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前衛的寫生

  楊小青聞言也不再輕浮，驚顫道：“鬼雕？姐姐，你是說……這一切可能是那個惡魔龍梟在作怪？”


  馬素貞分析道：“謝若萍這些年的痛苦和懺悔，一直源於當年她酒醉後跟幾個浪女一起淩辱了汪傑。龍梟知曉這一切，就偏偏要用邪術使她喪失心智，去做自己以前一直懺悔的事情，有沒有這種可能？”


  楊小青驚道：“姐姐，你是說，這個淫邪組織鬼臉浪女會，可能是由龍梟秘密操縱的？”


  馬素貞歎道：“這隻是我的猜測……”


  蘇燦母子倆都好奇地追問：“什麽鬼雕？龍梟是什麽惡魔？”


  馬素貞再次摟住韓斌，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搖頭歎道：“以前我很有自信，但是現在，關於鬼雕和龍梟的事情，我真的覺得人們不知道最好，所以你們就不必多問了……”


  蘇燦的家，是位於城西繁華地段的一座公寓，雖然不是很大，但對比周圍的建築，也算一處豪宅了。在母子倆引領下，姐妹倆進入韓斌那間麵積約一百平米的畫室，明亮的燈光下，隻見四周牆上掛著韓斌的畫作，有素描，有國畫，也有西洋油畫。畫室中間擺著幾幅畫架。角落裏有一個三角形的台子，鋪著紅地毯。蘇燦引領姐妹倆觀賞那些牆上的畫作，不斷作介紹，說這幅畫曾獲過什麽獎項，那幅畫又曾達到多高的拍賣價。馬素貞和楊小青對繪畫都不是太懂，出於禮貌隻好不斷讚歎韓斌畫得好，姐妹倆的纖手不斷在男孩的腦袋上愛撫。韓斌似乎酒也醒了，行為規矩了許多，不再伸手在兩名警花的身上探索，但嘴角卻漸漸浮起一絲譏誚的笑意。


  蘇燦的嘴角也逐漸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神秘笑意，忽然對姐妹倆建議：“馬警官、小青妹妹，你們何不親身體驗一下我們家斌斌的繪畫功底？讓斌斌給你們姐妹倆畫一幅寫真，好不好？”


  楊小青嬉笑道：“寫真？讓韓斌畫一畫我跟姐姐英姿颯爽的警花形象，是嗎？”


  蘇燦微笑點頭。韓斌嬉笑道：“兩位警花阿姨豈止是英姿颯爽，骨子裏還帶著騷呢！我一定要把你們的這種騷畫出來。”


  姐妹倆聞言麵色變了，都想罵“你媽才騷呢”，忽然想起蘇燦就在麵前，因此不好意思罵出口，又想起方才在車上，任由男孩的手在自己的胸脯和襠部亂摸，並且姐妹倆主動跟男孩接吻，那香舌竄動口津輸送的放縱形象，似乎真的有點騷呢……


  因此姐妹倆一時都有點臉紅。馬素貞歎道：“今天晚了，有點累了，明天還要上班，我們還是早點回去休息，改日再體驗韓斌同學的繪畫功夫吧……”


  蘇燦卻堅持要姐妹倆多留一會兒，韓斌也反複說很想為兩位警花阿姨畫寫真，保證出來的作品一定石破天驚，一定不會讓兩位警花阿姨失望。實在拗不過了，姐妹倆對視一眼，終於無奈的笑笑，同意給小畫家韓斌做模特。


  姐妹倆在韓斌的指引下走上那個三角形的台子，馬素貞坐到一張竹椅上，楊小青則站在一座花架旁，姐妹倆微笑著，剛擺好姿勢，韓斌忽然提出了一個令姐妹倆又驚又羞的要求：“把衣褲脫掉。”


  楊小青驚笑道：“脫衣服？韓斌，你開什麽玩笑？”


  韓斌嬉笑道：“不是開玩笑，是真的叫你們脫衣服，把衣服褲子從外到裏都脫掉，脫得幹幹淨淨，身上一絲都不能掛。”


  馬素貞俏臉緋紅，瞪著蘇燦，嗔聲道：“蘇燦姐，你兒子的作品，難道包含這種情色不雅的題材？”


  蘇燦笑歎道：“馬警官、小青姑娘，你們也是受過新思想新教育洗禮的人，怎麽如此封建古板？脫光了未必就是情色不雅，這屬於最前衛的人體藝術。我們家斌斌對你們絕無褻瀆之意，隻是因為在他眼裏，兩位警花阿姨的身材這麽好，如果不讓你們脫光以便用畫筆充分展現你們的美麗，他會終生遺憾的。”


  楊小青啐道：“蘇燦姐，你說得好聽，我才不相信呢！既然你對人體藝術如此推崇，好，如果你也脫光了讓韓斌畫畫，我跟姐姐就奉陪！”


  楊小青本來是出言譏刺，誰知蘇燦卻立刻用纖手解開自己牛仔褲上的皮帶扣，淡笑道：“好啊，為了證明我們母子倆的前衛思想和追求藝術的真誠勇氣，我就脫光了陪你們當模特。”


  這下子兩名警花更是覺得尷尬，俏臉紅到了脖子根兒。馬素貞的目光在蘇燦母子倆身上來回掃射，不由問道：“你們母子倆不是第一次這樣合作繪畫，是吧？”


  蘇燦承認道：“是，為了藝術，我們母子倆不怕那些世俗人的非議。”


  馬素貞見蘇燦神色自然，如果自己再堅持拒絕，似乎確實顯得膽怯和不前衛了，於是目光移到楊小青緋紅的俏臉上，苦笑歎道：“小青，怎麽樣？我們還是……脫吧？……”


  楊小青也隻好苦笑，瞟了一臉調皮神色的韓斌一眼，嗔笑道：“脫？唉……那就脫吧，見識一下這位韓斌同學的前衛思想和先鋒藝術。就算上當受騙，在一個小屁孩麵前裸一裸，也無所謂……”


  很快，蘇燦的T恤、牛仔褲，兩名警花的警服、領帶、襯衣，還有三條不同顏色的胸罩、三角內褲丟在地上，三具令人血脈賁張的胴體映入韓斌眼簾，窈窕的身材、賽霜欺雪的柔滑肌膚、三對怒聳的山峰、黝黑濃密的……令男孩一時間渾身發熱、口幹舌燥。


  蘇燦神色依舊很自然，兩名警花依舊俏臉緋紅。


  韓斌坐在畫架前，手持鉛筆，姿態瀟灑，筆尖在白紙上沙沙輕響著，不到十分鍾，便完成了自己的素描畫作，讓三位美女下來觀賞。


  蘇燦一手拉著馬素貞，一手拉著楊小青，下台走到畫架前，隻見白紙上出現三名姿態各異的裸女，雖然沒有顏色，筆法粗疏簡潔，卻把蘇燦、馬素貞和楊小青各自的身材美和神情氣質表現得淋漓盡致。此時兩名警花終於相信蘇燦母子倆不是吹牛，韓斌這孩子在繪畫方麵確實有真功夫。馬素貞摸了摸韓斌的腦袋，正要跟楊小青穿起衣褲，蘇燦卻拉住姐妹倆的手，嗔笑道：“脫都脫了，急著穿回去做什麽？走，我們姐妹三到浴室去，試試我新裝的那套噴浴設備。”


  硬拉著姐妹倆走了，留下一地淩亂的美女衣物。韓斌的眼裏忽然出現淫邪的神色，從地上抓起三名美女的胸罩和三角內褲，蒙在自己臉上，貪婪地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