太子與齊王齊齊違反了皇室的規定,幹起了破壞市場秩序的勾當?一個置業青樓,一個參控賭行?

  這,這,怎麽會?

  蘇國剛對此,並未能發表什麽看法,蘇家兄弟都是武夫,替他跑跑腿、殺個人什麽的,都還可以,但是要出謀劃策,就不行了。


  所以,信王府才需要和容忍太子師的存在。


  蘇國勇匆匆來見楚逸昀,來之前他狂吃了不少瓜果,又匆匆洗了個澡,才勉強地去除了一身的酒味。他生怕楚逸昀覺察到他昨晚夜不歸宿的事。


  “王爺!”


  楚逸昀疑惑地抽了抽鼻子,聞到了來自蘇國勇身上一絲隱隱的酒味,不由皺眉:“你喝酒了?”


  蘇國勇掩飾地道:“並不敢喝酒,隻是忍不住抿了一口。”


  楚逸昀瞪了蘇國勇一眼,現在不是追究蘇國勇有沒有喝酒的時候,他指了指外麵:“那麽多傳言,可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王爺,”蘇國勇忙道,“我也正想主動請纓,去核實事情的真偽。”


  “你以前也常在盈香樓出沒,可曾聽說過盈香樓背後有人?”


  “這……”


  想到昨晚萍蹤提到的事,真沒想到,今天竟然就聽到了這樣的傳言,看來可能是真的。蘇國勇忙道:“以前聽是聽到過一些,但並沒有提到過廢太子,隻是說盈香樓上頭有人……屬下不以為意,竟未曾深究。”


  “哎呀,二弟!”蘇國剛一拍大腿,埋怨道,“你可真是害王爺錯過了大好時機!早知道盈香樓和東宮有瓜葛,咱們就該早些調查此事,一並稟報給陛下,那廢太子豈不就再也沒機會回嵇城了?!”


  “這……”蘇國勇抹了抹額頭,轉頭望向楚逸昀,“王爺……”


  楚逸昀皺著眉頭:“廢太子和齊王真有這麽大的膽子,連皇室明令禁止之事都敢幹?”


  蘇國剛道:“廢太子和齊王都敢互相對對方痛下殺手,還有什麽事情不敢幹的?”


  蘇國勇點點頭:“恐怕是。”


  楚逸昀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蘇國勇小心地問:“王爺,那,要不要屬下去盤查盤查?若是查出什麽證據,立即呈交給陛下?”


  “當然要查!”楚逸昀寒著臉道,“隻不過,要查到證據,恐怕也沒容易。”


  “是啊!”蘇國剛插話道,“如果查出實證,那廢太子和齊王可就完了!那青樓和賭坊的那些人怕也保不住了,為了保住廢太子和齊王、以及他們自己的命,隻怕他們不肯招。”


  蘇國勇道:“我當然不會明著去問他們,我會想別的辦法去查。”


  楚逸昀道:“去查他們的賬房。若他們有分賬上交,必有記錄,這便可以作為呈堂證供,定罪憑據。”


  “好!”蘇國勇頭,興奮地道,“就看屬下給王爺帶好消息回來吧!”


  “還有,”楚逸昀道,“悄悄給太子師傳個信,請他退朝之後,速來見我。”


  “是,王爺。”


  ————


  這一天的早朝,退得格外的早。


  朝堂之上,還在討論著修改水利條款之事,老太監突然匆匆而入,附在皇帝楚輒的耳邊,將嵇城裏傳言之事悉數稟告給楚輒。


  楚輒當堂大怒,刷地站起身來,厲聲道:“這是怎麽回事?”


  整個朝堂上的大臣,無為全身顫抖了一下。


  老太監低頭道:“皇後殿下想請陛下回宮商討應對之策。”


  “還商討什麽應對之策!”楚輒鐵青著臉,全無往日的溫和仁厚,眼中怒意噴薄而出,“大理監的案子究竟查清楚了沒有?”


  大理監主司慌忙出列,皇帝問的是什麽案子他當然清楚,可關於楚逸昭與齊王妃的案子,大理監雖然獲得了全權調查權,但還是調查得非常不順手。時間過去兩天,案情幾乎沒有任何進展,如今皇帝問起,他該如何交待?


  畢竟,事關太子與齊王妃的清白,皇室的聲譽、皇帝的顏麵,大理監不敢有任何疏忽啊。


  楚輒也不等大理監主司回答,帶著一臉怒意,拂袖而去。


  殿前太監高聲道:“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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