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去上班
想到這裏他又慢慢走到三樓的房間一直坐在床邊守著安曉曉直到天亮,在中途他並沒有去碰過她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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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ishubang.
第二天清晨安曉曉從睡夢中醒過來發現自己是在酒店的房間,她一轉頭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霍景睿,她的心裏立刻產生了一種厭惡的感覺,心想,這個討厭的男人昨晚還居然和他在這裏過夜了,她想想就覺得特別惡心,於是她立刻翻身起床走進了衛生間梳洗,沒有和霍景睿說一句話。
霍景睿看見她這樣的舉動心裏感覺特別不是滋味,雖然她昨晚是被人下藥,但是隻要一想到她和顧子宸在一起的畫麵,他的心裏就像被貓抓了一般難受,於是冷漠的轉身摔門走出房間,開車去了霍氏集團。
安曉曉在衛生間梳洗完畢走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霍景睿的影子,她他心裏對這個男人的定位是冷漠無情,她也轉身走出房間回到霍家。
A市南郊的別墅區 一排排歐式別墅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豪華無比,這裏是富人的別墅住宅區,每一棟別墅都修繕得奢華無比,一棟極其豪華的別墅二樓書房裏,顧子宸靜靜地坐在書桌後麵的靠背椅上,心不在焉的攪動著麵前的咖啡一隻手的食指輕輕的扣著桌麵,表情冷漠地看著站在書桌對麵的助理。
“我昨晚叫你調查的事情怎麽樣了?到底是誰做的?他們的意圖到底是什麽?”
顧子宸表情冷漠地問道,昨晚霍景睿將安曉曉帶走之後,他就打電話叫自己的助理去調查這件事情了,他相信在那樣的星級酒店裏麵決定是不容許出現那樣的藥品的,一定是有人要害安曉曉然後將這件事情嫁禍給自己。
“顧總,這是昨晚參加宴會的名單,進入宴會大廳所有人的名字登記都在這裏,讓我非常不解的是這次宴會並沒有邀請安家參加,可是名單上卻有安易悅的名字,所以我懷疑這件事情很可能和她有關。”
“劉助理,安易悅畢竟是安曉曉的妹妹,這件事情你必須調查清楚,現在我要的不是推斷,而是結果和證據。”
“是!顧總,我會盡快將這件事情查清楚的。”
“還有,從今天開始派私家偵探將安曉曉的身世盡快查明,我要的是她沒有被安家收養時的情況。”
顧子宸一臉陰沉的說道,臉上的冷漠看上去讓他顯得更加的神秘,他的話助理並不敢違背,因為他表麵雖然隻是一個演員,但是隻有劉助理知道他其實就是A市最大的娛樂公司的最大股東。
“是!顧總。”
劉助理回答完顧子宸的話轉身離開了書房。
顧子宸看了一眼已經被關上的門,悠閑地喝了一口咖啡同時伸手打開了麵前的電腦,開機畫麵上立刻跳出了一張照片,那是安曉曉的照片,是他在她不知曉的情況下收藏起來的,每天他都會看看這張照片,看這張照片的同時心裏更是思念著她,關於愛情這種東西他不想強求,隻要她開心就好。
從昨晚的情形來分析她身邊的男人對她並不好,因為宴會現場霍景睿居然和希雅跳舞導致她被下了藥他也不知道,此刻的他真的為安曉曉的未來擔心,嫁給這樣一個不在意她的丈夫她又怎麽可能過得如意,他就不明白。
她的養母為什麽當初會跟霍家定下這門婚事,為什麽明明過得不如意的她還舍不下這段婚姻。
……
星期一的早晨太陽從東邊升出來半張臉,微微的晨風帶著些許泥土的味道,整個安城的街道上又開始了一天的繁華。
安曉曉背上自己的雙肩包擠上了去A市公交車,今天的她穿著一套職業套裙,頭發被她輕輕的盤起,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看上清晰淡雅。
公交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安曉曉走到了她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來上班的娛樂公司,她已經休息了一個多月今天他準備要上班了,因為在她的理念裏女人不能沒有工作,雖然現在她是霍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但是那是一段名存實亡的婚姻,對於她來說沒有一點點意義。
安城的霍氏集團總裁辦公室中修奢華無比,寬敞的辦公室裏辦公用品一應俱全,大大的落
地窗輕紗繚繞,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味彌漫著整個辦公室,這個辦公室是一個套間裏麵還有一個休息的小房間,隔壁是私用的小廚房裏麵的用具都非常齊全。
霍景睿坐在辦公桌後麵輕敲著電腦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就在這個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傳來了熟悉的鈴聲,他眼睛盯著電腦屏幕伸出手拿個辦公桌上的手機熟練地滑下接聽鍵“喂!”
“少爺,夫人已經出門了,好像是說要去A市上班。”
“知道了。”
霍景睿聽完電話那頭李***話隨便回答一句就掛斷了電話,放下電話後的他立刻關閉了電腦拿起辦公桌上的車鑰匙就直奔公司的停車場,開著自己的白色蘭博基尼跑車直接朝A市娛樂公司的方向開去。
當他趕到的時候安曉曉已經坐在電腦前開始工作了,看到他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她臉上露出一抹驚訝,心想這個討厭的男人怎麽就來了呢?難道自己今天又惹著他了不成?
可是她在心裏麵將今天早上的事情回憶了n多遍也沒有發現哪一點得罪了他呀!
“你……你怎麽來了?”
安曉曉有些不自然的問道。
霍景睿並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而是上前一把將拉到麵前伸出手自然地攬住她的腰就要朝辦公室外走去,此刻的他絕對不容許她和顧子宸走的很近,更何況她還要在他手下工作,他霍家的總裁夫人什麽時候就成了人家的助理了?
即便他不愛她也不可能讓她拋頭露麵出去丟他霍家的臉。
“霍景睿,你幹什麽?我還要工作呢!”
安曉曉拚命的在他懷裏掙紮,她就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麽就這麽霸道居然連她的工作都要幹涉,雖然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妻子,但是她根本就不屑用他霍家的一分錢,因為他們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正如安易悅所說,也許在他的心裏愛的不過是養母留給她的那份遺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