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我很想念你
蘇瑾衣感覺自己的腦袋裏麵響起了嗡嗡的聲音,她想要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聽錯這句話,想念她?席墨說的是想念她。
“你,你剛剛沒說錯吧,我可是蘇瑾衣,不是蘇瑾珊。”蘇瑾衣的話語都變的有那麽一點點的口吃了。
因為對於席墨跟自己說想念兩個字,這是蘇瑾衣的第一次聽到,至於是不是最後一次聽到,蘇瑾衣就不知道了。
“我還沒有蠢到認不出你到底是蘇瑾珊還是蘇瑾衣。”席墨對蘇瑾衣說道,麵對這樣蠢萌的蘇瑾衣,感覺是最沒有殺傷力的了。
隻有在兩個人的時候,蘇瑾衣才會卸下自己身上的盔甲,讓席墨去靠近,其餘的時間,要麽就是席墨強製性的,要麽蘇瑾衣根本就不會搭理他。
這讓席墨感覺到了自尊心的崩潰態度。
“嗯……那個今天晚上的事情,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從那個人的手裏麵拿回項鏈。”蘇瑾衣想到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心裏麵就有一股暖流。
她還以為沒有人會幫助她了,幸好席墨出現在她的身邊。
“你沒事就好,至於那個人,還有她的父親,謝股東,我都會處理好,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席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和表情都沒有一絲波瀾。
就是這樣的席墨,讓人感覺席墨就是在說一件平常的事情一般,可是又是如此的恐怖。
“今天就跟我說這些嗎,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回去睡覺了。”蘇瑾衣看著席墨,有點尷尬,除了這些話,她也不知道該和席墨再說什麽好了。
席墨聽到蘇瑾衣的話以後,皺起了自己的眉頭,蘇瑾衣怎麽每次都那麽想要離開自己?
真是一個該死的女人。
“為什麽那麽著急回去?”席墨拉住了蘇瑾衣,再次靠近了蘇瑾衣,緊緊的貼在了蘇瑾衣的身上。
蘇瑾衣莫名感覺到一股欲·望的襲來,席墨也在這個時候狠狠的吻住了蘇瑾衣的嘴唇,讓蘇瑾衣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通過早上琳達說的那些,包括晚上發生的時候,蘇瑾衣已經認準了自己的內心,那麽就是蘇瑾衣已經喜歡上席墨了。
但是蘇瑾衣在這個時候也不敢承認這個事實,她害怕,因為席墨還是和蘇瑾珊在一起的。
終於在蘇瑾衣快要窒息的時候,席墨放開了蘇瑾衣,才讓蘇瑾衣重新吸取到氧氣。
“你每次吻我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太用力了,我每次都是快要窒息了你才放開我。”蘇瑾衣對席墨吐槽道。
席墨樂不思蜀的看著蘇瑾衣現在這個樣子,可愛,這個時候的蘇瑾衣就屬於席墨一個人。
“不能。”席墨的嘴角和眉眼間都充滿了開心的感覺,實在是太久沒有碰過蘇瑾衣了,這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吻,就能夠勾起席墨的欲·望。
“為什麽你有了蘇瑾珊,你還要過來找我?”蘇瑾衣盯著席墨,還是說出了自己心裏麵的疑惑,她必須明白席墨和蘇瑾珊之間的真實關係,蘇瑾衣才能找到心裏麵的定位。
“她確實是我的女朋友,但是我從來就沒有碰過她。”席墨聳了聳肩,沒想到蘇瑾衣會對自己問出這個問題,但是他很樂於把實話告訴蘇瑾衣。
蘇瑾衣看著席墨,心裏麵才開始滿意了起來,因為她知道席墨是不會欺騙她的。
當聽到席墨沒有碰過蘇瑾珊的時候,蘇瑾衣都不知道有多麽的開心。
“那你為什麽跟她在一起?”
“因為你不跟我在一起。”
這句話確實是讓蘇瑾衣感覺到窘迫了,因為不管是她願意還是不願意,都不能跟他在一起,因為她身上還有席延山。
“你明知道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是席延山的未婚妻。”蘇瑾衣苦笑著看著席墨。
而且蘇瑾衣還有太多事情沒有做,她還要去對待她的妹妹,她的奶奶,她要把當初爸爸媽媽身上的一切都給奪回來,而不是在她們兩個人的身上。
“隻要你願意,我會把你從他的手上救出來的。”席墨認真的的蘇瑾衣說道。
確實,一切就隻要蘇瑾衣願意,席墨也知道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因為席延山很喜歡蘇瑾衣,就因為蘇瑾衣和席延山的初戀長的一模一樣。
“那麽現在我想要請求你,幫助我從席延山的噩夢裏麵脫離出來吧。”蘇瑾衣看著席墨,沒有一絲的玩笑,十分的認真。
蘇瑾衣就隻是想要讓自己過的好一點,在席延山在身邊的時候,蘇瑾衣根本就不能很好的過日子。
席墨也認真的看著蘇瑾衣,逐漸的,兩個人抱在了一起,蘇瑾衣覺得這是一次兩個人少數的意見統一的情況。
“隻要你說了,我就會做,現在你先回去吧,不然的話席延山知道了,你還不知道要怎麽對他解釋。”席墨寵溺的摸了摸蘇瑾衣的頭。
蘇瑾衣點點頭,有點舍不得的離開了車裏麵,回到了家裏麵,沒想到正好就撞上了在客廳裏麵的席延山。
此刻的席延山手中還拿著一瓶酒,蘇瑾衣對這瓶酒可是熟悉了,因為這瓶就是當初自己的父親最愛喝的酒。
“你不是在房間裏麵嗎,怎麽會在外麵?”席延山倒出了一杯酒,眼神裏麵也隱藏了剛剛的複雜。
“房間太悶了,我出來透透氣,這瓶酒,你是在哪裏買的?”因為特別,所以昂貴;因為稀有,所以珍貴。
蘇瑾衣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這瓶酒,很久都沒有見過了,價格實在是讓人望而退卻,蘇瑾衣想起了之前和父親一起品酒的時候了,一幕一幕勾起了蘇瑾衣的記憶。
“陪我喝一杯吧,很不容易得到的酒,本來還想要上樓叫你了,現在正好省事了。”席延山對蘇瑾衣說道。
蘇瑾衣走到了沙發身邊,看著已經倒好的兩杯酒,也就拿起了一杯酒,剛想要喝下去的時候,蘇瑾衣的手機響了一聲。
蘇瑾衣隻好放下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