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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不負此生,不負此心

  “你去哪?”


  “我……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我將包背到肩上,理了理肩膀亂發,回避了他那殷殷目光。。


  “你把我打成這樣,今後還想走?”陸明森拉著我不放,用力地將我扯到他近前。


  我努力地穩定了心神,做了個深呼吸,我看著他,質問他,眼底卻湧起了一層水霧,“你明明可以躲開,你為什麽不躲?”


  良久,陸明森那雙手順著我的手腕攀到我的手指上,他五指交叉地握住我。


  太過占有的姿勢,我不安地甩手,想要甩開他。


  “暖心,送我回家吧,我不喜歡在這裏?”


  “你先鬆開手。”


  陸明森望著我,仍舊是用力的握住,緊握,這隻手仿佛帶了魔力探到了心裏麵。


  百轉柔腸地糾結,讓人對他又不忍心了。


  “你先鬆開我,我打電話叫阿欽來接你回家去。”


  “我不想要她來,你把我打傷了,就理應是你送我回去。”陸明森邪氣霸道地加道了力道,死死地捏緊著我的手,耍起無賴來。


  “好吧,我送你,你先鬆一點,我送你回去。”我坐下來,試著安撫他的情緒。


  陸明森尋思了一會,慢慢地放鬆了些,我剛一動他陡地收緊,把我的手指都攥得沒了知覺。


  “啊,好疼,你能不能別這樣。”


  “嘿嘿,”陸明森展唇,笑起來,“回家之前,我想洗個澡,再換件衣服。”


  “我的祖宗唉,你要在這裏洗澡很不方便,而且這裏也沒有衣服啊。還是回家吧,讓你老婆幫你……”


  陸明森眉峰緊擰起來,“我就是要在這裏洗,如果你不幫我,那我就這樣一直拉著你。”


  “陸明森……”


  “你不該這麽叫我。”


  “陸明森,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別耍脾氣好嗎?”


  陸明森看著我,忽而就閉上了眼睛,然後將臉別到另一邊,但握著我的手就是不肯鬆開。


  我呆立在床邊,看著滿頭紗布的男人。


  “好吧,我現在出去給你買襯衫,你先鬆開。”


  倏地,他睜開眼,滿意地望向我,嘴角微微勾起個半彎地弧度,“還有西裝和內褲哦。”


  “嗯,好,你穿什麽尺碼。”


  陸明森笑容凝住,“你做了我三年老婆,你不知道我的尺碼?”


  “那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我已經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陸明森深諳著目光,握著我的手往被子裏探,更將我扯了一個趔趄。“你要幹嗎?”


  “我讓你親自量一量尺碼,你不是設計師嗎,你即便不用看的,用摸的也該知道的。”他說著特別執著地把我的手往他的身上放。


  “陸明森,你不要無理取鬧,要不是你爬窗子進來,也不會有這些事情,我更不會打到你的頭,說起來你就沒責任嗎?”


  “噝……”陸明森突然鬆開我的手,然後雙手抱住頭,一臉的痛苦樣,滿嘴的吃痛聲。


  我的手解放了,原本是想走。


  可是,他在我身後加大了痛叫聲。


  我邁動的腳步停下來,邁動,再停下來,邁向門邊。


  “暖心,我真的好痛。”


  我的手幾乎是轉動了門把,可是,心終究還是被他的痛叫聲牽絆住。


  我折回到他床前,兩個手放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揉動了,“陸明森你先別激動,我幫你揉揉,傷了這麽在的口子,肯定是會痛的,你既然有膽量不躲,就得有能力承受,大男人哇啦哇啦的叫起來,像什麽樣子。”


  “嗯,我聽你的。”陸明森很受用地任我揉他的太陽,享受地閉起了眼。


  可是他的手終究是不老實,纏到我的腰上。


  我看了眼,沒動,也沒罵他。


  好一會,他像是睡著了。


  我輕輕地收回手,再掰開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被子裏。


  可就這樣溫柔的動作,還是把他驚著了,他倏地睜開眼,眼裏是驚醒地樣子。


  我對著他勾了下唇,“你先睡一會,我去公司給你拿衣服。然後,回來送你回家好不好?”


  這下,陸明森用他的睫毛忽閃了下,閉起了眼睛。


  我長長的喘了口氣。


  *

  半個小時後,我提著一隻大袋子衣服,返回來的時候,居然發現陸明森板正地坐在床上,麵前小桌上擺著電腦,聚精會神地敲打著,不時看一眼文件。


  儼然跟個沒事人似的。


  “陸明森!”


  我從拉門後走出來,怒吼了一聲。


  “啊!”陸明森隻是聽到我的聲音,就雙手摁住額頭,滿嘴喊疼。


  “陸明森,你自己怎麽不去當影戲呢,否則肯定是影帝啊!”我衝過去,將衣服甩到床上,痛恨他利用我的同情心。


  “我這哪是演啊,縫針的時候你不都親眼看到了嗎?”他抱著頭,偷眼看著的樣子還真是狡猾狡猾地喲。


  我點點頭,從皮包裏拿出一張支票,甩給他,“好吧,衣服已經拿來了,這張支票隨便你添,算我給你的慰問金。”


  我說著扭頭就走。


  結果身後稀裏嘩啦地響起來。


  我頓了下腳步,沒做過多的停留往外走。


  “暖心,暖心……出血了。”隨著兩聲輕喚,更大的響聲傳來。


  我不得不回過頭去,發現陸明森因動作過急而將麵前的小桌以及筆記本什麽的全都摔到了地上。


  他自己也被電源線絆倒在地。


  “你這是幹什麽?”我跑過去扶住他,結果發現他的手從頭上放下來,手心裏都是血。


  “血!”陸明森低叫了一聲,兩眼一閉,頭一歪,昏迷在我的肩膀上。


  我慌得不行,急忙拿出手機喊來謝助理,喊來大夫重新處理傷口。


  半個小時後。


  傷口被重新包紮好了。


  陸明森也醒過來。


  但他的表情還是痛苦的眉心緊皺著,哀怨地眼神鎖定著我。


  在這樣的目光下,我感覺自己是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


  根本脫不了身。


  謝助理退出去。


  屋子裏又剩下了我們倆個人。


  “暖心,我喝了。”


  “嗯,出了這麽多的血,能不喝嗎,”我倒了杯水送到他麵前。


  陸明森看了看,頭都不歪一下,隻是像孩子一樣張了張嘴,表示喝不到。


  “你喂我。”


  “我怎麽喂你?”我轉身看看,連把勺子也沒有。


  “用嘴渡給我。”


  “行了,你也不嫌我髒啊。”我嫌棄地白他一眼。轉過身從我的小包裏拿出一隻小盒子,盒子裏是我給安安預備的一套專用餐具,勺子筷子和吸管,吸管是鋼製的特別方便且不是一次性的。


  我把吸管放到了杯子裏,重新送到他唇邊。結果,這家夥還一臉的嫌棄。


  “我不要這個,也不知道是誰用過的。我要你喂我。”他笑眯眯地,臭無賴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這是我兒子用過的,我平時都是用開水煮了放在裏麵的,你要是不想用,那就隻能渴著了。”


  他不令情就算了。用嘴喂水的事我是做不了。


  我剛要把勺子吸管收起來,他又改口了。


  “好吧。就用這個。”很小孩子似的指了指吸管,眼神裏分明閃爍著些雀躍。


  我輕輕蹙眉,想到安安雖小,但是不允許任何人動他的餐具盒子。


  接下來,我伺候陸明森喝水。


  於是,他的要求也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暖心,我想洗澡,你知道,我一天不洗就全身難受,何況這件襯衫上有血漬,不換掉我難受,整個人都很不好。”


  “你一動就會牽動傷口,還是別作死,老實待著,我幫你換個襯衫就是了。”


  陸明森歪頭撅嘴。


  我頓時就睜大了眼睛,他原來是會撅嘴的!!!


  “我現在是病人,休息不好,我怎麽養傷啊。”


  “那,這樣吧,我取了溫水,幫你擦身,然後再換衣服行嗎?”


  陸明森繼續撅嘴,撅起的嘴唇能掛油壺。


  “那你想怎麽樣?”我握緊了裝衣服的袋子,咬牙。


  “你扶著我去浴室,我要淋浴。”


  “你真是作啊。萬一傷口淋到水怎麽辦?”我站著沒動,甚至也開始頭痛。


  “你幫我啊。你不幫我,我一個人怎麽洗?”


  陸明森這廝還誇張地反問我。


  “好吧。這個澡要是不洗,你恐怕活不過明天了。”我哀歎一聲,過去掀開了他的被子,扶他下床。


  陸明森還不領情,“是你把我打成這樣子的,你就得負責。”


  “行。我負責。小心,頭不要動。”


  “嗯。好。”


  我扶著他進了浴室,轉過身就去拿下花灑。


  “老婆,把我的襯衫先脫掉。”


  我怒:“陸明森,你再胡亂叫,我立刻就走你信不信。”


  他點頭,“好,我不說了,莫暖心,我幫我把褲子脫嘍……”


  “快點啊,又不是沒做過我媳婦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你連‘男……服務員’都敢找,你還怕幫我脫褲子?”


  我“……”


  十分鍾以後,陸明森結實的肌肉露出來。


  我拿著花灑幫他衝洗……


  “浴液呢,我隻用阿拉斯加純海鹽洗澡。”


  “陸明森你別太過份,我現在到哪裏給你弄什麽海鹽去。”我本來就心火上頭了,他還沒完沒了,真是慣出了毛病,恃寵而嬌起來了。


  “沒有海鹽,那不等於沒洗一樣嗎。我很不舒服。”


  “那你怎麽樣才能舒服啊,這樣吧我去問問這間會所裏有沒有你說的,或是差不多的浴鹽……”


  陸明森望著我的目光突然加深,我低頭一看,在給他衝澡要的同時,我上身的衣服也被淋濕了,服貼地粘在身上,內衣也都清晰了。


  形勢不妙我急忙閃身,可是他的兩隻手同時掐住我肩膀,一個用力就把我推到了牆上,歪頭吻了上來。


  陸明森的親吻向來霸道,這次卻是不同。


  他靈舌輕舔了我的下唇,一種味蕾舔掠的感覺從唇邊蔓延。


  “不要,別這樣。”我近乎哀求地掙紮,他卻是不管不顧,執意不願意鬆開我。


  小心的試探,溫柔的輕咬,輾轉反側。


  直到,將舌尖伸進我唇間,卻並未急於深入,反而反複地推進,退縮,反複幾次,我居然在這樣的舌唇裏感到了絲絲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他輕輕地鬆開我,眼中遍布了赤色的穀欠望。


  他的大手握著我的脖勁,急促著呼吸看著我,舌尖輕輕的舔過薄唇似在回味殘留地餘溫。


  我用力的抹了下嘴,“我不得不承認,再婚後的你,吻技越來越高超。”


  陸明森笑笑,身子也靠近我,單手捏了下我的下巴,“你還跟從前一樣,被動,青澀,除了接受我。什麽都不會。”


  “我……我……我那是……我……”我努力的想找個理由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從大腦裏沒搜到一個詞出來。


  陸明森看盡我的尷尬,啟唇輕笑,那雙眼裏炫出了迷人的精光,隨後笑容不斷的加深。


  我看著入迷,沒發覺,自己的腰什麽時候被他掐住了。


  “老婆,我們再溫習一下更重要的環節,好嗎。”他說著就貼上來。


  我嚇得後退大聲的提醒,“陸明森,你是有家有老婆的人,你這樣亂來,多考慮下家人的感覺。”


  陸明森的眼中蒙上一層灰暗,緊貼著與我保持了零距離,“老婆,你不需要顧慮任何人,沒人是我們的障礙。”


  “陸明森,你娶了阿欽,就該對她好一點。我們是過去式了,不要再提了。”我推開他想要離開,他卻緊掐住我的腰不放。


  “老婆,在我心裏隻有一個老婆,就是你。過去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人是沒法回到過去的,如果真的可以,我倒寧願在當初就沒有遇到你。你不是也有這樣的想法嗎。”我平靜地說著,試著推開他。


  陸明森的情緒像漲潮的海浪,一波高過一波了。他甚至對我吼,“我一定要說,不然,我不知道你又會用什麽花招,來躲避我。”


  “你累了,我幫你換上衣服,送你回家吧。”


  “不,你聽我說,”他專注認真地看著我,倔強地眼神不容質疑,於是我選擇了沉默。


  “過去,我以為你是那種水性揚花的女人,在我瀕臨破產的時候,你轉身就爬上了施南晟的床,你知道我有多受傷嗎?很長一段,我恨你,恨不得你死。”


  他說著,自嘲地笑笑,“我想方設法地要忘記你,我開始混跡於女人堆裏,高的矮的,活潑的,溫柔的,性感的,小清新的,林林總總……我覺得總有一個女人,可以讓我忘掉你。我開始跟不同的女人上床,可是,你想像不到,即便她們一絲不掛地躺在我身下,我的滿腦子裏都是你……”


  “事實證明,我終是沒法忘記你,忘記我們在一起時的完美契合,我甚至在深夜裏,開著車,跑到你跟施南晟的家門口,你不會知道我看著施家的窗口那一盞盞滅掉燈,想著你睡在施南晟的懷裏,你知道我是種什麽滋味嗎。”


  “別說了,你不要說了。”我扭臉,眼淚撲簌簌地落下。


  陸明森笑笑,苦澀地微笑。


  “後來,我娶了阮阿欽,其實對我來說,沒了你,娶誰都是一樣的。”他的語氣變得沙啞,似乎帶了些哽咽,稍時,他又補了一句,“我,沒有碰過她。”


  “那,那都是你們夫妻間的是。”許久之前的事,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被他掀開了。我心裏複雜到難過。


  “我們是夫妻!沒錯啊,暖心,我們做過夫妻,我們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他輕笑,伸開的雙臂將我抱得更緊了。


  “不管之前的事如何的陰差陽錯,我們離婚了,之後,我跟施南晟在一起的是最真實不過的,所以,我不愛你了,你也不愛我,我們這樣不是很好,這兩年,我真的,過得很好,雖然偶爾也會累,但是心裏真的很平靜。我沒想過打破這份平靜,我隻希望能好好的撫養孩子,與他們在一起。”


  “不,你不好。沒有我,你真的能好嗎?你看看你自己,你還不到三十歲,白頭發為什麽會地麽多,還有,我問過柏瑞,他跟我說了你的身體狀況,你想想,生下安安之後,你因為傷心過度,一直閉經,你臉色不好,甚至有了斑,從前你的皮膚就像是剝殼的蛋,吹彈可破,你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都是我的錯。”


  他低頭唇落在我的額角上,我全身輕顫,連牙齒也開始不受控製地碰撞,我甚至聽到了他因激動而跳動過快的心跳聲。


  “我不知道你在我的破產之後,變賣了莫家的老宅,買下了那到關重要的百分之二十股份;我不知道你被我媽威脅,以為我會娶什麽狗屁千金;你獨自離開還把我們的故事寫成了劇本,讓我在天娛有了起死回生的資本;莫暖心,你別再嘴硬說你不愛我。”


  落在額角的唇帶著滾燙的溫度輾轉下移,重新落在了我的耳邊,“你愛我,我也愛你,我們不該再分開。”


  “你先放開我,我不能呼吸了。”


  陸明森試著放鬆了手,我第一反應就是離開窒息的小空間,“我去拿衣服,幫你穿上,你這樣會著涼的。”才一轉身,被他從身後抱住。


  “別走,我不能放開你了。”


  “我這次回來,真的沒想過……”


  “沒想過我是嗎?”


  “……”我緘默,“我知道愛一個人都是自私的,特別是霸道如你,我和施南晟之間……確實……有過肌膚之親,且不止一次,我們勉強在一起,心裏頭也會有釘子,與其互相應付,裝恩愛,還不如分開,把過往的美好留在心裏,來記念。你說是不是,所以,讓我幫你穿好衣服,然後,我開車送你回家,然後……”


  “然後怎樣?”他緊張著目光望著我,似乎如果我說的,不是他想要的話,他就會受傷害。


  我抿唇,垂眸,硬生生地把淚水逼回了眼眶裏,再開口,“然後,如果你願意把祖兒和星星歸我撫養,我就帶著他們離開,回到我之前的生活軌道。”


  “莫暖心!”陸明森咬牙切齒地念著我的名字,再之後,他猛地握緊的拳頭砸到了我耳邊的牆壁上。


  接二連三。


  直到我握住他,淚如雨下的時候,他的手背上已血肉模糊。


  “我不在乎,我會忘記的。”話音一落,他已經拿了毛巾出了浴室。


  一陣勁風,吹亂了我耳邊的發,


  我怔怔地望著他,直到麵前空蕩。


  “我在乎。我在乎,”我用力的喊著,推開浴室的房門,沒頭沒腦地衝出去。


  我穿著拖鞋,沒有拿包,沒有錢沒有手機,連車鑰匙也沒有。


  一個人,走在街上。


  微風風幹了眼淚,我慶幸陸明森沒有追出來。


  容我一個人靜一下。


  我沿著路邊向前走,從白天走到了天黑。


  最後,我精疲力竭地跌倒在地。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下來,陸明森推開車門,赤著腳走出來,他蹲到我麵前。


  “老婆,你累了,我帶你回家。”


  我抬頭,推開他的手,不停地搖頭,“不,我不要,不,我要回家。回我自己的家。”我動手找他衣兜裏的手機。結果摸到了不該摸的。


  “啪,”陸明森懲罰性地,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把我打得一愣。


  伸手抱起我,眨動眼睛,“你聽話,我送你回家。”


  這回我沒動,任他把我塞進了車子裏。


  他將車子開得飛快。


  我目視著前方,恍惚,恍恍惚惚,辯不清方向。


  最後,車子在他的急刹後,停下來。


  陸明森極快的解開了安全帶,我這才醒過神,看向窗外,“到家了嗎?”


  麵前,他的身影急竄過來,覆蓋在我身上。


  “老婆,我們還沒到家,但我,等不及了。”


  “陸明森,我求你理智點,不要胡來,”我反應過來,拚命地掙紮。


  雙手被他抓住,舉到了頭頂,他俊臉欺近我,“其實,不一定回家,有你在,哪裏都是家。你,就當這座位就是床,我是你男人,我們倆在一起做,是自然的事。”


  他說著手伸向我背後的拉鏈……


  “你滾開,滾開,你不要對我說你不在乎,你可以忘記,你做不到的,我也不能,你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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