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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身體淪陷了,心會淪陷嗎?

  外麵突然變得很悶熱,轟隆的一道閃電閃過,不一會兒,就下去了大雨。我趕緊把衣服收回來,順手把陽台的門關上。


  陳逸軒從書房回來了,我一邊疊著衣服,一邊抱怨著“我才慢了一會兒的功夫,衣服就被淋濕了。也不知明天天氣怎麽樣?不然衣服就悶壞了!”


  陳逸軒坐在我旁邊,一動不動地看著我。我被盯了太久了,看著有點心慌。我抬起頭打趣著問“陳大少爺,難道你要幫忙?”


  他也不說話,還是望著我正在幹活的手,又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麽,我也不去理會了,就抱著疊好的衣服放進衣櫃裏。


  我正轉過身,看到陳逸軒目光轉移了,又繞到我身上,被他這麽看著,我總覺得很奇怪,好聲好氣地說“如果你在為我帶小零食給佑一生氣,那我道歉可以了吧!”


  我摸著還濕透的背心,轉過身子要往浴室走去。他一隻手捉住我的胳膊,我對他有點不明所以了,就用目光示意著,他到底怎麽了?

  他問了一句很無聊的話“你要去那裏?”


  我白了他一眼“我去拿吹風機把衣服吹幹!”


  他才慢慢地鬆開我的手,我又看了一眼陳逸軒,發現他很奇怪,神秘兮兮的。


  我見他呆在自己的身邊太詭異了,就放了洗澡水把他推了進去,他突然伸手握住了門,頭探出來“今天我穿的那套西裝,第二個紐扣好像鬆了!”


  我立在門邊回“等一下,我幫你縫好!”


  屋子裏沒有陳逸軒的那雙眼睛,我終於輕鬆許多,專心地幹著自己的事情。我很快就從衣櫃上找到那件西裝,快速地檢查了一下扣子,線頭有點鬆了。


  我把西裝放在床上時,發現口袋鼓鼓的,我以為他忘記把東西拿出來了,就掏了出來。


  一個方型的盒子,單看外表的樣式,我就確定是女式的首飾。我盯著那個有點老舊的盒子,一時間也不明是不是送給自己的。如果是送給我的,那個也太不像是陳逸軒的風格了吧!可要是不送給我呢!這樣想著我心裏就很不是滋味了,我像所有女人一樣豎起了戒備,帶著濃鬱的好奇,開始仔細嗅著西裝,試圖找出其他香味,還認真地查找著西裝上是否有女人的頭發。


  我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人手機,那種念頭隻是一閃而過,我的目光聚集在盒子上,腦子亂哄哄的,我好想破開浴室的門,拉著陳逸軒,不顧一切劈頭蓋臉地問“你是不是除了我,又有了別的女人!”


  可陳逸軒即使有別的女人,也不是什麽意外的事情。以他的身份,僅有一個女人才是奇怪呢!


  “你在想什麽?”背後突然傳來的聲音,我想事情太入迷,嚇得叫了一聲,警戒地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陳逸軒。


  陳逸軒穿著黑色的睡衣走了過來,目光落在一臉戒備的我,看到是他,我勉強地笑了笑,低下頭,打開針線盒說“我剛才正想著公司的事情,還沒有幫你縫好扣子!”


  陳逸軒從我的手裏拿過針線,托著我的臉說“又不急著穿,你也別再忙了。”他看了一眼靜靜地躺著的盒子“你不喜歡嗎?”


  聽到他這麽一說,我繃著的神經鬆懈下來,懸著的心也終於落地了。我實話實說“還沒有看呢!”話一出,又撒謊“本打算把衣服弄好再看的!”


  陳逸軒望了我一眼,冷不丁地問“你怎麽哭了?”


  我抬起手摸著自己的臉,指尖碰到水珠,我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又流淚了。我慌亂地擦著眼淚,笑著解釋“今天我賣出了兩套房子,太開心了吧!”


  陳逸軒也不點破我的謊言,他歎了一聲,手環住了我的後腦勺,靠在肩膀上,他低聲說“你怎麽總是哭呢?”


  他的語氣裏帶著一些無奈和寵溺。


  我雙手也抱上他的腰,頭埋在他的脖頸上,說來也是奇怪,他好似總在我最狼狽的時刻出現,經常看到我哭泣,我明明不是一個輕易掉眼淚的人啊!

  他抱著我放在chuang上,我枕著他的胳膊,雙手依舊是環著他的腰,陳逸軒抱著我,拍著我的後背哄了我幾聲。原本已經停下的眼淚,被他這麽一哄,就時不時會發出幾聲梗咽,為什麽要哭?我不知道僅是想哭。


  等我情緒調節好了,轉了一個身子,麵對著陳逸軒說“我覺得你有點像我爸!”


  陳逸軒聽到我這話笑了,他食指把粘在我嘴角的頭發放在耳邊“那我不是禽獸了嗎?”


  難得聽到陳逸軒說這些話,我也笑了,支撐起上身打趣著“你不知道現在的女人都喜歡禽獸啊!最好是衣冠禽獸。”


  陳逸軒的手搭在我的腰側“你這是罵我嗎?”


  我低下頭抵著他的額頭,睜大眼睛,挑釁地說“我可沒有那麽說啊!誰讓某人多想!自己都認為是了,那就是了!”


  “你不想哭了是吧!”


  我還沒有理解陳逸軒為什麽問這一句話,腰就被摟住,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從上麵變成了下麵,身子被死死的壓住,壓得我呼吸都困難。


  我伸手推著,試圖拉開一些距離。陳逸軒直接把我兩隻手扣在頭頂,揪著我看淺淺的笑著道“看來今晚我應該要符合衣冠禽獸這四個字才行了!”


  我立馬換上乖乖的麵孔,討好著說“我們的陳先生會是衣冠禽獸呢?你那麽帥氣英俊,那個家夥說你是衣冠禽獸,真的找抽!你說對不對?”


  我笑得一臉諂媚。


  可是我的雙手非但沒有鬆開,反而被握得更加牢了。陳逸軒挑著我的下巴咬牙切齒“你就拐著彎子罵我是吧!”


  我死命的搖著頭,求饒著,說自己的身子不舒服,通通被駁回。


  長長漫夜,男人和女人沉淪在漣漪之中,身體迷戀的的同時,心會不會也在慢慢地沉迷呢?

  第二天,我發現自己提前步入衰老時期,從床上爬起來腰酸背痛,還腿抽筋。我在飯桌上看到某人,在他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的疲憊,反而像是被喂飽了,春風滿麵。


  陳逸軒對我不滿的目光視而不見,口氣嚴肅地問“佑一,我昨天布置的任務你還記得嗎?”


  此時的他西裝革履,神色一本正經,言行舉止都優雅迷人,完全就可以冠以君子的讚美,私底下,我又罵了一句:恐怕沒有沒有人比他更適合那四個字了。


  佑一點著頭,謹慎著道“憶江南的意思是江南是個好地方,那裏的風景我熟悉……..”


  陳逸軒不動聲色再問了一句“那些是表麵的意思,深意是什麽?”


  佑一的整張臉都蹦得緊緊的,對上陳逸軒銳利的目光,很誠實地說“爸爸,我不知道!“


  一旁的我忙著開口“逸軒,他才是三歲的孩子,那裏懂那些啊!“


  陳逸軒細嚼慢咽了麵包,望了我一眼搖著頭說“現在他已經懂事了,年齡小已經不是他逃避責任的理由。“然後他再看向佑一”今天老師來給你講課,若是你有什麽不懂,就問老師知道了嗎?“


  他的語氣終於緩了幾分,佑一賣乖地笑著應“知道了,爸爸!“


  那爸爸甜得我都想上去親一口。


  我正喝著牛奶,也不知怎麽了,佑一一直都盯著我看,我不明所以回過頭。


  他指著我的脖子問“阿姨,你那裏怎麽紅了?“


  我當然清楚他說的是什麽,紅著臉不知應該怎麽解釋,瞟了一眼,陳逸軒他眼觀鼻鼻觀心吃著早餐,我狠下心笑著回“阿姨昨晚被蚊子咬了!“


  某人終於看了過來,我翻了一個白眼。


  佑一沉思了一下,以特別正式的口氣下定義“那個蚊子一定很大!“


  我笑噴了,嘴裏還有牛奶,我被嗆住了,不停地咳嗽著。


  上了車子,我還時不時笑著。陳逸軒坐在車子上,寒著一張臉,一幅靠近即死的麵色。等我笑夠了,多手的毛病又煩了,我摸了一下陳逸軒的手背,低著嗓音說“大蚊子!\"

  陳逸軒如同冰刀的目光一掃過來,我嘴角的笑頓時就凝注了,他冷冷的開口“你也懶得鍛煉,從這裏下山至少要半個小時,你要不要去鍛煉?“


  昨晚已經運動夠多了,現在還沒有緩過來。我急忙雙手舉手“不用了!一會,我就要上班遲到了!“


  一路上,我變得可安分了一句話都不敢得說,心裏也是明白陳逸軒可是有性子的,玩笑開過了,就惹禍上身了。


  車子老規矩在拐彎處停下,下車時,陳逸軒喊住了我,把盒子遞給了我“這裏麵是一個玉鐲,它並不值什麽錢的,年份也比較老了,我見它挺適合你的。你要是不嫌棄就帶著吧!“


  心裏有點不解,還是接過了玉鐲。我點著頭,他傾下身,在額頭落下一個淺淺的問,語氣柔和了幾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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