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腹背受敵
“還不快追。「^追^書^幫^首~發」”帶頭的黑衣人陰沉著一張臉吩咐道,旁邊的兩個黑衣人立刻跳上停在道路旁邊的跑車發動引擎一路追去,他們就不相信那個女人還能逃到他們的手掌心。
安曉曉正在調投的時候從反光鏡裏麵看到此刻自己的後麵正停著兩輛豪華小轎車,車上的男人都戴著墨鏡,根本就看不清楚真實的麵容,在這一瞬間心裏開始緊張了。
如果隻是後麵的那輛大貨車,她才確定能夠逃得掉,可現在後麵的小轎車已經將他的去路堵住,即便是將車子調頭也沒有任何用處。
她索性直接將車熄了火靜靜的坐在駕駛室裏麵,沒有任何動作,漂亮的大眼睛警惕的掃視著周圍,心裏正在盤算要如何才能逃出這群豺狼虎豹之手。
“霍太太,你這逃生的技術也太差了吧!不過這也不能怪你,畢竟你不知道今天閻王爺已經夠了你的生死簿,放心吧!我們這些大老爺們會讓你死得很有尊嚴的。”
就在他還在盤算如何逃出這些豺狼虎豹之手時,小轎車上一個胖乎乎的男人走到他的車窗前很篤定的說道,雖然他們是安事成從A城調過來的殺手,第一次在安城活動,不過麵對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 他還是很有把握能完成這次任務的。
“嗬嗬!你們這麽多人對付我一個女人,有意思嘛?不嫌丟人!”安曉曉此刻已經腹背受敵毫無逃脫的餘地,於是她采取和他們進行心理戰術,能將時間拖一分是一分。
“霍太太,早就聽聞你美若天仙,可還真不知道你有這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不過你已經是一個快要死的人了多說幾句也無妨。”
戴著墨鏡的男人說的一臉得意,此刻的他完全沒有將眼前的女人放在眼裏,畢竟他們可是幾十個大老爺們,要是連個女人都控製不了還怎麽在這社會上混。
“嗬嗬!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收了誰的錢來取我性命,不過我隻想告訴你即便是今天我死了,你們的主子也別想從我手中得到密碼,如果你覺得這樣可以交差的話隨便。”安曉曉此刻心裏非常斷定,現在的殺手在取他性命之前一定是想得到光大銀行保險箱的的密碼。
“霍太太,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A市青龍幫?我們想要一個人開口並非難事,如果你想死得有尊嚴一些那麽就請你把我們想要的東西交出來,否則那生不如死的滋味對於你一個嬌滴滴的女人來說,可能會有些殘忍。”
墨鏡男你是笑非笑的說道,那威脅的口氣非常的明顯,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早就嚇得哭哭啼啼的了,但是對於安曉曉這個死過一回的人來說根本就沒有多少害怕,反正現在害怕也沒用。
“可能你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你的主人雖然急切的想得到我身上的密碼,但是你可要仔細想清楚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你們今天拿到這密碼也是死,何必多一個敵人呢!”
安曉曉此刻正在想方設法的說話攻擊對方的心理防線,因為現在會派人在半路截殺他的人,除了安事成,她再也想不出第二個,畢竟霍景康隻是想要得到慕氏集團。
眼前這些人即便是拿到密碼可能也不會讓她活,因為他們眼中的殺氣已經非常明顯,今天即便是教教主那些證據和密碼自己也是死路一條。
墨鏡男聽到安曉曉的話後,陷入了幾分鍾的沉思,因為此刻他也在心裏想著安曉曉所說的話有幾分可信,不過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女人說的的確是實話。
安事成再怎麽不好也是安曉曉的養父,他怎麽可能留下一個謀害自己養女的罪名呢!所以眼前這個女人說的話極有可能會實現,不過他既然有膽量接下這樁生意,就不怕半路出什麽亂子。
“霍太太,看來你是不想交出手中的東西了?”墨鏡男此刻已經沒有任何耐性,即便是反過來安事成想要對付他,他你有足夠的手段可以將那隻老狐狸收服,畢竟這裏是高速公路路口,他我不想太引人注目,必須速戰速決。
“我想你應該將目前的狀況分辨清楚,你剛才不是叫我霍太太嗎?難道你就沒想過霍景睿不知道你對我這麽不尊敬,會不會……”安曉曉看到眼前的墨鏡男已經失去了耐性,而且十幾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已經慢慢的朝她小轎車走過來,她強撐著自己的氣勢說道。
“哈哈哈……霍景睿?女人,我剛才叫你一聲霍太太那是在抬舉你,你還真以為霍景睿會來救你呀!你要知道你們已經離婚了,對於那個男人來說你現在就是一個毫不相幹的外人,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墨鏡男聽到安曉曉的話,就像是聽到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般,他揚起頭發出了一陣笑聲後陰冷的說道,看來眼前這個女人或者是美若天仙,還有蠱惑人心的本領。
他說完之後他後麵的一群人做了一個手勢,順著他的手慢慢的從空中滑落,後麵的一群墨鏡男人立刻快步的衝向安曉曉的小轎車,就在那些墨鏡男伸手打算將車門打開去抓安曉曉的時候,突然一隻橫掃過來的腿將他們的手踢開。
隨著一陣難以防備的連環踢,一個個墨鏡男伸手捂住太陽穴痛苦的倒在地上,直到現在他們都還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在傾刻間感覺自己的頭部受到了重擊,倒在地上後依然暈暈乎乎的。
就在傾刻間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拉開車門坐進了安曉曉的副駕駛上,他那張英俊的麵孔被大大的墨鏡覆蓋,臉頰上的黑色口罩已經將它本來的麵目也完全遮掩,根本就看不出口罩下麵的真實麵目。
安曉曉此刻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男人,雖然她不喜歡如此霸氣側漏的男人,不過剛才這個男人的確是救過她的命,在這一時他也不好說什麽,隻能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