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慕詞學校生活
對慕詞淺笑,慕詞的心竇的收緊,開始明白這完全是一吃人不吐骨頭的主,這就是先禮後兵,打算讓自己知難而退。
慕詞的心中犯了難,確實,原本在心中打好的腹稿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斷摧毀的支離破碎。一時間慕詞語塞竟不知道能說什麽。隻好尷尬的笑笑。雙手握著杯子,低著頭,像是一個認錯的孩子。
陸媽媽看慕詞不說話,心中的算盤打得更響,她還是嘴角噙著笑,溫婉的如同所有知情達理的貴婦人,隨意的看看四周的陳設問慕詞。
“這個地方怎麽樣?”
“啊?”慕詞覺得吃驚,怎麽都沒想到陸媽媽不乘勝追擊而是問她一個這麽沒主題的問題,懷疑自己聽錯了,但是又覺得這樣回答失禮。
“哦,很漂亮。”慕詞回答,眨眨大眼睛,輕輕的微笑。
“其實不止是漂亮,這還還高檔,這材料都是外國進口,沒有一磚一瓦是本土出品的東西,就連你麵前的
杯子都是獨一無二的,有的人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有幸用得上一次,但是你很幸運,因為你現在認識了陸非,不知道以後你能不能自己創造這樣的條件來享受這一切。”陸媽媽笑笑,顯得很輕鬆,從語氣絲毫聽不出這些話中流露了什麽鄙棄的情緒,也許是因為自己心虛,這樣的話落到慕詞耳中都成了無聲的掌摑。
“就算認識陸非,如果不是陸媽媽的抬舉,我也不會有這樣的待遇,畢竟陸非不是阿姨您。”慕詞眼光閃爍,心中恨不得罵娘,但是礙於陸非的關係也不好發作,隻好輕微的回敬一點顏色。
“是啊,不知道是陸非年紀小,還是從小被他爸爸慣得一點都不像我,對於陸非我從小就不會幹預太多,男孩子嘛!總是要自己摔摔打打,但是對於感情歸屬,我還是要過問一二,畢竟他姓陸,百年以後,這些家業終歸是他的。”
陸媽媽輕輕把袖口向上掀開,手腕處露出一塊白色的表,嚇得慕詞一哆嗦,財大氣粗莫非就是這個意思?雖然不知道是什麽牌子,但是但看材料和做工就知道價值不菲,陸媽媽看看手表眼光對上慕詞輕聲說“恩,我們的談話還有十五分鍾,該聊的都聊了,我想我
們可以開始說正事了。”
慕詞點點頭。
“其實我挺喜歡你的,很聰明的女孩,你也明白了,你和陸非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我覺得既然我兒子能讓你拴住,也是你的本事。你們談戀愛我不幹涉,但是!我不可能讓陸非娶你。”陸媽媽看著慕詞,眼光堅定,令人不寒而栗,瞬時間慕詞就感到身邊有一股強大的氣流包圍了自己,像是一股甩不開的力量,死死的拉住她,無法喘息。
“為什麽?”慕詞咬著唇,機會慘白的純白要印出血來。她看著陸媽媽眼神中是近乎絕望的期待。
“很簡單,你配不上我兒子,這種高攀隻能拖累你自己。”陸媽媽攤攤手一臉雲淡風輕。
慕詞強忍著眼淚,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不那麽難堪,雖然早就想到了這個結果,可是當它真真切切的發生的時候慕詞還是難以接受,以前在心中千百次告誡自己的話都喪失了效用,隻剩下陸媽媽一句高攀,反複的折磨著她的耳膜,和漸漸死寂的心。
“這個世界,男孩子和女孩子從來就不一樣,不平等,也平等不了。男孩子多談幾次戀愛是成長,女孩子
就是放蕩。我想你明白我是什麽意思。”陸媽媽站起來,理了理頭發。
陸媽媽看看慕詞,嘴角還是那個美好的弧度“你在坐一會吧,反正你不忙,這種地方也不是什麽人都能來的,是不是和你想象的有差別?小姑娘現實生活中,沒幾個惡婆婆會直接給你開支票,因為這種事風險大,回報小,誰都不是傻子。”陸媽媽拍拍慕詞的肩膀。他的高跟鞋和地麵摩擦的聲音很動聽。
在慕詞聽來,那是一把錘子,在一點點錘碎她的心。
慕詞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周圍的鋼琴聲慕詞聽不出是哪一首曲子,隻是知道是某位大師的經典作品,是不是那個聾子的幾乎跟她沒關係。
她看到陸媽媽搖曳著身子坐進那輛轎車,車子在地麵上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轉而駛向這所城市最繁華的地段,那是一個戰場,無數人在那摸爬滾打,最終成了踩著無數屍體爬山金字塔頂尖的王或者是被人踩踏的死屍,被氧化,被忘記。
慕詞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兩行淚在她臉上切割了她清新秀美的臉龐,她最真皮沙發上端坐著一動不動,慕詞告訴自己記住這種恥辱,這種被人循循善誘而發現
的自身缺陷。隻要最尊的一邊壓過最陸非的愛,那個瀟灑的慕詞就會回來,那麽她就不必這麽難過,難過的想死,卻連死都覺得不濟。
但是一想到陸非,慕詞驀然發現,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自己該怎麽麵對陸非…
正想著,對麵忽然坐下一個人,慕詞驟然回過神來,但是看清是誰之後又是一陣淩亂,你媽這是恐怖片嗎?想什麽來什麽….
陸非看著慕詞,一臉驚訝,起身坐到慕詞身旁,吃驚的問“小詞你怎麽了?你哭什麽?有什麽事你要告訴我。”
慕詞連忙擦幹眼淚,嘴角基礎一絲勉強的微笑。
“你怎麽來這了?”
“我媽媽叫我來的,她說你心情不好,讓我帶你出去玩玩。”陸非不明所以的說,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麽一樣急切的問“是不是我媽媽欺負你了?”
陸非的話一字一句的打到慕詞的心中,慕詞連忙回答“沒,沒,沒有,是陸媽媽讓我太感動了。”慕詞苦笑的回答。
“是嗎?”陸非遲疑的看著她。
“是啊!當然啊!阿姨可喜歡我了那。”既然她想演一場戲,慕詞還是選擇成全她,做一個母親也不容易,更何況陸媽媽說的對,自己確實是配不上陸非,這麽明顯的差距,瞎子都看的出來。慕詞冷笑,自嘲。
“恩,我就知道,我媽媽老好了,我喜歡的他都喜歡。”陸非說著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把裏邊的水一飲而盡。
那杯水,慕詞一口都沒敢沾…….
慕詞看著陸非,靜靜的笑,像是一朵港綻開的百合,清新的沁人心脾。在他的眼中,那時候的陸非真好看,少看一眼都會覺得不甘心。
陸媽媽是一隻老狐狸,慕詞並不像悖逆她,分手是她最好的選擇,第二天,慕詞就消失了。給陸非留下的隻是一句,分手。
鏡頭調轉回慕詞的新學校。那個被她戲稱為女子監獄的地方。慕詞在學校附近隨便找了一家理發店把頭發染成黑色,等待的過程,她就不斷的設想自己以後一係列的悲慘生活,和哄孩子的或者說是教育未成年的宏偉使命,開始自欺自艾,堂堂慕小雌竟能落得這麽一副田地,想想還真是諷刺。
當理發師把她頭發上的染發劑退去,帶她到鏡子前麵吹頭發的時候,慕詞驚呼一聲從座椅上蹦起來,嚇得理發師直接把手中的吹風機掉到了地上。連忙問慕詞。
“怎麽了,怎麽了。”
慕詞的眼睛眨巴眨巴都快要哭出來了。激動的拉著理發師指著鏡子裏的人大喊“這是誰啊!隻是誰啊….”
嚇得理發師一愣一愣的,也成功的引來了理發屋裏邊所有人的側目,他們看著慕詞的眼光很複雜。
第一種,好清純的學生妹啊。
第二種,可惜了,就是有點小。
第三種,這還不是最可惜的,最可惜的是精神有問題。
第四種,漂亮女生沒大腦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沒大腦還有精神病。
這個順序的思維活動無疑是殘酷的,一個從欲望到絕望的破裂過程。
用張墨白的話來說,慕詞就是那種,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女孩子。不對,不是脫兔,是兔子仙。
慕詞環顧四周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一瞬間的尷尬,接著靈機一動,快速的轉動眼珠,一把拉住理發師的胳膊激動的說“謝謝你,真謝謝你,我真沒想過我這輩子還能這麽漂亮,大哥,謝謝啊!”慕詞學著範偉的腔調,一口東北口音散去了眾人的圍觀,自己臉上落下三條黑線。
慕詞在工具台上拿起一根皮筋,把自己的頭發,高高攬到腦後,一圈圈綁好,那一刻她開心的笑了,鏡子中的她和張墨白一樣,現在她也是一個看起來幹淨清爽的女孩子。
回到學校的時候正好是飯店。慕詞跟著寢室的人直接去了食堂,坐在飯桌上,今天每人多發了一個豆沙包,大家都很高興。隻有慕詞看著桌子上的一盆菜,和自己守著的一晚米飯痛苦的想要哭出來。
慕詞從來沒想過,她有生之年還能吃上大鍋飯,對此,相較於大多數的同齡人慕詞並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幸運。隻是覺得這事要是告訴孫謙那丫的,他的笑抽過去。告訴張墨白她的淩亂的和那秋天的落葉是的都找不著北,告訴盛楠,盛楠一定是想法子讓她夾帶點糧食什麽的,告訴陸非,隻有一個結果。靠,退學,
咱不念了。這些結果都不是慕詞想看到的。最終她還是選擇守口如瓶。什麽都不說好了。
慕詞明白,她早就明白。許多事情,終要一個人承受。不管願不願意。
慕詞想著想著想起了他剛開始上初中的那個假期,那時候慕詞還是一個好女孩,應該說是傳統意義上的好女孩。成績全校前幾名,文靜,甚至話不多。老師們都很喜歡他,總有男孩子給慕詞的課桌裏塞小紙條,述說那個年紀最懵懂也最美好的感情。慕詞每次看見都不以為意的丟掉,她記得,老師說過搞對象的都是壞孩子。
隻是那個夏天,一切都變了,變得猙獰,像是要惡毒的把慕詞擰碎。
那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像慕詞這樣有語言天賦的人到現在依然形容不出,隻是深深的記得,是她,不漂亮,不年輕,不妖嬈,不溫柔的女人代替自己的媽媽成了慕詞爸爸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慕詞的父母離婚的那天是慕詞第一次無家可歸。法院的判決是慕詞今後跟媽媽一起生活,對此慕詞心中的難過還是少了一點,畢竟媽媽這個稱謂還能給予慕詞
一絲絲的溫暖,那個不在完整的家,有媽媽也是一種慰藉。慕詞這麽想。
可是她錯了。
剛回到家,慕詞的媽媽把慕詞的東西都扔出家門把她推到門外。鎖上門,任憑慕詞怎麽在外邊敲打都是徒勞。她想不明白,作為一個母親怎麽能這麽狠心的對待自己的女兒。
那天晚上慕詞在門口敲門敲到淩晨三點,卻隻有自己一個人的哭喊聲顯得那麽諷刺。那麽沒有存在的意義,慕詞走出去樓道的時候便發誓,她沒有親人。
隻是,回來她沒有做到,對自己的母親,做不到那般狠心。
有一次,慕詞無意間跟張墨白說“寶貝兒,我喜歡你媽媽,要是我媽媽像你媽媽一樣,我怎麽也不至於像現在一樣。”
張墨白不說話,在她的心中早就開始翻江倒海,以至於什麽話都說不出口,那種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孩子,說出來什麽話都像是無病呻吟的嘲諷吧。
想著想著,慕詞猛烈地搖搖頭,總是能通過微不足道的小事想到那些以為被遺忘被自己塵封已久的傷心片
段。
慕詞知道自己是個騙子,欺騙別人的笑臉,隻有在自己心痛的找不著背的時候才天真爛漫的讓人嫌棄。
她把注意力的轉移會自己的晚餐上。想著下節課是讓她怦然心動的解剖學,慕詞突然覺得高興一點,她要有興致的用筷子的棱角切割盤子中的豆沙包,嘴角噙著一個邪佞的笑,顯然是把豆沙包當成了試驗用的小白鼠。
解剖學是慕詞最喜歡的課程,道理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就是因為那個有魅力的男老師,現在在大學,慕詞所有的興趣都局限於調戲漂亮的男老師這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上,也算是拯救了慕詞即將崩潰的靈魂。療以慰藉。
切著切著,慕詞突然覺得什麽都洗在阻隔他的筷子。結果她拿進一看,一下子就和吃了槍藥一般大喊“靠。”
原本還有熱鬧的食堂瞬間鴉雀無聲,都疑惑的看著他,不敢出大氣。慕詞拍桌子站起來扯出豆沙包中的塑料布,氣憤的說“這是給我們加菜啊。”
當然,於此同時慕詞心中還是有一點小慶幸的,還好
這個豆沙包一口沒動,不然不惡心的把一天吃的飯都吐出來,那又便宜了這個坑娘的學校了。
和慕詞同寢室的一個小女孩站起來,拉拉慕詞說“慕詞姐,算了,也沒興致吃了,我們走吧。”說著其他幾個女孩也站起來,準備離開食堂。
突然慕詞一屁股坐下來。大喊一聲“停,走什麽走,都給我坐下,我們學校不是天天查儀容儀表講衛生嗎。這食堂都能吃出塑料布,怎麽著都的給我們一個說法吧,不然那食堂天天轉悠的老師都是擺設啊。”
聽慕詞一說,其他的同學都坐下來,慕詞怎麽看都不是省油的燈,估計這生在亂世又是一則天女皇,以前和張墨白孫謙他們在一起的時候。
孫謙總是幽幽的看著慕詞語重心長的說“慕小雌,和諧社會把你給救了。”
好死不死,偏偏就在慕詞把大家的士氣煽動到一個高潮的時候,食堂的負責主任,悠閑的經過食堂門口。
慕詞瞟了一眼看到食堂主任,閃過一個發著寒光的眼神,瞬間又變成狡黠,嘴角一側緩緩上揚,眼神微迷。朝著門口擺手。
“老師,老師…老師你過來一下,我們有問題請教你
。”
食堂主任,輕皺一下眉頭,快步走到慕詞身邊。
“什麽事啊同學。”嘴角掛著一個笑容,貌似是在張揚他的職業素養。
“哦,老師你看。”慕詞從身後拿出那快塑料布。在食堂主任麵前揚了揚,放在桌子上,幽幽的說“老師啊,你給我解釋一下唄!這是哪幾種營養元素組成的碳水化合物,對身體有什麽好處那,我眼拙,研究半天,愣是沒看出來。”
慕詞說完洋洋得意的看者食堂主任,目光鋥亮,像是豹子盯著一隻即將被自己啃食的羔羊。那種所有貓科動物共有的驕傲。
“同學,這是後廚的疏忽,不好意思,我再給你打一份吧。”食堂主任說著轉身欲走,臉頰微微一絲緋紅,在慕詞看來格外有喜感。
“不用了老師,這麽一整,全剩求知欲也沒食欲了,不吃了,吃壞了還得洗胃。”慕詞可憐巴巴的看著食堂主任。那老師愣是沒有一定辦法也不知道說什麽。
“那個。老師啊,你也不用自責,畢竟這也不是你加的餐,但是我們怎麽著也是祖國的花朵,你們也不能
這麽磕打啊,就算我不是,我早就謝了,他們還是花骨朵那吧,我們花錢養你們這些老師也不是擺設啊。多少負點責任哈,不說了,我們上課去了,你好好想想吧。”
慕詞無奈的看看食堂主任。憐憫的眼神無辜的不行“孩子們,我們走吧。”
慕詞走出食堂,鬼馬的回頭看看食堂主任,他扔愣怔在原地,就那一瞬慕詞特有成就感。
在學校,下了自習,慕詞一回寢室就覺得特別空虛,坐在床上,把腿搭下來,沒一會慕詞突然發現一個讓她崩潰的事情。
寢室的七個女孩子都在打電話,而且是天南地北的方言聽得慕詞七葷八素,在看看一個個的表情,慕詞突然覺得自己特別的可憐。
被這樣的生活折磨了一個月,終於因為一次查寢徹底點燃了慕詞心中的那把火,瞬間燎原。晚上剛下自習,慕詞跟室友回到寢室不久,還在打鬧,突然進來幾個學生會的學生幹部,一進來就讓大家把櫃子都打開。
“把櫃子都打開,學生會檢查。”為首的一個女生趾
高氣揚的命令慕詞一行人。看著他們的眼神無止境的盛氣淩人。
慕詞笑笑,看著那個女的心中直接升騰出一股無法消逝的惡心,上前一步,麵帶微笑的問“那請問你們要檢查什麽?”
“都查。”女生就說兩個字,皺著眉看著慕詞。
“可是這是我們私人物品,算是隱私吧。你們查這個不太好吧。”慕詞苦笑著跟她理論。
“有什麽不好,別人的都查了,還不能查你的,趕緊開鎖,別墨跡。”女生扯著嗓子,就和那罵街的潑婦是的。
慕詞氣的火冒三丈,直接打算擄袖子收拾她,女孩看慕詞的一勾嘴角瞳孔擴大的表情,向後退一步,碰到身後一個跟班,一踉蹌,險些傾倒。她不耐煩的瞪了身後的女孩一眼。
“快點的。別浪費我時間。”
慕詞的室友連忙在一邊拉住她,慕詞瞪她一眼,甩開身旁的室友,走到櫃子前,打開上麵的鎖,拉開櫃子門。靠在牆壁上盯著學生會的走狗,不做聲。
學生會的學姐走過去,皺著眉檢查慕詞的櫃子,慕詞
的小心髒跳得厲害,他忽然想起來進學校來之前在櫃子裏私藏了兩條芙蓉王,靠,要命啊,這要是被發現了,估計一學期的分都折騰淨了。
慕詞剛想到著,結果女孩從櫃子中扯出兩條煙,看著慕詞一臉輕蔑。像是在說,你在得瑟啊,得瑟啊!我搜到了東西看我不弄死你。
慕詞也沒理她,直接走到一邊拉開門。靠在門上,把臉揚得老高。自是知道不會有好果子吃,慕詞也不想在一個耀武揚威的走狗麵前掉了姿態。
“哼。”學生會的走狗在慕詞身邊輕哼一聲,拍了拍手上沒收的芙蓉王,一臉幸災樂禍的笑模樣。仰臉朝天踏著碎步揚長而去,慕詞不屑的白了她們一眼,一腳踹上門,躲在床上,一片無奈席卷了她,倒不是害怕這個鬼學校能把他怎麽樣,隻是覺得兩條芙蓉王估計是有去無回了,活生生的肉疼。你說這煙幹嘛用不好,送人還搭個交情那。可是這倒好白白貢獻不說,還得落處分,怎麽想都不合算。
果不其然,慕詞鬱悶不到五分鍾那,就來了一個學生,推開門說“慕詞,你們班主任找你,她說在辦公室等你,你馬上過去。”說完關上門就走了,慕詞甚至
沒看清這個人的長相。
室友們擔心的目光逗的慕詞花枝爛顫的笑。
“你們幹嘛呀,一個個的和生離死別是的,老班又不能卸了我,沒事哈,沒事哈….”慕詞低聲安慰她們。
“慕詞點,你小心一點,老巫婆特墨跡,你別頂撞她。”
“恩,我知道了,沒事,沒事啊!”慕詞大義淩然的拍著大家的肩膀,然後昂首挺胸的走出寢室,一出門就覺得一股冷風打在身上,頓時一個寒戰。
從寢室下樓,到一樓盡頭的一個老師寢室,陰森森的像是鬼屋,慕詞走兩步就想回頭看看,總覺得後邊有人跟著,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
走到辦公室門前,慕詞停住腳步,深深的戲一口氣,腦子中飛快的掠過各種被保主任吐沫橫飛淹沒的臉龐顧影自憐。慕詞把手扣到門把手的那一刻,她仰起頭,邁著穩健的步伐剛要推門衝進去,突然發現忘了敲門,有退回來,手指節輕輕的扣了兩聲。
“進來。”房間裏麵傳出中年女人尖銳的聲音。像是所有的女人一樣,尖銳,但是聽不出情緒。
慕詞推開門,嘴角掛著清淺的笑容“老師你找我。”
“恩,來,坐吧。”班主任淡淡的開口。
“老師你找我什麽事?”慕詞坐下,看著老師一臉誠懇。
“也沒事,就是找你談談心。”班主任放下手中的筆,看看慕詞,嘴角掛著一個笑容。看起來並不威嚴。
“行了,老師,我知道了,你也別跟我談心了,我先跟你談談吧,我這個在社會上也混好幾年了,我是帶煙了,可是來之前也沒人跟我說這不能帶煙的,我帶是帶了,可是你們是抓住我抽煙了啊。這事要不你把煙還我,你扣分,我不說什麽。要不你就把煙留下,但是不能扣我分,你自己你看著辦吧,我怎麽著都成。”慕詞說完盯著班主任,眼睛一眨不眨。
“這個…”班主任犯了難,但一時又想不出什麽可以反駁的話。隻好訕訕的低頭。
“那好吧,這煙我留下了,你畢業了我在還給你。”老師無奈的說。
慕詞心中樂開了花,立馬拉著凳子坐到班主任旁邊,那交易親切,笑的和那彌勒佛是的。
“老師啊,你看你多見外,還還什麽還,你看我們學
生不是不能抽煙嗎,你就拿回去,就當是我孝敬您了。”慕詞咧著嘴,一臉堆笑。
“不行,不能這樣。”班主任麵露難色,卻也不好直接接受,怎麽都要推辭幾下。
“別呀,老師,你就拿著嘛,不然我天天惦記著兩條煙,你就當是為了挽救一個失足少女,勉為其難的接受吧。”慕詞一把玩上班主任的胳膊,親的和見到人民幣是的。
“哎呀,你這孩子。”班主任的臉上揚起了一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笑容,滿口嗔怪。確實喜上眉梢。
慕詞看到,心底湧上一股惡心,但是還是滿臉堆笑,她放開班主任的手臂。
“行了,那你回去吧,以後好好地,要是有什麽不習慣的跟我溝通。”班主任帶著笑臉,朝慕詞揮揮手示意她出去。
慕詞點點頭,嘻嘻的傻笑,大步流星的離開房間。但是剛走到走廊,突然覺得不對勁,怎麽都覺得這樣的機會,不跟班主任聊聊天都可惜了。
她又迅速的折回去,當當當的開始敲門。
“進來。”同樣的聲音,同樣的沒有情緒。
慕詞打開門,伸進去一個頭,在門口嘿嘿傻笑。
“你笑什麽,又怎麽了。”班主任特疑惑的問。
“老師啊,我也想找你談談心。”慕詞蹭下的衝進房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辦公室,一瞬間坐到班主任旁邊,親切的挽著班主任的手臂,笑意盈盈像是一隻招財貓。
“啊!”
“你有事嗎?老師!”慕詞淺淺的問。
“可以啊,那你說吧,我看看你要說什麽。”班主任輕笑一聲,隨即轉過臉,看著慕詞略顯無奈。
“那個,老師我跟你說一下哈,我覺得這個學校一點都不人性化。我覺得我們可以變得更好地,比如允許學生們用電器,像電腦或者手機。”慕詞說完看看班主任的表情。
班主任不說話,站起來,走到飲水機麵前,在飲水機底下的櫃子裏拿出一個杯子,輕輕的倒出一杯水,然後轉身遞給慕詞。
“直接說吧,說你想幹什麽!別說這麽多。”班主任嘴角輕輕上揚。好像看懂了慕詞的小心思。
“嗯哪,那啥,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吧,我覺得,
我覺得我們學校應該來個寬帶網絡什麽的,你看筆記本之類的還能幫你你做個課件什麽的,也能開闊視野,豐富校園生活什麽的。你說是吧。”慕詞笑笑。差點眼角都擠出魚尾紋。
“你是什麽意思那?”班主任坐在慕詞旁邊。
“我覺得吧,我的電腦可以帶進來,我用的時候就來這用,老師你可以監視著我,或者是鞭笞我,我不帶走換不行嗎?”慕詞無所不用其極上去搖晃班主任的衣角。
“說的是挺好,但是我又不是校長,我也沒這個權利,你想想,要是都像你這樣,你說每個人都來我這衝電,還有你說的學習,我這成什麽了。要不這樣,你看教學樓五樓就是校長辦公室,你要是覺得有時間,你去找他看看。”
班主任笑笑,接著拿起手中的簽字筆。不在理慕詞。
慕詞看是吃了癟,也沒什麽好說的,然後她決定去會會校長,那個三七分的平頭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