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玩笑

  第十七章玩笑 棠曦麵色緋紅,卻亦是立在勍琛麵前,未曾退去。畫骨掂量著自己方才似乎是失態了。且失態的異常嚴重,不免心生一尷尬。 見著二人如此場麵,畫骨深感是自己的罪責,連連跑到棠曦麵前,煞是無辜的搖搖手道:“小姐,我,我我,方才什麽也沒有看見。您,您,和侯爺,繼續。嗯,繼續。” 說罷,畫骨認命的退了下去,留著棠曦在外麵更是尷尬。棠曦低下頭,不知再向勍琛做何解釋。勍琛淺淺一笑,溫柔道:“琛便送小姐至這裏了。池宮之約,是琛的榮幸。” 棠曦聽著心頭一暖,果真公子便是公子,氣度都是這般的不同常人的好。勍琛向著棠曦恭敬一揖,退下上了馬車。棠曦見著馬車駛遠,才算是回過了神。 棠曦一路走到了正廳,卻聽著畫骨在那兒繪聲繪色的講著什麽故事,似是很引人興趣。棠曦一時心血來潮,不免獨獨停了下來,探探身子巴望聽的更為清楚些許。 哪知,畫骨在那兒手舞足蹈說道:“此時,咱們小姐臉上生出一紅,更是國色,竟讓清瑄侯爺一時間迷了眼。如此的天時地利……” 棠曦愈聽愈不對勁,聽著清瑄侯爺處恍然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忙著站出來笑了幾聲。 畫骨身子一顫,心下暗叫不好,委委屈屈地轉過身看著棠曦。棠曦一挑秀眉侃侃道:“怎麽不接著說下去?本小姐記著分明是天時地利人和啊?畫骨,怎麽不說了?” 夫人和那些個小丫鬟聽的正是津津有味,見著當事的來了,不免竊笑幾聲。又是見著畫骨滿腹委屈,低著頭懦懦著:“小姐,我錯了。” 棠曦心下明了,不過也隻是玩笑一陣,並未認真,續而笑道:“哪兒錯了?” 畫骨腦子一熱,委實,自己哪兒錯了?畫骨這死腦筋一開動,這叫人著實恭維不得。也不知畫骨天生吃食什麽長大的,一時間,興起,忙道:“小姐,我錯在不該拿小姐同侯爺親密獨處的時間來玩笑。” 聽著親密獨處,眾人皆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棠曦麵子上過不去,狠狠盯著畫骨。畫骨一時間又是犯了難,竟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何處。委屈著:“你們笑,笑笑,有何好笑之處?” 夫人見著這二人一天鬧出的這些笑話,確也開心的緊。忙道:“好了好了,一日若是能開心開心亦是極好的。” 夫人看向棠曦,言下之意很是清楚。棠曦惱怒地看了畫骨一眼,徑自坐在自己的座兒上,喝了口悶茶。 春日,漸漸有些許熱了。春鳥倒是情趣的緊,一會兒這唱唱,那兒跳跳的,委實熱鬧。 孟昆來時,便是見著這樣一幅溫馨的景象。 棠曦見著父親來了,忙著起身隨眾人行禮問安。孟昆朗聲大笑,坐在首座兒看著一旁的棠曦道:“曦兒,為父聽聞清瑄侯爺同你一塊過來了?” 棠曦見著父親一來便是將方才的笑話一問,幹脆是賭氣不語。孟昆滿麵疑惑,掃了掃周遭人物的神態。唯唯那畫骨滿腹委屈,眾人皆是笑的慌。 本也是一個快意的氛圍,哪知孟浚猛然跑了進來,神色驚慌失聲道:“不好了!真的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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