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最亮的那顆星星
晚上的夜空群星璀璨,奪目耀眼。一個人坐在小區的長椅上,靜靜的仰望著天空。他說,我最想念的人會變成天空中最亮的那顆星星,“爺爺,你在嗎?”努力的抬起頭尋找最亮的那顆,“爺爺,我好想你啊。”在天空的一個角落我發現了爺爺的存在。爺爺還是以前那個倔老頭,習慣安靜,習慣遠離喧囂,習慣一個人靜靜的呆在那裏。
“爺爺你現在過得好嗎?”像以前一樣,和爺爺聊天“雪兒,爺爺很好。”我聽見了,我聽見了,爺爺在和我說話,和從前一樣慈祥的聲音。
“爺爺,請你保佑可心姐和東子哥……”今天是東子哥的生日,可心姐一定煞費苦心準備一番,他們一定要幸福了。
突然我的左手的食指奇怪的被長椅滑了一下,十指連心,疼痛瞬間傳到我的心口,把手指放到嘴裏,血腥味叫我惡心。低下頭,看著劃破的手指上一小道裂口,從來都沒有過的,今天怎麽劃破了手指?用右手捂著手指,抬起頭,仰望天空。
“爺爺,爺爺。”那顆最亮的星星突然不見了,我仰著頭環顧四周,卻怎麽都找不到。我的心開始不知不覺的發慌,我用力的喊著爺爺,可是還是找不到。失落的坐下去,心裏像是有什麽東西在來回跳動,不由的越來越慌。
“叮咚。”衣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心跟著晃動一下。拿出手機,是個彩信。這大晚上的怎麽會有彩信呢?帶著疑惑點開彩信。
“啊。”彩信的內容一被打開,我驚嚇的啊起來。隻見鮮紅的血染紅了白色被子的一小塊,東子哥和林沛涵赤身躺在一張潔白的床上,東子哥摟著林沛涵,林沛涵靠在東子哥的懷抱裏,嫩白如水的肌膚貼著黝黑有力的肌膚,兩張紅潤帶著疲勞後的幸福安詳的棲息著……
我捂著嘴,完全驚呆了。
“可心姐……”我的嘴裏喃喃的吐出可心姐的名字,今天應該可心姐和東子哥在一起的,怎麽會這樣?我的心由剛才的發慌變得發顫,壞了,出事了……
“我舍不得,最後一次抱緊你了,我們錯過的,錯了就錯了,不用擔心我,我不愛你了……”可心姐一定也收到了彩信,可是她現在在哪呢?顫抖著撥出可心姐的電話,傷感的舍不得彩鈴在電話裏響起。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彩鈴的聲音一直響到電話自動掛斷,可心姐沒有接電話,我更加的著急,開始坐立不安。
“我身不得,最後一次抱緊你了,我們錯過的,錯了就錯了,不用擔心我,我不愛你了……”彩鈴一遍又一遍的響起,電話那邊一直都是無人接聽,我急得想熱鍋上的螞蟻,一手繼續打著電話,一手握著拳頭,徘徊不停。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可心姐的電話怎麽都打不通,隻好轉移目標,開始尋找東子哥,可是失望時的東子哥的電話已經關機。
“鈴鈴鈴……”不知所措的看著手機上的畫麵,突然看見彩信上的電話號碼,這應該是林沛涵的吧,找到她九可以找到東子哥了。失望中帶著渺茫的希望撥開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依雪兒,好啊。”電話剛響起,林沛涵憔悴幸福的聲音就意料之中的出現了。
“他在哪?”怎麽就感覺她像白骨精一樣,勾人的惡魔,聽見那嫵媚妖嬈的聲音不禁的惡心。憎惡的不想多說話的冷冷問到。
“他在我身邊啊,他熟睡的樣子真是可愛。”林沛涵帶著幸福小女人的語調溫柔地說到。
“我問你他在哪?”她幸福的溫柔叫我憤怒。
“依雪兒,從現在起我就是你名符其實的嫂嫂了,你就這麽和我說話嗎?”從前凶煞急躁的林沛涵不見了,變成了現在這個溫柔討人愛的小女人。
“給我聽著,我的嫂嫂從前,現在,以後,永遠都隻是艾可心。”忍不住心中的狂躁,對林沛涵大喊起來。可心姐,你放心,我不會叫別人來侵犯你的位置……
“哈哈哈……”林沛涵狂笑起來。
“林沛涵,收斂一下你的賤吧,放過東子哥。”她的狂笑依然那麽囂張,忍不住崇拜她的為愛犯賤,可是東子哥隻有一個,心也隻有一顆,他無法分身,她的愛注定和我的愛一樣是個悲劇。
“我告訴你依雪兒,從今以後他隻是我的,轉告艾可心,以後別打我男人的主意。”林沛涵的囂張又重歸複燃了,帶著命令的口氣說到,然後直接掛斷電話。
“依雪兒,你怎麽那麽傻呢,這就是她這麽長時間以來一直期待的,她怎麽會把計劃好的一切拱手相讓呢?”拿著手機,坐在長椅上不知所措,難道爺爺剛才就是在暗示我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嗎?用手掌拍著頭,竭力力的去想可心姐可能去的地方,頭習慣的痛起來……
“我舍不得,最後一次抱緊你了,我們錯過的,錯了就錯了,不用擔心我,我不愛你了……”腦袋裏一片空白,一個地方都想不起來。突然我的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我的思考。
“可心姐,你在哪?”看見可心姐三個字在手機屏幕上閃動,我激動得差點把手機扔出去,趕緊接了電話。
“雪兒,她騙我了。”電話那邊傳來可心姐傷心迷離的聲音。
“可心姐,你喝酒了?”我心急的問可心姐。
“酒很好喝,天台上的景色很美。”可心姐撲朔迷離的說到。
“天台,可心姐你在哪?”一聽到這兩個字我的心跳動的節奏明顯加快,趕緊問可心姐她在哪裏。
“哈哈嗚嗚嗚……”可心姐淒慘的笑起來,笑著笑著聲音開始變得哽咽,她哭了。
“可心姐……”還沒等我說完,可心姐就掛斷電話。我趕緊再打過去,可是電話怎麽都是無法連接。我急得不停的咬手指,“天台,天台,又會是哪裏呢?”我嘴裏不停的喃喃自語,在用力地搜索我腦袋裏的所有記憶,找出和天台有關的地方。
“天啊。”突然想起可心姐常去的世貿大廈的天台,可心姐總是喜歡在上麵看整個城市的夜景。
“可心姐啊,你可千萬別犯傻啊。”手裏拿著手機,拔腿就跑,那可是二十多層的高樓頂端啊,可心姐,你要等我啊……
“師傅,快點。”不停地催促司機大哥,眉頭緊皺,雙手握拳,心揪到一起。
“可心姐。”到了世貿大廈的門口,抬頭遠遠望去,看見了一個很小很小的身影,扯開嗓子大喊,可是沒有反應。
“依雪兒,你個豬啊,這麽高怎麽能聽得見呢?”一邊責怪自己,一邊以飛的速度往天台上跑。
“可心姐。”上了天台,一張棱角分明的的四方桌子擺在天台的正中央,兩色分別擺放這一個簡單別致的竹木椅子,白色的桌布中央點燃著紅色的蠟燭,蠟燭旁邊兩個透明的玻璃紅酒酒杯,心型的蛋糕孤單的擺放在桌子的一邊,紅色的“老公生日快樂”幾個字還絲毫沒有損壞的印在上麵,如此美好的精心布置有人卻不懂得珍惜,可心姐拿著一瓶紅酒,坐在天台的邊上,手機零散的躺在地上,為這精美的設計添加許多的感傷。
“雪兒,你怎麽來了。”可心姐歪歪扭扭的站起來,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指著我含糊地問到。
“可心姐,快過來。”看見可心姐離天台的邊上隻有不到一米的距離,再加上她搖搖晃晃不穩的站姿,我緊張起來,剛才奔跑時額頭上的汗珠更加密集,焦急地對可心姐說到。
“他騙我,他說了會來,結果他去找了林沛涵。”透明的液體從可心姐的秋水深眸中一滴一滴流下,可心姐傷心欲絕的說到。
“可心姐,或許這其中有誤會。”老媽說過:越是緊張的情況越要保持平靜的心態。深呼吸,放鬆自己的緊張,盡量保持平靜的勸說可心姐。
“他不愛我的,他還是愛林沛涵,他騙我……”可心姐的情緒越來越激動。
“可心姐,夜景好美,我們一起欣賞好嗎?”我不能再叫她激動,我試著轉移話題。
“美有什麽用,他還是沒來。”可心姐傷感的目光中多了憎恨,拿著酒瓶背對著我。
“不會的,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看著可心姐傷心的樣子,我的心不由的刺痛。
“雪兒。”可心姐放聲大哭起來,身子軟軟的坐下去,手中的酒瓶滑落在地。
“沒事了。”我趕緊跑過去抱住可心姐。
“他騙我,他騙我……”可心姐一邊大哭,一邊不停地說著。
“我們回家。”過去撿起可心姐零散不堪的手機,吃力的扶起可心姐。
“我不回去,我要等他。”可心姐一把甩開我的胳膊,搖晃著走到一邊。
“可心姐,乖了。”我慢慢地走過去,可心姐已經完全喝醉了,她現在就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
“他會來的,一定會來的……”可心姐故意躲開我,嘴裏不停地念叨著。
“可心姐,東子哥在家等著我們回去呢。”我實在是沒有辦法說服她,隻好像對待小孩一樣,假裝什麽的歐沒有發生,微笑著說個謊騙她回去。
“真的嗎?”對於喝醉了的人,她隻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又哪會有智商去辨認真假呢?可心姐一聽到東子哥就安靜下來了。
“嗯,我們走吧。”走過去攙扶著可心姐,可心姐一向很苗條的,今天怎麽感覺這麽重,費力的攙扶著可心姐一步一步艱難地向前走。
“出租車。”終於成功出來,我已經累得氣喘籲籲,兩腳發軟。可心姐上了出租車就安靜的睡了,她太累了,而且她平時很少喝酒的,偶爾一次喝這麽多又怎麽能扛得住呢?“哎。”看著身邊的可心姐,搖頭歎氣,都是為了一個‘情’字,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昨晚給老媽至個電,告訴她不回去了,因為我還是不放心把可心姐一個人丟在酒店裏。
“啊不要。”迷迷糊糊的看見東子哥牽著林沛涵的手在學校裏大搖大擺的炫耀,忍不住叫了一聲。頭不自覺的可在床邊,而額頭的疼痛感帶走了東子哥和林沛涵,睜開眼睛發現原來這是個噩夢。
“可心姐。”做完本來要守在可心姐的床邊的,可是卻不知不覺的去夢周公了,睜開眼時隻看見被子整齊地擺放著,可心姐的人不見了。站起來,叫可心姐。
“可心姐。”沒有人回答,走到衛生間去找可心姐。
“糟了。”可心姐根本不在,看來可心姐已經走了。我失落的坐在床邊,敲自己的腦袋。
“這是什麽?”突然看見旁邊的書桌上放著一張字條。
“雪兒,昨天謝謝你,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不用擔心,可心姐。”可心姐的筆跡清晰地印在上麵。
“哎。”拿著字條,歎息,都是女人,又何必自相殘殺呢?疲憊的走在大街上,不想回家,又不知道該去哪裏,該幹什麽,突然開始藐視這個世界的殘忍,我們一點都不貪婪,隻要有他,隻要那份對於別人來說根本無所謂的幸福而已,可是你卻用各種無情來掠奪……
“主人來電話了,主人來電話了……”不滿中手機突然響起。拿出一看,是那個大壞蛋,不想聽見他說話。想要用手去掛斷,可是不行啊,我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幸福完了嗎?”接了電話,就冷漠的鄙視東子哥。
“丫頭,對不起。”東子哥不開心的說到。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是她。”聽見東子哥突然柔弱下來的聲音,軟弱的心又開始不忍心,對著東子哥說到。
“你知道她在哪嗎?”東子哥沒有反駁,隻是低沉的問可心姐在哪裏。
“我還要問你呢?”照顧可心姐本應該是東子哥的義務,現在怎麽變成我的義務了,聽見東子哥的話,生氣的會問到。
“她手機關機了,我找不到她。”不管我是怎麽的挑釁,東子哥還是保持沉悶的聲音。
“她說要一個人靜一靜。”聽東子哥有些痛苦的聲音,我還是不忍心。
“一個人嗎?”聽到一個人,東子哥的語氣有些著急。
“嗯,她不會犯傻的。”我的善良和心軟提醒我,我不可以那殘忍的對待東子哥,還是決定別叫他擔心了,對這手機說到。
“昨天是真的嗎?”我還是忍不住疑惑開口去問東子哥。
“丫頭,你相信我嗎?”東子哥反問到。
“你說妹妹會不相信哥哥嗎?”同樣的狡猾,繼續反問到,把問題又推回東子哥。
“嗯。”東子哥輕輕地回答到。
“作為女生,她需要一個解釋。”真不知道東子哥能不能說服可心姐的心,還是提醒他一下。
“我會的。”東子哥的語氣變得有些開心,肯定到。
我還是相信東子哥,除非有一天他親口告訴我他不愛可心姐了,我才會相信,否則我永遠相信他們的愛情是無堅不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