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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誰能來拯救她

  楚沐言離開後,路漫的病房內邊走進一男人。


  靳修遠輕手輕腳的推開病房房門,走進屋內。


  路漫在病床上睡著,呼吸清淺。


  他已經問過主治醫生了,她已經脫離了危險,隻是太累了所以睡著了。


  就著床邊的椅子坐下,他忍不住抬手輕輕摸著她的臉蛋。


  她越來越瘦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便以一肉眼能見的速度消瘦下去。


  說不心疼,那都是假的。


  其實他對路漫還是有感情的,隻不過這感情全都被他掩藏起來。


  他無法忘記路漫在他麵前跳下樓去時的模樣。


  她就那樣輕飄飄的一躍而下,好像對著世間不帶任何留戀了一般。


  那眼神,那模樣,簡直叫他要了命。


  他在病房裏坐了一會兒就被口袋裏的電話給叫了回去。


  離開前,他最後看了路漫一眼,這才轉身離開了。


  路漫一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醒過來。


  房間裏一個人也沒有。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依稀間,她好像看見一個人影就坐在自己的床邊。


  那人握著自己的手,好像並沒有發現自己醒過來。


  待她漸漸適應了屋子裏的黑暗以後,這才看清了坐在屋內的男人竟然是靳修遠。


  她很想喊他的名字,可是一時間,所有的聲音像是被卡在喉嚨裏了一樣,一聲也發不出來。


  男人握著她耳朵手,做了一整夜,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替她掖好被角離去。


  路漫在他離去後緩緩睜開眼睛,她忽然有些看不懂這男人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五點多的天外麵已經有些蒙蒙亮了。


  她隻看了一眼,一會兒便又疲倦的睡了過去。


  靳修遠在病房裏做了一整夜,她就醒著一整晚。


  一直到現在才感覺到疲倦。


  可是她也沒有睡多久,楚沐言來的時候她便醒過來了。


  楚沐言看見她醒來別提她是有多高興了,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了。


  路漫孱弱的朝她笑了笑。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楚沐言真的是難過的摸了一把眼淚,天知道這一個月來,她一個人是怎麽支撐著自己陪著路漫一塊過來的。


  她都要覺得路漫後麵要是醒不過來,自己都可能要跟她一塊暈過去了。


  路漫蘇醒後,很多人來看望過她。


  有靳昌瑉付管家,也有陸七跟顧瑾之,還有喬昀珘。


  唯獨除了靳修遠。


  好像除了那一次深夜裏,她見到過男人一次後,便在也沒有見過他了。


  楚沐言有意的隱瞞了她男人要結婚的消息。


  所有人也都是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隱瞞她。


  一直到那天路漫自己拿著手機,不小心刷到那咋消息後,這才知道原來他都要結婚了啊。


  “沐沐,靳修遠跟顧佳人要結婚了?”


  婚禮的時間就在三天後。


  楚沐言見事情既然已經都被她知道了,索性便也覺得沒有什麽好在隱瞞的了,索性便朝她點點頭。


  “是……”


  “看樣子是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的了。”


  路漫自嘲一笑。


  後來兩人便再也沒有說起這件事情,兩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忽視。


  ——


  郊區的別墅內,女人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麵前的男人麵無表情朝她丟出一份文件。


  “這就是你的第一個任務。完成好了,自然會讓你得到你該得的。”


  這男人是她跟Y先生的中間人,林玉珍不知道他的名字,隻是到別墅裏的人都稱他一聲昊哥。


  而且他的地位似乎不亞於Y先生的存在。


  林玉珍當著他的麵,翻開那份資料,當她看到裏麵的內容是,倏地一愣。


  路漫居然跳樓還住院了?


  “你們這是準備要……”


  “以你的了解,這個路漫最看重她的什麽?”


  林玉珍做狀認真的思考了一番。


  “路漫最看重的無非就是她的嗓子,自認為天生一副好嗓子,能在配音界活的風生水起,我最討厭她的聲音。”


  “好,今天晚上就走。”


  秦昊點點頭,隨即起身離開。


  深夜的別墅依舊通火通明的,秦昊將手中的小瓶子交到林玉珍的手中之後,又從身上掏出一張人皮麵具,交到她的手裏。


  林玉珍將那小瓶子拿在手上,左右翻看一眼,並不覺得有哪裏不妥。


  隻覺得那是一個透平的裝著白水似得東西。


  “這是毒,拿穩了,別撒出來。”


  秦昊的話冷颼颼的傳來,她下意識的想將那瓶子放下,可是轉瞬一想又將那瓶子緊緊的握在手中。


  驅車到了醫院。


  夜深人靜,走廊內似是一個人也沒有。


  林玉珍在車上將秦昊給她的人皮麵具帶上,當她當到後視鏡裏那張精致的麵容時微微一愣。


  可隨即下一秒,她便像沒事人一樣,帶著手中的東西徑直去了路漫所在的病房。


  寂靜無人的走廊裏,她輕輕的推開病房門,隨後輕輕關上。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病床邊。


  借著窗戶歪投射進來的月光,她清楚的看到病床上的人兒,手腳跟額頭上都還纏著紗布,左腿還架著支架。


  她默不作聲的將手中的小瓶子打開來。


  隨即她捏住路漫的下巴,不由分說的將那水灌了進去。


  路漫猛地被嚇醒,還來不及看清麵前的人是誰,便感覺到有人再往自己嘴裏灌東西,隨即喉嚨傳來一陣如火燒的感覺。


  她掙紮的想要擺脫那人的控製,將嘴裏的東西吐出來,可是全身手上的她哪裏是那人的對手。


  喉嚨置胃那種火辣辣的感覺,直逼淚腺。


  就著月光,她清楚的看到麵前的女人竟然是顧佳人……


  她想喊人,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居然一聲都發不出來,頓時恐懼襲滿了全身。


  女人得意的鬆開手來,朝她晃了晃手中的藥瓶,隨即開門離開。


  路漫疼的想在病床上打滾,喉嚨裏那種火燒的感覺,真的要了她的命。


  用自己沒受傷的那隻手扒在自己的脖子上,一下一下的抓著,恨不得在上麵抓出血痕來一樣。


  正當她異常痛苦的時候,門外出現了一抹她十分熟悉的身影。


  男人就站在門口的位置,一身黑衣,仿佛要融入那月色之中,若不是走廊的燈光照射到他的臉上,路漫還沒可能那麽快的認出他來。


  靳修遠徑直走到她的床邊,從口袋裏掏出一小瓶跟剛才林玉珍手上一樣的小瓶子,擒著她的下巴,將瓶子裏的水係數灌下。


  路漫的下巴被他鉗製著,根本無法動作分毫。


  眼角的眼淚滑落,無聲的向他哭泣著。


  男人的動作卻不帶絲毫的猶豫,她看著路漫哭泣無助,卻不為所動。


  甚至在將小瓶子裏的水全都灌進她嘴裏後,還揚起手中的小瓶子在她麵前晃了晃,隨後丟在了地上。


  玻璃瓶破碎的聲音,就像是路漫心髒破碎的聲音一樣。


  為什麽!

  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她無聲的哭泣著,似是想要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真情實意……


  可是她什麽都看不到,除了冷漠以外,甚至還有一些嘲諷……


  他帶著顧佳人,一起來。


  喂她喝下這莫名其妙的東西,害得她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狠的手段!

  他真就要這樣無情無義到這種程度上麽?


  就算給他解釋,他不聽也就算了,為什麽在她已經傷痕累累了以後還要這樣對她。


  真的……太殘忍了。


  男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外,然而路漫卻睜著眼睛,眼角不斷有眼淚滑落。


  喉嚨好疼,心髒的位置也好痛,就好像被人生生挖掉了一塊一樣。


  為什麽不讓她直接跟著爸媽一塊去了?

  為什麽要讓她在這裏忍受這樣的痛苦?

  窗外的天,一片漆黑,就像她一樣,獨自陷入了這無邊無盡的黑暗之中一樣,不可自拔。


  誰能來拯救她?


  她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拯救自己,更別說別的什麽人了。


  ——


  第二天,公寓內


  靳修遠一整晚沒睡,腳邊堆積著的全是煙蒂。


  他就站在書房裏,一整晚沒睡,抽了一整夜的煙。


  窗外的天微微泛白,他才熄滅了手中的最後一根香煙。


  深深吐出一口氣,撈過一旁的車鑰匙,在天剛亮的時候驅車去了老宅。


  清晨的馬路格外寬敞,根本沒有什麽車輛。


  他到老宅的時候不過剛剛六點。


  這個時間點靳昌瑉已經起來在院子裏做活動了。


  他將車子熄火停好,這才走進了院子裏。


  老爺子穿著一身白色的汗衫,在院子裏做晨練,付管家在一旁陪著他一塊。


  當他走近時,付管家才注意到他,立即聽了手下的動作,提醒老爺子,大少爺來了。


  老爺子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在昨晚最後一個動作後,才直起身看向自己的外孫。


  “怎麽這麽早來了,今天不是要結婚了。”


  是了,今天是靳修遠跟顧佳人的結婚典禮。


  之前就答應了顧佳人的事情,可是一直到真的到了婚禮的這一天,他卻不想去了。


  昨天晚上他一整晚沒睡,就是再想這件事兒。


  娶了顧佳人真的就是他所想要的麽?


  因為那個孩子而娶了她,他好像有點做不到了。


  “外公……我想和您聊聊……”


  “現在是早晨六點,婚禮在十點開始,你還有四個小時做決定……修遠,你確定真的想好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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