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陪著我好不好
蘇瑾衣聽著蘇瑾珊的聲音,又看了看手機,確認了自己接的電話是席墨的電話,覺得很是無語。
明明就是蘇瑾珊自己打電話過來的,現在怎麽就成為了她的不對呢。
“席墨去哪裏了?”對於那個問題,蘇瑾衣也不想解釋什麽,她隻想知道為什麽手機會在蘇瑾珊那裏。
“我也不知道席墨去哪裏了,我給你打電話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席墨吃飯吃到一半就走了,而且手機也落下了。”蘇瑾珊的聲音裏麵暗藏了無比的失落。
可是蘇瑾衣就是在另一邊開心死了,誰讓蘇瑾珊一直都不想炫耀,現在的難得不給蘇瑾衣炫耀了。
“是嘛,看來我的小叔子還真的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等我到了家裏,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育一下他的。”說完,蘇瑾衣就掛斷了電話。
蘇瑾珊原本還是想說些什麽,聽到蘇瑾衣掛電話的聲音,氣簡直就是不打一處來,但是自己身邊的人,跟席墨又接觸的也就隻有蘇瑾衣了。
除了問蘇瑾衣有關於席墨的準確方向,就沒有了其他人了,可是這也讓蘇瑾珊更加的生氣,什麽都沒有問到,還被蘇瑾衣嘲諷了一番。
而蘇瑾衣知道自己聯係不到席墨了,隻好去路邊攔了一個出租車回家了。
到了家裏後,蘇瑾衣看著車庫裏麵放置的瑪莎拉蒂,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這代表著席延山已經回到了家裏麵。
上次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好,不知道這次的席延山還會蘇瑾衣做出什麽殘暴的事情,蘇瑾衣就是想想心裏麵都有那麽一絲害怕。
席延山看著手表,都已經到了晚上了,可是還沒有見到蘇瑾衣回來,隻好走出了門口,可是也正好看到了呆坐在門口的蘇瑾衣。
“衣衣,既然回來了,為什麽不進來呢?”席延山走到了蘇瑾衣的麵前,對蘇瑾衣說道。
聲音還是溫柔的,麵容也還是那樣的平靜,可正就是因為這樣,蘇瑾衣才能想象出來席延山生氣時候的猙獰。
席延山走到了蘇瑾衣的麵前以後,伸出手想要牽著蘇瑾衣的手,但是被蘇瑾衣直接躲開了。
“你想幹什麽,席延山?”蘇瑾衣對席延山問道,站直了自己的身體,從上次那件事情以後,蘇瑾衣就再也不想和席延山有什麽接觸了。
席延山也意識到了蘇瑾衣對自己的隔閡還有害怕,可是席延山的心裏絲毫生氣都沒有,反而很享受蘇瑾衣對於自己的生氣。
“衣衣,你在害怕什麽呢?”席延山的手攀上了蘇瑾衣的脖子,直直的將蘇瑾衣的頭往自己的身上靠。
可是蘇瑾衣卻非常的抗拒這樣的親密,根本連親密都不算,就隻是強迫而已。
“席延山,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上次的事情,你說你還沒找我解決,上次的什麽事情?”蘇瑾衣對席延山大吼大叫。
席延山下意識看了一下大門,隻希望大門外麵不會有狗仔這樣的東西,不然的話席延山真的是會把他們都給殺了。
席延山把蘇瑾衣半強迫的拉進了家門,並且狠狠的關上了大門,蘇瑾衣不敢直視席延山,以為席延山的眼睛裏麵出現了那個晚上的瘋狂。
“蘇瑾衣,你想知道是吧,那現在我就告訴你,你做了什麽。”席延山慢悠悠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就像是宣布死刑一樣,過程很慢,可是知道結果的席延山也很爽。
慢慢的,蘇瑾衣看著席延山的手機屏幕亮起,那是一張照片,一張有關於她和席墨接吻的照片。
蘇瑾衣還想著要怎麽樣反駁席延山,但是現在她知道,根本就反駁不了,當時的席墨確實是主動親上了她。
席延山盯著蘇瑾衣,蘇瑾衣完全就不想解釋,還保留了那最後的倔強。
“怎麽了,衣衣,無話可說了?我原本還想聽一下你的解釋,看來你還真的做了這樣惡心的事情。”席延山的表情越來越生氣,家裏也就隻有蘇瑾衣和席延山兩個人,所以席延山說什麽話根本就不用去掩藏什麽。
“對,無話可說了,你想要怎麽解決?”蘇瑾衣看著席延山,心裏麵有在害怕,可是她也一點都不想認輸。
席延山伸出手,一巴掌生生的打在了蘇瑾衣的臉上,蘇瑾衣的臉就這樣一偏,臉上也留下了紅通通的痕跡。
“沒有廉恥的女人!原來你在我不在的時候就做了這些事情,上次你打電話問我席墨什麽時候走,是不是擔心席墨會跟我告狀?”席延山對蘇瑾衣問道,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扭曲了起來。
蘇瑾衣一句話都沒有說,在席延山的麵前,她完全就是處在弱勢狀態,蘇瑾衣也不想說什麽。
席延山見蘇瑾衣沒有說話,是更加的生氣,直接拿著蘇瑾衣的頭往桌子上麵磕去,蘇瑾衣有過掙紮,可是她的力氣完全沒有席延山的大。
“蘇瑾衣,我現在不是在打你,我是在把你往正確的路子上麵走,席墨是同性戀,你怎麽能這樣對待他呢,他會很惡心你的,你還以為他會帶你走嗎?”席延山對蘇瑾衣問道,話語之間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蘇瑾衣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了,隨便席延山。
過了良久,蘇瑾衣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那個令人安心的小房間裏麵。
蘇瑾衣到了浴室,看著鏡子麵前的自己,想著剛才席延山的瘋狂,心裏還有那麽一絲害怕。
席延山不知道狠狠的打了蘇瑾衣多久,蘇瑾衣的臉上也充滿了淤青,這樣的她,根本就見不了人。
“席延山!”三個字從蘇瑾衣的嘴裏麵吐了出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她實在是太恨席延山了,恨席延山當初好死不死的看上了自己,要明碼標價的買下她,但是現在又是這樣對她的。
就是一個神經病!蘇瑾衣撐著自己的臉,正好是去洗漱了一番,還有躺在了床上,心裏想死,可是她知道自己不敢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