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風一樣的小爺
「那你回來,也要由我來送。」墨靖勛提前預約送喻色回來。
「呃,你不是回家嗎,回家了再出來,那就不是回家了,不合適。」
「我……」墨靖勛被噎的啞口無言。
看到墨靖勛漲紅的臉,喻色心情極好的笑道:「我讓陸江送我回來就好,就不勞煩乖乖回家不到處拈花惹草改過自新的墨大少爺了。」
聽喻色說到乖乖回家的時候,墨靖勛還一臉的不認可,他墨靖勛從來不是什麼乖乖好男人。
可是聽到喻色後面的話語,墨靖勛的眼睛頓時亮了,「你也知道我很久沒有拈花惹草了,喻色,你有在關注我對不對?從那時到啟美一中找你后離開,小爺我已經很久沒有單獨與女人約會了,我時真的徹底改過自新了。」
「猜的。」喻色笑,瞧他緊張的樣子,這真的不是她第一次遇到的那個討人厭的墨靖勛了。
「猜的也行,證明你是希望我變成那樣的人,我也的確在努力改變自己。」墨靖勛是追求不成,就先努力表現一下自己。
總之,他是不會隨隨便便就放棄的。
只有他墨靖堯放棄的,可沒有他墨靖勛放棄的。
一想到墨靖堯從此再也不是他的情敵,墨靖勛就心情大好了起來。
喻色受不了了,「墨靖勛,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
「小爺這不是自戀,這就是小爺,風一樣的小爺。」
「噗」,喻色笑噴,「墨靖勛,雖然我不怎麼喜歡你,不過不得不說,你有時候就是個開心果。」
「小爺我全身上下都是優點,早晚有一天你會喜歡上小爺的,到時候你只要悄悄給我一個暗示,小爺我不用你先來表白我,小爺我主動表白你,哪有讓女生倒追男生的,就算是你有那個想法,我也不同意,什麼時候都是我追你。」
「噗」,喻色再次笑噴,「你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明明就是他要追求她,反倒是說成他要成全她追他,她真是服了。
「只要你愛聽,小爺說幾然瞎話心甘情願,有錢難買小爺樂意。」
這就是所謂的樂天派吧,時時刻刻都充滿活力的感覺。
「墨靖勛,你說你和墨靖堯都姓墨,他身上怎麼就沒有你身上這樣的活力四射呢?冷冰冰的。」喻色忍不住的問墨靖勛。
「誰知道呢,不過我悄悄與你分析一下,你可不能告訴任何人。」
「你說。」喻色被挑起了所有的好奇心。
又或者,她對墨靖堯一直都存有好奇心。
「應該是因為他爸吧,就是我叔。」
「你叔他爸怎麼了?」喻色豎起了耳朵,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八卦一下又無傷大雅。
「他爸有好幾個女人,養了好多個私生子,所以從來都沒有關心過他。」墨靖勛壓低了聲音,彷彿怕被車外的人聽去似的。
「呃,我沒聽說過。」
「你自然沒有聽說過,老太太就因為這事,不許我叔回來T市,不過也是默許了他在外面尋歡做樂,總是她親生兒子,就算是人品再差也改變不了是她親生兒子的事實。」
「呵,彷彿你比你叔強多少似的,你以前還不是一天三換的換女人,比你叔有過之而無不及。」喻色笑著調侃起了墨靖勛,不過,在聽到墨靖勛說起墨靖堯他爸的事情的時候,忍不住的就替墨靖堯心疼了一把。
怪不得他全身上下時時刻刻都冷冰冰的既視感呢。
是的,那冷冰冰的感覺眼睛都能看見的樣子。
原來是因為家庭的原因。
這樣一想,就覺得他其實比她也好不到哪裡去。
她爸她媽不愛她,不過好歹把她養大到今天。
而墨靖堯幾乎就沒有與父親一起生活過。
這樣看來,原來不可一世的洛婉儀過的並不幸福。
嫁給一個從來不回家的男人,就算她事業上再成功,家庭上也是不成功的。
不過,她一直都不喜歡洛婉儀。
洛婉儀對她有敵意,她對洛婉儀更有敵意。
喻色真沒想到,只是蹭了一下便宜車,就能聽到關於墨靖堯的家事。
蘭博基尼駛進了半山別墅區。
墨靖勛一直把喻色送到888號。
那是洛婉儀和墨靖堯的別墅。
車停了。
墨靖勛親眼目送喻色下車,忽而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不交給我轉送給四哥?」
「這葯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假手任何人,倘若是假手了你,萬一出了差錯,我豈不是連累了你?」一個都沒假手,就算是有人想鑽空子,也鑽不了。
她吃過祝紅的虧,再不會吃那樣的虧了。
再來一次,她就不是笨,而是蠢了。
墨靖勛一下子就聽懂了,「多謝維護。」
喻色到了。
她伸手就去開鎖。
上次她來給墨靖堯送手機的時候,指紋鎖一點門就開了。
可是這一次她點上去的時候,鎖沒開。
喻色還以為是自己的指紋沒有對正掃描,便又點了一下。
結果,還是沒開。
再來第三次,也是沒開。
喻色皺起了眉頭,想了想,拿出手機撥打起了墨家的固定電話。
「你好,墨宅。」
是張嫂的聲音,聽著就親切,「張嫂,我是喻色,幫我開一下大門,指紋鎖好象失靈了。」
「哦,好……好的。」張嫂說完就掛斷了。
不過,並沒有立刻去給喻色開門,而是恭敬的看向了沙發上正看電視的洛婉儀,「太太,喻小姐來了,要給她開門嗎?」
洛婉儀看都沒看張嫂一眼,淡淡的道:「開。」
喻色來做什麼,她知道。
喻色是來給兒子送葯的。
要是喻色真的能治好兒子味蕾的病,喻色來幾次她都同意的。
如果說最初她還不信喻色治病救人的本事,現在她是深深相信的。
就連老太太都念叨喻色醫術厲害,那就是真的厲害了。
張嫂這才摁下了摁鈕,開了大門。
喻色拎著藥包走了進去。
一眼看進去,從園子到別墅,一如她上次來時的樣子,沒有任何的變化。
但是,她感覺上這裡就是有什麼在變化著。
那是她肉眼所看不到的變化。
直到推門而入,她終於覺察出來是什麼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