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少俠如何騙天山龍女
楊誌宗聞言心裏狂喜,表麵上淡笑道:“好的,媽媽盡管做自己的事情,我保證這桃林四周,不敢有人接近。”
於是施展輕功,如同一道淡煙般在桃林四周巡視。
徐慧芳在溫泉旁緩緩褪下衣裙,一具迷人的胴體呈現在夕陽下。
她雖已年近四十,但由於從未婚配生育過,因此身材肌膚,保養得極好。
徐慧芳抬起纖足,緩緩邁入溫泉。
她再也想不到,有一雙澀迷迷的眼睛,正躲在不到三丈外的一株桃樹後,窺看她的胴體,那人武功和輕功都極高,因此徐慧芳毫無察覺。
那個窺看的人,便是楊誌宗。
楊誌宗望著徐慧芳的迷人胴體,不由喃喃道:“天山龍女好美啊……一對玉峰好大.……下麵黑草好茂密啊……”
幾天後,楊誌宗故意引來岷山三怪跟徐慧芳打鬥,徐慧芳不是對手,被三怪點了穴道,抱到茅屋裏丟到床上。
徐慧芳羞憤欲死,心想這下完蛋了,楊誌宗不在,自己必然被岷山三怪糟蹋。
三怪之一邪笑著,開始剝開她的衣裳,徐慧芳氣得暈了過去。
三怪相視狂笑,寬衣解帶,掏出三根猙獰的棒子,正要輪搞徐慧芳,楊誌宗從外麵飛身進來,幾招之內,便點住了三怪的穴道。
隨後楊誌宗點了徐慧芳的睡穴,邪笑著撲了上去,當著三怪的麵享受了徐慧芳的胴體。
岷山三怪眼睜睜地瞧著到嘴邊的肥羊被別人享用,一個個氣得目齜欲裂,卻又毫無辦法。
楊誌宗盡情地搞著徐慧芳,把一條玉腿扛到肩上,把下麵的桃源洞捅出水,最後在菊洞裏噴射蝌蚪液。
徐慧芳醒來後,看到的一幕是岷山三怪赤身裸體,哇哇怪叫著跟楊誌宗打鬥,在幾招之內被楊誌宗點了死穴。
徐慧芳根本想不到楊誌宗會騙自己,以為自己是被岷山三怪糟蹋,不知道是被養子楊誌宗日了。
後來楊誌宗曆經千辛萬苦,總算找到了自己的親生母親潘嬋娟,但起初他並未知道這個美豔少婦是自己的母親,聽美豔少婦左一句孩子,右一句孩子,聽在耳裏滿不是意思,打斷了對方的話道:“我可以請問芳齡幾何嗎?”
美豔少婦一怔之下,馬上會過意來,淡淡的一笑道:“孩子,別問我的年齡,叫你一聲孩子足夠!”
楊誌宗激奇的想著:“莫非她又是駐顏有術,青春長在,‘玉麵閻羅婆潘七姑’也是六十開外的人,但望上去仍是二十許麗人,她們的容貌又如此相像,天下事哪能巧到這種地步,莫非她們是
“孩子,多說無益,信不信由你,還有什麽沒有?”
一道靈光,突然掠過楊誌宗的腦際——
“飛雷手伍雍”曾認定峰上住的是“玉麵閻羅婆”。
“玉麵劍客範天華”曾力阻“玉麵閻羅婆”對自己下毒手!
“紅巾蒙麵人”一再攔阻自己向“玉麵閻羅婆”索仇!
“天山龍女”等人曾不止一次說自己的容貌酷肖範無華。
“玉麵閻羅婆潘七姑”與自己對麵時沒有骨肉天性之情流露!
“玉麵劍客”與“玉麵閻羅婆”確曾生過一個孩子,失蹤的年數也相符!
這孩子難道真的會是……
把這些很久以來就困惑著自己的問題貫連起來,似乎關鍵仍在另——個第三者的身上,而這第三者,極可能就是眼前的這美豔少婦!如果所料不差的話,她可能會是……
楊誌宗思念及此,心跳頓時加速起來,紅巾蒙麵人的話,可能沒有錯,他們可能都把馮京作馬涼了!
但,會嗎?可能嗎?難道這奇絕天下的事,真的會出現自己的遭遇之中?
這奇事之中,卻插入了一個紅巾蒙麵人,他是誰?何以他對這事知道得這麽清楚。
楊誌宗把顫抖的手,伸進前襟,取出那塊“塊”托在手中,一顆心,幾乎跳出口來,激動至極的道:“你可認得此物?”
美豔少婦,粉麵立呈蒼白之色,坐直了身形,顫身道:“這東西體從何處得來?”
“自小就佩掛在身邊!”
“你……你……你說名叫楊誌宗?”
“是的,我自小身世淒迷,無名無姓,跟從師父姓楊!
“你…你是…啊!天哪!你正是我的……”
美豔少婦努力想立起身形,一個翻身,從竹榻上滾落地麵,登時暈絕過去。
四個醜女一迭聲的喚著:“師父!”七手八腳把她抬回竹榻之上。
原來這少婦竟是半身不遂的人,難怪一直半坐在竹榻之上。
楊誌宗睹狀,心裏已明白了八分,她可能就是自己的母親。
然而事實尚末完全明朗之前,他仍存著三分疑忌!但內心卻已激動得無以複加,他的身世之謎,可能由此揭開。
他凝注了昏迷不省的美豔少婦片刻之後,一揚手,一縷勁風,拂向對方的“天殷穴”,一聲長長的歎息中,美豔少婦又告蘇醒過來,掙紮著坐起身形。
四個醜女左右各二的扶著她!
美豔少婦杏目蘊淚,粉臉含悲,一不稍瞬的凝視著楊誌宗,口裏哺哺道:“天可憐見,造物者仍是大公無私的,我潘蟬娟死亦瞑目了!”
楊誌宗心中這一震非同小可,她竟是潘蟬娟?
他曾聽“飛雷手伍雍”述及,昔日“玉麵劍客範大華”與之共賦關服的正是潘蟬娟,後來始悉潘蟬娟就是“玉麵閻婆潘七姑”,現在看起來,兩人而非一人,連範天華本人都弄錯了,這其中竟存在著什麽曲折的因果關係呢?
那自稱潘婢娟的美豔少婦,自語一陣之後,緩緩自胸前掏出一塊玉佩,用兩指夾住對著楊誌宗一照。
“鳳’楊誌宗怪叫一聲,一腳向小屋門內跨入。
徑奔竹榻之前,雙膝一屈,叫了一聲:“媽!”便自硬咽不能成聲,眼淚如斷線珍珠也似的滾落。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喊出了這稱呼!
四個醜女,在一旁隻有發征的份兒。
潘婢娟以手撫著楊誌宗的頭,淚水一滴一滴的不斷滴落。
屋裏在一陣激動之後,又恢複平靜!各自在心裏咀嚼著甘苦各半的果子。
無言之言最真摯。無聲之音最悲哀,正是當前這一對母子的寫照。
潘婢娟久久之後,向身旁的四個醜女道:“你們到後麵去休息吧!順便弄點吃的!”
四個醜女恭應一聲,轉到後麵去了。
潘禪娟這才仔細的端詳了一回重歸懷抱的愛子,淒然道:“孩子,這不是在做夢吧?”
’‘媽!這是真的!”
母子倆不禁相擁痛哭,似乎在把彼此的沉積了十餘年的悲酸苦楚,一古腦兒從淚水中流盡!聲嘶了,力竭了,淚也盡了,才止住時產,“孩子,你方才說潘七姑死在你的手中?”
“是的,她是兒子師門仇人!”
“嗯,你知道她是誰?”
“孩兒正為此事迷惑不解!”
“孩子.媽媽給你講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