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小手安分點,我會想要
陶安然神經緊繃著,從冷肖的臥室匆匆的跑出來,她感覺自己快瘋了。
麵對冷肖的靠近,麵對他堂而皇之的調戲,竟然沒有反抗。
她是不是吃錯藥了?
雖然真相還沒有浮出水麵,但至少冷肖還是有嫌疑的啊。
因為他受傷了,就放鬆對他的警覺心嗎?
陶安然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嘴裏喃喃自語道:“陶安然,別亂想了,你這樣做隻是為了想知道真相,僅僅如此而已!”
於是,她匆匆的下樓去給冷肖煮東西吃。
知道冷肖受傷,不能吃太過刺激的食物,便熬了點粥,將整條魚熬出了濃鬱的湯後,才淘米下去文火慢慢熬煮的。
熬好粥後端上去,冷肖正用一隻手敲打鍵盤,在工作。
陶安然看到冷肖受傷還在工作,將粥放在桌子上,走過去一把拿掉了他的電腦,不小心撇了一眼,看到了有陸氏集團幾個字眼。
倒也沒仔細的去看,嘴巴已經控製不住的對冷肖責備道:“受傷就好好躺著休養,等你好了,大把時間可以工作。”
說完,不顧冷肖看著她的眼神,將電腦放在了書桌上,又把粥端了過來。
她壓根沒反應過來自己此刻的行為,就好似他背後的女人。
而他看著她,嘴角掛著滿滿的笑。
這種感覺真好!
“你剛動了手術,不能吃辛辣的食物,我給你熬了點粥。”陶安然端著粥做坐在床邊,遞過去。
“你喂我。”冷肖笑著說。
陶安然楞了楞,正想要拒絕,卻見他舉著手,示意他不方便。
再次妥協了。
拿起調羹,舀了一湯匙的粥,呼了呼,喂到冷肖的嘴裏。
他張開口,喝了一口,嫌棄道:“太淡了。”
陶安然皺眉頭,“怎麽會?”
“不信你嚐一口。”冷肖說。
陶安然差異的嚐了一口,“不會淡,剛好。”
“真的太淡了,你多嚐幾口。”冷肖又說。
陶安然又嚐了幾口,“不會啊,剛剛好的。”
“嗯,那我喝。”冷肖說。
陶安然又舀了一湯匙喂了一口,他又嫌棄道:“太鹹了。”
“太鹹?”陶安然不解道,剛剛嚐好幾口了,不會太淡也不會太鹹。
“嗯,太鹹了,你試試。”冷肖說。
陶安然疑惑的瞅了冷肖一眼,難道真是她味覺出問題了?
懷疑之際,又連著嚐了好幾口,一碗粥快見底了,也始終覺得味道剛剛好。
陶安然茫然的自言自語,“我覺得味道挺好的啊,怎麽會太鹹呢。”
聲音雖小,冷肖卻聽得很清楚,“我也感覺味道很好。”
陶安然抬眸,不解的看著冷肖,“那你……”
“你也很久沒吃東西了,我就想看著你多吃點。”冷肖毫不掩飾的說:“可你連著好幾口竟然把我得粥喝完了,我也想喝。”
陶安然瞬間紅了臉,慌張的站起來,轉過身,不想讓他看到現在的自己,慌張的說:“我熬了很多,我再去盛一碗。”
說罷,趕緊去又裝了一碗。
看著陶安然的背影,冷肖笑了,“然然,你真的不知道,我在你心裏比任何人都重要嗎?”
陶安然直接把鍋給端了上來,盛上一碗給冷肖吃。
胃口大開的冷肖,喝了有三碗,本來還想再喝一碗,被陶安然給阻止了,“不能再喝了,一會你得躺下休息,會不好消化的。”
“嗯,聽你的,明天你再給我弄好吃的。”冷肖竟然乖巧得如同一個小孩子。
而在他的各種逼迫下,她也同樣喝了一碗粥。
幫助冷肖躺下床後,陶安然準備收拾東西出去了。
轉身之際,他伸出手來拉住了她的手,“我肚子太飽了,還睡不著,你陪我。”
陶安然想要掙脫,卻又聽到冷肖哀嚎了一聲“疼。”
她急急忙忙的轉身想去看冷肖,是不是扯到傷口了?她不應該太大力的。
轉身,想去看冷肖的時候,竟然被他一帶,順勢的倒進了他掀開的被窩裏,輕微的撞上了他的傷口,微微的蹙起眉頭。
“嘶!”
“你怎樣了?是不是動到傷口了,給我看看。”陶安然急忙的想要去看看冷肖的傷口。
冷肖將她緊緊的抱著,抵著她的頭,低聲說:“不要亂動,我隻要這樣抱著你就好了,這樣傷口才不會疼。”
“冷肖!”陶安然氣結。
冷肖又在跟她開玩笑是嗎?
“你亂動會碰到我傷口的。”冷肖故意提醒道,又說:“我好困,你就這樣靜靜的待著,等我睡著了,你再走。”
陶安然想要拒絕,但麵對冷肖這樣誠懇的請求,卻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拒絕。
“真的,等你睡著我就可以離開嗎?”她小心翼翼的問。
“嗯。”冷肖輕聲的回答。
“好。”
陶安然安靜的不再動,就那樣窩在冷肖的懷裏,傾聽著他的心跳聲,很均勻,很祥和的呼吸聲。
這樣好聽的旋律,竟然給她帶來了一陣困意。
明明是想要等冷肖睡著後,自己再悄悄的離開的。
誰知,累了一天的她,在冷肖的懷抱下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冷肖抱著陶安然,微微的蹙起了眉頭,低語道:“小丫頭,你怎麽能比我先睡著?你不知道這樣是在折磨我嗎?”
深深的歎息一口氣,低頭看了看懷裏已經入睡了的人兒。
如同洋娃娃般的五官,像一塊璞玉,有些讓人無法拒絕的潛力。
明明睡著了,手還在不安分的動。
冷肖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把這樣一個小惡魔留在身邊折磨自己。
她倒好,什麽事不管,倒是睡熟了。
他呢,這一夜怎麽入睡?
他輕輕的抬起她的臉頰,輕輕的撫著,“我想要你……”
話落間,他去吻了她的唇,嚐試般的吻著。
她的味道很甜,很香,讓他每次輕嚐過後都會舍不得放開。
就快要炸開的浴火,被冷肖很好的控製著。
他雖然很想要她,但現在並不合適,她還是懷孕的初期,她的心還在慢慢的接受他。
這樣便需要一個過程,一個時間。
他希望這個時間不會太久,這個過程會很短暫。
所以,在輕吻過後,冷肖就鬆開了陶安然,即使沒有狠狠的占有她的身體,像現在這樣緊緊的抱著她,感覺也是很好的。
掀起浴火的一夜,卻在平靜中度過了。
天灰蒙蒙的亮了。
陶安然安安靜靜的睡了一夜,睡得很舒服,這是這麽久以來睡得最舒服的一次。
於是,從睡夢中醒來,微微動了動,睜開了眼睛。
冷肖的臉一下子就印入了她的眼球,離得很近,她壓根不敢呼吸,不敢再亂動,懵了一般,就那樣眼睛也不眨的盯著他看。
不會吧。
她昨晚睡在了這裏?
媽啊,她竟然睡在了這裏,跟冷肖睡了一夜……
陶安然感覺自己真的快瘋了啊。
怎麽辦,現在要怎樣才能離開?
一會冷肖醒來,看到她還在這裏,會不會覺得她昨晚是故意的,在欲情故縱?
陶安然覺得自己頭皮發麻,腦袋就快要炸開了。
不行,必須得在冷肖醒來之前趕緊的離開,逃離這個是非地才行。
接著,又動了動,至少現在得先從冷肖的懷裏出來,才能談怎麽離開。
可是,動不了,眼睛又因為害怕一直在盯著冷肖看。
這個男人一直長得很好看,隻不過現在再看他,隻能感歎,真的太妖孽了。
這就是跟她相處了十一年的男人啊,長得這般好看,她竟然都沒有動心過。
也是……
“第一次發現我長得很好看,對吧。”緊閉眼睛的冷肖,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陶安然再次懵了。
他長了透視眼嗎?
竟然能聽到她心裏在說話?
至此,冷肖已經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裏滿滿都是邪惡的氣息,嘴角更是微微的勾了起來,露出淡淡的笑意,“早啊,然然。”
“額……”陶安然臉紅耳赤,“不早了,我要起了。”
她故作什麽事也沒發生,不安分的亂動著,想要爬起來。
“嘶!”好像是不小心碰到了冷肖的傷口,讓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陶安然立馬安靜下來,有些慌忙的伸手拉開被子,“怎麽了?我是不是又碰到你的傷口了?”
拉開傷口的瞬間,便看到冷肖傷口上包著的繃帶又紅紅的一片,那是血沾染得那麽紅的。
她驚叫一聲,“你的傷口裂開了,我給你看看。”
正想要去看看冷肖的傷口,被他抓住了手腕,然後,他一拉,將她拉了下來,吻上了她的唇。
她懵住在那裏。
冷肖卻不再是像昨晚半夜那樣,隻是蜻蜓點水那樣輕吻。
他忍了一夜。
唇瓣在碰觸間就炸開了。
緊緊的扣著她的腦袋,吻著她,聞著她的味道,她的香氣。
真的很舒服。
陶安然愣愣的任由冷肖親吻,在反應過來時,想要掙紮,卻又想著他的傷口,便安靜了下來。
良久,他終於鬆開了她。
她急急的開口說:“冷肖,你在做什麽?”
“小丫頭,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忍得多難受?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多想要你……”冷肖說。
陶安然頓時紅了臉,低頭,“你,你說什麽啊。”
“已經睡著了,你的小手能不能安分點。”冷肖抓起陶安然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你的小手再這樣不安分,我真會控製不住自己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