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幹嘛這麽暴力
“鬆手。”程浩東拽下她的胳膊。
“幹嘛這麽暴力嘛!”齊小然嘟著嘴,不悅地問。
“再見。”程浩東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在醫院裏認出來白琪,該不會是蒙的吧?”齊小然坐到沙發上,腦海裏猛地閃過程浩東剛才說的那兩個字,再見。
不想跟她見麵的話,不都是直接說拜拜的麽?
那程浩東為什麽要跟她說再見?
難道程浩東是在暗示他已經認出來她是誰了?
不對啊。
如果認出來她是誰的話,他幹嘛不在她吃他豆腐的時候,告訴她呢?反正這個地方的人也少,聲音嘈雜,就算大聲的說應該也沒人聽得見吧?
齊小然慢條斯理地抿了口飲料。
嗯。
味道還不錯。
齊小然咕嘟咕嘟地把杯子裏麵的飲料喝完,優雅地擦了擦嘴,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她順著程浩東剛才走的方向拐彎,咦?這邊居然是衛生間?
沒人,而且隻有一扇的門是關著的?
程浩東該不會就躲在這裏麵吧?
齊小然站在房間門口,正打算敲門,廁所的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
她還來不及躲。
“嘭!”
門重重地打在齊小然的頭上!
她捂著頭推到門旁邊的牆,輕輕地揉著腦袋,手腕忽然被人抓住,緊接著就被人推到隔壁的廁所裏。
“哢噠。”
門被關上。
齊小然還來不及看清對麵的人是誰,就感覺到有東西壓在她的唇上,她驚恐地瞪大眼睛,看清楚來人的臉,才慢慢地閉著眼承受著他近乎碾壓般的吻。
齊小然的雙手虛虛地掛在他的脖子上,承受著他的攻擊,還要穩住自己的身體。
這樣的吻,讓她很不喜歡。
她想推開他。
卻又不能推開他。
因為她知道他之所以這麽不安,全都是因為他引起的。
是她,先做出的選擇,所以,她必須要在這個時候補償他。
“小然。”程浩東離開她的唇,雙手下滑抱緊她的腰肢,力氣大的,像是要把她揉到自己的身體裏一樣。他額頭靠著她的肩膀,疲憊地說:“下次再做這麽危險的事,事先通知我,好麽?”
“好。”齊小然摟著他,像是安慰小孩那樣輕輕拍打著他的背部,幸災樂禍地問:“衛生間裏的氣味怎麽樣?”
程浩東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呢喃:“你喜歡的話,我不介意在熏一會兒。”
“是嗎?”齊小然對衛生間沒有特殊的癖好,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她就直接轉移話題問:“你還不回去麽?”
“你把我喊出來,就是為了讓我跟你接吻的?”程浩東抬起頭,冰冷的眸子裏,此刻卻跳動著火焰。
他想擁有她。
他想證明她確確實實地出現在了他的麵前,而現在發生的並不是一場夢。
一場醒來,她就會消失的夢。
“你不回去,白琪肯定會多想的。”齊小然眼中氤氳著促狹的笑意,她踮著腳尖,咬住他的唇,笑著說:“咱們兩個,不急於這一時。”
程浩東說:“可是,我怕你會從我的視線裏徹底的離開。”
“咱們兩個出去開房很有可能被人發現,在這裏,影響也不好吧?”齊小然望著他眼睛裏的光芒,頓時無語,隨即長長地歎了口氣,接著用小巧的手機壓著衝水按鈕,聽著嘩嘩嘩的聲音,褪下自己的衣服說:“來吧。”
“我愛你。”程浩東再次堵住她的唇,做著夫妻間最喜歡做的事。
半個小時過去。
程浩東整理好衣服,替癱軟地坐在馬桶蓋上的齊小然穿好衣服,把西裝搭在她的腿上,抱著她離開酒吧,他動作輕柔地把她放在車上,貼心地為她係上安全帶,心情愉悅地問:“你現在住哪兒,我送你。”
齊小然累的連眼睛都懶得睜開:“我手機上有導航,你自己看吧。”
“你很累?”程浩東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著。
“是你太禽獸!”齊小然揉著自己的腰,痛苦地說:“腰疼!”
“我幫你揉。”程浩東的手觸摸到她細膩的皮膚。
齊小然啪地一下打開他的手,怒目而視:“你收斂點。”
“好。”程浩東竟然真乖乖地把手挪了回去。
“你怎麽變得這麽聽話了?”齊小然懷疑地望著他,身體慢慢地坐直,縮到一邊,警惕地看著他。
“我隻聽你的話。”程浩東說了齊小然最喜歡聽得話,卻沒有把自己心理的打算說出來,把齊小然送到地方,亦步亦趨地跟著她上樓,在她進房間的瞬間跟著進去,橫抱著她踢開臥室的門,在齊小然的房間裏,果斷地展開了新一輪的攻勢。
整整一個小時。
齊小然累得已經懶得再跟他說話,她趴在床上,悶悶地嘟囔:“我幹嘛要放你進來!”
“因為我是你老公。”程浩東用濕漉漉的毛巾幫齊小然擦拭著身體,幫她清洗幹淨,看她進入夢鄉,才偷偷地打開門,下樓,開車回家。
他開車回到別墅,打開車門,見客廳裏麵沒有白琪和食物,到冰箱裏麵拿點食材,隨意地做了點菜吃,把東西全部都收拾好,這才慢慢地回到臥室裏麵。
他和齊小然的臥室,此時卻被白琪占領,白琪呈大字狀躺在床上,神色安詳的像個沒有心機的孩子。
程浩東看到這一幕,果斷地從房間裏麵退出,把自己的臥室搬到二樓。
他不想跟白琪睡在同一個房間,不願意對她下手,哪怕她長得跟齊小然一模一樣。
二樓的空房間很多,按照臥室格局來裝修的也不會少。
程浩東隨意找了一間房,躺在床上,滿足地入睡。
黑夜過去,黎明到來。
不知道是誰家的公雞喔喔喔地叫著人們起床。
齊小然懶懶地賴在床上,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嘭嘭嘭!”
敲門聲粗暴而且急促。
齊小然伸著懶腰,打著哈欠打開門。
“請問你是齊小然女士嗎?”四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聲音低沉而危險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