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你還愛我嗎?
剛才窗簾沒有拉上,透過窗簾可以看到外麵的月亮格外的圓,又是一個月圓之夜。
我瞥了一眼時鍾已經晚上三點鍾了,臉被強勢地掰回來,上麵的人語氣極其不滿地道“專心點!”
我挑著眉不滿地回著“我明天早上還有一個會議!”
今晚不知陳逸軒發什麽瘋,亢奮得很,折騰著我累得半死。偶爾他情緒上來了,也會放縱,不過也不想今天那麽瘋狂。
聽到我的話,他非但沒有停止,動作更加生猛,小腹都疼了,我扣緊了被子,抵製著疼痛,一會後,他身子顫抖著,攤在我的身上,壓得我死死的。
我伸手要去推開他,手卻被牢牢地按住了,我隻能作罷,可是他的體重不輕啊,我壓得呼吸都困難了,心頭有些煩躁了。
他撤離出來,我轉過了身子,背對著他。他突然伸手過來抱住了我,頭埋在我的肩窩上。
平常完事後,我們不是隔著長長的距離,各自守著自己的地盤,要不就是陳逸軒起身進了浴室清洗,然後走人。
此時他也不知怎麽了,應該說今晚的他都是極其奇怪,不然他怎麽會對我露出溫柔的一笑,還親自給我戴上帶回來的耳釘。
他溫熱的呼吸撲在我的脖頸,我起了一層疙瘩,他含著我的耳垂低聲問“李小亦,你還愛我嗎?”
這句話一出,我腦子如同被炸彈轟了一遍。我轉過身子望向了陳逸軒笑著問“你愛我嗎?”
不出所料,陳逸軒什麽都沒有說。我輕輕一笑好心地建議著“你早上要去參加剪彩吧!”
陳逸軒沒有理會我的話,他利索地起來,去了浴室,我閉上了眼睛,身子真的很累,伴著水流聲,我慢慢地入眠了。
第二天,由於生理鬧鍾的原因,我六點鍾就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不出意外不再了。說來也奇怪,現在的我即使睡三個小時,也不覺得有多麽勞累。
陳家七點鍾的早餐雷打不變。現在的佑一已經六歲了,身穿著縮小的製服規規矩矩地坐在飯桌上,看到了我,他輕笑著喊了一聲“阿姨,早上好!”
如今的佑一小小年紀也被調教得不露聲色了,我看著他那個樣子都懷疑他真的是六歲,身上的氣質仿佛都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一般。
我應了一聲,心裏想著以後我要是有了一個孩子,絕對把他寵得上天,一個孩子就要有孩子的樣子。想到這裏,我又聯想到另一件事,這些久以來,我和陳逸軒在防護措施方麵都極其嚴格,可能大家都心照不宣,都不想孩子成為一種麻煩吧!
陳逸軒換上西裝也走了下來,佑一也是笑著喊“爸爸,早上好!”
聲音較之與我顯然多了幾分親切。
陳逸軒點了一下頭,目光又看向了我,我笑著也說了一聲“吃早餐吧!”
陳逸軒入座後,又開始盤問著佑一的學習情況,我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吃著早餐。有時自己都分辨不清我們這些相處方式是什麽?我也不想去想清楚。腦子裏的事情太多了,不想去深思考慮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
在我吃完最後一口麵包,陳逸軒突然對我說“我送你上班!”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了嗎?我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客氣地應著“不用,我自己開車就可以了。我的公司和盛鋒的路相反!”
陳逸軒放下了勺子“一會我先去孤兒院!”
有錢人總是少不了做一些那慈善事業為自己增加幾個頭銜,這幾年陳逸軒非常積極投身在慈善事業。在外人的眼中就是一位有愛心的成功人士。當然了,他的事業也越做越大,除了盛鋒,泰鼎銀行也越來越有名氣了。
他都那麽說了,我還能拒絕嗎?
看著陳逸軒親自坐在駕駛座,我多少有些意外。這些年來,他的身份顯得更加珍貴了,時間也很緊,那裏還會親自開車。
我泰然自若地坐在他身邊,也不再像以前那般主動去說話,把自己弄得聒噪得就是一位八卦婦女。我打開自己的手提包,從裏麵拿出筆記本,再掏出本子,認真地準備早上的會議。
中途我打了幾個電話吩咐底下人工作,不經意間我會看到開車的陳逸軒,他俊逸的臉波瀾不驚,目光飄遠高深,時光好似在他的麵前止步了,他依舊是那個俊逸的男子。
出神也僅僅是一分鍾,我收回自己的心思又投身在工作上了。
等到他說“到了!”我抬起頭,習慣地看了一下手表,七點五十分。
我說了一聲謝謝了,推開車門,就要走出去。陳逸軒喊住了我,我不明所以地回過頭,但耐心地等待著他把下麵的話說出來。
他說“Anne和許亨回來了,今晚你和一起去參加宴會吧!”
在我回到陳逸軒身邊之前,Anne離開了盛鋒。一場盛大的婚禮下,她嫁給了許亨,然後隨著徐亨去了浪漫之都定居了。這樣的結局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不過那不管我什麽事,不是嗎?
陳逸軒的話讓我的腦子遲鈍了幾分,兩年半來,我和陳逸軒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圈子,他不幹涉我的生活,我也不攙和他的世界。我也覺得那樣的方式很好,不然在兩個人分開後,又會有一堆的麻煩事情了。
我的眉毛又習慣地皺住了,深思了一下,我說“對不起,我晚上和一位客戶已經約好了!”
他霸氣地回“推掉!”
我迂回地答著“這位客戶對我我們公司非常重要,要不我打個電話谘詢一下,若是他答應,我把約會推遲可以嗎?”
陳逸軒毫不掩飾他的尖銳,睨了我一眼“需要我幫你嗎?”
手握緊提包,我咬著他,維持著勉強的笑“不用了!我應該可以解決的。”
說完,我也不想再去顧忌什麽,拉開車門,就大步往公司走去。誰說陳逸軒沒有變,他是變得更加霸道果斷了,那些表麵的紳士風度也不知他跑去那裏了。
一進了辦公室,我煩躁地把提包扔在沙發上。門猛地被推開了,我頭也不回有點生氣地責備著“誰讓你不敲門就進來了。”
後背傳來一道咯咯的笑聲“欲求不滿嗎?一大早怎麽就發飆?”
我回過頭看到何以倩邁著蓮華步走了進來。何以倩是何總的小妹,也是這公司的總監。雖然是快要四十歲的人,可能沒有嫁人的原因,性子就是二十多歲那般年輕。
我那裏敢地向她發火笑著反問“你這個大神怎麽有空跑來了,我剛拖朋友從日本帶回來一些焦炭咖啡,你要是喜歡就帶回去。”
何以倩性子活潑,可工作起來就是拚命三郞,咖啡是免不了,所以多少也有迷戀咖啡情節。
她坐下下來,目光緊緊的尾隨著我,看得我有點毛骨悚然,她終於舍得說話“聽說今天有一位保時捷男送你上班了。老實話交代有什麽情況!”
我把咖啡端給何以倩“緋聞的傳播總是那麽快?”
何以倩嗅了嗅香味漫不經心道“我姐可能會安分上幾天,姍姍也不會整天紅著眼睛了。”
我望著何以倩,神色嚴謹認真地說“你們放心吧!我和張至哲不會有什麽的!”
何以倩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若是男人,在你和姍姍之間絕對會選擇你。姍姍還是一個孩子,總是以為胡攪蠻纏,大人就會幫她把喜愛的玩具買回來。張至哲一看就不是那種安安分分服從家族聯姻的人,也怪不得我姐那麽心急了。”
她的直白,我有點意外,笑著打趣“你就不怕嗎?”
何以倩一針點破“左右不就是那點破事,以你的腦子就想不到?”
說完,她放下了杯子“燒炭咖啡終究是苦了,你留著慢慢喝吧!我先走了。“
我把何以倩送出後,就埋頭開始工作。前段時間,我去了上海實習一陣子,工作就堆積起來了。
下午四點鍾,陳逸軒打電話過來,他好不容商量地說了兩個字“下來!”
我拎著包走了出去,我剛邁出辦公室大門,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助理不確定地問“李姐,你下班了?”
我點了一下頭“是啊!”
平時怕得我要死的助理,可能太興奮了,脫口而出地問“李姐,你是去約會嗎?”
也怪不得他們高興,平時我都是最後一個下班的,他們隻能老老實實地等到下班時間才敢得走人,有一些還得裝模作樣地工作上半個小時。
助理的話讓我想笑不是,想罵也不是,隻能板著臉交代“你們給我好好地工作!”
我的話不大,可能眾人一致地笑著大聲應知道了。
大家的反應弄得我摸不清他們是怎麽了,後來才知道他們一直都覺得我是太缺乏男人的關愛了,所以就是一副老巫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