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真漂亮
保時捷轎跑。
算是豪車了。
算是匹配了王強身上的限量版西裝。
這是一個看起來年輕有為的男子。
不過這身份與他剛剛衝進診所那付打架罵人的架勢對比一下,就怎麼都是不搭不和諧的感覺。
之前衝進去的王強就象是一個地痞無賴,這個時候的王強就是一個企家家的形象。
「王先生,你這麼生氣的趕來診所,是不是也是因為不好向你的兄弟姐妹交待?」喻色坐在副駕,低聲問了一句。
「可不是嘛,我爸一直都是我照顧著的,我四姐住的近,昨天來幫我,結果昨晚上我爸說沒就沒了,我大哥我二姐一大早電話里把我訓了一頓,現在都在趕往我家,估計我們到了,他們也到了。」
「老人家還在家裡?」喻色還以為是拉去了殯儀館。
「是的,那房子是我爸的,他人走了,以後我也要搬走,然後我哥我姐說了,想在家裡送我爸一程,所以,就沒有拉走。」王強說到這裡,神色黯然了下來。
看他的樣子是真的很傷心老父親的過世,眼圈還是泛紅的。
喻色默,許久才輕聲開口,「王先生節哀。」
那是T市效區的老房子。
自建的別墅。
四周都是田園風光,這也是老人家喜歡這裡的原因吧。
不過年輕人更喜歡都市的現代化氣息。
所以王強說老父親過世就要搬去市區住,喻色是相信的。
三層半的豪華別墅。
還沒進去,喻色就看到了別墅里的人。
人不少。
全都按照這鄉村的風俗,披麻戴孝的。
喻色從前是最看不得這些的。
每次遇見都是能躲多遠就多遠,她害怕死人。
不過,自從經歷了墨靖堯,她早就刀槍不入,什麼都不怕了。
隨著王強下車,接過了王家提供的麻衣披在身上。
「三兒,這誰?」一個女子看到王強下了車,便迎了過來,然後好奇的打量起了喻色。
王強正要開口,就被喻色攔住了,說什麼也不能讓王強說出她是莫明真診所的護士,不然絕對會惹眾怒的,這院子里的人絕會對她怒目相向,恨不得撕了她的,為了保住小命,為了自己的安全起見,喻色直接道:「我是王先生的朋友,聽說伯父過世,就跟過來送伯伯一程。」
「哦哦,那進來吧。」女子點點頭,不過一雙眼睛還都在喻色的身上,拉過王強小聲問道:「新女朋友?」
「姐,你別亂說,就是普通朋友。」喻色說是朋友,王強就也這樣解釋了。
算是口徑一致。
「真漂亮,就不能成為女朋友嗎?要是爸知道你交了女朋友,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咳……」喻色低咳了一聲,倒是沒想到看起來絕對不算小的王強,居然還沒有成家立業。
就象他姐說的,他娶妻生子了,他父親才能安心去了吧。
「姐,你再胡說八道,我跟你沒完。」王強瞟了一眼喻色,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此時看喻色,眸色溫和了許多,的確是一個漂亮姑娘,就是太年輕了。
「好好好,我不說,快進去吧,咱哥咱弟和咱妹都到了,就等你回來給他們一個交待呢。」王芳拉著王強走進了別墅。
喻色也跟了進去。
還刻意的與王強保持了一米的距離。
她是真不想再被人誤會自己與王強的關係了。
她現在滿心滿眼的只有墨靖堯一個男人。
其它的男人全都看不進她眼裡。
就算是靳崢那麼優秀的條件,她都沒有動過心,就更別說王強了。
雖然王強無論是外表還是家世看起來都不差,可是她對王強一點都不來電。
別墅里的裝潢很不錯,應該也就是兩三年的光景,哪怕是人多走來走去的,也很乾凈。
一樓的卧室,就是老人家停屍的地方。
一口紅棺擺在門裡,老人家安靜的躺在裡面,已經死去多時了。
她隨在王強的身後瞟了一眼,的確是心肌梗死去世的,看來老人家臨死時請來的醫生和護士診斷還是很精準的。
「喻護士,我爸昨晚死的,昨天白天我帶他去看莫醫生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只是血壓有些偏低。」
「喻護士?她是哪裡來的護士?三哥,你跟這個女人說這些做什麼?」門外,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男子走了進來,滿臉敵意的掃向喻色。
不過,在看了一眼后,隨即就是滿眼的驚艷了,大掌也遞向了喻色,「你好。」
喻色恍若不見的走向老人家的紅棺一側,低頭認真的審視著老人家,也是不著痕迹的就避過了那男子的手。
她不想握男子的手,那便不握。
男子有些尷尬,轉頭沖王強道:「三哥,到底怎麼回事?」
「我朋友。」王強略略遲疑了一下,不過隨即就想起了之前對姐姐王芳所言喻色是他朋友的事情了,那就繼續當喻色是朋友。
前後口徑一致。
不然就亂了套了。
莫明真的錯是莫明真的,與這個小護士不相干。
「不錯,有沒有想過要繼續發展下去?」王軍的目光全都在喻色俏生生的小臉上,這小姑娘太好看了,彷彿花骨朵似的,就給他一種含苞待放,就等著他來把她綻開一樣,要是真把她綻開了,那滋味一定不錯。
「老幺,你不要胡說八道。」王強隨口否定了,喻色從頭到尾都沒對他表現出來什麼,他自然要尊重喻色。
好好的姑娘家,沒招沒惹他,他也不招不惹喻色,這是對等的。
「既然三哥對她沒意思,那我就要努力了。」王軍是越看喻色越喜歡的樣子,那臉上的神情,就差口水沒有流出來了。
喻色彷彿沒聽見似的,認真看著老人家足有一分鐘,這才轉頭對王強道:「你們兄弟姐妹這一下全都聚齊了,就去開家庭會議吧,不必在這裡陪我,我自己可以。」
王強一愣,「你……你怎麼知道我們五兄妹要開家庭會議?」似乎好象,他從未對喻色說起過,這一刻看喻色的眼神已經驚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