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紅蝶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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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話落的同時,手上霎那間聚起電光如利箭般射向了瑤身後側的樹幹。同刻,亦揮袖急速卷起了樹木的枝葉甩向了同一個地方。
電光同枝葉同時而到,隻聽得一聲悶哼,樹幹顯身成一條十幾丈的黑色巨蛇,蛇尾電閃地在瑤的身側拍打了一下。
猛烈的振動,空靈湖一陣地動山搖,眾人搖晃時,巨蛇竄入空靈湖後騰空而去。
蛇尾離地的刹那,瑤就見著了它留下的一片龍鱗,撿在了手裏。
琴音急速地追了上去,將瑤帶到了一側的山澗,擔心道:“剛剛沒摔著哪吧?”
地動時,瑤隻是晃了晃,手著地是在撿龍鱗,錯以為她是沒站穩,手著了地。
“沒有。”瑤言語後,便與他拉開了距離。
追上去的琴音,瞬間便與半空的巨蛇纏鬥著進入了雲層之中。
雲遮月蔽,幾道電閃雷鳴之後,巨蛇疾速地甩開琴音,甩尾入空靈湖向半空掀了一把巨浪。
大雨傾盆,趁著琴音作法擋雨的刹那,巨蛇遁逃。意欲追擊,瑤故意崴了一下腳。
閃身扶著人,打消了念頭,“傷著腳了沒?讓我看看?”
“沒有,隻是崴了一下。”目的達到,瑤便不裝了,拂了的手,便大步走出了山澗。
龍鱗是巨蛇留下,瑤認得那是沛睿的紫金龍鱗,便幫了巨蛇。
方才在空靈湖上方兜兜轉轉,瑤便覺察到了有人跟著自己,她確定那個人是沛睿。
“你慢著點……”
見她行動如飛,急忙跟了上去。轉眼,琴音便飛落在了瑤前麵,他是緊張地將她擋在了身後。
瑤不耐煩地繞過了他,無奈,隻得跟在了她身後。
琴音嘲諷著看了他一眼,對瑤說道:“靈珠的治療運用之法,類同修煉用法,回去試過,你便會曉得。還有,你若信我,每日給琰治療完畢,你自己亦可借它修煉,天靈之力雖與靈根不一樣,但歸根都是靈力的來源。沒準那天能讓它變性呢!”
聽及此言,瑤輕笑了一聲,“你覺得我會信嗎?”
夢境裏自己就是受製於七色靈珠,她可不想再重來一遍。
“隨你,你若不信,便罷了。”琴音如平常般說道。
想及自己受製一事,瑤亦懷疑起了七色靈珠解忘心咒一事。
稍稍思索後,便說道:“醫仙都說元神忘心咒無解,我怎知你說得是真是假,我可不想琰成為第二個茜瑤?”
“沒有試過,琰也是第一個。”看著瑤,琴音不緊不慢地說道:“隻聽說仲景用藥丹試過,七色靈珠是他的藥丹加以神蘭練就。這種事你應問問蔚時。”
瑤輕歎了一聲,“解了之後,我讓人給送回。”
提及仲景,她想到了被封印在擷月殿秘境中的自己。
琴音笑了笑:“不急的,你若喜歡亦可留下。”
言畢,琴音便飛身而去。瑤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沉默了一會。
知道琰中忘心咒,亦是心痛。走了上前,輕聲問道:“是夢境中的事?”
“我本以為這是夢,會沒事……誰知……”瑤憂心仲忡。
看著瑤,是滿目的心疼:“他給的東西,要小心點,明日,我找知應,蔚時他們看看。”
“嗯……”瑤不敢看她,微微點頭後眼眸便看向了別處,“回吧!”言畢是轉身就走。
“等等……”
聞聲,瑤收走了腳步,閃身到了她前頭,彼此看著,沉默了一會。
“瑤……”
“……”
兩人是同時開了口,又同時住了嘴,看著對方又是一陣無言。
“我先說吧!你先隨我去一個地方。”心還是會痛,瑤不想再給他言語“勾引”自己的機會。
點了點頭,不安感由然而生,跟著瑤到了溫泉湖邊的石洞。
洞內的布置並未動過,一切如當日那般。
見著洞內的滿目紅色,的腦海裏止不住地湧出了琛的記憶,心兀自一痛。
“這是……”
因為曜夜告訴過他,琰就是琛,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告訴瑤,自己亦有著琛的記憶。
“這是我和琰在溫泉湖的住處。”
沒等說出口,瑤便說出了口,“我不喜瑾怡苑的溫泉,琰便會陪我來這裏。,孩子真的不是你的,我跟琰早有了夫妻之實。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琛和玉瑤的事,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記起我,我是什麽多想起了。,對不起,我們從前不可能回來了。”
言畢,便大步出了石洞。
“不可能,你在說謊!”轉身拽住了她胳膊,“那日,仙婢收拾的被褥中飛出了紅蝶,不是你的,是誰的?!”
暗自一愣,瑤抬手在拽著自己胳膊的手上劃了一小口子,不出瑤所料,他手上滴落的血落地亦出生了神血草。
“誰知道,會不會是你自己的,變出這些,你又不是沒幹過?”瑤誘導道。
恰恰相反,瑤這句話無形中是刺激到了記憶的要點。他清楚地記起了自己的“紅蝶罪證”。
小露香肩的衣領,瑤亦是右肩側背對著他,剛好給了他便利。
沒有言語,伸手便將她的衣領拉至了雙臂下。
“啊……”雙肩一冷,嚇得瑤本能地捂緊了胸前的衣服。
右肩胛的紅蝶是赫然在目,不由分說,不容置喙,沒有什麽能比眼前的“罪證”來得更具證明。
見著,當即將衣領給提了上去,瑤默默地將衣衫歸整了一下。
“你還想賴嗎?”說著,便將她攬在了胸前。
背貼寬闊的胸膛,瑤微顫著身子。
垂首貪婪地埋進了她披垂著青絲的頸項,良久後,呢喃道:“跟我回惜園,好嗎?”
瑤微微搖頭,“回不去了,你放了我吧!”
“隻要你想,沒有什麽回不去的。”怕她逃走,越發地攬緊了她,“若是因為琰身上的鎖情咒和忘心咒,我可以想辦法的。我是你骨肉的父親,你不可以遺棄我的。”
“,我不想再這樣糾纏下去了。我在夢裏已經死過一回,你就當我死了吧。”
瑤的言語冷冷的,不想再癡纏,言畢,她是隨即便掙脫了出去。
自然由不得她,身形一閃,便又堵了她的路,“我說過,我要了便不會放手,更別說,我們還有了孩子。這事,你說了不算。我是怎樣想的,昨天,天玄已經琰說了。琰若一直不表態,我便做個劫匪!”
好女怕纏郎,是擺明了誓不罷休,外加硬來。
“你……”路被堵,瑤亦是無可奈何,口不擇言,“我不愛你了,行不行?”
“撲哧”笑道:“你說得不算,你後背的血蝶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