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到底誰過河拆橋
慕語涵的手腕被他的大掌牢牢的扣住,讓她無法掙脫,「沈子墨,你放開我!」
但是沈子墨卻沒有理會她,直接拉著她上了二樓的房間,隨之而來的便是嘭的一聲關門的聲音。
「慕語涵,你現在最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究竟都要做些什麼事情!」沈子墨滿臉怒火。
慕語涵看著沈子墨,「我沒有!」
「沒有?沒有你今天做什麼去了?」沈子墨看著這個女人,一陣子沒見,她越來越不聽話了。
「我去咖啡廳工作。」慕語涵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她還是需要有一份收入。
「工作?」沈子墨冷哼一聲,「你是覺得我給你的錢還不夠多,所以才要出去工作嗎?」
慕語涵點頭,「沒有!我工作不工作和你給我錢並沒有什麼關係?沈子墨,你能養我一輩子嗎?你心裡是恨我的,對吧?你把我留在身邊,無非是想要羞辱我,我還有媽媽,還有生病的弟弟,我需要錢。」
如果說這些也是錯的話,那她還能怎麼辦?
這些是她唯一能做。卻又不得不做的事情,也是她怎麼也躲不掉的。
「所以,你是想要過河拆橋,是嗎?」這個女人真的是越來越有主意了。
時間真的可以改變很多的事情,以前的慕語涵可不會。
「過河拆橋的從來都不是我,我只是不得不這麼做而已,你可以讓我做你的女人,或者,只是你發泄的對象而已,可是,我要有我自己的人身自由!」慕語涵是很堅持的。
畢竟,下個星期開始,她還會有正式的工作。
「你……」沈子墨氣的快要說不出話來。
慕語涵看著他,「不管你想留我在你的身邊多久,我不想只當一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米蟲,如果沒有媽,沒有彥彥,我連活下去的理由都沒有!」
沈子墨當然知道慕語涵的固執,可是,在他的心底深處,他不想看到她這麼辛苦。
「我就只有這一個要求,可以嗎?」慕語涵知道沈子墨很生氣,可是,她要比他更懂得去面對以後的生活。
沈子墨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慕語涵,你是不是覺得我還在乎你,可以由著你,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對嗎?」
慕語涵只是看著他,許久沒有說話,其實,她真的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乎她,可是,她的心裡一直沒有放下過去的那段感情,可是,在沈子墨的面前,她卻又不得不裝作冷漠,她想讓他知道,她早就不在乎她了。
芳姨在樓下好久,也沒有等到他們下樓,她怕沈子墨在氣頭上對慕語涵做出一些傷害她的事情,就上樓來看看情況。
「先生,慕小姐,您們可以吃晚餐了。」芳姨聽到裡面好像沒有什麼聲音了,才敢開口。
慕語涵看著他,「我們下樓吧,不然芳姨會誤會的。」
「我以為你不在意任何一個人的看法。」沈子墨就算是再生氣,他在聽她說了那些話之後,就決定暫時放過她。
慕語涵沒有說什麼,反正她現在是不會招惹他,不然,她不管想要做什麼,他都不會同意吧。
或許是因為慕語涵的堅持,沈子墨也打算給她自由,他倒是想要看看慕語涵這個女人還要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趙欣雪主動給沈子墨打電話,經過上次見面,已經有好些天,沈子墨都不聯繫她,她在沈母的慫恿下,還是自己主動了。
因為她真的很喜歡沈子墨,哪怕他對她的態度冷冷的,她也並不在意。
沈子墨和趙欣雪約了一間餐廳吃午餐,「子墨,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這間餐廳是伯母推薦我來的,說是菜色很不錯,我想你應該會喜歡。」
「我都隨意,你喜歡就好。」沈子墨他對於不在乎的人,他不會多用一份心思,以前,就算他接近慕語涵是有目的的,他也是因為心裡起了波瀾,而且,這份感情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變過。
趙欣雪不知道沈子墨的心思,不過,不管怎麼樣,她既然愛上了這個男人,她就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這個男人,不管沈子墨的過去是什麼樣的,她絲毫也不介意。
慕語涵也開始正式工作了,雖然時間不多,不過,她還算適應,只是,還是有點忙的。
但她還是盡量早回去,這也是沈子墨對她的要求。
慕語涵回到了別墅,芳姨已經準備好了晚餐,「慕小姐,您回來了,您先吃晚餐吧,先生說他晚上有應酬,不回來吃飯了。」
沈子墨工作忙,應酬多,其實是很正常的,只不過,他不回來,對慕語涵來說,多多少少還是有著一些些的失落的。
慕語涵吃過了晚餐后,就一個人在房間里待著,這時,唐媛媛給她打來了電話。
「媛媛,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慕語涵看著窗外的夜色,卻還是有著一些落寞。
「我是想問問你,你現在怎麼樣了,沈子墨對你還好吧?有沒有欺負你啊?」唐媛媛是知道慕語涵和沈子墨之間過去的事情,在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她是不希望再看到慕語涵受到傷害了。
如果說,不是因為慕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慕語涵也不會受這麼多的苦,而且林美茹一直都重男輕女,對她也不好,彥彥的身體又不好,長年住醫院,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而這些都是需要慕語涵一個人來承擔。
「我沒事,你也知道我現在沒有一點點的辦法。」慕語涵怕也已經認了命了,她要面對的太多,她也躲不開沈子墨,不然,他們就不會在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她最後只能屈服於他。
「你沒事就好,我想,你和沈家鬧成這樣,沈母那個老女人這麼刻薄,要是她知道了,我怕你會……」唐媛媛是真的擔心她,可是,她卻又幫不了她太多。
慕語涵淡淡地笑笑,「沒什麼,我沒事的,我和他不會一輩子的。」
一輩子對她來說,太過於漫長,她更不敢去想象。
她放下這份感情,或者離開,對她來說,都太難,而她從來都沒有主動選擇的權利,她只能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